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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姚姚【AA/OA/1受4攻】在線閱讀 - 和O攻分手

和O攻分手

    25

    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彌漫,目之所及是一片潔凈的白,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床單。

    這是一間整潔安靜的單人病房,醫(yī)生和護士都不在,只有形容憔悴的月棠趴在病床被角處,緊緊握著我的一只手。

    他的另一只手纏著白色繃帶。

    我躺在床上,回憶起了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抬起手,果然摸到了脖子上纏著的一層紗布。

    昨天感覺脖子都快斷了,現(xiàn)在又覺得其實并不是很嚴重,輕微的扭動也不成問題,但我嘗試著說話時喉嚨有些疼。

    在床邊尋找呼叫鈴的時候,月棠醒了,他迷糊中察覺到我想抽回手,條件反射地牢牢握住。

    清醒過來,他眼圈紅紅地看著我,“老公,你終于醒了?!?/br>
    這個語氣仿佛我是癱瘓多年的病人奇跡蘇醒,可實際上,我只是脖子受了點傷,四肢健全完好,不需要他擺出這種假惺惺的作態(tài),更不至于住院。

    我不理睬他,面無表情地用力把手抽出去,按了呼叫鈴,從另一側下了床。

    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我沒找到自己的衣服,擰著眉。

    月棠正為我剛才的冷淡神色黯然,見我盯著自己的衣服,急忙解釋:“老公,你的衣服沾了血,我已經(jīng)扔了?!?/br>
    聞言,我下意識想說話,喉嚨一痛才想起來受傷了。

    月棠立刻緊張地站起來,走近:“醫(yī)生說你這幾天都不要說話,否則會影響恢復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跟我說,我會懂的?!?/br>
    不能說話可真是麻煩。

    我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衣角,不想理他,可屋子里也沒有別的人。

    指了指衣服,又指了指窗外,他這次明白了:“老公想出院嗎?”

    我點點頭。

    他猶豫一下,還沒說話,被呼叫的beta護士已經(jīng)進來了。

    月棠幫我問出院的事情,護士很爽快,說我傷得并不深,主要是昨晚情緒激動扯傷了喉嚨,只要每天按時涂藥吃藥,短期內盡量避免說話就能很快痊愈。

    因為受傷,我一直沉默不語,月棠替我輕聲細語地跟她道謝,溫柔嫻靜的模樣和昨夜的暴虐截然不同,護士果然被他無害表相欺騙,還活潑地打趣我們恩愛。

    我本該狠狠反駁,可說不出話,只冷著臉,月棠小心翼翼地想挽我的手臂,被狠狠甩開。

    護士一愣,望著我的目光充滿譴責,“先生,您夫人昨天守了一夜都沒睡,檢查傷口上藥的時候還叮囑我們輕一點,就怕弄疼您?!?/br>
    不忿的言語間滿是對omega的關愛呵護,因為生性脆弱的omega本就是所有人寵愛的對象,護士看到我對一個如此貌美乖順的omega不假辭色,自然會打抱不平。

    可她怎么會知道,這omega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我不能辯解,生氣又有點委屈,只能用力瞪了月棠一眼,他眼中頓時淚水漣漣,好似強忍著受傷,柔聲跟護士道了謝。

    沒空去買新衣服換上,我直接穿著病號服闊步走出醫(yī)院大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后砰的關住了門。

    去辦理手續(xù)取藥的月棠從遠處追過來,急聲大喊:“老公等等我!”

    司機正準備發(fā)動車子,聞言一愣,問我:“誒,您是幾位?。孔邌??”

    我想丟下月棠獨自回家,奈何說不出話,笨拙跟他比手勢的時候月棠已經(jīng)追了上來,鉆進后座,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老公……”

    他跟司機說了地址,司機被他近距離的美貌震住,愣神了好久才回過頭,一路上不時從后視鏡里打量我們,感慨艷羨的目光似乎在疑惑月棠這樣美麗的omega怎么會和我這么平凡的alpha在一起。

    之前陷入愛情的我從沒留意過別人的視線,現(xiàn)在愈發(fā)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

    回到家,我腳步不停徑直走向雜物間,月棠不安地跟著我,直到看見我把當初搬家的行李箱拉了出來,他臉色一變。

    “老公!”

    他從身后抱住我,清瘦的身體和好聽的聲音都在惶恐地顫抖,“你在做什么,你別走……”

    我裝作沒聽到,沉著臉去臥室,把衣柜里屬于我的衣服都翻找出來。

    身旁哭泣聲響起,余光中瞥到人影下墜,沉悶一聲響,月棠居然撲通跪了下來,淚眼婆娑地焦急道歉。

    “昨晚是我誤會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錯了,老公你別走。”

    我被他的下跪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往后一退,小腿卻正被他牢牢抱住,于是我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床上。

    趁我停下腳步,他立刻膝行向前阻止我站起身,哀切淚眼好似脆弱的琉璃,哽咽的話語卻說得飛快,像是想了一夜早就想好了解釋的說辭。

    “我生病的事只有爸爸和醫(yī)生知道,所以才會懷疑你……我以為你調查過我,為了害我,或是為了爸爸的錢才蓄意接近,我太害怕了,才會不小心傷了你的?!?/br>
    我惱怒地想反駁,卻說不出話,這時才察覺出他的險惡用心,就是欺負我不能開口所以賣慘裝乖。

    從我怒氣沖沖的目光中看出了不信任,月棠的淚水流得更多。

    “老公,你還沒見過我爸爸,不知道他的身份和地位。我剛出生就被他的對家綁架過,綁匪故意虐待我,我差點就死掉了,長大后為了自保才去學的槍?!?/br>
    “那次綁架讓爸爸很自責,他為了保護我,決定不公開我的存在,所以別人都以為他沒有孩子。安全起見,我連姓氏都不敢告訴別人?!?/br>
    示弱戰(zhàn)術是omega的法寶,傷痕累累的兒時經(jīng)歷與危機重重的家庭環(huán)境更增添幾分破碎,我第一次聽到他的這些事,驚愕之余深受震撼,忍不住看向他。

    對視的剎那間,他緊緊捕捉住我一瞬的心軟,如同一條小狗仰視著表露真心。

    “老公,我只告訴你,我姓邱,邱月棠?!?/br>
    邱?

    從上一世到現(xiàn)在,我只知道家鄉(xiāng)的一些顯貴姓氏,沒有涉足過其他城市,更對邱這個姓氏很陌生,但從他的表述來看,他爸爸應該是某個一線城市里有錢的大人物。

    未曾想過一直以來他的姓名都是不完整的,我氣悶于他的隱瞞,可隱瞞的原因讓我無法責怪。

    而他這時的袒露終于撥開所有隱藏,將最真實的全部都毫無保留地呈給我。

    邱月棠,我忍不住在心里念著他的名字。

    他怯軟依戀的目光始終黏在我臉上,敏銳地察覺到我神情的緩和,泣聲愈發(fā)綿軟。

    “你知道我一直在吃藥,那些藥延緩了我的omega激素成長,不會像正常的omega柔軟無力皮膚細膩,可也會讓我頭痛,有時候要用頭狠狠捶著墻才能減輕那種巨大的痛苦?!?/br>
    聞言,我指尖一顫。

    他抽抽嗒嗒的,又離近一點,試探性碰了碰我垂在身側的手背。

    “這么多年了,我知道我的腦子出了問題,會突然發(fā)狂失控,情緒不穩(wěn)定,這樣危險的我對爸爸來說是要命的把柄,所以我始終小心謹慎,提防著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的病和真實身份?!?/br>
    “老公昨晚突然說出我的秘密,我受驚過度,才會不小心傷了你的………”

    哭哭啼啼的婉轉omega看似手無縛雞之力,誰會相信,嬌弱動人之下掩蓋著的是狂暴而扭曲的靈魂。

    我心中五味雜陳,不得不承認昨晚的恐懼、失望、心寒那些負面情緒被他敞開心扉的解釋稀釋了許多。

    懷揣著殘酷過往的omega早已千瘡百孔,而我只不過用一點皮rou傷口,就換來了他的真心交付。

    可我不想要了。

    復雜的情感翻涌,我躲開了他湊過來的手,像在拒絕他的示好。

    他可憐的哭聲頓時又大了一些,濕漉漉的眼淚浸濕了我的膝蓋,如同暴雨下備受摧殘搖搖欲墜的花瓣,楚楚可憐,令人涌起難言的憐惜。

    “老公,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盯著地面幾秒,撥開他的手站起身,他沒敢攔我,亦步亦趨地緊跟而來,邊走邊哭。

    從書房找出來紙筆,我嘩嘩寫了幾行字,給他看。

    【昨晚的事我原諒你了,但我覺得我們不合適,還是分手吧?!?/br>
    月棠滿臉都是淚水,看清楚我寫的話,忐忑不安的無助神情一下子凝固了。

    他死死盯著紙上的字,目眥欲裂地一把奪過來撕得粉碎,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尖叫,“不!我不分手!老公你別說這種話,我不要分手!”

    沒想到他的情緒會這么激動,撲過來撞得我往后靠住書桌,退無可退。

    喉嚨受傷說不出話,他又不和我對視,兀自埋在我懷里撕心裂肺地大哭,無法接受我提出的分手。

    哭聲牽動著胸膛都在顫動,在我的心上淋雨,我沉默地看著他散落的金色長發(fā)。

    我原諒了他昨晚的傷害,但我不敢再繼續(xù)和他交往了,像是守著一顆不定時炸彈,坐在活火山的邊緣,這樣驚心動魄的戀愛并不是我想要的。

    和他在一起,太消耗我的心力了。

    等他的哭聲漸漸小了,我嘆了口氣,堅決推開他。

    月棠被我推得一晃,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他茫怯地怔怔看著我,那目光令人難以招架。

    我狠心移開視線不再看他,繼續(xù)去臥室里收拾行李,打算快點離開這個疲憊不堪的空間。

    無聲的空氣在擠壓。

    不知過了多久,月棠又跟過來了,他仿佛終于意識到我分手的決心很堅定,不再糾纏,只是靜寂地,一動不動地站在臥室門口,看我收拾衣服,衣服、洗漱用品、書籍電腦。

    他像單薄飄蕩的影子跟著我,我在各個屋子之間走來走去,也刻意不去看他,貌似忙碌地收拾東西,其實心里也很難受。

    他是我的初戀,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原本我們根本不可能相識相戀,而我借著重生的機巧偶然成為了最了解他的人,走近他的身旁。

    這幾個月的快樂和甜蜜還歷歷在目,但昨晚他的暴起將一切都毀了。

    太危險,太不穩(wěn)定,曾經(jīng)吳奉的勸告是對的,和月棠在一起,我會吃苦頭的。

    到此為止吧。

    重生后的這個人生,我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了,我只想平凡平安地好好活著。

    心中已經(jīng)在為初戀的折損黯然神傷,情緒上頭,我有些鼻酸,眼睛微濕。

    不愿被他窺見一絲裂縫,我低下頭,費力地把必須要帶的一大堆東西塞進行李箱,眼見我快清理完,月棠突然開口。

    “我上輩子死在了時代廣場,這一次也該是這樣的?!?/br>
    我動作一頓,已經(jīng)預感到他要說什么了,嘴唇翕動,卻發(fā)不出來一絲聲音。

    他的聲音飄渺得像從遠處傳來,隨時都會被吹散:“我沒有朋友,從小到大感受到的只有爸爸給的一點關心,剩下的都是痛苦和折磨。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藥物的失控中,可你……你為什么要救我。”

    為什么。

    一瞬的惻隱之心,舉手之勞,對于omega的憐惜,被美色的蠱惑……可不管是因為什么,我現(xiàn)在都后悔了,我就不該多管閑事插手其他人原本的生活,最后攪得自己不寧。

    月棠凄笑了一聲,“我該死,卻活了,現(xiàn)在的我是為你而活?!?/br>
    “你走了,我怎么辦?”

    當初決定和他在一起時,我沾沾自喜,以為重生的自己可以成神拯救他折斷的人生,決心為他的余生負責,可我還是太天真了,火中取栗不自量力,僅僅是一次疑心乍起的癲狂就讓我承受不住。

    我不怕受傷,我只是會被反復無常的戀人折騰到熄滅。

    所以我必須要狠心,早點切斷這段本不該存在的親密關系,對我們彼此都好。

    我試圖出聲,想勸他不要太在意這一世的插手,他應該珍惜這一世更多的時間,而不是將所有光亮都押在我身上,但也許是天注定,他造成的傷口讓我無法為這段戀愛吐露一個字的結束語。

    于是我只能默然離去。

    握住門把手的剎那間,他再度開口乞求:“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br>
    身后的腳步聲拖沓沉緩,好似他心力衰竭,搖搖晃晃再也支撐不住。

    “別離開我……我會死的。”

    和他繼續(xù)待在一起,我才會死。

    我心中這么想著,宛如親手割掉一塊心尖rou,疼痛刻骨又如釋重負。

    從認識月棠起到現(xiàn)在,這段日子好似是一場絢爛多彩的夢。

    現(xiàn)在,夢醒了。

    拖著行李箱到走廊,我想關住門,下意識微側身,抬起到目光自然而然望向了他。

    他站在門口,像固執(zhí)地守著一道分界線,不離開我們的愛巢就代表我們的感情沒有消散。

    可他分明在自欺欺人,漂亮蒼白的面容如同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濕漉漉的,慘淡神色中唯有無光的深黑眼眸如同夜里的一口枯井,溢出透徹心扉的絕望與悲涼,連耀眼金發(fā)都失去了往常的光澤。

    在我脫身而出之時,他熄滅了。

    心尖一顫,我難受得喘不過氣,幾乎不忍心再看他。

    我承認我還喜歡著他,可我真的不能……

    用力閉了閉眼,我強迫自己下定決心不再留戀,他站在門口擋著我關門,于是我不再管,轉身的一瞬間,余光中他輕輕抬起了手。

    我正暗自疑惑著他奇怪的舉動,下一秒,側頸微微一痛。

    他避開了我受傷的部位,精準控制著襲擊的力道,我?guī)缀鯖]有任何感覺,無聲無息地頃刻軟倒在他的懷抱中。

    耳邊仿佛聽到了他偏執(zhí)的喃喃。

    “不準離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