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插進去辨認(rèn)看看,劍鞘還是刀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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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漠此時并沒有走遠(yuǎn)。 他之前在房間里待著也沒有閑下來,四下觀察了一番。 鴻州住的地方很寬敞,分為內(nèi)外套間,還有一間書房。外間布置簡約大方,大方桌上面除了一副茶具,還有黑白棋具,樣式陳舊,不知用過多少年了。 他想起曾經(jīng)在昕風(fēng)樓也偶爾見到過鴻州和靳璟對弈,似乎棋藝不俗。 鴻州房間里只有簡單的床榻和幾件柜子,掛在墻上的一把銀色彎刀匕首引起了蕭漠的注意。 蕭漠的手上帶著鐵枷,腳上掛著銅環(huán),無需看管,根本不能走遠(yuǎn),他盯著墻上的裝飾用的匕首,覺得身上的累贅也不是毫無辦法…… 夜晚,鴻州還沒有回來,蕭漠費盡力氣咔咔幾下弄開了手上的枷鎖,出門之后在隱蔽的過道上打暈了一個路過的青巖教弟子,換上了對方的衣物。 那名弟子手里用紅綢布蓋著一方鎏金方鶴壺,蕭漠想了想將物品重新擺放好,尋摸著四周的道路,一邊避開其他弟子,一邊小心翼翼地前行。 “你在這兒磨蹭什么!還不把東西送去開壇道場!”一個看起來的等級頗高的弟子帶著一行人從側(cè)墻而出,一眼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蕭漠。 他額頭上都是汗,看起來十分焦躁,加上天色已晚,他只怪弟子們偷懶,倒是沒有懷疑蕭漠的身份,他大手一揮,指了指隊伍后面,“快,跟在后面!” 蕭漠別無選擇地跟在了一行人之后,只見這些弟子都身穿跟他一樣的黑色素服,是最低級的弟子,兩人一組搬運著一個個木箱,足足排起了一條長龍,箱子似乎十分沉重,而他們?nèi)夹⌒囊硪怼?/br> 蕭漠凝神運功,耳朵微微抽動,從木頭縫隙聽去,有鐵器相擊的聲音。 是武器?還是普通的容器? 不管是什么都一定很不尋常…… 眼看前方燈火通明,一條長長的走廊兩側(cè)掛滿燈籠,通向一扇巨大的朱門,指揮使已經(jīng)在招呼弟子們往里面搬了。 蕭漠假裝伏下身體整理褲腳,暗地里拾了一個小石粒,看準(zhǔn)一個搬運弟子的腳跟,輕輕彈了出去。 箱子哐啷一聲砸在了地上,在一陣驚呼聲中,木箱的蓋子摔開,露出來里面黑漆漆的東西。 “你怎么搞的,這么不小心!東西摔壞了你的小命都賠不起!領(lǐng)頭的指揮使匆匆忙忙跑了過來,命人趕緊把東西收拾好。 蕭漠因為震驚,動作慢了一拍,被人一腳踹了下腿彎,本該立刻順勢撲倒,但他反手就是一掌,把人打了。 亳不起眼的箱子里雖然鋪著稻草,但仍然能看到其間漆黑的武器,居然裝著火銃…… 他在宮里見過這玩意兒,裝上圓形火藥丸,不但能隔空取人性命,而且威力巨大。 這在民間是絕對禁止存在的,青巖教作為一個江湖門派,不知從何處得來,居然收集了這么多?光是他看到的這幾十個箱子怕就不止上百支…… 蕭漠不知不覺怔立住了,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蠢事,后背立刻冒出來一陣?yán)浜埂?/br> “你是哪里的人?我怎么沒見過你?” 蕭漠的異常舉動引來了指揮使的注意,嗓門巨大的矮胖男人這一喉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攏了過來。 蕭漠暗叫糟糕,盡量把頭埋低,腳尖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說話!”指揮使準(zhǔn)確地指著他走了過來,其他的人順勢讓開了一條路。 蕭漠知道自己一開口就壞事了,佯裝自己嗓子不好,慌慌張張地指著自己的喉嚨比劃著。 “身份牌拿出來我看看!”指揮使的小眼睛狐疑地快瞇成了一條線,直接伸手道。 蕭漠即使低著頭也十分顯眼,輪廓深邃的面容很難讓人忽略,看身形很像是乾元,但眾所周知,想加入青巖教,身份性別必須是和元。 指揮使身邊的數(shù)十黑衣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對蕭漠形成了合圍之勢,手紛紛悄然握住了各自的武器。 蕭漠磨磨蹭蹭地拿出之前冒充之人懷里找到的青玉身份牌,緩緩地放到了指揮使胖乎乎的手里。 指揮使看到身份牌明顯松懈了一下,其他人也紛紛面面相覷,有些甚至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蕭漠看準(zhǔn)機會,從人墻里找到一絲縫隙,腳下幾步殘影飛掠而出,瞬間就撞開好幾個人,轉(zhuǎn)眼就逃進了最近的一條小徑。 “抓住他!他是冒充本教弟子的jian細(xì)!”指揮使重重地摔碎了手中的青玉,獅吼震天,明顯帶著功力。 領(lǐng)命的弟子紛紛追了過去,很快跟著蕭漠的身影消失在了蜿蜒的石徑路上,而普通的搬貨弟子不明所以,懵在了原地。 蕭漠一路走過來已經(jīng)大概記住了附近的建筑和方位,他沿屋檐之下飛奔,一路快速地輕點腳尖,想盡快甩開這些人,回到鴻州的院子里隱蔽起來。 然而輕功并不是他的強項,沒過多久,還是有人追了上來,后方照壁邊上,有個人影輕快地蹲下身體,手中托起一根長長的桿狀物,直接對準(zhǔn)了蕭漠。 一聲巨響,火光驟起,蕭漠堪堪側(cè)頭避過,前方的墻上砸出一個圓坑,火星子引燃了路邊的堆放雜物,這一下子,雖然沒有打中蕭漠,卻阻斷了他的逃跑路線,他一咬牙,翻身滾動的時候放出一枚袖劍,向攻擊發(fā)出來的地方嗖嗖射了過去。 很快,有人應(yīng)聲落地。 然而,后面,還有源源不斷的人追過來。 不得已,蕭漠往鴻州宅院相反的方向跑去,他記得那里有一片樹林。 數(shù)分鐘后,追他的人已經(jīng)少了一大半,失去目標(biāo)的弟子大范圍地在附近搜索,但凡遇到可疑的人都會被盤問。 他躲在兩側(cè)都是石壁的巖洞里,時刻凝神辯音,一有動靜就準(zhǔn)備逃跑,他在水里也呆過,樹叢里也蹲過,身上的弟子服臟亂不堪,還濕乎乎的粘在背上,突然,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他不由自主閉了閉眼睛,打了個寒顫。 一柄yingying的金屬抵在了他的后腰上,他立刻呼吸一凜,緊張地挺直了背脊。 他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他背后。 他是怎么出現(xiàn)的?難道這個巖洞,還有其他通道? “你是?”蕭漠整個心眼都提了起來,慢慢側(cè)頭。 金屬物似乎是個劍鞘,圓鈍而冷硬,抵緊了一些,還有可怕出鞘聲從身后傳來。 蕭漠一動不敢動,一只冰冷的手碰到了他脆弱的脖頸,脊椎骨被握住的感覺像被叼住后頸的猛獸,仿佛下一秒就被人生生擰斷。 一掌猛力將他摁了下去! 蕭漠腿軟地跪倒在了地上,雙掌重重地扣到了地面,清脆的指骨聲音咯嚓作響。 緊接著一只腳踏在他的背上,壓迫的他無法動彈,其中暗藏的功力讓他也不敢放手一搏。 “閣下有何指示?我們當(dāng)面說……行不行?”蕭漠商量道。 呲啦一聲衣物撕裂的聲音,從他耳畔響起來,劍尖從他脖頸后側(cè)挑起一點領(lǐng)口,直接劃拉下去,順著后背的脊柱線拉到后腰,一直到臀峰的縫隙都沒有停下,幾乎將他的衣袍直接一分為二。 黑色的衣物緊貼在他健壯的兩側(cè)肩背上,中間袒露的蜜色皮膚顯得更加惹眼,而他異常的下半身也涼颼颼地全露在了空氣中…… 心臟陣陣緊縮,蕭漠黑色的瞳孔里充斥著警覺混著不宜察覺的恐懼,他努力吞咽著聲音里的顫抖,“閣下……意欲何為?” 那人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施加壓力,他窒息似的胸骨泛疼,腰也一點點塌了下去。 冰冷的劍鞘代替了手指一寸寸在他身體上游弋,從臀峰間的溝壑掰看粉紅的菊蕾,又往下戳向垂下的yinjing,左右撥開,讓它晃了幾下,轉(zhuǎn)而在根部四處輕磨刺探,很快找到了隱匿起來的雌xue,過于柔軟的rou縫幾乎是立刻就讓劍鞘頂部陷了進去。 “咦?”很輕地一聲嘆息。 給人的感覺,就像他是一件貨物。 眼睛看不到,觸感卻很明顯,被人用劍鞘頂弄羞恥的部位,他卻能清晰地分辨出金屬的花紋和略彎的弧度。 是一把小巧的彎刀。 剝開rou唇,刀鞘又往里面頂了頂,碰到了滴水的花蒂,似乎真的要捅進去,將他生生劈裂。 這人在耍他…… 但他的前端卻違背意志地微微翹了起來,雌xue毫無遮掩地任由人探尋。 他的腦袋嗡嗡作響,分不清是恥辱更多,還是恐懼更多,脖頸上青筋一根根凸起,幾次都差點運功暴起,想跟人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可是被刀鞘一下下戳著花蒂,他積攢的力氣就一瀉千里,xue口周圍的一圈轉(zhuǎn)眼就自動濡濕,柔柔地包裹著冰冷的器物,翕張不斷,仿佛在渴求吞入更巨大的東西。 啪啪啪幾下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被打得幾乎腿彎一下,差點徹底跪伏下去。 “士可殺不可辱!閣下何必做這種宵小之事!”蕭漠忍住即將出口的呻吟,怒而道。 身后的人短促地低笑了一下,呼吸聲變快變沉了,他顯然還沒有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