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你發(fā)現(xiàn)我骯臟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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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杉今的話,無法言明徐聞志的殺人動機,不符合邏輯,不切合常理,構(gòu)不成因果。 徐聞志為何會對丘杉今下手,他恐怕一時半會兒無法得到答案了。 想著想著,他又覺得困意襲來,用手掩著打了個哈欠。 陸天闕留意到后,請黎長老將他們送回棲梧峰,此處不能使用傳送符,不太方便。黎長老點頭,揮袖,蕭雨歇眨了眨眼,便已到了棲梧峰頂,他意識朦朧地與陸天闕道別,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陸天闕勾住他的后領(lǐng),說:“你說,你要跟我睡,連被子都已經(jīng)抱過來了?!?/br> 對,怎么一時間連這種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都忘記了。他回自己的住處睡覺,不就是去當(dāng)砧板上的魚,等著徐聞志來宰他嗎? 蕭雨歇轉(zhuǎn)過身,兩步走到陸天闕身旁,笑意盈盈地抬頭望著他說:“謝謝師父提醒?!?/br> 他笑得很是純粹,入屋脫衣服也不拘謹(jǐn),洗凈臉后,便將腰帶解開掛在立架上,外衣散開,褪去,他著中衣走到床前,將束發(fā)的發(fā)簪也取下,黑發(fā)披散于肩背。他坐于床榻,抬起一條腿,足跟踩在床沿,身體蜷下去,上半身貼著大腿,去脫足衣,仿佛在自己屋內(nèi)一般自在。 陸天闕給他打來熱水,他將腳放進去才想起這并不妥當(dāng):“師尊,怎么勞您給我打洗腳水?應(yīng)該是我來伺候您?!?/br> “你在我身邊七年,我讓你伺候過一回嗎?”陸天闕半跪,用帕子仔細(xì)拭去蕭雨歇手中剛才用衣袖未完全擦凈的烏血,“飯也是我做的,連學(xué)都沒讓你學(xué)?!?/br> 蕭雨歇的手,被他養(yǎng)得柔軟白凈,比他自己的更像修仙者的手,不沾半點人間煙火。 他無比珍視,悉心呵護,從不讓蕭雨歇被世事煩瑣所累,所以他覺得蕭雨歇不會服侍人,也不該去服侍人,可這雙手,今日為擦凈丘杉今臉上的血,在混著血的水中搓洗了好多次帕子,搓得手心都有些紅。 他蹙眉,動作輕柔下來。蕭雨歇察覺到他有些不悅,保證道:“我會學(xué)?!?/br> “不準(zhǔn)。”陸天闕將他的小腿抬起,擦干腳上的水,“一直吃我做的?!?/br> “好的?!笔捰晷獨g快地應(yīng)下,縮到床的里側(cè),睜著眼,等陸天闕洗漱后,睡到他身旁。他把手伸進陸天闕的被中,握住對方的手指,說道:“是你說的一直,一直就是永遠(yuǎn),你不能言而無信?!?/br> 陸天闕將他的手塞回他自己的被中,承諾道:“好?!?/br> 蕭雨歇裹著被子朝他靠近,想偎在他身邊,他默默又往床沿退了退。 蕭雨歇道:“今天好像特別冷?!?/br> “冬日里都是這樣的,你可以運功暖暖身子,如果還冷,跟我說,我給你多抱床被子來。” 世界總控室里從來都不會冷,他是從來到這里開始,才感受到嚴(yán)寒酷暑。 他不習(xí)慣,也許永遠(yuǎn)也不會習(xí)慣。 可這里就是他選擇的永居之地,因為他喜歡的人生于此處。 一床更加厚重的棉被加在了蕭雨歇的身上,他掀開,比起這個他更想要別的,于是他直言不諱,對陸天闕說:“抱我?!?/br> “蕭雨歇,說什么胡話?” “算了?!彼谙?,自己的青春歲月快要走到末端,但他的渴求,體現(xiàn)在一個十六歲少年的身上,是不是不太恰當(dāng)?他也許該更純情、更可愛,不應(yīng)該主動出擊。 他不是攻略工作人員,他不專業(yè),他看不出陸天闕是否喜歡他。 他又伸手,把那一床被子蓋回來,小聲地說:“對不起,以后不說胡話了?!?/br> “以后不”這幾個字把陸天闕的心刺得酸痛,蕭雨歇翻身,背對他,他略微偏過頭去看,只能看到背影。 陸天闕整個人僵在那里,等了很久,待蕭雨歇呼吸變得平穩(wěn)且綿長,才伸出手去,環(huán)住他的腰,把人帶到自己懷里,腿也圈住,背與胸腹緊貼,對方的頭抵住自己的下頜,他才稍稍感到安心。 “你要是知道前段時間我的心境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你還會用帶光的眼睛看我嗎?還會想讓我抱你嗎?”陸天闕不斷地收緊手腳的力度,像是要讓對方嵌進自己的身體。他充滿悲戚與自責(zé),臉頰偏下去摩挲蕭雨歇的頭頂,卻仍覺得不夠,將對方翻了個身,面對面地把人摟住,腿伸進蕭雨歇兩腿之間,手掌撫上了溫?zé)岬募贡?,“可是,只?dāng)師徒,看著你和別人在一起,還不如讓我去死。” 他慢慢抬手,蓋住蕭雨歇的眉眼,施了沉睡術(shù),隔著手掌親了親蕭雨歇的眼睛。 熱度難消,身體guntang,他仍然慢慢抽出了腿,充滿歉意地又往后退。 “蕭蕭,我不是不想抱你,可你還太小了。”陸天闕虛虛地將人環(huán)抱住,手指間是蕭雨歇的頭發(fā),他用指腹反復(fù)揉捻,“我不想讓你發(fā)現(xiàn),我骯臟的念頭?!?/br> 若是在夢中,蕭雨歇的腿早已被他抬起,從面對面、側(cè)躺,再到伏在床上,一遍又一遍。 可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現(xiàn)在是何時,于是他連吻都要隔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