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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將欲行在線閱讀 - 第45章 郎有意乎

第45章 郎有意乎

    江欲行適時露出驚愕的神情,然后想到什么,朝旁邊的顧耀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顧耀若有所覺,幾乎是同時別開了視線。他不知道怎么面對江欲行,此刻的他感覺是如此難堪又郁憤。

    因江欲行的目光,韓秋舒才注意到了顧耀。倒不是遲鈍到才發(fā)現(xiàn)顧耀的存在,而是存在感的分量不同了。

    她轉(zhuǎn)過頭來,以蹲著的姿勢微微抬頭看向顧耀,感覺有幾分面熟,畢竟顧耀也是校草級別的風云人物了?!邦櫋?/br>
    要是換個時候,發(fā)現(xiàn)遺世獨立的女神居然還知道他姓什么,顧耀鐵定高興到內(nèi)心歡呼,但這會兒,一言難盡的心情只能讓他扯了扯尷尬的嘴角,自介到:“顧耀,金融系大三…學姐好。”

    “學弟好。你和大叔,你們認識?”

    顧耀只能點頭。“嗯…”

    “哦。”韓秋舒不感興趣,只是記下了這個信息。然后便又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站起身來的江欲行,她便也跟著站起來。

    她仰著頭專注目視,等待江欲行的回復。

    江欲行表情不尷不尬的,頗有些艱難地開口到:“韓小姐,呃,請問你是認真的嗎?不是捉弄人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她斬釘截鐵,復又恬然一笑,“大叔以為是‘真心話大冒險’的那種捉弄嗎?不是哦,我可不會跟人玩那些游戲。”她嫌那沒品。

    “可你都不認識我?!?/br>
    韓秋舒眨眨眼,“確實還不夠認識,但接下來有的是機會慢慢認識啊。”

    “我恐怕大你十歲都不止。”

    “爺孫戀都有,年齡差不是問題?!?/br>
    “可我這年紀,韓小姐就沒想過我已經(jīng)有妻子了?”

    步步進攻的韓秋舒終于一頓,神色間清晰可見她的訝異,竟像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韓秋舒確實沒想過,不是她毫不介意去當小三,而是…怎么說呢,她自己都詫異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仿佛她的直覺、又或者潛意識,就告訴她這大叔是單身?

    此刻她倏忽思忖,會不會是人的氣質(zhì)問題?說不定大叔身上就是有種孤狼的氣質(zhì)呢,一種誰也走不進、配不上的氣質(zhì)。

    一如她的一見鐘情,她在他身上看到的那種介于淡漠和無害之間的氣質(zhì),瞬間便攫取了她的心。又在跌入那雙眼的剎那,宛若凝視深淵的心悸,宣告了她的被俘。

    哪怕剎那驚悸轉(zhuǎn)瞬即逝仿若錯覺,她卻還是選擇忠于那顆已經(jīng)出走的心。

    所以就在訝異懊惱之后,韓秋舒轉(zhuǎn)而一問:“所以大叔有嗎?”

    還狡猾地補充到:“大叔可不要騙我哦,這種一問便知的事,不如省下我再三糾纏的功夫,好好把這一次的對話進行下去?”

    江欲行一噎,似是確有糊弄人的想法,但此話過后,便只能如實道:“我結(jié)過婚,前年離了,有個16歲的兒子?!?/br>
    韓秋舒一雙杏眼微微睜大,她有點驚訝江欲行居然有個這么大的兒子!這要是自己跟大叔成了,豈不是就有了個只比自己小五歲的大兒子?

    這,這…還行,能接受。韓秋舒一咬牙,認了!

    盡管她跟江欲行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放下喜當小mama的復雜心情,韓秋舒得意一笑:“看,大叔你單身,我這不就有機會。”

    但江欲行還是勸:“韓小姐你不要沖動,我那天幫你只是小事,不值當你這樣。”

    旁邊的顧耀也深以為然,他真沒想到心目中的女神會這么戀愛腦,因為個英雄救美就動了芳心還要以身相許……這么狗血、無語又弱智的橋段落在女神身上,他都覺得女神的檔次都被拉低了,隱有跌落神壇之危。

    韓秋舒才不知道也不在乎顧耀心目中她什么樣呢,她糾正江欲行到:“大叔又曲解我了,總把我想的那么膚淺可不好。要是誰幫我一下、救我一下我都要喜歡上,多少個我可都不夠用。我喜歡大叔,只會是因為大叔吸引到了我?!?/br>
    江欲行尷尬一笑,“我有什么可吸引人的,年紀大,長相不出眾,一事無成就是個送外賣的。韓小姐又年輕又漂亮,還是名校大學生,我實在想不出你能看上我什么?!?/br>
    “嗯——”韓秋舒拖著音調(diào)沉吟,但不像深思,更像玩味。

    然后盈盈一笑:“一見鐘情是玄學,我也解釋不清。不過——”

    她低頭往地上擺著的書籍、資料和卷子看去,娓娓輕語:“我不了解大叔的過去,人的一事無成可能有很多原因,有可抗也有不可抗的。但這都已成過去,只看今日此時大叔的這份上進心,我相信——”

    她抬頭,款款地注視著江欲行:“未來可期?!?/br>
    她呀,她的話呀,皆如暖日照人、皎月寧心、清泉淌過,能流淌進人的心田,滋潤心魂。

    大概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

    江欲行顯然也受到了觸動。他姿態(tài)雖仍內(nèi)斂,眼神卻已暴露。

    而一旁的顧耀,剛才聽女神說什么玄學,他還在心里吐槽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但又一想,追求女神的帥哥俊男可不少,江叔的相貌屬實排不上號,這話不成立呢。

    然后又聽女神說江叔有上進心,他對比到自己身上,頓時自慚形穢,本來因女神青睞江叔而不服輸?shù)乇в械膬?yōu)越感轟然倒塌,生出一股強烈的羞恥來。

    再把這一席話聽下來,最后四字“未來可期”一落,連他這個旁觀者都覺得動容,更不用說……于是他一看江欲行的神色,心頭便陡然一慌!

    都沒能細想為何,嘴巴就快過腦子地突然喊到:“江叔!”

    江欲行一恍,看向顧耀。

    回過神來的顧耀根本無話可說,只能掩飾性地轉(zhuǎn)移目光到韓秋舒身上,“學姐。呃,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要不我…你們先出去再說吧?!?/br>
    正好的氣氛被突然打斷,韓秋舒多看了顧耀一眼?!耙埠??!?/br>
    又轉(zhuǎn)向江欲行,詢問到:“大叔你呢?”

    江欲行卻是搖搖頭,“不用了,我覺得我們說的差不多了,你想表達的、我疑惑的以及能說的,都說了,就不耽誤彼此的時間了。”

    這話說得有股子決絕的味道,韓秋舒的從容瞬間不見,有些許慌張地補救到:“不,我們還……”

    江欲行卻是一笑,打斷她:“雖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但能被人喜歡,還是被韓小姐這樣優(yōu)秀的人喜歡,換誰肯定都是高興的。但事情太突然了,我們雙方都冷靜下,多想想比較好?!?/br>
    韓秋舒眨眨眼,思量這到底是委婉的拒絕,還是字面意思?

    她覺得應(yīng)該是后者吧……

    她希望是后者。又或者,哪怕就是委婉的拒絕,她又怎會因一句話就放棄呢?

    “好,就讓大叔緩緩。至于我,三個月了,該想的都想過了?!彼@么說,就是告訴江欲行,她的心意不會變。

    “那今天我就先離開吧,大叔你要是喜歡這地方,希望別因為我的緣故再不來了,不然挺傷我的心,也會讓我愧疚的。”

    說著她便后退一步,不過并未立即離開,而是問到:“說了這么多,大叔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br>
    “…江欲行?!?/br>
    將欲行?一句朗朗上口的古詩立馬跳進韓秋舒的腦海,不過應(yīng)該只是讀音一樣吧,她想?!白衷趺磳??”

    “‘李白乘舟將欲行’的欲行,江河湖海的江?!?/br>
    嗯?韓秋舒心中微訝,居然還真是那首詩啊。莫名有些好笑,還有些古怪,拿詩詞歌賦做名字的不少,但“欲行”這兩個字,可不是什么好寓意。

    冷傷之意太過。

    但似乎,又與這個男人骨子里的那抹疏冷相得益彰。也算人如其名了。

    就是細想不得,無端叫人傷感。

    韓秋舒不愧是文學少女,一個名字就瞬間品出了層層韻味來。

    “大叔名字還挺好聽的?!彼{(diào)笑般地做出一個評價。

    寓意不好,意境太傷,但好聽確實好聽,至少從江欲行的年齡來看,比什么張偉、建國之類的好聽多了。畢竟起名字的人文化水平顯然不高,否則不至于只圖好聽不求好義。

    “不過我還是想叫你大叔?!表n秋舒狡黠一笑,解釋而來:“現(xiàn)在就直呼名字的話,要么因為年齡差而顯得不尊重,要么因為關(guān)系不到而顯得沒分寸?!?/br>
    她掃了旁邊的顧耀一眼,“但我又不想跟別人一樣。”什么江叔、叔叔之類的,多客套呀。

    而她嘴里的“大叔”,確實別有韻味,跟我們平常喊一個陌生的男性長輩全然不同,有一種嬌嗔婉轉(zhuǎn)的調(diào)調(diào)?!按笫濉痹谶@里,不是平淡的代指,而像親昵的愛稱。

    “所以我還是先叫大叔吧,然后等著以后改口的那一天?!彼Φ靡庥兴?。

    然后又從衣兜里拿出手機來,一邊cao作一邊問:“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吧大叔?!?/br>
    作為一個不可能給人難堪的老好人,江欲行只得配合。于是就這么在韓秋舒的積極cao作下,他們彼此交換了手機號碼,還加了微信好友。

    韓秋舒心滿意足,又觀江欲行沒有挽留或多說之意,便知趣地擺擺手:“那就不打擾大叔學習了,拜拜。”

    她雖然很想留下來當陪讀,更能勝任輔導老師,但她知道自己再留下來絕對會造成江欲行的心理負擔。都說了讓大叔緩緩,她可不能把人逼太緊了。

    江欲行:“…拜拜?!?/br>
    韓秋舒毫不介意江欲行干巴巴的回應(yīng),清恬一笑,轉(zhuǎn)身離去。

    少女衣袂翩躚,青絲飛揚,優(yōu)雅中帶著嬌俏,從前的天山雪蓮仿佛變成了一汪活水,在江欲行面前的韓秋舒,全是顧耀不曾見過的風情。

    他心中苦澀,又酸又悶。

    這一角又恢復了冷清安靜,只剩下他和江叔,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對。

    尷尬、難堪到空氣都好像凝結(jié)了。

    他特別想問,江叔你為什么不拒絕呢?為什么不直截了當斷了學姐的念想呢?他可以理解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往外推,這么傷人的事,江叔確實做不來,但是!

    但是就沖著我在旁邊站著,為了我,江叔你就不能狠心一回嗎?你明知道這是我喜歡的姑娘啊,朋友妻不可欺,你要是無意,就應(yīng)該撇干凈吧?

    還是說……你有意?

    這個念頭,像根針一樣,刺進了顧耀的心頭。

    陡然增加的煩躁和莫名的心慌,叫他難以排解,甚至有些呼吸不暢。比什么難堪之情還要讓他無法面對。

    因為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他的女神名花有主了!這他當然難受……但怎么隱約覺得,癥結(jié)好像不在秋舒學姐的身上?

    顧耀抓不著,說不清,看不透,心很亂。

    這樣自私的、歇斯底里的、會讓自己更難堪的質(zhì)問,顧耀當然問不出口,他只能憋在心里,然后在江欲行說出任何可憐他的話之前,僵硬地先聲奪人:“那我也不打擾了,我去借個書就走?!?/br>
    他來圖書館才不是為了借書的,真是不過腦子編了個畫蛇添足的謊言。

    江欲行什么也沒說,看著顧耀離開。

    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對顧耀的一種嘲弄,默然就是他能給到的溫柔。

    而不溫柔的呢?那就是顧耀的利用價值基本結(jié)束,在不崩人設(shè)的前提下,就懶得理會了。

    江欲行重新蹲坐下,翻開書,拿起筆。

    ……

    陸明琛睜開眼的時候,眼前還是一片黑,有什么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感覺到自己被脫去了衣服,現(xiàn)在一絲不掛,并且四肢都被綁住了,呈大字型地。而他的身下應(yīng)該是一張床。

    屁股里有種怪怪的感覺,叫陸明琛懷疑自己昏迷期間是不是已經(jīng)被cao過一回了。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是在約會結(jié)束后,在上車前被人從后面捂住鼻子的,那手帕上面應(yīng)該有乙醚之類的藥物。

    基本不用想了,會對他做這種事的只有那個變態(tài)強jian犯。

    說實話,他的心態(tài)都要麻木了,連掙扎的勁都省了。甚至還有閑心想到,他跟人約會的日子似乎是事件高發(fā)期?

    但稍微分析一下就不奇怪了,對于他這個工作狂來說,除了陪女人約會的時候容易落單在外面,其他時候就是公司、家里兩點一線車上坐。平時么,秘書基本跟他形影不離,視察樓盤的時候身邊更是跟著一群人。

    所以明明只要他不落單,那個強jian犯就不會有下手的機會,可自己為什么……

    哦對了,是為了避免表現(xiàn)異常被人察覺出什么,加上之前找過保鏢也發(fā)現(xiàn)沒用……

    但只說約會之后的話,如果是讓司機來接自己,無縫銜接就可以避免落單了??!自己居然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么,真是……

    算了,自己樂觀個什么,又不是沒在公司車庫和視察工地時被堵過,甚至連約會中在眾目睽睽的電影院,都被……那個瘋子什么做不出來啊,還不如就這樣,總好過被這個變態(tài)干出更“刺激”的事來。

    他們之間好像維持住了一種平衡,明明是這樣荒誕又罪惡的事情,卻仿佛過成了一種日常?陸明琛心中哂笑,覺得可悲。

    但是這一次,他此刻的處境,卻讓陸明琛這一個多月來微微不安、焦躁的心安放了下來。

    因為上一次,在小巷的那次,他想要偷藏這強jian犯的頭發(fā)卻被發(fā)現(xiàn),他還以為……

    不是,他當然不是怕得罪了這個強jian犯,對方會丟棄他這個不聽話的“玩具”而覺得,覺得……總之那只會是正合他意喜大普奔!

    他是怕這個強jian犯報復他!

    所以,目前看來,就算是“懲罰”,也只是對他的身體做些什么的樣子,而不是讓他身敗名裂之類更糟糕的下場,他當然就安心一些了。

    而安心之后呢,當然還是會對接下來的遭遇感到害怕和抗拒。

    這強jian犯一直都是當場對他施行強暴,今日還是第一次先弄暈他并轉(zhuǎn)移了地點,不知道又會對他做什么……

    視覺被剝奪,讓陸明琛更為敏銳地感覺到近處一道氣息的存在。

    說來他跟這個人的相遇總是在黑暗中……也不知道陸明琛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好像已經(jīng)習慣到近乎本能地用眼睛以外的其他所有感官都去感受這個人的存在了。

    而黑暗之中,他的所有感覺也都是由這個人所帶來。

    …

    那人沒有說話,他靠近過來,捏開自己的嘴,往里面塞了個口球。

    陸明琛想到,他被帶到的地方難道并不隱蔽,聲音如果傳出去有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

    “大少這么聽話,真像一只知錯受罰的乖狗狗?!睆妀ian犯說。

    陸明琛覺得這變態(tài)屬實是個克他的人才,自己都努力做到這樣平心靜氣了,卻還能挑動他的怒氣,可真行!

    陸明琛一個呼吸吐出郁氣,裝死不給反應(yīng)。

    倒是確認了這一次確實是為了懲罰他。

    然所謂懲罰,于江欲行而言不過是一個順勢的借口,用以掩飾他準備抹去陸明琛身上他的印記這一做法。當然不掩飾也沒關(guān)系,畢竟變態(tài)做什么都合理。

    “大少要不要猜一猜,這次我們是要玩點什么?”

    玩你個大頭鬼!陸明琛在心里罵。而且他口不能言,問你媽呢問。

    陸明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挺會罵人的,垃圾變態(tài)毀他教養(yǎng)。

    陸明琛感覺到一只手落在了他的yinjing上。他的身體反射性地動彈了一下,其他倒沒什么感覺。心有準備會被性侵,自然不會大驚小怪。

    那只手真就是很隨意地把玩了一下他的yinjing而已,沒有一點想讓他快活起來的意思。呵,習慣了。

    然后手掌下滑,來到了后xue。因為雙腿大開的姿勢,真是暢通無阻。

    說起來他今日約會結(jié)束的早,如果他沒昏迷太久,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白天。又或者有床的話,這應(yīng)該是在房間里,還可以開燈——所以,這可能是他們第一次身處于明亮的環(huán)境中?

    雖然自己還是什么都看不到,但這個人的眼里,自己是不是一覽無余的狀態(tài)?

    陸明琛突然就有了些不自在。

    明明什么都被做過了,可一想到自己渾身上下、包括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甚至是當另一個性器進入他身體時的畫面,都會被這個人清清楚楚地看見……他,他就實在受不了。

    而這個強jian犯,簡直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他怕什么還偏要來什么:“第一次看清陸大少爺?shù)男ao逼呢,深紅色,像個熟婦一樣微微發(fā)黑,真sao。”

    陸明琛羞憤欲死,兩條腿想并攏,卻掙不開綁住腳腕的繩子。

    “褶皺一縮一縮、一顫一顫的,小sao逼是想挨cao了?”

    陸明琛受不了這種直播描述,恨恨地“啊”了一聲。他聽到男人似乎笑了一下,或許是在嘲笑他裝聾作啞這么久,還不是破了功。

    他想著自己怕是氣到腦子不清了,才會覺得那嘲笑里竟似乎有一絲絲寵溺的味道吧。見鬼。

    江欲行的手指非常順利地滑進了陸明琛的后xue,畢竟灌腸時就相當于是做了潤滑和擴張。

    他在rouxue里分開兩指,攪弄出里面濕乎乎的感覺來,讓陸明琛自己體會。并且說到:“也是第一次給陸大少爺灌腸呢,你不知道你有多臟?!?/br>
    “?。?!”太羞辱人了,陸明琛直感覺腦仁一炸!

    人體排泄物很臟,這明明是理所當然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就比說他菊花sao還更讓人覺得丟臉的了。

    “難得洗得這么干凈,可惜我享用不到?!?/br>
    還在憤怒中的陸明琛陡然一驚!

    什么意思?

    這明顯是為了對他進行性侵而做的準備,這強jian犯如果不來“享用”的話,那誰來享用?

    陸明琛被這個想法嚇到了,他突然很恐慌。

    他反抗不了于是習慣了這個人的強暴,不代表他能接受被更多的人、被其他人上!他沒那么下賤,跟公共廁所一樣誰都能上!

    “啊??!啊啊!”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對我!

    理解過度讓陸明琛恐慌,恐慌讓他更加深信不疑。

    這未必沒有江欲行的誘導。

    但這樣一戳就破的捉弄倒沒必要繼續(xù)下去。

    江欲行往外抽出手指。陸明琛察覺到,竟然夾緊括約肌,企圖挽留。這可真是出人意料,可見比起他以為的換人來上他,他寧愿是這個強jian犯。

    所以他在挽留,非常著急地,非常拼命地。

    “啊?。 眲e走!

    cao我,怎么對我都可以,不要讓別人碰我!

    要不是說不出話,陸明琛簡直能吶喊出來。又或者正因為說不出話,這一刻他才能這樣誠實吧。

    然而這點力道,怎么能留住人呢,江欲行稍一用力就抽出了手指,又重新摸到了陸明琛的yinjing和yinnang。

    然后,“咔噠”一聲。

    陸明琛的下體便被男性貞cao帶鎖住了。

    “陸大少,今天就試試當個真正的雌性,用后面高潮到死吧。”

    江欲行看著這一床的性玩具,如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