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懲罰結(jié)束,龍燁的候罰(打屁眼/燙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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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沉默,他和白煜拗著,就是不肯接電話,用行動無聲地抗議。白煜臉色沉下來,沒有繼續(xù)揮拍,可恐怖的氣壓讓萊昂背后都發(fā)涼。他攥緊手心,將床單扯出一條條褶皺,盯著申請界面,始終不肯伸出手去。 直到通訊鈴聲快要結(jié)束,萊昂在這這場對峙中選擇了妥協(xié)。 “喂,小曜,怎么了?” “學(xué)長,蘇沐老師想問關(guān)于本學(xué)年工讀生一等獎學(xué)金的名單。他說給你發(fā)過郵件,但是你沒要回復(fù)?!?/br> “獎學(xué)金名單?”萊昂略微思索了下想起這個事來,每個老師都有一個推薦名額,當(dāng)時報名時間已經(jīng)過去,萊昂為了這事跑了不少部門?!蔼剬W(xué)金的名單已經(jīng)交上去了,因為本年度申請延遲以及肖恩之前被公開懲戒,所以學(xué)院決定等期末成績出來后進行綜合考察?!?/br> “好的?!崩桕讓⑷R昂說的一一記住,辦事之余小貓敏銳得察覺到萊昂的不對勁,學(xué)長的聲音怎么這么虛弱?剛剛也是很久沒有接電話,不會出事了吧?心念至此,小貓心提起來,擔(dān)憂地問:“學(xué)長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聲音好虛弱?!?/br> 這個小家伙……怎么這么會抓重點的? 萊昂沉默,他到底是無法如實說出口,玩起文字游戲:“我現(xiàn)在和白煜學(xué)長在一起,有點私事,我挺好的。” 若是萊昂只說前面黎曜還信幾分,可聽他特意強調(diào)自己的狀態(tài)未免過于奇怪。黎曜懷疑地問:“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鼻坝行纳先说年P(guān)心,后有大哥強大的壓迫感,萊昂一時腦子不太靈光,脫口而出:“我們學(xué)生會幾個人在白煜家聚會,可能喝得有些緊。小曜你先給老師回消息吧,明天我?guī)愠鋈ネ??!?/br> 這時候了竟然還敢撒謊。 白煜冷笑一聲,將藤拍高高舉起,掄起胳膊狠狠地抽在萊昂屁股上。 “啪??!” 頓時臀面被抽起一層油皮,細密的小血珠從傷口處滲出。萊昂狠抽了口氣,額頭上密密的細汗匯集成流。 板子拍擊和呼痛的聲音將小貓嚇了一跳,黎曜差點以為自己是幻聽。 學(xué)長是在挨打嗎?誰能打他?是白煜學(xué)長嗎? 小貓腦袋暈暈的,卻也明白這個時候還要給學(xué)長顏面,連忙說:“我知道了,學(xué)長再見?!?/br> 通訊界面消失,萊昂松了口氣,而此時白煜夾雜著怒意的聲音響起,叫萊昂瞬間緊了皮。 “好玩嗎?喝得緊了?萊寶,你挺會說的?。俊卑嘴厦空f一句就是極其狠厲的一下,每一擊都疼到骨髓深處。 萊昂咬緊牙齒硬是沒有叫出聲,任由狠厲的藤拍在身后翻飛。他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是在激怒白煜,罪加一等,可是他還是無法拉下顏面,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自己放到心尖上人。 “啪啪啪!” “唔!” “啪啪啪啪啪!” “??!哥!” 五十下過去,整個臀部腫起三指高,布滿淤紫,在最嚴重的疊加部位甚至起了斑斑點點的白霜。 “膽子大了,先是背著我和克勞德作死,現(xiàn)在還當(dāng)著我的面撒謊?!卑嘴贤O绿倥?,在淤血上點了點,惹得小孩渾身顫栗,“這就是你向黎曜承諾的以身作則嗎?” 萊昂不說話,眼神分散無從聚焦,寶石瞳暗淡無光。在黎曜的心底他始終是考慮周全、絕對可靠的學(xué)長。若是知道他并不完美,那個小家伙會失望嗎? 白煜被這崽子無視,原消減的火氣愈演愈烈,慍怒道:“看來偶像包袱還挺重,屁股扒開?!?/br> 屁股腫爛成那樣,再細微的動作都會疼到極致,更何況是大力扒開將屁眼全部露出。萊昂深吸了口氣,將手放到身后,把已經(jīng)爛熟的臀瓣分開。紅腫的后xue還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么,在空氣中不安地發(fā)抖。 小小的動作疼得萊昂冒出一身冷汗,屁眼臀瓣生理性筋攣,疼到想要抓狂。本就傷痕累累 萊昂猛然看到白煜去拿了十倍敏感膏出來。 他一瞬間紅了眼,終于開口求饒:“哥,我知道錯了,那里打爛都行,不要用這個……” “晚了。” 白煜寵歸寵,但是打人時毫不手軟。他清楚萊昂的身體情況,作為王級,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遠遠沒有到達極限。他不會給萊昂留下陰影,卻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崽子。 “不疼點你不長教訓(xùn),現(xiàn)在保持受罰姿勢不動。” 明白白煜是鐵了心的要罰他,萊昂絕望地閉上眼睛??膳碌拿舾懈嗤吭谄ㄑ厶帲动B加的痛苦讓人幾欲昏厥。 “哥……疼……” 萊昂眼淚止不住,骨節(jié)發(fā)白,疼得直哆嗦。 “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屁眼露出來,不許松!” 白煜換了屁眼拍,甩下狠厲的一鞭。萊昂瞪大眼睛,渾身緊繃。十倍敏感度下,劇烈的疼痛像是侵噬他的靈魂。到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獅崽子雙丘腫脹深紅淤紫,股溝浮腫。紅腫guntang的屁眼緊縮成孔,腸道受到刺激分泌出的腸液潤濕了肛口。皮拍不斷親吻著屁眼,夾雜著哭腔的痛呼在休息室內(nèi)久久回蕩。 “哥,別打了,要爛掉了!” “求你,啊!疼!” “哥……” 原本萊昂只需要服個軟就能讓白煜消火,偏偏撒謊罪上加罪,硬是被罰著自己扒開屁股,將屁眼暴露在刑具之下。 小小的xuerou備受折磨,褶皺被撐得幾乎消失,薄膜透明,無力保護其中的嫩rou。所有的痛苦集中在臀瓣中間的肛門處,難受得只叫人沒生過這個屁眼才好。 時間一久,萊昂甚至感覺自己將從中被劈開。 “啪!” 皮拍攜風(fēng)落下,竟是將黏膜生生抽破。萊昂眼前一花,半天后才反應(yīng)過來,腦海中也只剩下了一個“疼”字。 白煜沒有再落鞭,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休息室。萊昂吸吸鼻子,他知道這頓打結(jié)束了。 萊昂小心地側(cè)躺下去,簡單而微小的動作抽動著傷口,大獅子耳朵耷拉下來。他伸手探向身后,指尖觸及之處一片潤色。抬手到眼前,鮮紅的液體在簡約的密室中格外扎眼。 這回真是被打爛了。 哥就離開了嗎?不管他了? 房間里只剩他一人,安靜得可怕。萊昂下意識地蜷縮著身體,感受自己的溫度。身后皮膚緊繃,更是痛苦。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被人抱起。在那熟悉而溫暖的懷中,萊昂眼淚頓時抑制不住奔涌而出,將白煜胸前的衣服浸濕。 “對不起,我不該撒謊,還和哥倔。”萊昂抓緊白煜的衣服,低著頭道歉,“我知道錯了。” 其實他什么都懂,也知道自己的錯處??墒怯行┦虑樗凶约旱膱猿郑y免會有選擇錯誤的一步。 他需要白煜的鞭策,同時也明白白煜實際上是那個最心軟的人。他們看似處于弱勢的一方,實際上不過一頓打一頓罰,最終妥協(xié)替他們兜底的還是大哥。 “乖,結(jié)束了?!卑嘴喜敛恋艿苣樕系臏I水,心疼地問,“哥打重了是不是?” 萊昂點點頭,然后立馬又搖頭,看著委屈極了,“我做的錯事多,該打的?!?/br> 這孩子說話誠懇,硬是添了幾分可憐樣。白煜望著那傷處也懊惱自己失了分寸,怎么真就給打破了皮。 樓下大廳中,克勞德坐在沙發(fā)上翻著書,摩尼和雷恩趴在沙發(fā)上,伸手扒著臀瓣露出屁眼晾罰。龍燁則是下半身跪在椅子上,手撐在地面,身體下榻,屁眼對準天花板。在后xue處隔著姜片端端正正放著一個圓錐形的香薰,此時被點燃,飄散著縷縷煙絲。 這種熏香便是放在正常的皮膚下都難以忍受,更何況是肛門那種嬌嫩的皮膚。沒過多久,那肛周嫩rou便被燙的粉嫩微微腫起,褶皺緊密相靠,在熏香姜片的炙烤之下瑟瑟發(fā)抖??墒侵魅瞬粍尤缟?,弱小無辜的小屁眼也只能任君責(zé)罰。 龍燁感覺自己身后就像著火一樣,他寧愿把屁股打爛也不想在屁眼上多受半點痛苦。此刻對于龍燁而言,一分一秒都是一個世紀。好容易半個小時過去,屁眼上溫度剛剛降下來,熏香又換了一顆。 “哥……”龍燁終于忍不住。 “干什么?”克勞德抬眼,輕飄飄地問,“想再加時間?” “不是,”本著早死早超生的原則,龍燁干脆利落地選擇受罰,“哥,我錯了,你打我吧?!?/br> “你是真的知道錯了,還是不想被罰燙屁眼?!?/br> 克勞德直接點明他的心思,龍燁也不臊直接回答,“都有?!?/br> 本身龍燁就沒犯多大錯,克勞德被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逗樂了,氣消得干凈,也不打算繼續(xù)為難他。 “說,你覺得你該怎么罰,合適了我們就罰。” 克勞德將問題拋給龍燁,讓他決定自己的懲罰。這看似是給自己隨便提,可龍燁清楚,眼前就是道送命題。要是少了,說不準屁眼上的熏香會一直燙下去,說得少多了,自己今天這屁股怕是也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