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弟弟,萊昂受罰(打屁股機/打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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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不敢說話,生怕自己說錯一個字火上澆油,可不說話又罪加一等,只能硬著頭皮回話,“對不起,是我判斷失誤?!?/br> “只是判斷失誤嗎?”克勞德看著他,直接氣笑了,“你問過雷恩為什么不來找我對吧?你知道他跟你撒謊,模糊重點,讓你以為我只是沒有時間。這中間太多邏輯漏洞了,就算不深究,隨口問我一句就能避免的事。偏偏你溺愛他、縱容他,故意忽略這方面的問題。你是自負、溺愛、現(xiàn)在還想從輕逃罰,摩尼,你真要慪死我才甘心嗎?” 克勞德每句話都直擊要點,將摩尼心中的小九九擺到明面上來。小鹿心虛,腦袋垂得更深,半句也不敢反駁,只能弱弱道歉,“對不起,我錯了,再也不會了。哥……你別生氣?!?/br> “呵?!笨藙诘吕湫σ宦?,沒有繼續(xù)為難他,而是將火力轉(zhuǎn)移到另外幾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崽子身上,“萊昂,你平日里是最沉穩(wěn)的,這次怎么也跟著胡鬧?我當你和龍燁是被那倆只誘騙去的,但雷恩突破這種大事你們沒想著等白煜回來嗎?” 萊昂身子一抖,手心里盡是冷汗,想著怎么解釋。可那天的事情歷歷在目,不管說什么都是在為自己找借口。他正要開口,這時雷恩搶在他前頭解釋:“是我跟他們說不等的,也是我再三保證不會出問題的。要怪就怪我吧!” “你倒是講義氣,不過我有說過會因為他相信你而責(zé)怪他嗎?” “……” 克勞德盯著雷恩,緩緩說道,“兄弟之間相互信任從來都不會是被責(zé)怪的地方。但是信任歸信任,作為哥哥,他年長于你,力量也強于你,看待事情理當更加全面。什么都你說了,他自己的判斷呢?另外,他們信任你,那你對我和白煜的信任在哪里?” 雷恩噤聲,不敢多言。克勞德狠狠瞪了他一眼,視線重新放到萊昂身上,“萊昂,你是接到信號就服從的機器嗎?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堅持呢?你是小輩里最有威信的,若是你不愿意,他們也不會死纏爛打,什么時候你的溫柔成了蒙蔽你視線的東西。還有,你太狂妄了。你有自信是好事,但是這份自信差點害死你們四個人。都是從戰(zhàn)場回來的人,若是在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會發(fā)生什么用得著我多說嗎?” 萊昂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對不起,我知道錯了?!?/br> 萊昂向來是個很有原則性的人,他說錯了便是真心意識到自己的缺點??藙诘屡鹣氯ヒ恍?,面對龍燁時要溫柔許多。 “前面我說的你聽到了?” “聽到了?!?/br> “錯在哪?” 顯然,這是道送命題。 龍燁咽咽唾沫,悄悄抬頭瞄了眼克勞德,只見那人面無表情,辨不清喜怒。他猜不到克勞德的想法,不過現(xiàn)下的情況乖乖認錯才是真理。 “考慮事情不全面,自大自負,感情用事,還有組團瞞著你們?!?/br> 這幾條算是他們這次共同的錯誤,每一條都是致命的錯處。龍燁說完后心底犯怵,知道今天必然不會好過。 “認識得不錯?!饼垷钸@次算是被捎上的,錯處最少,克勞德只是象征性地罵罵他。這虎崽子打小就是知事明理的,該懂的道理他都懂。只要之后屁股疼了,再給他添添印象就成。 “萊昂?!?/br> “嗯?!?/br> 萊昂打了個激靈,以為克勞德還有話說 沒想到直接判刑?!澳阆热?,白煜在那等你。” 萊昂只覺得世界瞬間失去了顏色,苦著臉道“是”,隨后邁著沉重的步子離開。關(guān)門的時候還聽到克勞德充滿怒意的聲音,“全體面壁,學(xué)弟們怎么候罰的你們怎么來,把所有要罰的地方都露出來!” 所有要罰的地方?除了屁股還有哪里?萊昂不敢多想,加快步子往書房走去。 白煜在圣比亞星有兩處私宅,一處是位于滄海的私人海景房,主要目的在于放假休閑。另一處便是學(xué)院附近,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說是他的私宅倒不如說是他們共同的家。 自從摩尼因為犯事被罰開了個頭,白煜直接將兩處私宅的書房都安裝了體罰器械用于處罰弟弟們。和與克勞德的游戲不同,懲罰是懲罰,那些崽子不管多大只要進了這里就會被揍得痛哭流涕。 這次犯錯的人里萊昂最少挨揍,每次只要態(tài)度誠懇白煜就不會挑他的刺。只是這回,萊昂并不確定自己能輕松過關(guān)。 他在書房猶豫了小會,最終還是打開門進去。 白煜正在和軍部的老家伙們進行視頻會議,見萊昂進來,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到里間休息室去。 萊昂點頭,停留在房間的片刻,他聽到對面老頭陡然拔高的怒斥。怒吼中零星地夾雜著“王級”、“機甲”之類的詞語,極為刺耳。 隨著房門關(guān)閉,聲音隔絕在外,萊昂一顆心沉到谷底。 自從白煜回歸白家后,軍部某些老狐貍就一直盯著永夜的掌控權(quán)。三年前因為蟲族入侵,永夜位于前線,軍情要緊,他們才消停一陣。這才過去多久,永夜邊境至今仍有蟲族隱患,這匹夫那心思又開始躁動了。這次雷恩的事情對于上頭而言只是小事,可那群家伙就有小事化大,死揪不放的本事。 以白煜的能力要解決這些人不成問題,萊昂更多的是愧疚,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大哥添麻煩。他本以為能為白煜做什么,結(jié)果弄巧成拙幫了倒忙。 萊昂深吸了口氣,將皮帶解開,把褲子褪到膝蓋處,趴到自動打屁股機上。經(jīng)過掃描后,萊昂眼前的光屏上出現(xiàn)了他的身體數(shù)據(jù),以及處罰內(nèi)容:鴛鴦小板,不計數(shù)。 隨后萊昂感覺到兩瓣屁股,一邊貼上一塊冰冷的木板。那板子內(nèi)側(cè)有一定的弧度,與他的臀峰緊貼,而板子頂端還叩進臀縫里。 這頓即將到來的不計數(shù)板子實際上是懲罰的熱身,連束縛都沒有。小板痛感不高,就算是不耐痛的人也能撐住。 只是如果熱身時候就要罰臀縫的話……萊昂不自然地抱住胳膊,將頭埋進手臂里,心中不安,哥不會真的要罰那里吧…… 他們平日里都是罰人的主,難得挨上一回屁股。就算做錯事挨打,大多數(shù)時候褲子一脫,接著板子便照著屁股上兩團rou就是啪啪一頓好揍。這回要罰那處,萊昂心里沒底。 胡思亂想的時候,兩邊板子離開了臀面,隨后一左一右狠狠地砸向屁股。 “啪啪!” 萊昂吃痛,隱約覺得那板子還帶著熱度。他懷疑的時候,屁股又挨了不少板子。果然,那板子帶著自熱功能,每打一板拍擊帶來的痛感不減,因為板子的熱度刺激直接翻倍,每一下都讓臀rou疼得不自主抽搐。 由于平日的嚴格訓(xùn)練,萊昂屁股又挺又翹,臀rou結(jié)實,軟硬適中。每一板子都激起一陣rou浪,板子離臀后,白色的板印消退后皮下充血發(fā)燙,逐漸浮腫。 臀面不斷染色,表皮浮現(xiàn)刺激性的血點,疼痛不斷加劇,神經(jīng)也愈發(fā)敏感。若說只是打屁股也就罷了,那包著軟皮的板子頂端每次都會砸進臀縫,蹭過肛周的嫩rou,又疼又羞。萊昂一時也不知道是該慶幸沒有打到屁眼,還是因為臀縫受責(zé)而羞愧。 臀縫在不間斷地責(zé)打下一片嫣紅,中間未曾被痛責(zé)的粉嫩屁眼隨著周邊嫩rou的拍擊微微顫抖,不是收縮著,好不可憐。 以前也不是沒罰過屁眼,可那是小孩子的時候,哪有長大了還打臀縫教訓(xùn)的。 “嗖——啪!” “嘶!”機器猛然加大了力度,萊昂一時不適應(yīng)竟是痛呼出來。 原來這機器有檢測思想波動,覺察到他分神后,自動調(diào)節(jié)懲戒力度。萊昂不敢胡想,趕忙調(diào)整好呼吸,專心應(yīng)對每一板子。 注意力集中后,每一分意識都停留在身后的板子上,疼痛更加清晰,這也更加難熬。臀rou上的痛楚愈演愈烈,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屁股受到強烈的灼痛,尤其是臀縫以及臀腿之際的敏感處在痛擊下存在感愈發(fā)強烈。 萊昂開始捋這起事件的來龍去脈,并反思其中出現(xiàn)的問題。 這次的事情他確實缺乏考慮,哥說的對,與其說他們沒有想到,倒不如說是對雷恩的縱容。 當年發(fā)生的事情太殘忍,幾人很清楚如果是克勞德的話,反對雷恩恢復(fù)記憶很正常。所以在雷恩表示他倆沒給準話后,他們都默認了這種情況,為了不讓雷恩難受也沒有深入追問。說到底,是對大哥他們的不信任。 另外,雷恩的情況特殊,自己早該考慮到他的精神力反噬問題。 這些年來自己境界晉升一帆風(fēng)順,同齡人中沒有敵手,雖然主觀上保持謙卑,潛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些飄飄然。他自信能夠護住雷恩,結(jié)果雷恩精神海暴動,甚至波及到摩尼和龍燁。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哪天黎耀瞞著他把自己置身于危險當中,不管什么原因,自己都不會饒了他。 “啪啪啪!”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規(guī)律的拍擊以及萊昂逐漸沉重的呼吸聲。 常言道,比起死更可怕的是等死。 得益于星際時代的發(fā)達科技,萊昂從光屏上看到自己那疼到以為已經(jīng)打爛的屁股現(xiàn)在也不過鮮紅,連腫脹都算不上。他從一開始妄圖逃避懲罰到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期待白煜進來,至少打一頓就結(jié)束了,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懲罰似乎沒有盡頭。 過了許久,屁股像是火燒一樣疼。 身后的門打開,萊昂身子一震,接著便聽到白煜的聲音,“打了這么久,想到說什么嗎?” “對不起?!鄙砗蟀遄硬⑽匆驗榘嘴系牡絹硗O?,萊昂忍著疼,一邊挨打一邊道歉,“我不該自大、不該隱瞞、不該感情用事沒有自己的想法,更不該不信任你們?!?/br> “看來反思得不錯,我還以為你叛逆期終于來了呢?!卑嘴详P(guān)了機器,在他光屁股上“啪啪”打了兩巴掌,示意他起來。 被像小孩一樣對待,萊昂耳尖泛紅,趕緊起身,在白煜面前軍姿站好。 “克勞德剛剛給你說什么了?” 回想剛剛挨罵的場景,萊昂羞得臉紅,一五一十地將情況說明。 白煜聽完一臉果然的表情,看著萊昂揶揄道:“他還是心太軟,就是把你寵過了頭,越大越?jīng)]分寸。就該在那幾個小的面前把褲子脫了,光屁股熱身。” 萊昂臊得慌,忍不住打斷了萊昂,“哥……我真的知道錯了?!?/br> “打你委屈嗎?” “不委屈。” “哦?”白煜挑眉,“要怎么罰?” 萊昂抿抿嘴唇,這次懲罰肯定不會往輕了走,若是屁股打狠點,說不準大哥就會放過其他地方。仔細估量過后,萊昂心情沉重地說了個結(jié)果:“屁股打爛?!?/br> 他的小九九白煜怎么會不知道,故意問他:“黎曜要是做這種事,你也只罰屁股嗎?” “哥!”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萊昂哪里不知道白煜要罰何處。他本能地將手背到身后,虛撫著剛剛未曾受傷的小屁眼,白嫩的手心和大紅的屁股r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萊昂張張嘴,心里發(fā)慌,“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不是怕疼,只是這處實在太羞了。本以為長大后就不會挨,沒想到…… “連貝茨那個孩子都知道做錯事得罰屁眼,你連個小孩都不如嗎?身為學(xué)長不帶頭做好表率,還怎么教育孩子?” “我……” 萊昂噎住,他反駁不了。這時他也明白為什么白煜要第一個罰他了——這次錯處太大,總得罰那處。幾人里面他最大也最聽話,先上來挨一輪,正好殺雞儆猴。 “別廢話了,褲子脫完,手撐著膝蓋?!?/br> 白煜取出一塊戒尺,紅木制作、厚實有力,一拍就是一個悶響。他真生氣萊昂也不敢再周旋,彎腰將褲子褪掉,連同潔白的內(nèi)褲一起疊好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萊昂面對墻壁,站到遍布著凹凸不平的鵝卵石按摩墊上。手撐著膝蓋,屁股很自然地就翹起。白色的襯衫遮擋了半個屁股,紅意半遮半掩,顯示出受罰者的緊張與生澀。 戒尺挑起衣擺撩到后腰,隨后抵在臀rou上。萊昂深吸了口氣,感覺戒尺離開,隨后“啪”得一聲巨響,劇烈地痛楚從身后蔓延,直達全身。 “唔!”萊昂沒想到第一板他竟然就痛呼出聲。 “啪啪啪!” 白煜手勁大,每戒尺都用上了三分力道。戒尺砸在臀面,受擊的那塊rou發(fā)白隨后腫脹,又因為過好的手法不至于淤血。這個姿勢下屁股不能緊繃,只能處于放松,既疼又不容易受傷。這種打法危害最小,卻也是最磨人的。 他知道萊昂的,向來嚴于律己謹小慎微,極少犯錯。但也代表一旦出錯,事情就絕對不小。所以每次萊昂犯錯,都得打疼,讓這崽子吃夠教訓(xùn)。 戒尺撕咬著臀rou,之前在打屁股機上的疼痛被喚醒并于戒尺的痛苦疊加。屁股隨著戒尺的拍打發(fā)顫,萊昂忍得難受,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姿勢并不難,可時間一久兩條腿便打著顫。尤其是為了對抗戒尺的力度,要想站穩(wěn),前腳掌只能用力,在按摩墊的加持下,腳底也不時傳來尖銳的刺痛。 “啪啪!” 白煜有時候會按照規(guī)律來打,有時候則隨心情。萊昂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一板子落下,尤其提心吊膽。 將小屁股打腫后,白煜摸了摸他的屁股,確認他是否受傷。表面柔軟內(nèi)里有勁,手感挺不錯。萊昂知道他故意羞自己,不敢反抗,只能弱弱地喊一聲哥,高大的雄獅委屈得像只小貓。 “知道羞了就好,下次還犯嗎?” “不敢了……” 白煜點到即止,放下戒尺換上藤條,在空中揮舞兩下。簌簌風(fēng)聲,惹得小孩身子一顫。 “把屁股扒開,二十下屁眼,然后我們進行下一輪?!?/br> 萊昂僵住,回頭看向白煜,卻從大哥的神情中看出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他吸吸鼻子,將手放倒屁股上。那雙手手指骨節(jié)分明、纖細修長,白嫩的皮膚將紅腫地臀rou印襯得尤為可憐。 稍稍用力,屁股被扒開,露出粉紅色的臀縫以及粉嫩的小屁眼。因為主人緊張,屁眼也隨之不安地收縮。 白煜將藤條放倒屁眼處,萊昂神經(jīng)崩成一條線,他能夠感受到堅硬冰冷的棍狀物抵著自己的屁眼,輕點兩下,隨后離開。 “啪!” 藤條攜著風(fēng)聲打到屁眼上,劇烈而尖銳的痛苦在那可憐的脆弱之處深入,直達神經(jīng)。藤條過后,那一小塊rourou迅速變紅,褶皺愈發(fā)分明。 “啪啪啪啪!” 白煜每一鞭都會給人充足的休息時間,這里太柔弱,需要謹慎懲罰。就算明白普通的藤條不可能給萊昂造成實際性的傷害,白煜也不希望這份疼痛成為弟弟的心理陰影。 痛苦不斷疊加,萊昂覺得藤條打的不是屁眼,而是在他的神經(jīng)上跳舞。后xue能夠明顯地感受到腫脹,經(jīng)過捶打后分外敏感起來,甚至能感受到藤條帶起來的風(fēng)。 十余下后萊昂終于叫出了聲,伴隨著微微的喘息,每一下都尤其艱難。 “啪啪啪!” “啊!疼!” 因為屁眼的疼痛他手指縮緊,幾乎嵌進rou里。而這個動作無疑更加分開臀縫,讓xiaoxue能更明顯地暴露在藤條之下,讓白煜更好抽腫。 二十下結(jié)束后,那小屁眼已經(jīng)微微凸起,呈現(xiàn)出好看的嫣紅。很難想象,明明是那么一小塊rou,那么好看的顏色,卻給主人帶來多大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