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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姚姚【AA/OA/1受4攻】在線閱讀 - 被O攻囚禁

被O攻囚禁

    26

    指尖輕顫,嘗試了幾次才能彎曲,手掌緩緩蜷縮成拳。

    只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耗費了我全部力氣。

    癱軟四肢松弛而不受控制,陷在床上起不來,我用盡全力想要調動知覺,可身體像個癱瘓病人一動也不能動。

    隔著門墻,鑰匙插進門孔的細微聲音響起,邱月棠歡快道:“老公,我回來啦?!?/br>
    他走進臥室,以為閉著眼的我還在睡,但走近看了我一會兒,察覺出氣息紊亂,于是掀開被子,謹慎地從頭到腳檢查了我一遍。

    溫熱手掌撫摸著被子下赤裸的身體,摸到我小腹下方,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yinjing頂端微微濕潤,也嗅到了一點腥臊的味道。

    “原來老公想去衛(wèi)生間啊,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他歉疚地把我抱起來,語氣卻帶著笑。

    “不過老公尿到床上也沒關系呀,我會洗干凈的,把老公和床單都洗干凈?!?/br>
    突破羞恥的玩笑話說得輕巧而自然,他心甘情愿地伺候我,但他低頭看著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我緊閉的眼皮流出了難堪的眼淚。

    他憐愛地低頭,舌尖舔舐我的淚水,然后分開我的腿彎,如小兒把尿,扶著我的yinjing對準馬桶。

    “老公,尿吧。”

    最后的羞恥心讓我用盡全部意志力不在床上失禁,等他回來的這十幾分鐘難熬得快要崩潰。

    現(xiàn)在聽到他的指令,被他溫柔注視著,我羞憤地不想聽從,但憋到疼痛的膀胱再也忍不住了,慢慢流瀉出尿液。

    嘩啦啦,我臉色通紅,直至尿盡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邱月棠按下沖水鍵,抱我放進一旁的浴缸,注入熱水,“老公都臟了,我給老公洗洗?!?/br>
    脖頸上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我依然不能說話,因為肌rou松弛劑。

    那天我決定分手,收拾行李準備回學校宿舍,邱月棠卻劈暈了我,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已經動彈不得。

    我驚怒至極,偏偏開不了口,邱月棠居然給我下藥把我關在家里,自顧自訴衷腸說愛語,喂我吃飯,抱我排泄,若無其事地擁著我,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或者親吻。

    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仿佛眼下我被他軟禁的情形無比正常。

    我從最初的震驚、憤怒、恐懼,到祈求、示弱,再到現(xiàn)在的麻木漠然,已經過了五天的時間,這期間他用我的手機回復導師和朋友的信息,居然也沒有人發(fā)覺我的異常。

    沉淀的情緒已是一潭死水,但我清楚他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而我只需要抓住機會,恢復力氣跑出去,然后報警。

    無言怨恨的目光被浴缸升起的朦朧水汽模糊了,我知道他看不到,才會毫不顧忌。

    這幾天他一看到我那樣的目光就會突然發(fā)怒,然后下跪痛哭,表現(xiàn)得他才像是一個受害者,折磨得我精疲力盡。

    浴缸寬敞,邱月棠也脫得精光,從身后抱著我。

    以一種絕對弱勢的姿態(tài)與他皮膚相貼時,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勁瘦有力的胸腹蘊藏著多么具有爆發(fā)力的力量。

    一直以來我都小看了他,潛意識還將他當作omega,他明明更強,卻在我面前表現(xiàn)得溫柔小意,僅僅是因為他甘愿。

    像在開心地玩弄一個溫順的大型娃娃,邱月棠肆無忌憚地揉捏著我的皮膚。

    他的下巴抵住我側頸,微微下壓,我被迫也垂下頭,看著他玉白手掌嫻熟地掐堆起平坦胸膛上的乳rou,白皙皮rou從指縫間溢出來,營造成omega般的豐滿錯覺。

    指腹夾著中央的rutou,拉扯扣弄,強烈的刺痛讓我想要顫抖,卻只能任由褻玩,被逼得從口中發(fā)出微弱的嗚嗚聲。

    邱月棠噗嗤一笑,聽起來非常愉悅。

    “老公變成小啞巴了,好可憐,也好可愛哦?!?/br>
    他咬著我的耳垂,狠狠咬出血珠,又驀然溫柔地舔弄撫慰,熱氣中說出令我后背發(fā)涼的無心之語。

    “老公要是一直這么乖乖的就好了,不會和我說分手,也不會丟下我?!?/br>
    交頸纏綿間,他的長發(fā)披在我的胸口,像是我們重融成了一個人,這感覺讓我很害怕。

    對他的戀愛心情在這幾天徹底被厭惡和懼怕覆蓋,他顯然也一清二楚,所以更加不會放我走。

    他知道只要一松手,我就會跑得遠遠的。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我絕望地期盼爸媽,導師,或者是吳奉他們能發(fā)現(xiàn)我的困境,但之前我完全陷入了戀愛的陷阱中,遠離所有人,一心撲向邱月棠。

    沒有人會不識眼色地打擾我們。

    渙散心緒被下身的觸感打亂,邱月棠用手裹住我的yinjing,替我手yin,我痛恨本能的勃起和生理反應,但我無法反抗。

    “老公射得好快,很舒服嗎?”

    他輕輕咬了一下我的后頸,低聲問:“是我給你弄舒服,還是被alphacao舒服?”

    陡然轉向的話題扯到了我和alpha的糾纏上,初見時我自揭傷口,也被他撞到過和景元河糾纏不清,但和他交往后我和alpha們斷得干干凈凈,他怎么又突然提起這件事?

    我以為他是吃醋我和別人曾經的親密,而他的手指沿著我小腹的恥毛慢慢往下,摩挲著會陰,試探地摸到了后xue。

    指腹在水下耐心十足地撫摸xue口旁邊的嫩rou,揉到微微發(fā)熱,指尖刺入。

    緊閉xue口太久沒有被進入過,早就忘了如何容納異物,被一根手指撐開也帶來了陌生的異物感。

    我瞪大雙眼,腦海一片空白。

    他居然……

    被omega覬覦的事實狠狠甩了我一巴掌,這對alpha來說是莫大的恥辱,我頓感悲憤屈辱,用盡全力反抗掙扎,實際上只有指尖在輕微顫抖,身體毫無反應。

    邱月棠的手指在我身體里攪弄幾下,他似乎很滿意,語氣帶著點羞澀。

    “老公的xue好緊好熱,像干凈的處子?!?/br>
    色情模糊的話聽起來插進我身體的不是他的一根手指,而是他的生殖器官,歡喜語氣中蘊含的躍躍欲試與刺耳的情欲讓我在光火石間,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他厭惡omega身份,討厭被壓制,喜歡主動,不止是想擺脫omega的弱態(tài),更是想成為站在上位的alpha。

    從不在我面前裸露下身,也許不是我以為的自卑或厭惡,而且他在極力克制著想進入我的真實意圖。

    他想和alpha一樣把我當成omega。

    他想cao我。

    性別世界轟然顛倒,我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卻只能臉色發(fā)白地分開雙腿任他把玩。

    前幾天顧忌著我脖子受傷,他在幫我洗澡時都表現(xiàn)得規(guī)規(guī)矩矩,現(xiàn)在傷口已經結痂,于是他忍不住暴露出了壓抑許久的侵略意圖。

    之前我們愛撫時他很少出聲,總像是只有我在投入其中,事實也是如此,他幫我手yin幫我koujiao,卻從來不疏解自己的欲望。

    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盡情釋放真實的自我,omega熱乎乎的勃起陽物頂著我臀縫,在大腿根處抽插,幅度不大,可他叫得很動情。

    “好舒服,老公的屁股好翹……”

    那根作亂的細長手指完全插進去了,但我沒有情動,alpha的身體也無法分泌潤滑的腸液,身體完全不配合。

    不過他今天似乎并不著急提槍上陣,手指在干澀緊致的xue里插了一會兒,戀戀不舍地抽了出來。

    接下來,他專心挺動胯骨,從腿縫插入的灼熱guitou故意撞著我xue口,在浴缸中撞出片片水聲,好似下一秒就要直接插進去。

    我的心提了起來,又怕又氣。

    許是太激動,他都感覺到了我在輕顫。

    “老公在發(fā)抖,是害怕嗎?”

    邱月棠濕潤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放低的柔和聲音陡然變得陰郁。

    “怕什么?你肯給alphacao,為什么不肯給我cao?因為我是omega嗎?”

    他驀然用力,捏得我下巴發(fā)痛,“是你說的,身份限定不能決定一切。alpha可以是omega,那我這個omega,為什么不能成為alpha的角色?”

    當然可以,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可他成為主導者的時候,也得問問我愿不愿意承受??!

    我氣得擠出幾個哆嗦的氣音,“啊…你、你……”

    拼盡全力的氣音聽起來嘶啞難受,弱態(tài)畢現(xiàn),難言憤懣。

    這聽起來太不好聽,邱月棠捂住了我的嘴,“噓,老公要保護好嗓子,再等等,過幾天我會讓你開口說話的?!?/br>
    初次的壓制只是用來預告和震懾,他沒有射精,也沒有插進來,又單向黏糊了片刻后恢復了溫柔似水的作態(tài),幫我沖洗身體擦干,抱回換好床單的床上。

    廚房里傳來一陣聲響,他端著熬好的粥,把我抱起來一口一口喂,我不想白費力氣餓著肚子,勉強吞咽。

    這讓邱月棠的心情很好,“老公,我今天回豐城了一趟,還和爸爸見了面。”

    他不放心我,出門的話就給我下藥,讓我昏睡一整天。

    今天我們的相處時間很少,他比平時還要黏人,要把今天的獨處時光補回來,不停說著話。

    “爸爸說我看起來心情很好,狀態(tài)也不錯,我說都是因為你,爸爸還問你什么來我家做客。”

    我面無表情地不作任何反應。

    過年帶他回家的時候,我還想年后鄭重地拜訪叔叔,現(xiàn)在如果真見到了他,我說出的只會是對邱月棠的惡毒謾罵。

    邱月棠聽不到我心中的諷刺,他喂我喝完,滿意地親了我一下,修長手指描摹著我的眉眼,眼中水盈盈的,雪白面容浮出一絲激動的緋紅。

    “我跟爸爸說,他很快就能見到你了,因為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br>
    什么?!

    我驚駭?shù)乜粗?/br>
    我們什么時候要結婚了?他這個神經病,把我囚禁起來還不夠,居然還妄想用婚姻綁定我?

    之前甜蜜戀愛時我的確幻想過我們會結婚,但現(xiàn)在,絕不可能。

    滿腔憤怒與咒罵都被迫喑啞無聲,我真想用尖利的目光和神情狠狠打破他的一腔情愿,可我想起了前幾天他突然的情緒失控,萬一他又不高興,會加劇眼下本就對我不利的被動形勢。

    再不敢激怒他半分,我強忍下心中波蕩,面上依舊保持沉默。

    發(fā)現(xiàn)我聽到結婚后情緒起伏不大,邱月棠異常驚喜。

    他早就做好了我極端排斥的心理準備,一眼不眨觀察著我的面容,結果我出乎意料地順從,這讓他高興得忘乎所以,用力親了我好幾下,喃喃愛語像是喝醉了。

    “婚禮的事情爸爸已經在準備了,過幾天找個好日子,我們先去領證。我還給老公準備了一份新婚禮物,你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的?!?/br>
    過幾天就領證?

    我心里一沉,他難道想等領證了再結束對我的囚禁?

    可領證必須要本人自愿簽字,這樣的話,最晚到領證那天我就會恢復力氣,那時在公眾場合呼救的話,應該很容易逃脫。

    我心里一松,反而盼著早點領證,惡狠狠地想看邱月棠那時驚慌失措的樣子。

    但事情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順利。

    幾天后的一個早晨,邱月棠喂我喝下了摻著藥的早飯,我醒來,身處一個明亮封閉的陌生房間,裝潢擺設看起來像是一個嚴肅的辦公室。

    面前的桌子上放著等待簽字的申請結婚登記聲明書,邱月棠已經簽上了他的名字。

    他把筆塞進我手中,柔軟的聲音似是在蠱惑。

    “老公,簽字吧?!?/br>
    猶如被強行架上火刑架,腳下已經感受到炙烤的痛楚,我驚怒地下意識松開筆,筆掉在桌上,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恢復力氣了。

    雖然久未活動有些虛弱,但也足夠支撐我和表達自己的意愿。

    我猛地站起來后退,隔著一定的距離,倚靠著桌子怒視他。

    “你瘋了!我不會和你結婚的!”

    “你會的?!?/br>
    邱月棠斬釘截鐵的回答和微笑的精致面容彌漫出詭異的不安,讓我根本猜不到他又會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舉動。

    對于未知的恐懼充盈心間,我心臟狂跳,咬牙切齒:“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只是想和你分手,過回從前的日子,難道你非逼我報警抓你嗎?”

    畢竟曾經真心喜歡過他,我不想我們鬧到這種地步,更不想他執(zhí)迷不悟造成更大的惡果。

    用力揪了揪頭發(fā),我第無數(shù)次后悔當初的搭救,為自己招來了一個甩不掉的惡魔。

    無可奈何的商量語氣近乎哀求:“這些天你的所作所為我都可以不計較,邱月棠,我們到此為止,好聚好散行不行?”

    在我爆發(fā)出多日怨怒時,邱月棠始終站在原地靜靜注視著我,洋溢著甜笑的漂亮面容弧度不變,如同一張陰森詭譎的畫,從沒有這一刻讓我不寒而栗。

    我才發(fā)現(xiàn)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帶著花瓣形狀的耳釘,顯然為今天精心準備,可如此圣潔美好的面孔吐出的是來自地獄的糾纏。

    “愛民百貨,衛(wèi)城上魚街南四巷76號,A大3號樓406,杜如山……”

    爸媽的公司名稱,搬家前我們的老家地址,我學校宿舍號,我的導師名字……

    我的臉色越來越白。

    如同鋪下一張網,他收攏掌握著我全部的信息,不止是我,我的家庭、學業(yè)、社會關系,我所有在乎的人和事都被他窺探得清清楚楚,輕而易舉地成為了把柄。

    看到我越來越差的臉色,邱月棠適時停下了,臉上露出一點為難的神色。

    “老公,我真的不想這么做,我只想和你結婚?!?/br>
    他的意思彰然若揭,他不想用這些來威脅我,但如果我不和他結婚,他會做出什么,我們都很清楚。

    偌大房間一片死寂。

    如同氧氣被抽離,我舌頭發(fā)麻,短暫地目眩耳鳴,感到喘不過氣的窒息,那種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深切無望和沉重無力再度襲來。

    半晌,我很重地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憤怒地指著他,剮心剜骨地一字一頓。

    “你以為你是誰,以為這樣威脅我,我就會屈服嗎?邱月棠,我不會和你結婚的,這輩子都不會!”

    聽到我情緒激烈的斷然拒絕,邱月棠終于臉色微變。

    他的眼圈瞬間紅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中滾下,珍珠般剔透美麗,像一只無辜美麗的小鹿,最容易激發(fā)aloha保護欲的楚楚姿態(tài)卻令我憎惡到作嘔。

    始終勝券在握的從容神情徹底崩裂,他的眉眼間涌出難言的焦躁和陰戾,直勾勾盯著我,神經質地委屈重復著。

    “………老公、老公要和我結婚,要和我結婚,老公……”

    似在與腦海中分裂的殘損精神作掙扎,他快速來回踱著步,想靠近我,又想躲到角落里,最后僵持在原地。

    他痛苦地用力咬著下唇,咬出血了也渾然不覺,最后抱住頭跪在地上,爆發(fā)出凄慘尖利的哭聲。

    我警惕地慢慢往后退,想趁他精神不穩(wěn)定的時候趕快逃跑。

    一步一步悄悄退到了門口,邱月棠還蹲在地上用力捶打著頭,嘟嘟囔囔著什么,沒有留意到我。

    緊張的心跳快要躍出胸膛,我屏息凝神,恨不得變成透明人,徹底恢復過來的身體充滿了活力,我有自信能在他追過來之前跑遠。

    終于能離開他了。

    慢慢按下門把手,門縫一開,我猛地轉身就往外跑,剛跑兩步,一頭撞上堅硬闊實的胸膛。

    我疼地悶哼一聲,鼻尖一酸,眼里倏地流出眼淚。

    肩上一重,對方按著我的肩膀輕輕一推,我眼前都是淚霧,什么都看不清,不自覺被他逼近的高大身形堵得連連后退。

    咔噠一聲,我被他趕回了房間。

    為了維持平衡,我還無意識地低頭,靠著他胸膛,低沉磁性的成熟聲音響在我上方,嚴厲呵斥。

    “阿棠。”

    很快,邱月棠的哭聲漸漸小了,他如蛻孩童,茫然而無助地叫這個男人。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