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的委屈(打屁股/打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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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用皮帶,放松?!?/br> 懲罰永遠不可能只有一輪,萊昂做了幾次深呼吸,努力放松身后熱辣辣的臀rou。 白煜將皮帶在手上掂了掂,看著眼前的姿勢怎么看都不滿意。他想了想,命令道:“走到按摩墊邊緣,手背在背后,頭抵著地毯?!?/br> 這是懲罰,萊昂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 在按摩墊和墻壁中間還有一條半米寬的過道。鵝卵石按摩墊外都鋪著厚厚的地毯,白煜不會在既定懲罰以外讓他們吃沒必要的苦頭。萊昂走到邊緣處,彎腰撐著地面,兩腿大開。他壓下身子,將頭抵在柔軟的毛毯面上,兩腿之間涌進一陣涼意。獅子表情不自然地變了變,忍著心底的不適,把手背在背后。 這個姿勢很考驗柔軟度,不過對于萊昂而言并不是什么難題。只是這個姿勢下屁股被頂?shù)阶罡?,雙腿打開后,臀溝一覽無余,羞恥度整個拉滿。 白煜站在他身后并不著急落鞭,而是盯著萊昂的姿勢,等到崽子從忐忑中走出來時才猝不及防地揮下皮帶。 “嗖——啪!” 寬大的皮帶在屁股上烙下深紅的血印,傷上加傷,疼痛再度占據(jù)整個大腦。皮帶打屁股的痛感是銳利又帶著沉悶,既在表皮蔓延堆疊又深入rou里,疼到骨髓處。萊昂死死抵著地毯,腳趾抓著按摩墊,利用腳上的疼痛才換取一絲清明。 “啪啪啪!” 抽打的聲音不絕于耳,每一下都極其狠戾,似乎要將屁股上的皮rou帶一層下來。 臀rou不斷拍扁接著迅速彈起,肌rou在責打之下微微顫抖。進入懲罰室后萊昂就收斂了所有力量,此時的他并不是學校里強大的學生會長,而是因為犯錯被哥哥打屁股到雙腿打顫眼圈緋紅的弟弟。 “啪啪!” 又是雜亂無序的兩擊狠抽,萊昂疼得叫出聲來,“疼!” “就是讓你疼的,疼了就知道教訓了。”白煜將皮帶高高舉起甩動手腕,半點沒收力地打在孩子屁股上。 皮帶將這結(jié)實的翹屁股照顧了個遍,原本紅色微腫的小屁股漸漸染成了深紅色。臀腿和腰臀交界處都帶著非常明顯的鞭痕,此時色差偏大的倒是臀縫。由于皮帶和戒尺并不經(jīng)常關(guān)照,兩處臀縫還是粉粉嫩嫩的。 白煜瞅準那兩處嫩rou,按照一邊一下的打法,抽打在臀縫兩邊。劇烈的疼痛下,萊昂甚至有種自己被從中劈開的錯覺。 “啊!哥!好疼!”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求您!” 說到底,白煜還是手下留情。力道雖然從未減過,可是皮帶的抽擊并不像剛剛那樣毫無規(guī)律無法預(yù)判,而是按照五秒一鞭的速度揮打。他的手法很高明,力道速度都保持著驚人的一致。察覺到拍擊的穩(wěn)定后,萊昂每一下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熬起懲罰來也相對簡單許多。 兩邊臀縫很快變腫了起來,紅嘟嘟的,幾乎與兩邊屁股平行。 皮帶將整個屁股連同臀縫抽至紅腫發(fā)亮,渾圓的屁股像個燈籠,被身體支撐在最上方。鞭打停下來的時候萊昂總算松了口氣,可沒等他回神便感受到柔軟的皮質(zhì)拍抵觸在自己的后xue處。 萊昂身體僵硬,他知道那是星獸皮革制成屁眼拍,每一下在屁眼上都會發(fā)揮出尋常皮拍四到五倍的痛感,而產(chǎn)生的傷害又不足三分之一。白煜很喜歡對他們用這個,平時如果只是一點點小事,不足以專門懲罰的時候,就用這個小皮拍打上十幾二十來下,保管他之后好一段時間都乖乖的。 萊昂挨的少是少,但也不幸被牽連過幾次。他對這個小皮拍恨到極致,老想著要是有機會就勸克勞德把它收起來,卻又怕克勞德反過來再收拾他。 獅崽子心里害怕著,果然只聽風聲炸響,緊接著屁眼像是被蛇咬住一般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 “額??!” 白煜繼續(xù)舉起皮拍,面無表情的下達命令,“報數(shù),五十下,錯了就重來。” 五十下……這簡直是個天文數(shù)字。 萊昂并沒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他疼的小臉皺在一起,金色的長發(fā)被汗打濕,看著好不可憐。 “啪!” “唔!一!” “啪!” “嘶……二!” “啪啪啪!” “三四五?。 ?/br> 小拍子剛好能夠?qū)⒄麄€肛門的rou包裹,不用刻意控制,便能照顧到整個肛門??蓱z的小屁眼在皮拍的洗禮下一開一合,嫩rou被打的凸起,每一個褶皺都格外分明,從含苞到綻放,刺痛尤為尖銳。 “啪啪啪!”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啊啊啊??!哥,求您,慢點,讓我緩一緩。求求你了……” 萊昂的身體在責打中搖搖欲墜,水霧模糊了視線,一聲比一聲更高的痛呼更加說明了他此時遭受的痛苦。 屁眼疼的像是著火了一樣,可現(xiàn)在不過才過了不到一半。他知道長痛不如短痛,但是繼續(xù)保持這個抽打的速度,他很難保證自己能夠穩(wěn)定的報數(shù)。 白煜也不想這么早結(jié)束懲罰,便依著他的放慢了速度,每一下打完都會留出充分的時間讓萊昂去吸收。 那可憐的小屁眼因為主人的連累充血腫脹,不自覺的抽搐。顯然,如果有些壞毛病一直不改的話,它還需要接受更多難以想象的磨礪。 “啪!” “??!四十一!” “啪!” “四十二!” “啪啪啪!”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 不知不覺到了最后幾下,白煜摸了摸那個腫成櫻桃的小屁眼,指尖一片guntang。括約肌被打得松軟紅腫,只是那層表膜未破,還在保護他的小屁眼。 “最后五下,我會用最大的力氣,不用報數(shù)?!?/br> 萊昂眼前發(fā)暈,咬著牙回答道:“是。” 他知道最后幾下絕對不會好挨,可當白煜用六成的力氣連續(xù)抽打在他那腫痛的屁眼上時,萊昂竟一時失聲。停留了好幾秒后,漫天的疼痛席卷了大腦,他仿佛只能感受到自己身后那個灼痛的屁眼。不爭氣的淚水自眼眶流出,與汗交融,到底留住了他最后一分臉面。 萊昂幾乎是憑著軍人的本能才穩(wěn)住身形,停留在原地。 迷迷糊糊之中他聽到白煜的命令,“起來,趴到床上去,屁眼夾緊?!?/br> 萊昂想起身,可臀縫中屁眼刺痛讓他一下栽倒在旁邊,膝蓋磕在鵝卵石上。 “嘶……” 萊昂深吸了口氣,他看了眼白煜,卻發(fā)現(xiàn)那人正在認真選擇刑具,壓根沒有理他。挨打的人比起平時要更加脆弱些,萊昂心里沒來由地委屈,自個兒也不知道犯錯的自己哪來的氣性,就是心里升起陣陣酸澀。他賭氣似地夾緊屁眼站起身來,頓時肛門擠壓著屁眼,讓他眼前一黑。 回過神來,萊昂朝旁邊的小床看去,那里正中橫放著一個枕頭,顯然是讓他躺著的。 他艱難地邁開步子,之前腳底一直被鵝卵石擠壓,解放的瞬間擠壓處充血變紅,腳底微微泛腫,刺激性的疼痛從腳底直達大腦。要命的是,這一小步牽扯到身后紅腫的屁股和剛剛傷過的后xue,更是疼得心肝兒都在打顫。 趴到床上將枕頭墊在身下,屁股自然地翹起,臀瓣隨著姿勢分開,要夾緊屁眼明顯艱難許多。 在某個理不直氣突然上頭的主人生悶氣下,小菊花在臀rou的夾擊下愈發(fā)難受,疼痛的漣漪層層疊疊,一圈圈擴散。 白煜過來的時候見萊昂狀態(tài)不對,后背直抖,連帶著金色的長發(fā)都暗淡不少。他沒有立刻罰人,而是將藤拍放到一旁,自己坐到萊昂身邊,一只手替他揉開堅硬的臀rou。分開臀rou,只見里面柔嫩的肛門生理性地顫抖。 明明是罪魁禍首的他倒是心疼起來,關(guān)心地問:“讓你夾緊屁眼怎么還搞起自虐來了?” 萊昂抓緊被子,把頭埋進床單里,悶聲道:“哥要罰我,我在聽話?!?/br> 好家伙,這是開始賭氣了。 白煜多少知道他委屈的點在哪里,以前每次懲罰不論犯錯大小,中途白煜都會給他們安慰告訴他們等懲罰結(jié)束自己就會原諒他們,偶爾還有抱抱。白煜并不覺得懲罰的過程需要全程嚴肅,適當?shù)膶捜菽茏屷套觽儾蝗菀资艿骄裆系膫Α?/br> 這次白煜是真的生氣,所以才故意冷落他。可是萊昂不同,他是小的里面最大的,大的里頭最小的,太過懂事的孩子往往崩潰的點也在一念之間。 “是因為剛剛你摔倒了哥沒抱你嗎?” 作為雄獅,萊昂在外人面前極為威風,可面對親近的人又是最柔軟最愛撒嬌的。他很懂事,有什么錯都愿意承擔下來,也不會找任何借口。若是白煜不去哄他,小孩難受難受挨完打也就罷了。可是白煜放不下他,又過來揉屁股安慰,萊昂越想越委屈,寶石般的瞳子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我在接受懲罰,摔倒也是自找的?!?/br> 這種時候話反著聽就好了,白煜揉揉他的腦袋,輕聲說:“哪里的話,是哥不對。懲罰歸懲罰,哥不該故意無視你。我道歉好不好?” 萊昂癟癟嘴,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個小孩一樣,幼稚到丟人,可心里還是難受,一股腦的宣泄出來:“我已經(jīng)認錯認罰了,哥怎么打我都可以,就算屁股屁眼都爛掉我也接受,因為我做錯了,該打??墒悄悴荒懿焕砦?,把我丟在旁邊?!?/br> “好好好,我保證,萊昂原諒哥好不好?” 萊昂確實好哄,只一句簡單的保證便讓他的委屈一掃而空,乖乖點頭。 等崽子恢復平靜后,白煜舉起藤拍放到他屁股上,“最后一輪會很疼,不計數(shù),不許逃,沒有別的要求明白嗎?” 萊昂呼吸頓時沉重,悶聲道:“嗯,明白?!?/br> 藤拍打在屁股上,每一下都疊加出一處淤血,而下一拍又會將上一拍的淤血打散。萊昂想過會很疼,卻沒想到會這么疼。這還是不計數(shù)的情況,看來今天屁股真的要爛掉。 他緊咬著牙齒,壓制住嘶吼。就在這時,終端傳來語音聊天申請。萊昂一看,發(fā)現(xiàn)是黎曜。他心一顫,想要拒絕,可這時候白煜發(fā)話了,“接?!?/br> 萊昂又驚又懼,直接喊出聲來:“哥?!” “平時怎么聊天的現(xiàn)在怎么來,不許撒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