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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重占有(古代ABO/np)在線閱讀 - 37小皮鞭大鐵鞭一起伺候

37小皮鞭大鐵鞭一起伺候

    妓寮是青巖教一個特殊機構,進去的人比作為祭品的舞者更加地位低賤。

    青巖教自成立以來,只允許和元加入,對其他兩性都極為排斥,而作為社會地位本就十分低下男子坤洚在青巖教根不允許出現(xiàn)在臺面上,除非是作為教中掌權者的寵物被牢牢關起來,否則只有一個去處,就是“妓寮”。

    鴻州讓蕭漠作為祭品出現(xiàn)在儀式上實際上是違反規(guī)矩的,但鴻州親自帶去的也沒人敢認真查驗蕭漠的性別,加上他給蕭漠帶的皮制項圈掩飾了臨時標記和信引,所以并沒有引起懷疑。

    但不巧的是,鴻郅發(fā)現(xiàn)了蕭漠的異常。

    出事之后,他被臨時派去審訊可疑之人,武功不俗,又讓他在鴻面前出糗的蕭漠自然逃不出他的重點“關照”。

    由于青巖教不允許教眾締結婚姻,上到教主,下到普通教眾,都必須為了傳道布道而保持獨身,因此,“妓寮”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教眾有一個合理發(fā)泄欲望的地方,里面全是被調教得順服而yin蕩的男子坤洚,只要有功在身的教眾,就能進去肆意取樂。

    管理妓寮的主事是一位年近六旬的男子和元,武易早年也是跟隨葉炳貢走南闖北立下無數(shù)功勛的天罡十二帥之一,后來不知犯了什么事惹怒了葉炳貢,被生生施以宮刑,遣來組建妓寮,直接從一個受到重用掌握實權的人淪落為一個邊緣機構的管理人。

    結果三年之后,他做得風生水起,不但將妓寮里的坤洚男子調教得服服帖帖,伺候人的手段花樣百出,讓進去取樂的教眾上上下下沒有不滿意的,還讓妓寮成了教內舉足輕重的部門。

    妓寮里面的玩物也分三六九等,對應服務地位不同的教眾,有的身懷絕活,有的姿容出眾,最末等的自然是什么都不沾的rou壺。

    此時,武易為新送來的“貨物”打開了一間專門的訓練室,恭恭敬敬地請示來者, “右史,這里是我們?yōu)樾氯藴蕚涞牡胤?,順利的話,五日之后他就可以接客了?!?/br>
    “不急,你先驗貨?!兵欅へ撌衷诤?,他受傷的左臂已經被處理好了,絲毫看不出異常。

    武易臉上溝壑細紋不少,但也難掩年輕時的明麗五官,說話細而聲啞,語氣令人十分舒適,他看了一眼鴻郅身后被押解的人,皺了皺細致長眉。

    “一副野性難訓的樣子,皮膚粗糙,五官也不甚出眾,只有奶子和屁股尚可?!蔽湟字毖缘?。

    蕭漠垂著頭,已經暈了過去,被兩個人左右攙住,任由武易細白的手指在他身上東捏西扳,武易弓身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掀開了蕭漠腰上的下擺,撩開握住軟垂的性器,掰開他的股縫,多看了幾眼就愣住了。

    “這是……”他馬上站直身體,眼神發(fā)亮地看向鴻郅,拱手道,“大人放心,他一定會成為我們這里第一等的新魁!”

    鴻郅冷笑了一下,意味不明,“你急什么,我懷疑他是jian細,一切等我審訊過后再說?!?/br>
    “大人說得是?!蔽湟滓桓绷巳坏哪樱⒖套岄_了道路,“不會有人打擾大人訊問,您有什么要求,請按一下門上的銅鈴?!?/br>
    “不必,你留下幫我就成?!兵欅さ?。

    黑暗的陋室里,昏暗的油燈如豆。

    蕭漠在一陣冷水中被潑醒了,他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被繩子綁得結結實實地躺在冰冷的長石凳上。

    背后的手腕上系著筷子粗細的鐵鏈,在微弱火光下反射著銀白的光,一頭鎖著他的雙腕,一頭固定在墻上,他試著用內力震斷,卻丹田空空,什么也使不出來。

    睜開眼環(huán)顧四周,墻上密密麻麻全是看不懂的刑具,恍然間覺得自己回到了昕風樓刑堂的囚室里。

    而墻上昏暗的火光照射不全的陰影深處,暗紅的衣衫的人坐在椅子上,戴著黑錦手套的腕上繞著一節(jié)鞭子,在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扶手。

    “鴻……”他剛吐出來一個字,那個身影站了起來,形貌逐漸清晰。

    他心里咯噔一下,落入了谷底。

    不是鴻州,是鴻郅。

    “這里是妓寮,鴻州跟你說過這是什么地方吧?”鑌鐵的鞭柄抵在蕭漠下頜上,微微抬起了那張俊朗的臉。

    蕭漠想了想,沒有任何記憶,但是顧名思義,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心臟一顫,繼而沉默了。

    “看來你有覺悟了啊,說說看,你進入本教的目的是什么?老實一點,我讓你舒舒服服地留在這里當魁首,否則,你的下場會比祭品更加凄慘,畢竟在這個地方,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多了去了。”鴻郅食指勾住蕭漠脖子上的繩子,微微收緊 ,“比如,讓一群人輪流cao你,快死的時候救回來,又繼續(xù)下一輪,在藥物的作用下你不知道疼痛只會發(fā)sao,從此淪為只會求歡的母狗……”

    蕭漠身上的粗繩從脖子繞道后背、胸口、腰胯、私處、大腿,以一種色情的綁縛手法將他的身體困最,繩子稍微拉扯一下,立刻摩擦到他身上的敏感點,刺癢又恥辱地會產生反應。

    蕭漠的臉色變了。

    “我……我沒什么目的,我在昕風樓犯了事,來貴教躲避一陣。”蕭漠咬牙道。

    “犯了什么事?”鴻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身蜜色肌rou在泛著水光,胸肌被繩子勒得更加飽滿鼓脹,忍不住覆了上去,“賤奴勾引主人?”

    帶黑色的手套的大掌狠狠壓住他的胸肌,食指指甲尖摳著淡淡的傷疤,無名指和中指則掐住了冷得發(fā)顫的褐色乳粒,夾住乳根左右碾弄。

    “唔……”蕭漠猛地直起身體,惡心地打了個冷顫,“別掐……我說還不行?”

    他還沒意識到鴻郅是貓逗老鼠耍著他玩兒,他說不說出真相,這種程度的猥褻都只是開胃菜。

    誰讓他在盛筵儀式上讓他丟臉呢?

    “好啊,我聽聽看你能說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兵欅ど宰魍nD,更用力地揉了幾下,乳rou被捏得顫動起來。

    蕭漠怒氣上涌,蹬著他,“我只是昕風樓一個普通的隱衛(wèi),得罪了主子靳璟,貴教左史伸出援手讓我來躲避一陣,代價是以后轉而為他效力?!?/br>
    鴻郅聽他說完,鼻腔冒出一聲冷哼,放開蕭漠,鞭子高高揚起,毫不留情地打向蕭漠。

    方才還被他捏住揉弄的胸膛立時皮開rou綻,鮮血濺了出來。

    一邊打一邊輕喝,“你廢話太多了,說重點,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師承何處?”

    蕭漠臉上未露痛苦之色,只是輕微鎖眉,“幼時是父親為我請的師傅,我根本不知他的來歷,沒人派我……”

    對方一鞭子直接打到他的喉間,他聲音立刻啞了。

    他也就干脆咬住牙不再說話,他不擅說謊,一時也編不出什么合理的說辭,他此時內力發(fā)揮不出來,護體之功仍尚可, 鞭子毫不留情,但仍未傷筋骨。

    “一個坤洚如此抗打,竟還敢說沒什么來歷?”鴻郅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了,“拿鹽水來!”

    武易看著蕭漠渾身是血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這等狀態(tài),怕是十天半個月都沒法接客罷。

    鹽水灑在鞭傷上,火辣辣的刺痛劃過,他不自覺地顫動了下,鴻郅也不跟他多說,冷著一張臉下手又重了幾分,鞭子掠過,橫橫豎豎覆在上面,血痕縱橫交錯。

    蕭漠被被打得搖擺不定,暴風驟雨般的擊打,寒痛徹骨,轉眼間,渾身上下處處血痕。

    蕭漠咬緊牙關,硬是不發(fā)聲求饒。

    鴻郅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手癢得不行,一次次加大施力,然后咔嚓一聲,鞭子斷了。

    “右史大人,好貨難尋,死了豈不是便宜他了?!蔽湟咨锨疤嵝训?。

    “你說得對,不過,不過以他的功力,這點傷死不了的。”鴻郅壓抑住嗜血的興奮,扔了手中的鐵鞭,“換一條你們這里的鞭子給我?!?/br>
    武易取下一根細軟的長鞭, 鴻郅接過來就唰唰幾下打在了蕭漠身上,鞭子確實柔軟了許多,但次次都打在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一開始是經脈的位置,針刺一般的疼痛沿脈絡傳遍全身,然后是喉管,rutou,yinjing和大腿。

    蕭漠鼻腔悶哼了幾聲,依然咬牙不語。

    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了這鞭子的不同之處,鞭身上染著藥物,詭異的香氣順脈絡和傷口溶進血液,讓疼痛中夾雜了火辣的刺癢。

    “卑鄙小人,鞭子上涂了什么?”蕭漠心中怒甚,拼命伏低身體掩飾著下體的勃起,惱怒地將腦中那點罵人的話搜刮出來,“混蛋——”

    “能讓你開口的東西!”鴻州臉上浮起了輕蔑的笑意,“你這yin蕩的身體等一會兒就會求著人捅你,到時候一根木棍也能讓你追得滿地爬?!?/br>
    這其實是妓寮的一種服務,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失去理智的男子坤洚極度渴望被插的時候,不讓他們得到滿足,反而用諸如木棍軟棒之類的道具逗弄撩撥,看他們的各種丑態(tài),會讓來這里享受的和元得到極大的自我滿足。

    鴻郅沒來過,但也早有耳聞。

    蕭漠在鞭打下左支右絀,躲無可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體溫不正常地升高,又一擊鞭子落在他的腰腹,他深深彎下腰。

    鞭尾剛好落在了高翹到肚臍的yinjing上,怒張的鈴口流下了透明的腺體。

    血滴從唇角滴落下來,他知道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腿間的雌xue自發(fā)蠕動起來,似乎也想被肆意鞭打……不管是什么,只求能有東西碰這些寂寞的地方。

    再這樣下去……

    他瞪大汗液侵濕的眼睛,目眥欲裂,“我說過沒有特殊目的!我進入貴教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什么開壇儀式!不相信你可以去問鴻州!”

    他本以為話題轉移到鴻州能為他求得一線生機。

    誰知鴻郅的表情變得更加冷漠,“你要避難哪里不行?非要跟鴻州來總壇?隱衛(wèi)?性奴隸?你從上到下,哪個地方像這種身份?內功深厚、功法特殊,對了,之前有人在晚上布置總壇引起sao亂是不是也是你作為?”

    他低頭距離他很近,倒轉鞭柄在他胸口一按,堅硬的金屬挑進鞭傷,蕭漠倒吸一口氣,血立刻涌了出來,幾滴血濺到了鴻郅的臉上,他眉頭皺起,眼中露出嫌惡之色,“下賤的人的血,真臟?!?/br>
    他揩了一下臉頰,將那抹血紅抹回了蕭漠胸上。

    他轉身對武易說道,“把贏心蠱喂給他,不給他點真正的教訓,我看他是不會開口的!”

    武易正愁找不到機會勸說鴻郅,聞言神色一松,轉身拿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