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愛恨(doi)
“主人?”林至蕭錯愕地看著蹲下身來和他視線相平的江朔望,大著膽子伸出手去夠他的褲腳,本以為自己會抓個空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江朔望沒有躲開,而是任由他這個有些過分的行為。 “說實話,你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苯吠斐鍪謥矸鲋吭诘厣系牧种潦?,而下一秒后者的眼淚像洪水決堤一樣流出。 “就是,易感期了,我也不想的…”林至蕭說話聲音帶上了哭腔,每隔幾個字還要被嗚咽聲打斷,“我不敢說,我怕你覺得我在騙你,我剛過了,不應(yīng)該再來,可是副作用就是這樣啊,我也不想的?!?/br> 林至蕭所說的話和江朔望的猜測基本吻合,江朔望再也狠不下心了。 這么互相折磨著有意義嗎?自己這么恨他,卻又這么愛他,肆意地在他身上發(fā)泄怒火,卻又會因為對方的可憐而悲憫。 最后放縱一次,江朔望對自己的理智說道。 江朔望拎起地上的林至蕭把他圈在懷里,被緊緊抱住的人卻止不住他的悶哼,哪怕這是林至蕭夢寐以求的擁抱但也不能減輕他身體上的疼痛,甚至于是加劇了,皮膚和對方的手接觸的地方被施壓了壓力,從前不覺現(xiàn)在卻有如千斤之重,壓得他皮膚痛的要命。 灼燒般的痛感傳來,卻在用力壓制著不讓痛苦泄出口來。 林至蕭被扔到了柔軟的床上,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一樣陷了進去,他隨即脫下褲子掰開自己的雙腿把xue口露了出來,眼角下垂眼睛半瞇,睫毛掛上水珠,顯得楚楚可憐,卻也萬分誘人。 “主人,要進來嗎?我吃藥了?!?/br> 江朔望并不想在此刻zuoai,起碼理智上是不想的,可是yinjing卻不爭氣地起了反應(yīng),他在這五年里幾乎每隔個兩三天就要和林至蕭zuoai,早就對他的身子產(chǎn)生了依戀,也迷戀起和他zuoai時的享受。 林至蕭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但卻是一個很好的床伴,在床上他把江朔望吃的死死的。 在江朔望沒愛上林至蕭的時候他也想過去外面找個炮友,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可是都失敗了,他發(fā)現(xiàn)誰都不如林至蕭帶勁,江朔望看到他人的誘惑時會無動于衷,但只要林至蕭稍微勾一勾手指,他就能硬得guitou分泌出粘液來。 或許早就在那時候就離不開林至蕭了吧,或許不是愛,但或許是愛。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靈魂之愛在腰部以上,rou體之愛在腰部以下”他的腰部以下早就對林至蕭產(chǎn)生了rou體之愛,然后在那之后的沒幾年里對就他產(chǎn)生了靈魂之愛。 無論是靈魂還是rou體都愛的深沉,可惜他們的愛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讓他們無法敞開心扉,或許林至蕭能,但江朔望絕對不能。 林至蕭聽從了自己身體的欲望,脫下了褲子,慢慢摸著半硬的yinjing直到它完全精神了起來。 林至蕭艱難地維持著雙腿大開的模樣,因為疼痛而脫力的手還在膝窩搭著,讓自己的腿不至于合攏,本就浸濕了的眼抬眸望站著的江朔望,像被獵人馴服了的小鹿那樣溫順而又惹人憐愛。 江朔望跪趴在了床上,伸手夠到了床頭柜上的潤滑液,草草地擠了一些到林至蕭的xue口處,沒擴張就開始cao弄了起來。 緊致的xue口對yinjing的進入是排斥的,碩大的guitou戳著可憐的粉色rouxue,江朔望手扶著yinjing耐心地想插進去卻幾次滑了出來,林至蕭的手肘繞過膝蓋,手搭在了自己的兩瓣臀上讓xue開的更大。 還沒有被實質(zhì)性的插入林至蕭已經(jīng)叫了起來,濃重的痛苦喘息夾雜著曖昧的呻吟,像是被貫穿了一樣的叫著。 江朔望的guitou塞了進去,連著的柱身也進去了大半,林至蕭身子一僵不敢動彈,只有抓在屁股上的手還在用力,雪白的屁股被掐紅了,rou浪掀了起來,飽滿而又魅人。 林至蕭確信江朔望很喜歡自己的身體,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插在他身體里的家伙的漲大,每大一分他的疼痛的感覺就會更明顯,平日里就是這樣,何況是現(xiàn)在這樣敏感的時期,平日里一分的痛都會夸張成十分,而本就是十分的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擴大到了無窮盡。 林至蕭不會嬌喘了,以往他的喘息和哼唧的聲音都會是很好的催情劑,讓江朔望發(fā)了狠的干他,但現(xiàn)在只是抑制著讓不發(fā)出被撕裂般疼痛導(dǎo)致的慘叫已經(jīng)用去了他十成的力氣。 林至蕭只是看著江朔望,也只能看著江朔望,現(xiàn)在身體的敏感等級又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仿佛只是在床單上移動都會讓他有痛感。 林至蕭的呻吟聲從閉不嚴(yán)的口中xiele出來,是被頂?shù)猛纯嗟膯柩事?,現(xiàn)在的他宛若一個性愛娃娃,被主人毫不留情地使用著。 江朔望還在頂弄著,沒什么技巧的純cao干,比起泄欲更像是泄恨,比起性愛更像是折磨,但是他從這里得到了快感,說不清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但得到了純粹的享受,愛與恨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現(xiàn)在所擁有的就是永恒的極樂。 江朔望yinjing以一個很快的頻率進出著,“啪啪”的撞擊聲與水聲交織,二人結(jié)合的地方被干出白沫,林至蕭盡力聳動著屁股迎合著,希望他的主人能快點結(jié)束這場凌虐似的歡愛,能讓他稍微舒服上幾分,但卻又不舍得讓他快點,因為這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親密無間的時刻,雖然充滿了疼痛和恨意,但也足以讓他回味良久。 因為他的主人現(xiàn)在還恨著他,所以任何的親密于他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甜蜜。 “主人——我愛你?!迸c以往強行凹出來的甜美到膩人的聲線不同,這次的聲音可以說得上是沙啞低沉,本來江朔望的快感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這下子直接射在了林至蕭的體內(nèi)。 但江朔望沒有對林至蕭的話做出任何回應(yīng)。 江朔望已經(jīng)聽林至蕭說過很多次愛了,從第一相見開始他就毫不吝嗇口中的愛意,但讓江朔望印象最深的表白只有那一次,他被強jian的那一次。 林至蕭抱著他草,然后在他的耳邊一聲聲的訴說愛意,江朔望感覺不到一點被人愛著的欣喜,只覺得惡心,從心底泛上來的惡心,就像下水道堵了反上來的令人作嘔的氣味那樣的惡心。 但林至蕭現(xiàn)在卻很少說愛,他或許知道自己當(dāng)時的行為給江朔望留下了怎樣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又在他的心上刻下了怎樣長的一個疤痕,他知道重復(fù)這些東西不會讓江朔望免疫,只會讓江朔望更恨他,在他決定以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行為去追求打動江朔望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吝嗇起自己口中的愛來。 但奇怪的是,江朔望現(xiàn)在能更加平靜地聽人說“愛”了,不會再像以前一聽到愛這個詞就想起那黑暗的過往,然后冷著臉拒絕他的追求者,現(xiàn)在的他對“愛”這個詞開始免疫,就好像它是最常見不過的一個事物,即使它的確如此。 江朔望看著面前瑟瑟發(fā)抖還沒從疼痛中恢復(fù)過來的林至蕭,心中再次亂得像毛線團一樣,不過這次他找到了毛線團的頭:他比自己想象的要更愛林至蕭,但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恨林至蕭。 這是江朔望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事情,他此前總覺得自己的愛快要壓過恨了,但現(xiàn)在卻把這個想法推翻了。 他很樂意看到林至蕭被自己玩弄成一個破布娃娃,被迫承受著自己的性欲,也很樂意看到江朔望因為自己而疼痛,那之前為什么心疼他呢? 或許是林至蕭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太低了,從前是一個眼高于頂?shù)腶lpha,現(xiàn)在卻甘愿做beta的一條狗,被人放棄尊嚴(yán)來愛總能讓被愛的人獲得一些快感,何況他也愛著他。 而且他現(xiàn)在的疼痛不是自己帶來的,江朔望想,或許自己對林至蕭也有了占有欲,也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強烈許多。從前總覺得林至蕭是自己的專屬物,他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下,倒也沒覺出來多么深的占有欲,但這次林至蕭瘋狂的行為倒是讓他對自己有了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