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被迫高潮(耍)了一次又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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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直的巖溶洞里,長期被水侵蝕,雨水充沛時會集中流向地下暗河,越往深處越深危險,因此,一般人不會進來。 而當前季節(jié)不是雨季,因此里面水位很低,有接近一百多米的距離都是干涸的泥道,恰好能夠找到隱蔽地方躲藏。 這一點,鴻州知道,蕭漠不知道,外面搜尋的教眾也不知道。 鴻州從小在教中長大,附近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所以很快就根據(jù)附近的痕跡找到了蕭漠,又故意從另一側更加隱蔽的石隙鉆進來,出其不意地從背后堵住了他。 他兒時受了委屈被師傅教訓之后,經??s進來悄悄哭泣,聽著暗河里的淙淙水聲,心里就會平靜下來。 跟蕭漠周旋了這么久,原本在被師傅責罰產生的憋屈進而又發(fā)現(xiàn)蕭漠闖禍不見的怒火已經不知不覺磋磨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辦點“正事”了…… 此時,蕭漠自然不知道鴻州在想什么,他躺在地上一絲不掛地蜷起雙腿,掰開朝兩側敞開,腹肌褶在一起都沒有贅rou,沉甸甸的yinjing半翹著往上立,前后兩個xue都被開拓過了,熟紅的rou花屈辱地被冷風澆灌,完全向站立住的美貌男子敞開。 “想要我怎么做?”蕭漠悶聲問道,也虧得四周幾乎沒有光線,否則他真的做不出這種寡廉鮮恥的動作。 殊不知,鴻州從小就練習過夜晚視物的能力,蕭漠此時的模樣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把持不住,他雖然只能看見對方腿心之物的大體輪廓,卻也忍不住多呼吸幾次,才能稍微平緩下來。 “先自己玩上一次吧?!兵欀莨首骼潇o。 “你不會又像上次一樣耍我吧?”蕭漠被騙多了,自然長了幾個心眼。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這種欲蓋彌彰的行為讓鴻州差點把持不住。 “你邊做我邊說,絕不賴賬。”他快速道。 蕭漠這才一咬牙握住了自己的陽物,動作粗魯?shù)財]動起來,莖身被他的五指拉扯起來,每一處敏感都被照顧到,下體越發(fā)硬脹,頂端yin水長流,但弄了一會兒始終沒有要射的跡象。 而此時,這處狹窄的洞里,除了蕭漠如牛般沉重的喘氣聲,還響起了鴻州清越如金石相擊的說話聲,跟暗河底的水流聲相互應和。 “本教在中原有三十余分舵,每個分舵根據(jù)所在地的規(guī)模招募教眾,但大都不會超過百余人,除了必須是和元,沒有其他要求。你在京城那么多年應該很少聽過本教名字,就民間而言,世人皆知南浩林北洛刀,西豪俠東武門,等等根基上百年的武林門派,只是,近些年,本教在中原活躍,設鏢局,濟災民,開慈善堂,才漸漸有了些名聲。”鴻州娓娓而道,“你說擴張也可以,說招攬人心也行,其實都是為了葉炳貢——也就是我?guī)煾?,他一直致力于在武林中站穩(wěn)腳跟,避免再次發(fā)生被中原武林群起而攻之的災禍?!?/br> “一派……”蕭漠掌心的繭子都要磨軟了,硬燙的陽物直直戳到了腹部上,卻始終差一點感覺,即便如此,他還不忘斷斷續(xù)續(xù)地反駁鴻州,“……胡言!” 鴻州把他當傻子嗎? 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青巖教前身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寂嶺山莊,這應該算是江湖秘辛,他是在鴻到的房間里找到一本教史,看完后震驚之余,又多了幾分忌憚。 “你們……這種這種邪教余孽組建、城外機關強弩防固、動不動就殺人的教派怎么可能……是什么懸壺濟世的善堂?!”蕭漠氣得停下動作,指著鴻州邊喘邊激動地反駁道。 他的指尖一邊顫抖,一邊還粘著腥臊的黏液。 鴻州輕聲笑了一下,蹲下身體,覆住蕭漠的手強行摁回了他的腿間,顧左右而言他,“要我?guī)湍銌???/br> 他沒等蕭漠回答,就強行跟他交叉五指,一起揉上了他的欲根,技巧和節(jié)奏都把握地很好,指腹冰涼跟蕭漠自己擼的觸感完全不同,沒幾下就讓蕭漠腰間一顫,射了出來。 “開始下一個問題?!兵欀葜匦陆忾_自己的衣袍,將蕭漠的腿大大向兩側分開,腿根枕在膝上,扶住自己的硬挺一舉戳進了自己眼熱很久的地方。 他戳著xue周的薄膜,微微拉開了一條縫隙,將擠出來的yin液抹得四處都是,然后狠狠地捅進了深處。 “唔……慢點……” 陰蒂被狠狠插刺到,敏感的rou壁擠壓過來瘋狂收縮,蕭漠感覺體內一股熱流陡然噴了出來,他仰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氣,不可置信地盯著黑暗中的一點…… 他居然…… “這么快就高潮了?”鴻州顯然心情很好,他一邊緩緩地挺動腰肢,一邊慢條斯理故意問道,“第二個問題是什么,我有點忘了……” 他把蕭漠的腿幾乎壓到了腹部,腰部抬離了地面,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對方身上,俯身離他的臉更近了。 “璟……你一直待在璟身邊有什么目的?”蕭漠被鴻州兇狠的抽送搞得措手不及,rouxue的空虛和瘙癢短時間被一一填滿,他足足想好一會兒,才口齒不清得繼續(xù)問道。 他忘了,實際上,按照約定,鴻州已經欠了他一個問題了。 “隨著本教在中原的擴張,不免會和朝廷打交道,加上當今武林一片散沙,外界有不少人污名化本教,與其被動樹敵,不如主動出擊,昕風樓設立之后,上達天子,下達江湖,自然是本教結交的不二對象,而璟身上的寒毒需要我?guī)兔?,我承諾過會想辦法替他根除,我們之間是各取所需?!兵欀葜刂氐貙ou刃抽一半然后一次次往蕭漠身體里頂,整個下臀都被撞得rou浪翻飛,交媾的位置被他的兩個yinnang打得噼啪作響。 “啊啊……唔唔……嗯……”蕭漠除了壓抑地低低呻吟,什么也說不出來,整個腹腔都被捅得酸脹不已,無法控制的快感直入腦髓,眼神已經逐漸迷離起來。 他覺得鴻州說得沒問題,但好像沒有什么價值…… 不對,不是這樣的…… 他一把揪住鴻州肩膀上的衣領,扭曲著臉大聲道,“那你身上刻的鷹隼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你的身世有關?!” 他剛問出口就后悔了,可是他的大腦在情欲的侵蝕下變得極其不靈光,一怒之下就問出了這些日子以來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是……我是說,你從來沒告訴你的身世……”蕭漠不知道該怎么補救,焦急之下開始前言不搭后語,眼神閃爍起來。 他緊張之下,腹部內腔收縮擠壓,讓鴻州倒吸了一口氣,在他體內攪動的rou刃跳動著射出了大股精華,一滴不剩地打在了他的雌xue盡頭最脆弱的那處入口。 “唔唔啊啊??!”他痙攣著繃直身體叫出了聲,雙腿無助地在虛空抖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內射再次讓他達到了高潮,體內的熱源洶涌地跟滿肚子jingye混在一起,全部堵在了腹腔,“好脹……” 他無意識的哭腔讓人只想更加兇狠地欺辱他。 “我是孤兒,從我我記憶起,身上就有這種紋身?!彪p雙高潮后,鴻州聲音也不能馬上平復,俯身在他身上親了親他剛毅的下頜,呼吸紊亂地低聲細語,“師傅跟我說,這是家族標志……我后來才知道這是赫連家的族徽,而赫連……是前朝的皇族?!?/br> 他在蕭漠身上落下一個個黏糊糊的吻,溫熱的嘴唇和舌尖流連在滿是汗液的肌膚上,一下下揉著蕭漠鼓起來的腹部,像確認自己領地的猛獸。 蕭漠被鴻州如此坦誠的回應和近乎溫存的動作弄得心上塌陷了一塊,混亂地想安慰他,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手插在了鴻州的發(fā)絲里,輕輕地撫弄起來。 “師傅收養(yǎng)我,也許不是偶然,他對我嚴厲,也不是沒有目的?!兵欀輰⑹捘氖址旁谧约旱谋成?,主動扯下衣衫。 蕭漠觸手可及的肌膚本該光滑如玉,實際上卻坑坑洼洼,他隨意摸索,幾乎沒有完好的肌膚,可見傷痕是遍布了整個背脊。 “他為什么這么做?”蕭漠感覺身體一下就冷了下來,人也清醒了不少,因為他摸到了尚未愈合的傷口,黏糊柔軟的rou芽組織…… “他沒告訴我,但據(jù)我推斷,如果我真的是赫連族人,那么他也很可能與之有關?!兵欀莸溃皖^咬住了蕭漠的胸口,舌尖抵住了挺立rutou中間的小孔,下面的巨獸重新蘇醒開始動了起來。 “唔……”蕭漠低喘一聲,推拒著鴻州的頭顱,“不要了……” 他的yinjing又快要勃起來一點,射了太多次,已經隱隱發(fā)疼了,繼續(xù)做下去他怕精盡人亡,“你拔出來……” 鴻州這次沒有勉強他,起身將自己拔出來的瞬間,沒了阻塞的rou竅立刻噗呲噗呲地流出大量yin液,聽得蕭漠只想找地方把自己埋了。 他發(fā)現(xiàn)跟鴻州在一起,他會一次次突破自己的下限,再羞恥的事情也不知不覺就干過了。 “搽一下,”鴻州從懷里取出一張錦帕放在蕭漠的腿間,聲帶笑意,“或者我?guī)湍愣律?,稍后我?guī)е銖牧硪粭l道走,路有點難,你得夾好了,不能邊走邊流啊……” 蕭漠嘴拙,不知道怎么反駁,就漲紅著臉瞪著他,粗魯而迅速地將自己拾掇了一下,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破襟爛布什么都遮不住,不由氣急道,“這我怎么回去?” “現(xiàn)在還是晚上,搜索的人也回去了,但是如果繼續(xù)耽誤,很快天亮了?!兵欀葑鲃萃艘谎弁饷妗?/br> 最后蕭漠只圍著一條破布,還是在鴻州的掩護下,從巖洞的另一側,跳上縫隙口出來,很快就到了鴻州的內院。 等到房間里點上燈油,二人才終于歇了口氣。 蕭漠此時才看到,鴻州手上拿的彎刀正好就是他之前用完了隨手扔下的那把,而他衣服背面則有小片干涸的血跡,果然如他所說,是受過傷的。 他被鴻州耍了一晚上,身心俱疲,腰像是要斷了似的,本該很憤怒,但好歹對方還是說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他遲緩的大腦什么也捋不清,只想倒頭睡一覺。 他喝了一大口桌上的冷茶,自顧地躺了下來。 而鴻州看著他呼呼大睡的臉,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