Chapter-04 粗劣的半成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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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撐著脫力的身體,三魂已經去了七魄的白桉整理好小樓后,拿起了被疊放得整齊的白袍。 疲憊的目光掃過下體正在綻放的玫瑰,許是怕衣服壓壞花瓣,他只披了幾乎透明的真絲外袍。風吹起空蕩蕩的大袖,輕輕撫摸滿是傷痕和污穢的身體。 他依舊是赤著腳,月光籠著他,瘦弱的身體像是馬上要消散一樣在曲折通幽的廊橋上移動著,橋體倒影水中,宛若月虹。白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月虹盡頭。白桉離開了這里,小樓入夜了。 他穿過另一側拱門,進入了白夜的澈竹園。院落極為精致,一看便是極其用心的設計和造景,格局開闊,明朗疏放。清幽素雅的樓榭亭臺,奇峰疊嶂,蒼涼廊落,古樸清幽。院落婆娑的竹影下,一處汩汩涌動的泉眼形成了青綠色的小池,這是院子內的一處藥泉。 白桉順著長滿青苔的臺階抬腳走下,涼意直抵心口,他脫下身上唯一披著的大袖,赤腳走了進去。 白桉可以隨意進出澈竹園的任何地方甚至包括白夜的書房,但他并不常使用這個藥泉,甚至不常給自己上藥,今天進入這里,也只是因為他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無法完成明天的調教和被調教的任務。想到明天的任務---疼痛忍耐。 白桉不愿再多想,把自己浸得更深了,感受到的是透骨的寒涼。 在白桉的意識里忍受疼痛是云海涯奴隸的職責和義務;而作為白夜的奴隸…… 他自嘲地笑了。是的,白夜從未收過他這個奴隸。 白夜從不讓他叫主人,卻并沒有限制他自稱奴隸。也是跟了白夜之后,白桉才意識到,大概奴隸這個自稱,也是先生施舍給他的一點憐憫。 無論是作為奴隸還是助理,隨意出入白夜的院子都是逾矩的。但他從不敢奢望什么其他的,他雖然不懂白夜為何會信任他,但在他凝澀單純意識里,白夜是不喜歡他的,沒有人會喜歡一片荒蕪,也沒有人愿意深陷寂寥。 他是被泥土塵封的玫瑰,破碎暗淡的月亮,他是世界上一切零落荒涼的事物,唯獨不是白夜喜歡的私有物。 即使是商品奴,往往也是那些嫵媚妖嬈、濃烈明艷的奴隸叫價最高。 白夜說過:“一個粗劣的半成品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奴隸。” 白桉心頭又涌出了疼痛,這是一種在遇到白夜之后才誕生的感情。白桉把他取名為缺失感。兩年的朝夕相處,這樣的感覺在深陷回憶時便會涌出,他再熟悉不過了。 他沉默地感受著,那缺失的地方在嘶吼,吶喊,在用盡全力地發(fā)出聲音。卻好像被上帝按下了靜音,他什么也聽不到。 他把身體完全沉入了藥泉,仔細感受著失去空氣的窒息帶來的壓迫,體會著傷口愈合帶來的痛癢難耐。 笨拙又貧窮的孩子,遍尋身上每個口袋,甚至翻開袖口領口,尋找著有價值的東西,只為換得一顆糖果;卑微又懵懂的白桉,收集自己的痛苦,清點自己的缺失。反復確認著他唯一擁有的,屬于他自己的籌碼。只為獲得供養(yǎng)神明的祭品。 白夜給予了他的疼痛感,覺醒了他的缺失感。他是一個奴隸,什么都不曾擁有的奴隸,除了這些,他沒有任何東西能交付給白夜。然而即使是他費盡心思,搜刮自己的每一個角落才得到的這些,白夜也是不屑一顧的。 他不知道他的神明要他獻祭什么…… 笨小孩遍尋無果,卻用自己的懵懂天真換取了糖果;而白桉上交的祭品,換來的,只是神明的不屑一顧。 “嗚嗯……” 伴隨著極限窒息的痛苦,白桉探出了身子,四散的水珠打濕了岸邊的白袍,求生的本能令他大口地呼吸著。他走出藥泉,披上了潮濕的大袖,那被打濕的透明的綢緞緊緊貼著光潔的軀體。 這具衣衫不整的軀體走在小徑上,在這個被充斥著欲望的云海涯,這個赤腳行走的軀體竟釋放著不容褻玩的圣潔。 他不愿辜負他的神明,他不能死去,他還要完成和神明的交易,盡管他記不起交易的內容。 白夜的臥房。 ———— 門是虛掩著的,沒有開燈。白夜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白桉推門帶來的一縷清風,吹落了他許久未抖落的煙灰,火星明滅轉瞬就被黑夜吞沒。漆黑的長發(fā)散落,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他不知坐了多久,或許是想抽完手中的煙,或許是想等待什么人回來。 白桉低眉走到他面前,乖順地跪在他的腿邊,似乎不忍打擾這畫面,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甚至呼吸都輕微起來,房間久久地沉寂著。 “……” “下周的進度會我和你一起去。”白夜手中的煙閃了閃火星,他垂下了手。 “先生有什么事可以讓奴隸轉達?!卑阻駪鲱^張開了嘴,吐出一條柔軟的舌頭。 “桉兒現在都會質疑我的決定了嗎?”白夜好笑的反問著,把煙灰抖落在軟嫩的小舌上。 “奴隸,不敢?!辫褚琅f保持著姿勢,因為舌頭伸出,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苦澀的煙灰落在他舌尖,還帶著溫度,但他沒有躲閃。 火星燃盡,白夜站起了身,把煙頭碾了碾,熄滅在另一側的煙灰缸里。 “算了,你明天叫霍斯直接過來。”白夜走到了窗邊,語意不明地說。 白桉默默應下,白夜的命令他沒有資格過問,也沒有資格質疑。慢慢地爬到白夜身邊,直起身幫白夜換了睡衣。 看向白夜腿間雌伏的性器,試探的說:“先生……?” 白夜摸了摸完全消腫的臉頰,輕輕的刮開睫毛上淡綠色的水珠,看了看白桉隆起的小腹和鈴口悄悄打開了幾片花瓣的玫瑰,只發(fā)出了寵溺的聲音:“入夜了,睡吧。” ———— 感受著身后的呼吸變得沉穩(wěn),白桉微微蜷縮了一下身子,不敢蹭破花瓣。身后的人似乎是察覺到懷里的人有些不安分,從后摟住白桉的手臂突然收緊,圈住了那只亂動的小獸。 “唔嗯……”那無意識收緊的手臂壓住了白桉隆起的小腹,膀胱內的液體再次叫囂起來。白桉難受地哼出聲音,卻只是穩(wěn)住顫抖的身體,不敢吵醒身后的人。 ———— 七點,生物鐘準時叫醒了白桉,他輕輕挪動被摟住的身體,折起了身子,鉆出了那個人的懷抱,看著床上人不滿地翻了身子卻并沒有醒來的跡象,白桉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 關上門的瞬間,他重重倚在墻上,大口的喘著氣,他的小腹隆的更高了,鈴口的花幾乎全開。穩(wěn)住了小腹內的液體,白桉略略佝僂著身子,披上了白袍,單手攏了銀發(fā),推上一個皮質的發(fā)圈,將齊肩的短發(fā)束起來,緩步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臨近正午的光傾瀉而下,稀釋了澈竹園一夜積攢的薄霧輕煙,變成了一道道柔和的光柱,快消散殆盡的霧氣朦朦朧朧,似夢似幻。 白夜一向起得晚。他摸了摸身邊空下來的位置,有些不悅,起身坐在床上捋了一下頭發(fā),從床邊小柜里拿出一串嵌著紅寶石的乳鏈,將兩邊的乳夾調到最緊,遲疑了一下,又套上了消好毒的膠墊。 準備好早茶的白桉此時推門而入,不知是沒有預料到白夜的蘇醒,還是沒有預料到蘇醒的白夜手里拿著乳夾。他只愣了一瞬,便從容地走到白夜身邊,雙膝跪地,親吻了他的鞋,淡淡道:“先生早安,早茶已經準備好了。” 白夜審視著腳下的奴隸,嬌艷的紅玫瑰格外醒目,安靜地伏在腿間,他伸手把玩著胸前的挺立。白桉默默忍受著這樣的挑逗,敏感的身子在這樣的把玩下蘇醒了,隨著分身的挺起,那玫瑰也抬起了頭。 “嗯呃……”,乳夾突然咬上了一側乳首,他不敢躲閃,甚至迎合著將另一側乳首送上去,“嗯……”,換來一聲悶哼。 做完這一切的白夜,不再管腳下的白桉,轉身進了浴室。 在他洗漱時,白桉低眉乖順地跪在身側,直到他轉向白桉時,白桉才抬起身子,用粉嫩的小舌解開面前人腿間的抽繩,退下他的睡褲。 白夜沉寂了一夜的性器彈在他臉上,雄性的味道鋪面而來。他神色無異,認真的舔著,打著圈,沿著青筋描繪,即使是給白夜做晨侍,都引得他分身紫漲起來,高高的仰起卻連透明液體都無法滲出,死死地被花枝封住。 白夜踢了踢他腿間的昂揚,拍拍他的臉:“舔兩下就發(fā)情了的尿壺有什么用?” 陪伴白夜兩年,這種默契白桉自然是有的,他收起已經有些麻木的舌頭,仰頭張開了嘴。 白夜踩上了他隆起的小腹,看到白桉的身體狠狠顫抖,連眼眶都浮上一層霧氣。本也沒有想為難他,只是看到水汪汪的眸子和低順的睫毛心覺可愛。 可愛的東西,自然是要標記的。 淡黃色的濕熱的液體從面中澆灌而下,浸入了發(fā)絲,流入了口中,滑過雪白的脖頸,甚至流入股溝。他有些睜不開眼,但他依然穩(wěn)著身形,任由尿液浸濕了眼睫,將根根分明的眼睫沾在了一起。直到那性器最終停在嘴邊,他才乖順地伸出小舌仔細清理起沒有沾上什么液體的柱身。溫熱的口腔輕輕裹著尖端,舔舐掉鈴口殘留的液體。 “洗干凈,換身衣服,一會跟我出去見人?!卑滓箾]有再撫摸他,轉身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