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崩潰(強忍性欲視jian打手槍,丹尼爾黑化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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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丹尼爾猛地一拳頭砸在矮樹上,簌簌掉落的枯葉落了他滿頭滿身。 十幾日的逃亡簡直是對準他心靈的一次冗長折磨儀式。 他興沖沖地來,興高采烈地發(fā)現(xiàn)要救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伙伴,在救下以后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 羊鮮活的令他敬佩的靈魂已經(jīng)徹底失色,比從前美麗的軀體只剩下空殼。 痛苦地失去自己傾慕的人兒,還要眼睜睜看著對方完全成為曾經(jīng)最恐懼最害怕的模樣,恬不知恥地出賣身體誘惑他,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只有呆滯的兵器和可笑的劇情。 好大的一個嘲諷!丹尼爾最受不了這種扭曲,就像命運女神按著羊的后腦讓他跪下,折斷脊梁做卑躬屈膝的那個奴隸。 絕望,他再一次感受到深刻的孤獨,舉目所望都是與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 額頭抵著粗糙的樹皮喘氣,他發(fā)泄完了,半晌,重新走回洞xue里去。 毛毯上,勾引不成的羊早就停止了動作,呆呆地躺著,紅唇含著剛剛玩弄自己乳珠的手指,赤裸肌膚泛著情欲的薄紅。 羊的性欲也被自己挑逗起來了,他在呆滯地等待時間緩解。 丹尼爾恨恨地看著他,抽開腰帶分開腿跪在毛毯另半邊,滿是細碎擦傷的手握住硬挺的性器,粗糙暴力地taonong疏解。 羊在呆滯里轉(zhuǎn)過頭,看見他這個樣子,怔愣地眨了眨眼。 “看什么看!”丹尼爾憤怒地低吼,“看??!睜大眼好好看?。∵@就是你搞出來的好事!” 羊墨眸變得圓圓的,被吼呆了。 這十幾天,藍發(fā)精靈對待他都溫溫潤潤的,還是第一次那么大聲。 丹尼爾苦心遮掩了十幾日的怒火都隨著這次心態(tài)崩潰徹底爆發(fā)出來。 “是你自己說好了要記得我的!”他吼,紅著眼盯著羊光滑細膩的裸體重重磨擦自己的下體。 “是你說好了要每天給我祈禱的!” “你自己說!你自己說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忘了我!你忘了我!你活生生把我忘了!你告訴我啊你忘了我我該怎么辦!” 羊呆呆的目光一直落在怒吼的丹尼爾身上,沒離開過。 說他是兵器吧,這時候又有點奇怪。 丹尼爾失態(tài)地哽咽起來,擼著越來越硬的小老二,盯著羊?qū)λ脑挓o動于衷的樣子,眼淚都掉下來了。 “你明明說了不會忘記我的…你說過的,你真的說過的…” “啊——!誰來證明一下你對我承諾過??!好煩啊!”丹尼爾哭泣著埋起臉,用胳膊擦了擦淚水,他委屈透頂,卻無從說起,他可以一個人面對孤獨凄慘的現(xiàn)實,只是偶爾想找個同伴陪著罷了,連這樣簡單的要求也不能滿足他嗎? 羊,蠢羊,笨羊,蠢的要死。 蠢羊還那么裸著,也不知道要披件衣服。 長長的雙腿又細又美,曲在毛毯上那么漂亮,要是摸一摸,會興奮得要跳起來吧。 腰肢沒準是凝脂般的觸感,捏在手里會快樂得想哭,要記住一輩子的那種溫度。 肚臍軟軟深深的,那天guitou在里面插了插,又捅了捅,像喝醉一樣迷離得抽走了神智。 嘴唇好艷,他喜歡,他親過那里。 墨晶翅膀有六片,他要找無數(shù)個精靈高調(diào)宣布那就是他的夢中情翅,除了羊的翅膀他不會再愛上任何人的模板。 他好想捧住羊圓潤的肩膀,吻微微張開的唇,從脊背凹陷的中線點點滴滴親下來,像祈禱一樣把嘴唇按在那敏感的翅膀根部,看羊被性欲燒著了揚起脖頸,迷醉地在他懷里顫抖翅膀,xiaoxue吞入粗大雄根的可愛姿態(tài)。 對,他就是對羊有情欲,叫他承認這不是單純的慕強又怎樣呢? 丹尼爾可恨地在腦中一遍一遍徘徊這些yin蕩的圖片,手下遲遲不泄,漲得快要悶死他,和那天輕易被羊含射了的順暢感根本不一樣。 在羊呆滯又迷糊的注視里,他一把扯過羊脫下的濕漉漉風衣,埋進鼻尖吸了一大口。 有一丟丟羊的清淡味道。 丹尼爾怒笑一聲,將濕風衣按在快漲裂的yinjing上瘋狂磨擦。 雖然濕冷,好歹有了刺激的觸感。 丹尼爾隨著拼命的加速摩擦慢慢揚起頭,喘息著火熱燒灼的氣息,最終緊閉起天藍色的眼眸,紅著眼角射在了衣服里。 …他自己不也是個蠢貨。 只是他那愚蠢的心,容不下這個蠢貨以外的任何身體,也容不下除了曾經(jīng)的羊以外的任何“交情”。 他不能趁人之危,他要和羊堂堂正正地談戀愛,不是從這個山洞中錯誤地開始。 寂靜下來的洞xue里清清淺淺地傳來幾聲余韻的喘氣。 丹尼爾閉眸平復了一下,清理好弄臟的衣服,拿被子蓋好羊的身子,自己打坐施法慢慢治愈傷口。 羊縮在溫暖的被窩里,也沒睡著。 地板雖然堅硬,毛毯卻有著熟悉的香味,赤裸的身體埋在被子里,明明不那么安全,卻像是有著無形屏障。 他最初勾引丹尼爾,是為了報答今天丹尼爾受到的傷。 他當然沒必要答謝這個精靈,因為他本不在意被誰捉去,他現(xiàn)在可以躺在任何貴族柔軟華貴的大床上承受jianyin,封閉的心靈不覺屈辱。 只是看著丹尼爾這么拼命,豁出性命一樣努力,羊覺得對方或許需要一些“彌補”。 那就來欺負他吧,羊想,像水晶大公,惡魔公爵那樣,在他身上找到發(fā)泄的出口。 (丹尼爾為何要流淚?) (我把他忘了?我忘了什么?我這樣的人,也有“過去”嗎?) 羊沉默地抱著被子半個小時。 丹尼爾一直在打坐,他掌握的治愈魔法等級太低了,半小時的劇烈消耗,破裂的翅膀只修復了幾條細小的傷痕。 羊輕輕在被子里嘆了口氣,無聲地伸出胳膊,赤裸漂亮的鎖骨連著肩膀,食指指尖悄悄搭在丹尼爾腰間懸掛的同命之鎖一端。 緊皺眉頭焦慮的丹尼爾沒有留意到外面的細節(jié),他沉浸心神在體內(nèi)的法力漩渦中。 打坐了半個鐘頭,他感覺自己好像隱隱有突破的征兆,能量漩渦運轉(zhuǎn)的速度在不斷加快,一些過去沒有想懂的結(jié)癥,原來是錯誤的修煉方式造成的,今天居然像得了醍醐灌頂,一個接一個地修正,法力運行得順暢絲滑。 練著練著,治愈魔法施放的效果都提高了好幾個等級。 他驚喜地發(fā)覺,自己能在一個晚上修補好翅膀了,原本的焦慮頓時煙消云散。 沒想到自己還是個臨危突破的天才~ 丹尼爾忘我治愈著,漸漸有了笑容。 天邊亮起了魚肚白。 修補好大部分傷勢的藍發(fā)精靈睜開眼,神清氣爽地伸了伸懶腰。 首先看一下睡在身邊的羊。 羊濃墨般的睫羽安寧地合攏,呼吸均勻,被子外擱著一條赤裸的手臂。 “這小蠢羊,睡沒睡相?!钡つ釥柕吐暥旧嘁痪洌堰@條胳膊塞回被子里蓋好,這才放心地躺下來。 距離天亮,時間還夠他休息將近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