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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磨【單/奶/BA】在線閱讀 - 12 生日

12 生日

    “主人,今晚我朋友組了個局,他們都帶著愛人,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林至蕭大早上起來做好早飯端到江朔望面前,江朔望懨懨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頭表示應(yīng)允,林至蕭剛想開口繼續(xù)說些什么就被江朔望打斷:“滾出去,別煩我?!?/br>
    林至蕭識趣地離開了江朔望的房間,江朔望挺直的脊背瞬間彎了下去,面色上都是疲憊,他昨夜一夜未眠,不僅僅是因為近些日子來自己愈發(fā)出格的行為和想法,更因為今天是林至蕭的生日。

    傍晚,江朔望去酒吧找林至蕭,筆直的背撐起了身上的花襯衫,修長的腿外隨意套了一條褲子。江朔望皮膚也保養(yǎng)的很好,就算衣服花里胡哨也絲毫沒有壓過他本人的風(fēng)采,若忽略掉周身的氣質(zhì),江朔望看起來就像剛剛高中畢業(yè)的小毛孩。

    林至蕭看到他這副模樣愣了一下,江朔望平時只穿些素凈寬大的衣服,這身打扮倒是第一次見,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些給他清冷的臉平添了幾分人間煙火,看起來更加讓人動心,林至蕭忙迎上去站在江朔望身側(cè)。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林至蕭被灌了點酒有些醉意,而江朔望滴酒未沾清明得很,后者心里煩悶,招呼了一聲就去外面透透氣。

    江朔望頭發(fā)好像有點亂了,他把皮筋從自己頭發(fā)上擼下來套到手腕上,然后又重新扎起,漂亮的藍(lán)色長發(fā)在腦后扎成一個小揪,他很喜歡自己頭發(fā)毛茸茸的質(zhì)感。

    從上衣口袋里套出了煙盒和打火機(jī),點了根煙叼在嘴里,雙手向后背去撐著欄桿,身體前后晃動,昏暗的燈光打在煙所發(fā)出的微小的火星上,勉強(qiáng)照亮了江朔望的臉,在他緊鎖的眉下面打出了陰影。

    這時一個alpha也走了出來,與其他alpha相比他算得上瘦弱,但身高卻毫不遜色,像個筆直的電線桿子,但是掀起衣服來似乎還是有肌rou的,不過江朔望倒是沒看過,只是聽他強(qiáng)調(diào)過,把手抽出來揮了一下當(dāng)打了個招呼,alpha笑了一下徑直走來。

    “來根煙,”alpha用手把自己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也沒翻到煙盒,于是向江朔望伸出了手,“我的落屋里了?!?/br>
    江朔望滴了根煙過去,隨后問道:“段安宴,你和江修謹(jǐn)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有進(jìn)展嗎?”

    被稱作段安宴的alpha苦笑了下,接著把煙點著,向沒人的地方吐了大口煙圈回復(fù)道:“還能什么情況,我是舔狗,江修謹(jǐn)是萬人迷男神,吊著我唄。反正追他的人多了去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br>
    “你呢?你和林至蕭怎么樣?”沉默了片刻之后段安宴話鋒一轉(zhuǎn)把話題引到了江朔望身上,“他剛剛看起來狀態(tài)不對,有心???”

    “連心病帶身上的病唄,腦子也不太正常?!苯吠臒煙搅似ü?,他用手把那一點微弱的火星掐滅,然后把煙扔到了垃圾桶里,“怎么?他最近干了什么好事,沒告訴你?”

    “好事?他又禍害你了?這次得多嚴(yán)重啊,連我都沒敢告訴?!?/br>
    段安宴是林至蕭的知心好友,這次雖說宴請的人不少但其中大部分和林至蕭只能稱得上點頭之交,再進(jìn)一步的關(guān)系就不好說了。所以他們沒有人知道林至蕭和江朔望之間的彎彎繞繞,只羨他們是對璧人,畢竟林至蕭不可能把自己做過的骯臟事公之于眾,而江朔望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己被強(qiáng)jian的事情與他人說。

    而段安宴不一樣,他是和林至蕭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從林至蕭作案起,他把后續(xù)的想法都一一與段安宴道明,段安宴雖竭力阻止但也沒能扭轉(zhuǎn)林至蕭這個瘋子的想法,只能是盡力引導(dǎo)著他,讓他的想法稍微溫和一點。

    “也沒那么嚴(yán)重,就是煩,這幾天一直因為他這點破事鬧心?!?/br>
    “怪不得,怪不得你今天在他身邊裝都不裝一下。”

    為了避免讓別人尤其是江朔望的父母看出他們婚姻生活不和諧,江朔望特意和林至蕭約定,在一切不知道真相的外人面前都要演成一對恩愛得不得了的模范夫妻,來騙過所有人的耳目。以往這些場合,江朔望都會安安靜靜地坐在林至蕭身邊,或者是靠在他的肩頭上,做出歲月靜好的模樣,只有知道內(nèi)情的人才能看出來這下面洶涌地暗潮涌動。

    “話說,前幾天林至蕭和我說你最近對他的態(tài)度好得不行不行的,怎么?你不恨他了?”

    江朔望回想了一下這幾日的所作所為,只有一個抱著林至蕭睡覺的場面算得上溫情,可是他敢篤定林至蕭當(dāng)時絕對沒有意識,一定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來什么好態(tài)度了。自己這些天也沒拿好臉對過他,話語里不也是拿刀扎他心窩子的嗎?讓他誤解自己出軌,在外面找了omega,沒事就侮辱他,甚至還在和他zuoai的時候把yinjing抽了出來,寧愿自慰也不和他zuoai。這些哪里是個好態(tài)度了?江朔望笑了下,心理又不免可憐起林至蕭來,總覺得他像個沒爹沒媽沒人疼的孩子,像沒吃過糖的孩子那樣嘗到了一點甜頭就能開心到昏了頭。

    “恨他啊,怎么能不恨他,”江朔望看著段安宴那張又要打開的嘴補(bǔ)充著,“但我也愛他,這并不矛盾,你誠實點說,你那么愛江修謹(jǐn),但你恨沒恨過他?”

    看著段安宴遲疑了一會之后緩慢地把頭點了又點,江朔望繼續(xù)開口說:“愛和恨并不是對立相反的,甚至可以說它們是共生關(guān)系,愛在恨的基礎(chǔ)上生了根發(fā)了芽,而恨又在愛的縫隙中潛滋暗長,這些都是可能的,你說是吧?!?/br>
    江朔望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夜空中高懸的明月,今天的月亮缺了一塊,像人心上的缺口,空落落的。

    “對了,段安宴,今天的談話,別對林至蕭說起?!苯吠姘咽持副鹊酱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隨后江朔望去包廂里打了聲招呼帶林至蕭回家。

    林至蕭心里煩悶嘴上不停白的啤的灌了不少下去,甚至早就有點不清醒了,半個身子壓在江朔望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呢喃了一句話。

    江朔望聽清了,但卻不想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