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妓寮受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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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漠眼前幾次發(fā)黑 ,喉嚨里的血涌上來又咽下去,意識幾次陷入了模糊。 迷迷糊糊的時候,淌下血跡的嘴被強行掰開,滑溜溜冷冰冰的被灌進了嘴里玩,他咬著牙努力睜開眼,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黑衣人攥著他身上的銀鏈,拿著一個黑乎乎的碗喂他,一股腥臭之氣迎面而來。 他咬緊牙關(guān)不松口,屏氣凝神,那人便一拳砸中他的腹部,讓他疼得蜷縮起來,張口呼吸的同時,腥臭的液體被灌入喉嚨,他慌慌張張地側(cè)過臉想嘔出來,但根本于事無補。 胃里陣陣翻攪,低啞的聲音從干澀的喉間響起來,“你們給我喂的是什么?” 蕭漠此時渾身都是鞭子打的血痕,掙扎的時候繩子將他身體勒出了瘀紫,鼓而有力的肌rou無力地微微顫抖,原本明亮的黑眸開始蒙上了水霧。 鴻郅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看他之后的反應(yīng),空氣彌漫著令人興奮的血腥味,他沒回答蕭漠,轉(zhuǎn)向了武易,快速問道,“贏心多久開始起效?” “半個時辰?!蔽湟渍f完后,令人拿過來一個精致的檀木盒,摸出懷里的一把鑰匙仔細分辨,咔噠一聲打開,取出了一支香,親自點上,插在了香爐里,“引路香,會讓蠱蟲加快占據(jù)他的經(jīng)脈,時間大幅度縮短,效果會更強?!?/br> 鴻郅滿意地點點頭,饒有興趣地坐下來,端起來了一盞茶。 蕭漠全身的疼痛已經(jīng)到了極限,身上一寸寸開麻木,原本鞭子上微不足道的藥物激起的酥癢越發(fā)明顯,全身幾處敏感點像被蚊子叮了似的,想讓人忍不住去撓一下。 他腦子里各種蜂鳴,倒在長凳上靜靜呼吸,想忽略這種不適感,放棄掙扎,想著還不如攢著力氣應(yīng)對接下來的折磨。 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最多就是受辱而死,或者稍獲自由后自我了斷,鴻郅想讓他求饒甚至說出真相,是絕無可能的。 然而半刻之后,他的身體明明既不冷也不熱,傷口也沒有感染的跡象,但癢處似乎越來越多,他漸漸分辨不出哪一寸皮膚在癢,是腰眼還是腋下,是rutou還是肚臍,癢處連成片,下腹部難以啟齒的分身、雌xue甚至后方都瘙癢難當,而他哪一處都絲毫不能觸及,不由自主地只想要縮緊雌xue和后方的肌rou。 他收緊背脊想跪坐起來,想摩擦一下那些地方,卻只是將粗糙的繩子蹭得更加緊縛,“唔……”,身體在一片血紅中泛起了熱燙,尤其是下體,無法令人忽視的空虛從內(nèi)部傳來,愈演愈烈! 他能夠忍受極致的痛苦,卻很難忍受這種剝奪神志的慢性折磨。 鴻郅站了起來,在他面前慢慢踱步,仿佛在欣賞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樣,抬起他英俊的臉,“不錯,贏心又名yin心,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中蠱之人會變成一頭沒有意識的yin獸?!?/br> 他說著,悠悠然地從墻上取下一截檀木做成的玉勢,看也不看,直接掰腿就捅進了蕭漠的下體! “啊啊啊!”蕭漠仰起脖子發(fā)出一聲慘叫,繩子被繃到了極致,空空如也的內(nèi)力仍然使不出半分。 “你太心急了?!蔽湟纵p嘆了一聲,一副暴殄天物的遺憾之色。 檀木被削成了男根的形狀,頂端被砂紙磨得圓潤而粗糙,又在特制的藥水中浸泡數(shù)日,用低溫蜂蠟封住藥性,表面極為滑潤,猛地進入蕭漠體內(nèi)就被高熱的內(nèi)壁吮住,一寸寸蠕動吞沒,只剩手柄留在體外。 蕭漠緩過疼痛,冰冷硬物涼意直襲他最脆弱柔嫩的地方,他咬牙為自己的慘叫感到羞愧,“你……” 他喉嚨極痛,咳嗽了數(shù)聲才發(fā)出聲音 ,“你要殺要剮隨便,何必拖拖拉拉不像個男人!” 他本意是激怒對方,但求一死,誰知鴻郅嗤笑一聲,轉(zhuǎn)動檀木玉勢的手柄,緩緩攪動甬道的rou壁,故意模擬性交的頻率前后抽動起來。 “唔……啊啊……滾!無恥小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可是翻來覆去也只有這幾句,可怕的是,隨著鴻郅的抽插,體內(nèi)越來越熱,連欲根都晃晃悠悠地立了起來。 跳動的rou根被人握住,上下摩挲,快感更加強烈,違背意志地讓緊縮臀部,高熱的體溫讓檀木的蜂蠟融化,粗糙的表面無情磨礪著嬌嫩的rou壁,激起一圈圈欲望的漣漪…… 手腕被勒出來血,脈搏之處被緊緊壓著,青筋劇烈跳動,他的腦子里逐漸被一個念頭占據(jù):再深一點! “把他抬起來!”鴻郅道。 武易解開蕭漠腳上的束縛,搖動墻上的機關(guān),鐵鏈立刻吱嘎吱嘎地收緊往上升,胳膊被拉扯起來,蕭漠不得不起身,武易抓住他的兩側(cè)膝蓋,往兩邊掰開,他的下體幾乎完全露出,這還不夠,他進一步將束縛在腳踝上的繩子繞在他懸空的手臂上,雙腿大大岔開,幾乎跟手臂綁在了一起。 這個姿勢太過于羞恥,更何況他本不該存在的roudong里還插著黑色的檀木,被這一番攪弄地更深了。 “不……”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不敢相信自己自己最隱秘脆弱的地方被兩雙眼睛緊緊盯著,像器物一樣被玩弄觀賞,這比直接被男人捅進去還令人倍感恥辱。 “這不就開始發(fā)sao了嗎?”鴻郅扳住蕭漠的下頜猛地往下按,“看看你這下賤的樣子,木頭都能讓你吞得津津有味啊……” 下體的情況毫無遮掩地映入他的眼中,勃起的粉色rou根頂端濕漉漉的,兩瓣磨腫的暗紅rou唇被黑色的檀木撐開,翻卷的邊緣在抽送中蠕動迎合,發(fā)出“噗呲噗呲”的粘膩響聲。 “啊……唔不……哈……滾開……拔出去……”他雙目赤紅,鼻翼不斷翕張,張著厚實的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一時間身上所有的鞭傷帶來的疼痛都比不上下體猛漲的情欲,坤洚的信引紊亂地涌出體外,那是原始的求偶信息。 任何一個乾元都會為之瘋狂,可惜的是,在場的,只有兩個想看他發(fā)情瘋狂的和元。 嘴里都是血腥味,他連繼續(xù)咬緊牙關(guān)保持清醒都快做不到了,神志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再給他加點刺激?!兵欅ぐ醋∷粩鄴暝纳仙?,盯著他像在看一頭落入陷阱垂死的獵物。 “我還沒見過有人能在贏心的作用下堅持這么久?!蔽湟c點頭,轉(zhuǎn)身又取來了一物,“倒是硬氣,物極必反,壓抑越久稍后會發(fā)作越厲害?!?/br> 武易啊按在蕭漠胸前,滿是鞭痕的地方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rou粒,他食指拇指并攏,狠狠捏住微凸的小點,將一個小小的鐵夾子放在上面,蕭漠上身抽搐了一下,顫抖了起來。 下面檀木玉勢越插越深,他一動就幾乎插到了盡頭,上下敏感處雙管齊下,脹立的yinjing里,積蓄已久的精華猛地噴射出來,濺到了水血交織的小腹上。 夾住他兩粒rutou的小鐵夾,連接的銀鏈之下一根細細的銀針,武易揉搓著剛剛釋放過的巨大rou柱,直接插進了張開的頂端小孔。 “啊啊啊……疼,好疼……”蕭漠渙散的眼神凝聚起一絲清明,又在武易手法老練的揉搓下慢慢沉淪。 鴻郅發(fā)現(xiàn)他在無意識地求饒,眼神一冷,干脆利落地突然將整根檀木抽了出去! “啊啊啊!”蕭漠的身體幾乎是瞬間彈動起來,饑渴的rouxue被突如其來的猛力摩擦刺激得小腹抽搐起來,無數(shù)yin液隨之洶涌而出,一股股順著腿根噴濺,合不攏的rou孔里紅色的媚rou一翕一張,軟潤的陰蒂腫立地擠落了出來,他失神地喃喃自語道,“放……放進去……” 鴻郅聞言反而將檀木收了起來,在手上翻轉(zhuǎn)把玩,透明的yin液沾濕了他蒼白的五指。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br> “放進去……放進去……” 被過度玩弄的雌xue瘙癢難忍像是百蟻同時啃噬,無盡的空虛塞滿了下體,他不停地用力呼吸,痛苦卻得不到任何的緩解,想被什么東西捅一捅的瘋狂想法毒素一樣在腦中蔓延。 鴻郅將檀木玉勢的一端抵在了蕭漠的嘴邊,透明的黏液跟他嘴唇的濕亮匯成一處,yin靡非常,“說說看,為什么來青巖教?” “太……讓我來的,挾持我女兒……”蕭漠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幾個詞,突然大力掙扎起來,雙腿拼命蹬了幾下,后腦勺猛地撞向堅硬的墻壁,咚咚咚的巨響,觸目驚心。 鮮血順著脊椎流了下來…… 鴻郅驚了一下,迅速拽住他的頭發(fā),一巴掌將他的臉扇得側(cè)了過去,夾雜著內(nèi)力的掌風(fēng)讓他半邊臉腫了起來,嘴角裂開,更加合不上了。 “你在磨蹭什么!不是讓你給他加點刺激嗎?!”鴻郅怒而瞪向武易,拽著蕭漠的后腦勺五指深深地陷入了長發(fā)里,頭皮疼得快被生生剝離顱骨。 武易不敢怠慢,立刻蹲了下來。 蕭漠頭腦里嗡嗡作響,還沒緩過來,體內(nèi)滾滾熱流裹挾著可怕的空虛和瘙癢又占據(jù)了他的四肢百骸。 武易掰開他發(fā)顫的大腿,將可憐兮兮的rou花用兩指撐開,撥開yinchun,摳出了脹立的rou珠,捏在指腹之間,銀色一閃,將一根極細的銀針刺了進去,徹底貫穿后扣環(huán)而鎖! “唔……嗯……”蕭漠渾身篩糠似的顫抖著,腳趾尖蜷縮了起來,短暫的疼痛后巨大的刺激涌入他的腦髓,任何一點碰觸都讓他瀕臨高潮,卻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 武易站起來輕輕拉扯著銀鏈,將底端從憋成紫紅色的yinjing下延伸出來,連在了雌xue里的陰蒂鎖扣上。 銀鏈稍微一動就拉扯住了rutou,yinjing和更下面的陰蒂,讓蕭漠全身各個地方都倍受刺激,對于正在發(fā)情的身體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他全身都在扭動著,脖頸青筋滿布,身體痙攣抽搐,血紅色的鞭痕也掩藏不住血脈里奔騰的情欲,整個人像被烈火灼燒卻始終得不到一絲涼意,肌rou擰成團,也只是讓繩子更加陷入rou里面。 眼淚順著堅硬的下頜線流淌,胸腔里低沉的喘息夾著沙啞的哭腔。 他的意志已經(jīng)趨于崩潰…… “我可以滿足你,只要告訴我實話?!兵欅ぴ谒叺驼Z,指尖撩起一束他耳后的濕發(fā),扔下了手中的檀木,撩起自己頂起來的下袍,抵住了蕭漠的下面。 他算是知道鴻州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個坤洚了,打眼看這身體太過粗糙,但搗騰軟了之后越蹂躪越欲罷不能,他越不服軟越讓人想折辱,現(xiàn)在甚至起了親自弄一弄的心思。 武易識相地退后幾步。 蕭漠已經(jīng)聽不清楚鴻郅的話,他張了張嘴,低下頭顱看見鴻郅的下體隱藏的巨物,流露出極其渴望的目光,“我……” 贏心蠱的作用終于霸道地扭曲了蕭漠的正常的思維,他的眼里,只看得見男人的性器,只要能得到滿足,什么他都會做。 空虛的丹田里強行凝聚起一絲真氣,喉間涌起一股血腥氣,他直直地盯著鴻郅,手腕一震,氣勁全力周轉(zhuǎn),出現(xiàn)一絲裂口的繩索從腕處徹底斷開,一個翻身滾動,趁人不備,坐在了鴻郅的身上,一只手肘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另一胳膊仍被銀鏈吊在墻壁上。 濕乎乎的下體洇濕了鴻郅身上的布料,他的性器剛好被蕭漠的屁股坐蹭著。 鴻郅愣了一下,轉(zhuǎn)而由驚轉(zhuǎn)怒,蕭漠臉色的汗水和血水交織著滴落在他的臉上,沉重的喘息幾乎噴在了他的嘴上。 “武易!快來幫我!”他怒吼道,怨懟之余,更是被自己第二次被同一人偷襲成功感到惱羞成怒! “哐當!”一聲巨響,金器相擊,訓(xùn)練室的鐵門被人從外向里直接砸開,飛起的塵霧里, 逆光中進來了一個身影。 武易沒來得及去支援鴻郅,看到來人后,暗叫不好,快速上前,“左史大人!” “寮主,抱歉,我攔不?。 鄙砗蟮氖匦l(wèi)低頭道。 “滾!”鴻州恐怖的神情讓守衛(wèi)腿下打顫,默默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