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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磨【單/奶/BA】在線閱讀 - 13 朔望 (易感期)

13 朔望 (易感期)

    這些天的日子都很是平淡,江朔望照常去工作,林至蕭也一頭扎在了公司事務(wù)上,一切都和往常別無二致,只是林至蕭偶爾會哼哼唧唧的輕聲叫疼。

    江朔望聽到了但也充耳不聞,他在極力地遏制自己的心讓自己不去可憐林至蕭。

    不能淪陷于此,自己曾經(jīng)遭受過的痛苦比他要嚴(yán)重多了,尊嚴(yán)被毫不留情地碾碎成了渣,傲骨被人一根根敲折,一向看重的東西就此灰飛煙滅,而林至蕭也沒為此付出什么代價。

    他毫無悔過之意,他的討好卑微與低三下四委曲求全都是為了讓自己愛上他,而不是為了他所做過的一切錯事而懺悔。

    可是今天的情形不太一樣。

    林至蕭不再哼唧,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喘息,像一直被病痛折磨的人失去了喊痛的能力,只能靠呼吸來傳達(dá)自己現(xiàn)在的生理狀況,林至蕭rou眼可見的消瘦了。

    從前發(fā)達(dá)的肌rou現(xiàn)在癟了下去,豐滿一對胸也平坦了,甚至撐不起身上那套西服,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樣萎靡不振,江朔望別過頭去盡力讓自己不觀察林至蕭,來杜絕再次心動的可能。

    可是愛怎么會消失呢?裹挾著恨的愛意像荒涼土地上一抹亮眼的春色,只一眼就會讓人久久不能忘懷,然后在見過它之后的每一個夜晚都回味著那一場驚艷。

    望月之夜,外面金黃的一輪明月閃耀著,映進(jìn)了林至蕭的眼睛里。

    平日里林至蕭無法接近江朔望的時候他總會以月亮來寄托思念,初一的月亮是“朔”,十五的月亮是“望”,月亮加上這座城市奔涌的江河,構(gòu)成了“江朔望”。

    當(dāng)江水映著明月射進(jìn)林至蕭的眼睛中時,他總會覺得自己見到了江朔望。

    以往的初一和十五林至蕭都會去江邊坐上一夜,把自己的思念寄托在浩蕩的河流中,讓它帶著自己的愛意匯入大海,然后不知道它們究竟會跟著水流去往何方。

    可是今天卻不可以了,林至蕭最近連自己開車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談在夜晚坐上一夜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機(jī)能紊亂,再這么弄一出可能會死在外面。

    唯一的可以算得上是精神寄托的外物無法見到,日思夜想的人與自己睡在同一座房子里,但心的距離卻相隔甚遠(yuǎn),就像明月與江水那樣,雖然看著重疊在了一起,但它們知道這其中差了多少光年。

    恍惚間林至蕭覺得后頸的腺體一陣發(fā)熱,接著下身也熱了起來,疼痛的感覺愈發(fā)明顯,恍惚間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

    好像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可是不是才剛剛度過易感期嗎?怎么又來了?這種情況下別說讓江朔望草自己了,就連簡單的見個面都可以說成是奢望。

    林至蕭覺得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卻因為欲望和疼痛而不得不清醒,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分出一點意識來思考:是不是那個藥物的作用,讓自己的的激素水平變得錯誤,從而讓易感期的時間變得錯誤?

    林至蕭下了床,扶著墻一點一點的走,想要追尋著自己那唯一能夠緩解此刻痛苦的源泉。

    可是在他到江朔望的門口的時候卻退縮了。

    主人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自己此時再拿易感期做借口是不是會被討厭啊,雖然主人是個beta但應(yīng)該也知道正常的alpha易感期的頻率,自己十多天之內(nèi)經(jīng)歷了兩次易感期,這話他會信嗎?

    林至蕭想要轉(zhuǎn)身回去卻不小心按下了門把手,沒有力氣的軟綿綿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屋內(nèi)倒去,砸到了地上發(fā)出了骨頭掉在地板上的聲響。

    江朔望第一反應(yīng)就是起身想抱住林至蕭讓他不至于摔倒在地上,而還是慢了一步,林至蕭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到了江朔望的腳邊,身子彈了一下又重新落地。

    “主人對不起,我易感期到了,我…我就是想躲在你的房間門口聞聞味,不小心碰到了門把手,你別生氣,我馬上就走?!?/br>
    說罷,林至蕭想要站起身卻再次落回地上,本來就難受的身子現(xiàn)在添上了傷痕,江朔望的心又開始不受控制了。

    真奇怪。

    夜燈暖黃色的光在江朔望的背后安靜的亮著,一點光繞過他打在了面前林至蕭的身上。

    江朔望伸腳虛踩在林至蕭的后背上,顧忌著對方的身體這一腳沒用力,甚至刻意收著力來避免對對方造成傷害,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在他的腳剛搭上去的瞬間林至蕭的上半身塌了下去。

    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在發(fā)出幾聲叮當(dāng)?shù)捻懧曊麄€人都倒下了,趴在地板上模樣很是狼狽,林至蕭轉(zhuǎn)頭抬眸眼中含淚,側(cè)著去看江朔望。

    “主人。”

    這一聲不知道是夾著多少感情,纏綿的眷戀,低微的乞求,還有無數(sh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江朔望只覺得自己的胸腔一陣發(fā)顫。

    抬腳落回到地板上,下一秒林至蕭就開始蠕動,勉強(qiáng)半跪起來就一步步向外爬,江朔望抓住了他的腳。

    “解釋一下吧,你剛才想干什么,別拿易感期當(dāng)借口,十幾天前你剛過了易感期,就算再怎么提前也不該是今天。”

    江朔望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但是絕對不應(yīng)該是心疼的話,所以他從腦子中搜刮出一些殘忍的話來搪塞著自己的奇怪,卻在下一秒意識到了不對。

    林至蕭吃的藥物可能帶來的副作用之一就是易感期的紊亂,江朔望意識到身下卑微的人可能真的是易感期來了。

    “在第十天之后會迎來副作用最嚴(yán)重的時期,雖然不會導(dǎo)致死亡但是會劇烈疼痛?!备弊饔弥泻孟襁€有這一條,算算日子應(yīng)該恰好是第十一天,也就是所謂的副作用最嚴(yán)重的時刻。

    江朔望心中五味雜陳,林至蕭的易感期撞上了最疼痛的時候,自己剛剛還任由他砸在地上,甚至還用腳踩了他。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受吧。

    江朔望以為自己剛剛的諷刺不會被回復(fù),卻聽到了林至蕭顫抖的聲音。

    “對不起,主人,我不該騙你,我就是太疼了,想求您疼疼我。”林至蕭用破碎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回答著江朔望的質(zhì)疑。

    江朔望蹲在了林至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