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高潮一次,回答一個問題(H)(千字彩蛋:虐身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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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漠沉默了,他知道說什么都沒有用,還不如想想該怎么脫身,可他混亂的思緒一再被打斷,身體最私密之處,被人如此反復挑弄,明明覺得恥辱,快感卻陣陣襲來,他呼吸紊亂死死咬住后槽牙,豆大的汗珠落下了額頭。 細嫩的rou徑被冰冷的金屬反復磨礪,刺痛感泛了起來,卻只是讓他更加懷念起rou物圓潤溫暖的觸感…… 偏偏刀鞘還故意模擬起了rou刃抽插的節(jié)奏,一輕一重,一深一淺地戳著可憐兮兮的陰蒂,rou壁被迫反復收縮,臀部顫得厲害,吮住異物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蕭漠的臉漲得通紅,陽物頂端越發(fā)立起來,甚至還溢出來了水。 深諳情欲之道的坤洚身體已經(jīng)開始本能地激發(fā)他身體各處的快感了。 “唔……” 刀鞘又捅深了一分,微微的弧度向上繼續(xù)深入開拓,一分分鑿開了狹窄的rou徑,勾碾著薄薄的rou膜,他恐懼地挪了一下,極度害怕被戳破肚子,但這種小幅度的反抗只是顯得rou臀更加高聳晃蕩而已。 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雜亂的步伐由遠及近。 “快點,你們幾個,去那邊搜一下!” “是!” “你們兩個,跟我到石頭林這邊來!” “是!” 蕭漠大氣都不敢出,剛想轉過頭跟這人商量一下,就突然被一把拉了起來,推著他反身進入了巖洞深處,光線幾乎在一瞬間就黯淡了下來。 這是機會! 蕭漠在黑暗中眼神閃爍,一掌劈向那人,同時單腿一掃,襲他下盤。對方身法極快,對這里又熟悉,即使什么都看不見也游刃有余。 “再打下去,人都被吸引過來了。”那人的聲音沙啞古怪,像是經(jīng)過偽裝。 蕭漠分神之下,聽到外界的腳步聲和話語聲確實越來越清晰,不由得投鼠忌器,很快就被故意引導著攻擊招式犯了錯,鐵箍似的五爪按在他的左肩上,他疼得猛然往后一撲,后背撞到了堅硬的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石錐正好硌到了他的側腰,他齜牙咧嘴,“嘶”的一聲,暴露了自己的破綻。 那人欺身過來,伸手快速地連點了他身上幾處大xue,讓他背靠在巖壁上,只剩下喘氣的份兒。 那人握住他幾乎癱軟下去的后腰,撕開了早已破碎不堪的布料,手指碰觸到了蕭漠沉甸甸的陽物,握在手心摩挲,用指尖輕輕撥弄頂端,直弄得那處漸漸精神起來,修長的中指時不時往下裝作不經(jīng)意地碰觸他的rou囊,兩處黏液都匯成了一處,熱意一點點往下腹聚集。 “你……你……”他仰頭喘息著,黑暗中連對方的輪廓都看不清,只好絕望道,“我這種……這種畸形的人有什么好作弄的,況且,我早就被標記了……家里還有人在等我……” 他一邊被快感折磨,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幾次遇到這種事,如今他也明白了,過剛易折的道理。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刀刀見血,也好過這種漫長的剜rou凌遲。 “呵……”那人從鼻腔里透出一聲冷哼,“急不可耐要挨cao了?” 那人偏偏不愿如他的意,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后,一柄堅硬又柔軟的長槍碰到了他的rou莖上,彼此硬挺的頂端相觸,相互摩擦起來。 蕭漠全身都酥麻起來,腰軟得一塌糊涂,下體越發(fā)硬脹,忍不住挺著腰主動往上面蹭。 “你看看,在隨時有人進來追捕的地方,你被玩弄得只知道發(fā)情了么?”那人古怪地聲音一點點湊近他,捏住他的下頜,仿佛真的要看清楚他的丑態(tài)。 他的眼角不自覺地濡濕了,是羞憤,更是被自己無能為力的怒火憋得差點內傷。 他的真氣逆行,在經(jīng)脈里快速地流轉,想強行沖開xue道,即使損傷自己也在所不惜。 “住口……” 他周身不尋常的氣勁讓那人頓了一下,撕扯下一截布綁住他的雙手,刀鞘在空中轉了一圈,冰涼的鞘尖抵在他左胸上,能立刻洞穿心臟的位置,“還想活命就稍安勿躁,我不想害你?!?/br> 蕭漠也是一時激憤,比起被人jian辱,在生命真的被威脅的時候反而像鎮(zhèn)靜劑一樣強迫他冷靜了下來,他的胸口仍然劇烈起伏著,但真氣又逐漸歸于靜止了。 “這才像話……”冰涼的鞘尖移開去碰觸蕭漠的rutou,那粒rutou受了刺激,立刻高高挺立起來,將濕乎乎的衣料頂出來了形狀。 他似乎在黑暗中能看見更多,低頭吸吮住了那個凸點,布料被濡濕之后,粗糙的顆粒感在舌頭的頂弄中無限放大,刺癢難耐的感覺讓蕭漠驚喘著呻吟出聲。 怪異的感覺涌上蕭漠的心頭,他挺著胸讓人吸他的rutou,那人發(fā)頂?shù)南阄端坪跤悬c熟悉…… 蘭香…… 那人雙手托住他的臀抬高,將他前端溢出的yin液抹到了下面的雌xue上,那里張著小口不斷收縮,似乎要把他的手連同yin液一起吸進去一般。 手指抽出來的瞬間,下身猛然被用力貫穿! “唔……”他疼得差點驚叫出聲,卻硬生生吞了下去,生怕引起搜索弟子的注意。 撕裂般的疼痛在長久的空虛被填滿之后顯得微不足道,可怕的充實感讓雌xue本能地咬住硬挺的陽物,rou壁爭先恐后地擠壓而來。 “鴻……鴻州?”蕭漠腦子都空白了一下,本能地輕聲吐出了他的猜想。 埋在他胸前的頭抬起來堵住了他的唇,舌頭急切地探進他的嘴里,卷住他的用力吸吮起來,熟悉的味道讓他進一步確認的自己的猜想,他腦子里緊繃的弦陡然放松下來,等到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在回應鴻州的吻。 兩人的舌尖你來我往互相追逐,伸出來互相輕觸又分開,整個嘴唇都被吸的發(fā)麻發(fā)燙。 鴻州高舉蕭漠的腿翻折在自己肩膀上,緩緩抽出自己的rou刃,又重重地捅回去,緊窄的rou縫被迫一次次接納可怕的巨物,蕭漠喉嚨深處的呻吟又被鴻州盡數(shù)吞沒在嘴里,高大的軀體蜷縮著被困在巖壁和鴻州之間,反復被貫穿…… “唔唔……解開我的xue道……”蕭漠在鴻州撤出他的嘴時,大口喘著氣,仰頭咽下了口中多余的津液。 “還跑嗎?”鴻州輕笑道,估計重重頂了一下,進到最深處摩擦著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重重碾弄起來。 “唔……公子幫我藏起來,這是要付出的代價吧?”蕭漠差點發(fā)出更加羞恥的叫聲,此時已經(jīng)完全認命,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這是對你隨便跑出去的懲罰……在青巖教……你繼續(xù)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地亂闖,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兵欀輳乃纳眢w里退出來,啪啪幾下解開了蕭漠身上的幾處大xue,讓他得了自由。 蕭漠體內陡然一陣空虛,腿腳虛軟地差點順著巖壁滑下來,五指反扣在凹凸不平的巖壁上,大腿內側還在打顫。 “是我……思慮不知,沒想到貴教組織這么嚴密?!笔捘椭^,逃避著鴻州的目光。 他后頸的信引還在發(fā)熱,體內失去的充實感讓他的信引不知不覺散發(fā)著求偶的氣息,畢竟,沒有乾元jingye的澆灌,做到一半就結束對不知饜足的坤洚雌xue來說,是莫大的折磨 ,他需要全部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往鴻州身上撲過去。 “你說過啊,你想探聽什么直接問我……”鴻州的聲音溫柔而平靜,“我都可以告訴你,你一再冒險只會陷我于不義,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偽裝成性奴隸進來?” 鴻州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邊上,伸進去夾他的舌頭,模擬進進出出的抽插動作,低聲解釋道,“因為我?guī)煾翟缇投艘?guī)矩,青巖教只允許和元加入,坤洚……在這里只有一個作用……那個去處,你不會想知道的。” 鴻州說完,撤出自己的手指,將濕漉漉的唾液又抹到了蕭漠起伏不定的胸肌上,“你只要待到標記消失,我自然會送你出去,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在西陵太后手里,但是,你自己有幾斤幾兩,應該心里有數(shù)?!?/br> 他的食指和中指夾住蕭漠凸起的rutou往外擰,大拇指按住乳根的位置按下去,rou粒被扯長了半指,半掌握住的胸肌都變了形。 蕭漠下身幾乎站不住,僅僅只是稍加觸碰,身體過于敏感帶來的強烈愉悅感,讓他下身yin水泛濫,xue口翕張,莖身又高高立了起來。 他想祈求幫助,他需要鴻州立刻填滿他的身體,但他又不愿意認輸,向對方俯首稱臣。 他當初答應鴻州,不過是受人威脅的權宜之計,根本沒想過遵守約定,所以才會到了這里就迫不及待地單獨行動。 結果又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他神情一再掙扎,變了又變,五指收緊咯咯作響,抬起來猛然按住了鴻州的大掌,”我無法信任你。” 鴻州現(xiàn)在要讓他投誠,就用這副yin蕩的身體…… “沒關系,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想知道哪些事情?”惡魔一樣的低語在誘惑著他。 他內心天人交戰(zhàn)起來,“青巖教在中原各處擴張有什么目的?你為什么非要待在璟的身邊?” “躺下把腿抬起來,你高潮一次,我回答你一個問題?!兵欀莸穆曇衾潇o克制,似乎篤定蕭漠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