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欲之越烈,蠱之越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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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州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表情,但周身的氣場卻極其迫人,他徑直走到蕭漠跟前,厲聲喝道,“起來!” 鴻郅原本還在蓄力掙扎,打算踢開身上的人,但眼角瞥到鴻州努力壓抑的怒氣,反而不急著掙脫蕭漠的桎梏,五指一轉(zhuǎn),暗含功力的拳頭松開,伸手扯了一下蕭漠胸口下的銀鏈。 果然,蕭漠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嗚咽,銀鏈扯動陰蒂致使快感成倍增加,他幾乎沒有感知到另一個人的存在,滿心滿意撐起上身,急切摸索著自己臀下硌rou的硬物。 鴻州見蕭漠頭都不曾抬起來,渾身血污鞭痕布滿結(jié)實的身軀,仍然騎在鴻郅身上舍不得下來,厚實挺翹的臀部蹭著那個男人的下體,饑渴地找尋著能cao他的物件兒。 他一秒都看不下去了…… 蕭漠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掙扎的男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他迫不及待地直起身體,終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東西,勃發(fā)的yinjing血脈突突跳動,偉岸的rou塊直直豎立,饞得蕭漠立刻就要撫上去,想抬起臀部填滿那饑渴不已的roudong。 一腳猛力突然落在他肩膀上,他整個人直接飛震后仰,重重地摔了出去,尾椎疼得幾乎生生裂開,他蜷縮起身體,傾身吐了一口鮮血。 這足令鴻州看到蕭漠身上的異常,血痕斑斑的胸口上夾兩個銀色的鐵夾子將本不突出的褐色rutou扯出來成了兩顆腫脹的花生米吊在下面,順著緊實的腹部延伸插在了硬脹發(fā)紫的鈴口處,還在往下沒入腿心…… “喏,我稍微替你開發(fā)了一下這個坤洚yin蕩的身體,你不會介意吧?”鴻郅已經(jīng)站了起來,繞到了鴻州面前,雋秀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卻擋住了鴻州上前查看的步伐。 “趁我還能好好說話,滾遠點。”鴻州目露寒光道。 鴻州身后帶著的秦霄和另一名心腹紛紛抽出了寒光閃爍的刀鋒。 “兩位大人稍安勿躁,且聽我一言,”武易眼見事態(tài)不妙,左右史二人哪一個在他這里出事他都擔待不起,立刻上前阻攔,“既然這個坤洚是左史的人,本應交還給左史處置,但他已經(jīng)被喂下了贏心,人算是毀了,以后蠱毒定期發(fā)作,蠱之越深,欲之越烈,最后還是會欲求不滿而亡,我認為……還不如把他留在這里?” “贏心?”鴻州臉色變了,一把抓住武易,漂亮的眼眸幾乎冒出火來,“你們給他下了贏心?!” 他說話太急,居然嗆咳起來,傷口陣陣發(fā)疼,握拳捂在唇上,臉色越發(fā)蒼白,一掌拍向了旁邊的椅子,結(jié)實的木椅立刻四分五裂! “左史大人,這是妓寮的規(guī)矩,凡入此地的坤洚,先服贏心?!蔽湟捉忉尩?。 為了最大榨取這些坤洚的最大價值,身體自然是越y(tǒng)in蕩越好,接客越多越好,蠱毒讓他們能日夜不停地被玩弄而不知滿足,體內(nèi)足夠的jingye能暫時壓抑蠱毒,長此以往卻是涸澤而漁,精力斷絕,短則三年長則五年,就會死在他人胯下! 這就是妓寮里的坤洚最后的命運。 但是,贏心,并不是無解的。 鴻州思忖了一下,就打定了注意,“他不能死在這里,我要馬上帶他回去?!?/br> 他比了一個手勢,指揮后面的人來幫忙。 一掌推開鴻郅,三步并做兩步走到蕭漠面前,從被鴻郅阻攔短短數(shù)十秒的時間,蕭漠已經(jīng)不知從哪里摸來了一支通體透明的玉勢,正雙腿大張地自己掰開下體,握住手柄往xue里捅,動作粗魯又毫無章法,腫脹的rou花邊緣竟?jié)B出了絲絲血跡,腿間的地上已經(jīng)積蓄了一小灘帶出來的yin水。 而他仍然不知饜足,魔怔了似的將兒臂粗細長達一尺多長的玉勢往自己那個狹窄的rou縫里捅,還嫌不夠深,不夠重,不能緩解他體內(nèi)的瘙癢,卻不知就算生生捅穿zigong、攪破內(nèi)臟都于事無補。 “夠了!” 鴻州蹲下來,連著他的手一起抓住玉勢猛地往外抽,饑渴的rouxue緊緊地縛住沒有生命的死物,流連不放。 “唔唔唔……不要!”劇烈的摩擦刺激得蕭漠鼻腔沉悶地呻吟起來,抽搐著雙腿不停打顫達到了高潮,玉勢出來的瞬間,豐沛的水液噴濺出來,而yinjing上插入鈴口的銀針也被鴻州順便拔了出來,一時之間鼓圓的yinnang積蓄的白濁也噴射而出,水箭一般高高冒出來,甚至濺到了蕭漠血染紅的胸口,還有幾滴則不慎落在了鴻州完美無暇的俊臉上。 鴻州沒有理會,按住蕭漠趁他高潮后的虛弱指尖灌注真氣幾下點住他各處經(jīng)脈的大xue,他眼中的神采黯淡下去,渾身脫力地倒在了他懷里。 旁邊的人適時遞過來一件黑色披風,鴻州將蕭漠上上下下裹得嚴嚴實實地,起身抱在懷里,直接就要離開。 蕭漠高大的身軀蜷在他懷里顯得十分違和,秦霄伸出雙手,“主人,您的傷才剛包扎好,為免重新裂開,還是讓我來吧?” “不用,我們直接回去。”鴻州看了秦霄一眼,就讓他心下發(fā)怵,立時退了半步。 秦霄尷尬地將手放了回去。 走到門口,鴻郅又在他身后悠悠開口,“你現(xiàn)在大可以帶走他,我也可以如實向教主匯報?!?/br> “我又不是第一次帶男子坤洚回總壇,水牢里還有一個暮川,你可以一并送給教主處置?!彼f完,篤定鴻郅不會再為難他,頓了一下,“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你不如好好查一查這次賓客里有沒有其他可疑之人,或許,從負責布置會場的堂主入手會有收獲。” 鴻郅站在原地,臉色幾經(jīng)變換,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鴻州帶著一行人揚長而去,這番話他故意說給鴻郅聽,便已經(jīng)認定他不會再來找蕭漠的麻煩了。 蕭漠身上的傷看似嚴重,其實大多是皮外傷,并沒有傷及筋骨,他跟鴻郅相處多年,雖然爭斗不休,但彼此都會默契地給對方留下回旋余地。 因為葉崇受到重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算是處境相似,未來,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 蕭漠迷迷糊糊地發(fā)著高燒,他的傷口正在被淬火的剪子清理,然后敷上黑漆漆的藥草,非人的疼痛迫使他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張開眼睛,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鴻州?”他的聲音輕而沙啞,受了太久的折磨,他的表情帶著茫然。 “是我,你在妓寮受了不少鞭傷,”鴻州將他按在懷里,指尖輕柔地落在敷好藥膏的背上,一寸寸安撫他,“別動,傷口必須盡快處理完,否則會感染。” “你……這不是幻覺?”他抬手的時候嘶了一聲,摸向了鴻州漂亮的臉頰,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但他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他坐在鴻州的懷里,一絲不掛不說,下面好像還插著東西。 他稍微一動,硬燙灼熱勃發(fā)跳動的rou刃就深頂在他的xue里,撞到了薄薄的rou壁,“唔唔嗯……”他不自禁地弓起身體,激蕩的快感差點讓他整個人酥軟下去。 “不要亂動,”鴻州箍住他的后腰,警告道,“你中了yin藥,我只能一邊替你治傷,一邊替你緩解?!?/br> 蕭漠有些愣怔,直直看著鴻州,手指下意識地放到了自己的下腹上,六塊腹肌上凸起來一根棍形,下體跟另一個人緊緊相連,將他塞得滿滿當當。 “我不做?!?/br> 他想起在妓寮被折騰不輕的經(jīng)歷,覺得xue里不住泛疼,臉上更是火辣辣,他失了智似的在那么多面前敞開雙腿,用玉勢插入那個不該存在的地方……清醒過后,無盡的的羞恥和郁憤席卷而來,這時候再進行交合,對他而言是另一種意義折磨。 “yin藥若是沒有jingye緩解,你很快還會失去理智。”鴻州攬在蕭漠背后,上下?lián)崦募∧w,他前面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也只有背部尚能接受愛撫,“你以為我想這樣?等你發(fā)作的時候,我怕你不知輕重傷了自己?!?/br> 鴻州的聲音篤定又沉靜,有著奇異的安撫作用,他吻向蕭漠的唇,舔舐著裂開的嘴角,靈舌趁他吃痛探了進去。 蕭漠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對方用什么漱口,有一股清甜的氣味,他毫無章法地抵弄了幾下,反而被卷住不得掙脫。 下面的巨物也開始徐緩地動了起來,熟知情欲的雌xue自動把鴻州牢牢裹住,比他上面的嘴還積極地吞入碩大的yinjing,試圖早點榨出精華。 鴻州鼻腔發(fā)出一絲悶哼,手指用力地插進蕭漠的頭發(fā), 讓他仰起頭來, 靈舌幾乎頂入了他的喉嚨,像要吞吃入腹似的不斷蠶食他。 下腹隱隱發(fā)熱,難以言說的瘙癢在身體深處聚集,他瞬間就回想起來在妓寮yin藥剛剛發(fā)作時的情形。 鴻州說得沒錯,看來只要他動情,就會發(fā)作…… 他喘著氣不自覺地抬起腿根,想纏住鴻州的腰身,卻始終覺得體內(nèi)的rou物不夠深,動作也過于克制。 “怎么,不夠?”四片嘴唇分開,鴻州低頭抵住蕭漠的額頭,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