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雌墮調(diào)教開始
江欲行所謂的,從陸明琛身上抹去他留下的痕跡,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讓陸明琛的身體忘記被他抱的感覺。 比如說cao開他腸道的jiba形狀什么的。當然那可能沒有一些色情里寫的那么神奇,什么連青筋都感受得纖毫畢現(xiàn)之類的,但確實會有熟悉感。 就好比我們都不難認出熟人的腳步聲。 大小、力度、體味、zuoai的習慣……等等細節(jié),都有可能將他暴露。 而他以后可還打算以另一個身份接觸陸明琛呢。 江欲行想要折辱陸明琛,踐踏他高人一等的自尊,讓這位說出“只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小姑娘,很容易擺平”的“貴人”感受一下下等人的難纏、玩弄和鄙夷。 所以吧,最開始他扮演的強jian犯,就是一個粗俗又惡心的流浪漢。 但這只能是一次性玩法,一個能屢屢避開保護強jian到他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個單純的流浪漢呢。 其實江欲行曾有想過找人輪jian陸大少爺,侮辱性那是極強。 不過參與的人越多越容易留下破綻,輪jian一定會導(dǎo)致陸明琛的強烈反彈,這必然也是一次性玩法,得不償失,所以也就否決了。 他還有更有意思的戲碼放在后面呢,讓陸明琛發(fā)自心底地認同他自己有多下賤,所以不過激,不著急,不短視,一步一步地來。 陸明琛不僅是報復(fù)目標,也是可利用材料呢。 他們每個人,每個階段,都會成為局里的一環(huán)。 他之后還會以“江欲行”的身份接近陸明琛,所以得讓陸明琛忘了被“這個”強jian犯cao弄的滋味。用道具py覆蓋感官記憶,同時,被調(diào)教成更為yin蕩的身體,還能方便以后入手。 一只徹底墮落的yin獸,怎么可能耐得住rou欲貪歡。 江欲行按下開關(guān),微弱的電流通過乳夾竄進陸明琛的胸脯,之前就已經(jīng)被吸乳器吸得奶頭脹大、突出且極度敏感的奶子哪里受得住這個! 麻癢中夾帶了輕微的刺痛,在堆積許久的快感汪洋之中已經(jīng)完全感受不到絲毫的痛苦,只有快樂,或者說因為過于快樂卻無法得到滿足和釋放而生的痛苦。 “啊啊——!!唔,唔嗯!” 纏住眼睛的布帶不算薄,卻已經(jīng)被眼淚泅濕。口水更是流得歡騰,從鏤空的口球流到陸明琛的下巴脖子和耳后,水涔涔的。 賓館的床沒有欄桿之類可以固定手腳的地方,江欲行就用床的四個角繞圈捆扎繩子來固定陸明琛的四肢,這讓陸明琛的手腳完全沒有騰挪的余地,像條被死死釘住的可憐白魚。 刺激過猛了,就只能挺動腰身臀胯來發(fā)泄。像這會兒乳rou受激,陸明琛便忍不住地挺胸,一邊浪叫一邊挺胸搖奶,乳夾后面掛著的鈴鐺也就搖個不停,告訴陸明琛他扭得有多sao。 不過他大概已經(jīng)聽不清了,頭昏腦漲的什么都不真切。 若不是戴著口球,恐怕連自己叫出了什么yin詞浪語都顧不上的。 “啊,啊哈,唔唔,啊——”不要了,rutou,rutou好漲,好癢,要壞掉了! 陸明琛難過地不住搖頭。 “唔,唔,啊啊,唔……”求求你,讓我射吧,roubang好痛,要壞了,再不射出來就要爛掉了!不行,好想射精! 被困在貞cao帶里的yinjing,無法完全勃起,充血太久卻得不到釋放,等不到放松,都憋成了絳紫色,感覺真的要壞了。 陸明琛就是覺得痛苦,他要是能看見自己的jiba成了這副模樣,恐怕還要更加驚恐,男性象征被廢,他能跟人拼命吧。 無法痛快射精的yinjing只能不斷流出前列腺液,漸漸地,rou水變得渾濁泛白,這是jingye積攢太多跟著一起流了出來,把不銹鋼的“鳥”籠和roubang都淌得濕淋淋的,再沾濕陰毛,yinnang,順著會陰往屁xue流,跟潤滑液和yin水混在一起,整個下體都濕乎乎的sao情。 陸明琛感覺自己要死了。胸部和后xue被當做女人一樣玩弄,快感不斷,他作為男性最該得到性快感的yinjing卻被束縛,痛苦不堪。 “啊?!唔唔唔?。 边@是要做什么?不要,把那東西拿開,不要碰那里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br> 劇烈震動著的跳蛋被按在前列腺上,陸明琛就跟心臟起搏似的猛地一彈!腰肢一挺,菊xue夾緊,江欲行的手指被腸rou死死地絞住,激烈地蠕動著,真的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 汩汩…… 無法射精的yinjing竟然從馬眼里吐出大口大口的白濁來,有種失禁般的暢快感,又始終到不了那一個點,難受又憋屈,還痛!好想暢快淋漓地射精。 陸明琛都不知道這算不算高潮…… 但這還沒完,在絞緊的后xue稍微放松一點后,江欲行便挪開了跳蛋,緊接著換了個頻率來再次朝前列腺按下!正敏感中的G點和腸rou便又被強推上了一個新的高潮! “啊啊啊啊——”陸明琛被遮住的眼睛直接翻白了。 咕嚕、噗。 屁股的深處涌出一股暖流,像尿尿一樣,完全不比射精那樣暢快,像是把高潮拉長了,那快感綿長又銷魂,快樂中帶著一絲難耐,更像是女人的高潮。 或者說潮吹。 陸明琛的后xue不是第一次被干到噴水了,但卻是第一次被道具cao到潮吹,第一次噴得這樣洶涌! 他沒有忘記這強jian犯在開始就說了要讓他像個雌性一樣用后面高潮到死,那這女人一般的反應(yīng)就格外的讓他感覺不好了。 讓他感覺更不好的是,這強jian犯恐怕是真的想讓他變成女人,一點沒給他緩沖的時間,高潮都還沒過去,就拿著什么道具擠開他早被玩得濕軟的菊xue,一鼓作氣地插入其中! “呃唔!啊,嗯啊……” 腸液、潤滑液和rou水的混合液體被震動棒擠壓,甚至能沿著道具和rou體的邊縫滋出來。粗大的假yinjing強硬地擠開了高潮中絞在一起的腸rou,像一根溫涼的鐵棍捅進了陸明琛的身體。 明明該是充滿了異物感,yin性正濃的身體卻像是找到了止癢藥,歡天喜地地納入,迫不及待地纏附,自動自發(fā)地蠕吸。 “啊嗯,唔……”太漲了。 里面塞了三個跳蛋也沒有取出來,被震動棒頂入了更深處。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地方被震動得一陣陣泛酸,yin水是止不住地分泌。 跳蛋在震,假yinjing也在震,那人還拿著假yinjing不斷抽插,后xue爽得他整個屁股都在抖,大腿根感覺都要抽筋了! 乳夾也在一陣陣地電擊,陸明琛的胸部酥得宛如爛熟的果實,江欲行手指一捏一彈,陸明琛都能爽得直抽氣,鈴鐺亂響。 陸明琛呻吟得嗓子都啞了,口水都感覺要流干了。被固定的四肢,那肌rou隨著一陣陣的快感抻、舒,尤其是高潮時,手指扭曲地想要抓握什么,腳尖繃直…… 他就在這欲海中不斷沉浮,一浪接著一浪,全身上下每處地方、每個細胞都溺在快感里,沉淪墮落,無法自拔。他想要振作卻無法逃離,無法抗拒,不知何時是頭,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就這樣死在床上…… 調(diào)教還在繼續(xù)。 … 持續(xù)四個小時的調(diào)教,陸明琛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恐怕連他本人也不知道吧。等結(jié)束后,陸大少爺基本已經(jīng)是頭死豬了,但江欲行還是保險起見給陸明琛喂了安眠藥,然后才給人松綁,收拾現(xiàn)場。 收拾房間時他都帶著手套,避免留下指紋。 打包好行李后,還給自己的上半張臉補了下妝。他專門學了一手堪比易容的特效妝,不過學習尚短,不能細看,當然他也不會給人細看,只需要在人乍一看時掩蓋掉他的相貌特征就行。 至于下半張臉,有口罩遮著。不僅省功夫,關(guān)鍵能掩蓋他化妝功夫不到家的瑕疵。 他進這家賓館的時候就化了妝,做的這副裝扮,還噴了香水——他以這個身份見陸明琛的時候都會噴香水,掩蓋體味。這跟抹去陸明琛身上他的印記是一個思路。 但出去就不用再噴香水了,他還要去藍調(diào)上班呢,可不想被人注意到這點潛在的破綻。香水尚留一絲余韻,但牛郎開工前一向先要洗澡換衣服。 對了,他的外套也有些文章的,連帽衫,里頭還縫了墊肩,腰也加粗一圈,能偽裝體型。 收拾妥當,江欲行背著背包,離開賓館。 走遠了,去借個廁所改頭換面出來,然后騎上他停在那附近的外賣摩托車,在夜幕初臨之際向著藍調(diào)駛?cè)ァ?/br> …… 陸明琛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了。 那叫一個腰酸背痛,簡直不堪細說。渾身跟被卡車碾過似的,要不是餓到胃都痛了,以及有事要做,他真恨不得癱死在床上算了! 他現(xiàn)在手腳自由,目無遮飾,睜開眼就能看到粉刷成白色的天花板,稍微轉(zhuǎn)動一下脖子,便能看見房間的情況。 狹窄緊湊有些陰暗,唯一的一扇窗戶拉著窗簾,還不是遮光布,房間里都沒開燈呢這屋里也明亮著。簡單且模式化的布置說明了這是酒店旅館一類的地方,但是他住過的最差水準。 最后陸明琛的視線落在了腦袋旁邊的手機和錢夾上。 他抬起手。 “嘶——”牽一發(fā)動全身。 cao。他忍不住默默爆粗。 他抖著手拿起手機,抖著手長按關(guān)機鍵,等著手機開機,再輸入密碼解鎖。 他手抖可不僅是肌rou酸痛,還無力。zuoai真的是個體力活,這氣血精力的流失,感覺陽壽都折掉幾年了。 手機當然是那強jian犯給他關(guān)掉的,他一夜未歸又聯(lián)系不上,居然沒有人出來找他,這可不正常,他怎么說也是陸氏的繼承人,一旦有異??隙〞闹靥幚淼?。 陸明琛心有所想,翻了翻他的短信和微信,果不其然,“他”昨天給家里的管家和公司的王秘書都做了知會,大概是他昏迷期間發(fā)的。 那強jian犯是一貫的謹慎細致,估計是參詳了聊天記錄模仿他的風格編輯消息,都沒引起懷疑。 至于屏幕解鎖,用他的指紋就好。 陸明琛突然覺得要不要關(guān)閉這個功能,完全改用密碼鎖屏。 今天的班肯定是上不了了,明天估計都夠嗆。 現(xiàn)在他需要休息,需要進食,要不是拉不下那個臉他估計還需要做個身體檢查……不管是休息還是吃飯,肯定都不適合繼續(xù)留在這里,再難受也得先起來呢。 陸明琛是怎么爬起床來,又是怎么抖著腿扶著腰撐著墻走進浴室,洗澡洗漱換上他的衣服的,就不細說了,反正感覺又是去了半條命。 每次被強jian后都是一副慘狀,但還屬這一次被玩狠了、以及第一次被開苞時最慘。 他在心里詛咒那強jian犯不止八百遍了,哦,罵出聲的也有。 陸明琛發(fā)現(xiàn)那強jian犯竟然還給他留了一個口罩。 這算什么?貓哭耗子的體貼嗎? 想了想,陸明琛更相信是那人擔心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他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感到好奇來調(diào)查一番的話,可能節(jié)外生枝。 但這也正合他意。所以陸明琛冷嗤一聲,口罩還是拿起來戴上了。 等陸明琛磨磨蹭蹭把自己捯飭妥當,差不多快十二點了,真是再晚一點就過退房時間老板該上來敲門了。 他從三樓下來,一樓樓梯過道旁邊的小房子就是“前臺”,開了個窗戶對外,老板是個大媽,正在吃飯。 陸明琛把口罩往鼻梁上面又拉了拉,朝小窗子里遞房間鑰匙。老板拿過鑰匙,朝他多看了一眼,畢竟他這種氣質(zhì)的人會來這犄角旮旯的小破地方就很奇怪,還戴著口罩頗有幾分鬼祟。 好奇歸好奇,老板卻不會放在心上,開旅館的,那真是什么牛鬼蛇神烏七八糟都能遇上。尤其是越偏僻的地方,越容易發(fā)生些見不得人的事。 退了房,陸明琛沒馬上就走,雖然沒報太多期待,但他還是問到:“能幫我查一下308號房的開房記錄嗎,就是我那間?!?/br> 這老板還是比較和氣生財?shù)模绕潢懨麒∫豢淳筒缓玫米?。所以挺配合:“你等等啊。?/br> 老板在電腦上一陣cao作,問:“你想問什么啊?” “能把電腦轉(zhuǎn)過來我自己看嗎?” 又不是看其他顧客的信息,無所謂,老板就讓他看去了。 陸明琛主要是看開房人。他知道那強jian犯肯定不會用自己的真實身份開房,約摸會是假身份,結(jié)果比他想的還省事,直接拿的他的身份證開的房! 呵、呵。 “我看樓梯口裝了監(jiān)控,能調(diào)一下昨天下午三點左右的錄像嗎?”那個時間是他剛才看到的開房時間。“麻煩一下,這是辛苦費?!?/br> 陸明琛不想多費口舌,從錢夾掏出五百放到窗口上。 這家賓館又破又小,樓上的過道幾步就能走完,他看過了沒有監(jiān)控,能在一樓入口設(shè)一個已經(jīng)算不錯了,而這里是這棟樓所有人的必經(jīng)之路,那個強jian犯必然有被拍到! 說實話陸明琛是很服氣的,夜店,商場和電影院,地下車庫……這么多地方,這么多監(jiān)控,愣是都沒能拍到那人!當然了,也有可能拍到了,只是他認不出來。 監(jiān)控而已啦,又是不涉及隱私的,老板立馬放下筷子,樂樂呵呵把錢收下,二話不說開始調(diào)監(jiān)控。她幫人找過幾次失物,cao作還是很熟練的。 “我這樣不方便,能不能讓我進去看?”陸明琛問。 給錢是大爺,而且查監(jiān)控挺費時間,這人要站這兒還擋她做生意了。于是她給人開了門,讓對方進屋里來。她在旁邊指導(dǎo)兩句,發(fā)現(xiàn)用不上她,干脆也不費那心了,端著碗挪到了一邊去,邊吃邊刷手機。 過了好一會兒,有來辦理住宿的,大媽需要用電腦,就問:“小伙子好了沒啊,我先做個登記。” 陸明琛就往旁邊退了兩步,示意她來。等老板弄完了,他才又上前,搞了一番大媽不太熟悉的cao作后,又在大媽看不見的地方拔下了他的工作U盤,然后道了謝離開。 出了這棟掛著住宿牌子的小破樓,陸明琛掏出手機用停車助手定位到自己的車,然后用著有些不自然的走姿,七拐八拐慢吞吞地找過去。 雖然監(jiān)控錄像會定時清理,但他還是把跟他有關(guān)的部分刪除了,不過刪除前先備份在了U盤里。不知道回去能不能再看出點什么,但估計希望不大,連帽衫加口罩,就連背包都背在前面遮掩體型。 嘖。 … 陸明琛這次沒回家,回的他自己買在北郊的一棟別墅。 這次被折騰狠了,他怕被看出點什么。另外他有件事需要確認,還是這里安安靜靜只有自己的地方更讓人安心。 而且他得休息兩天。一夜不歸后回來就請兩天假,反常,肯定會被問候,真的免了。 去郊區(qū)的路上,他吃了飯,買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還跟秘書溝通了下工作內(nèi)容。別墅有家政公司定期打掃,衛(wèi)生不用他臨時cao心。 一倒進柔軟的大床,陸明琛就不想動了。 等睡舒坦了,起來動動筋骨,還是痛得人齜牙咧嘴,但精氣神好多了。他不會做飯,北郊人少,連外賣都不往這邊送,他就加熱了一碗速食米飯,湊合吃了。 他雖然是個大少爺,但不算嬌氣。跟他那完全二世祖的弟弟不同,他小時候家里還沒那么富裕,也是吃過些苦的。 但肯定不是疾苦,他陸家就沒真的窮過。 吃了飯,陸明琛坐在沙發(fā)上,扭頭看窗外,烏漆嘛黑的,豪華別墅本來就間隔遠,過來住的人又不多,萬家燈火的場景在這可看不到,也就路燈還在盡忠職守地亮著。 他按下電動窗簾的遙控按鈕,明亮的二樓客廳處于完全封閉狀態(tài)了,陸明琛沉默許久,做著不為人知的思想斗爭,好半晌過去,才終于臉色半青半紅地,拉下了他新買來換上的睡褲,露出軟趴趴躺在他胯間的yinjing。 “……” 陸明琛頗為忐忑地,伸手去把那軟鳥兒握在手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個遍,捏了個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損傷后,又開始擼動,想讓老二硬起來。 他是真怕jiba出了問題,當時都憋成那樣了,又痛又脹,說是隨時會壞了、炸了,他都信! 他怕jiba壞了,再硬不起來了。 擼了半天,jiba沒反應(yīng)。陸明琛自己嚇自己,害怕又著急。連忙閉上眼,努力想象色情畫面……有點效果了! 差點喜極而泣。 但很快又發(fā)現(xiàn),老二半硬半軟,就是不完全挺立起來!陸明琛又開始慌了。 是不是昨天做太過了,身體撐不???他心想。 然而更讓他心情復(fù)雜的,是他屁股里面,開始癢了…… 陸明琛心態(tài)都差點崩了。 好在癢得不明顯,他還能安慰自己,這就跟皮膚剛被燙了,再去接觸較熱的東西會特別刺痛一樣,等過段時間身體恢復(fù)了,痕跡淡去了,自然就會好的。 他故意無視后xue里的癢意,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會去碰的。 又打開手機想要找點色情視頻,但他從沒這方面愛好,連色情網(wǎng)站怎么找都不知道,點進那些小廣告里就跟中病毒了似的,只能退出來,喪失耐心地把手機扔開。 繼續(xù)靠腦補吧。 他試圖想象一些情景,卻幾次差點跑偏,偏到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上。而他所經(jīng)歷過的最色情、最刺激的性愛,就是被強暴,被那個該死的變態(tài)各種室外py、道具py! 陸明琛這叫一個氣! 他就算想讓自己硬起來,也絕對不要是靠著想象(劃掉)回憶跟那個強jian犯的性愛經(jīng)歷而硬起來的! 行,他想象力匱乏腦補不出東西,結(jié)合自己親身經(jīng)歷會比較容易、比較有代入感是吧? 他一個25歲、有錢有顏、血氣方剛、性功能正常的男性,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性經(jīng)驗! 陸明琛開始努力回憶他的第一次,男人對于自己的第一次往往會印象深刻。高中時代,青春美好的rou體,曖昧多情的呢喃,旖旎香艷的交融…… 這才是性愛。 陸明琛的身體開始發(fā)熱,皮膚泛起紅色,yinjing也終于在他手里充血挺立。 “嗯——!” 射出的jingye噴了滿手。 昨天他都不知用后xue潮吹過多少次了,但jingye,卻還被迫保有存貨呢。 一瞬間的酣暢淋漓,不是那女人似的綿長澎湃,纏綿難耐。痛快的釋放,這才是男人的高潮,這才是他本該有的! 陸明琛安心了,滿意了,jiba沒壞,能硬,能射精。而且他是想象著和女人的性愛射精的,這讓他有一種勝利了的感覺。 他抽出紙巾擦擦老二,再收進內(nèi)褲。繼續(xù)坐著休息會兒,讓屬于男人的不應(yīng)期從容度過。 …… 江欲行推開門,就看到韓秋舒站在門外,清爽又甜美地跟他打招呼:“早啊大叔。” 而顧耀就不尷不尬地站在后面,不敢拿正眼看他。 自從上次圖書館一別,他跟顧耀可是再沒有聯(lián)系了,今天這又是吹的哪股風?也不難猜,就是親自送喜歡的女孩來撩別的男人,這孩子腦子真沒問題嗎? “你們怎么來了?”江欲行問。神色有些許不樂意,畢竟他們這是不請自來。 “因為發(fā)消息、打電話,大叔總是敷衍我,所以還是這樣親自接觸比較好。我拜托了顧耀帶路,我的責任,你別怪他。我不請自來,要是造成了大叔的困擾,我先道歉,也可以就此離開。大叔你給個話就行,我保證不鬧、不怨。” 韓秋舒舉手作發(fā)誓狀。 “但我也推銷自己一句吧,大叔自考快到了吧?我成績很好的,可以免費輔導(dǎo)!” 自考的事,不用說也是顧耀賣的他了。韓秋舒雖有看到他在看書學習,但不會知道他在準備自考。 人都上門來了,除非心腸夠硬誰能好意思關(guān)門讓回呢,江欲行自然只能無可奈何地說:“你們進來吧?!?/br> “謝謝大叔。”韓秋舒高興,但也很抱歉,她知道自己這樣先斬后奏很不厚道。 她提著一袋水果往江欲行手里塞,真誠請罪:“我心知這是仗著你人好在蹬鼻子上臉,我一定展現(xiàn)價值,不讓大叔覺得虧?!?/br> 她喜歡人家,自然是豁開了臉面,但不代表僅憑她喜歡就能理所當然地做著討嫌的事??刹恢鲃泳蜎]機會,那她只能來討嫌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彌補。 直到她討到喜歡為止。 希望能有那天啊。 韓秋舒交與了水果便立馬走開,不給江欲行客氣推辭的機會。她向著鋪滿了書卷的桌子走過去,朝坐在桌子一側(cè)的小少年看去,心想這就是大叔的兒子嗎,白嫩清秀怎么跟大叔一點不像啊,而且感覺也不到16歲的樣子? 她禮貌微笑,“你好?!?/br> 楚軒頭上的情敵雷達都快響瘋了! 他皮笑rou不笑地,“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