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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xùn)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43【就做一次啊?】

43【就做一次啊?】

    遠處的素白陡坡上,一個身影如利箭一般竄出,踩著單板遙遙領(lǐng)先,從廣闊晶亮的陡面上速降時掀起無數(shù)紛揚的細小雪粒,宛如雪中沖浪,板尾帶起滾滾的雪白浪花,幾乎將人影淹沒。

    他滑行時速極高,姿態(tài)始終飄逸而輕松,重心變換時熟練而精準的刻滑,劃出一串流暢的幾何曲線,在蓬松細膩的粉雪地上留下一道深刻而綿長的溝壑,令其他選手望塵莫及。

    一場比賽結(jié)束,滿頭滿身掛著潔白雪粒的秋煜正樂呵呵地回到休息處,利落地將雪鏡和護臉除下,額頭濕漉漉的,眼睛里興奮的光芒還沒散去,才坐下來把雪鞋從單板上卸了,有一只手從肩膀后伸過來冷不丁地提走了他的滑雪杖。

    秋煜一愣,才發(fā)現(xiàn)郁重巖正站在他身后,秋煜本就心虛,男人這樣無聲無息的實在太嚇人了,一下子條件反射地緊繃了一下。

    他專注于自己喜歡的運動時總是姿態(tài)自信瀟灑,總也少不了會被許多人要聯(lián)系方式,所以才偷偷摸摸地做賊一樣回到休息處,沒想到這回卻被來興師問罪的家主撞個正著。

    男人在室內(nèi)只單穿了一件保暖薄毛衣,就這樣橫握著細長冰涼的滑雪杖,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那漆黑的長杖還在滴著點點的雪水,握在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掌里,似乎在恍惚間搖身一變成了一段刻金的權(quán)杖。

    秋煜呆呆地看著身高腿長的男人,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一時間心跳加速,身體發(fā)燙:“您怎么來了……”

    “我沒說不來,”郁重巖掂了掂手里筆直細長的杖子,明知故問,“去哪里了。”

    秋煜看出男人明顯是在“量刑”的動作,緊張地攥了攥手,心里有戰(zhàn)栗的感覺涌上來,并不覺得自己還能瞞過家主,只好認命地回答道:“去道外滑野雪了?!?/br>
    因未經(jīng)探索而充滿刺激的野雪,透露出的誘惑力太過鮮明,秋煜向來充沛的體力能在高速滑行而瞬息萬變的局勢中得到更淋漓盡致的消耗。但其中隱患和危險難以估量,秋煜的技巧又遠不如專業(yè)選手技術(shù)嫻熟,面對陡峭而狹窄的坡面,潛藏雪面之下的枯枝、石塊,或是危險的斷崖、山溝,確實沒辦法保證不出意外。

    “外服脫了?!庇糁貛r說話時的神情平靜,卻讓秋煜想起蓬松粉雪隱藏下的堅硬冰層?;把r未知的風險和凜冽的寒風都沒讓他退縮,而郁重巖平淡的語氣卻叫他腿腳發(fā)軟。

    “知道了?!鼻镬系皖^,發(fā)僵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衣服,有些不聽使喚。

    秋煜悶頭脫下防水透氣的雪服,又除下羽絨內(nèi)膽后,只剩了合身的壓縮滑雪衣褲,因為常年保持運動的關(guān)系,他的肩背線條柔韌流暢,修長腰身的肌rou薄而漂亮,男人的目光在他背后輕輕掃過,并未停頓。

    明明是溫暖的室內(nèi),秋煜還是覺得冷得發(fā)顫。他脫完了,瞧了兩眼落到家主手里細長堅硬的滑雪杖,試圖為自己爭辯一下:“我心里有數(shù)的,我是看那個坡面不是太斜……”

    郁重巖似笑非笑地看他,但凡有點眼色都該知道這時候要服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沒挨揍,腦筋就又直回去了。

    滑雪杖忽然上來就嗖地甩在臀上,痛得秋煜一聲慘叫,在原地跳了一跳,直接斷了他的話。郁重巖示意他轉(zhuǎn)過來,拿冰涼的刑具壓著他火熱的傷處,半是脅迫地問:“不覺得自己錯了是吧?”

    “……”秋煜痛得腦袋突突的,喘了兩口大氣,不說話了。他沒敢真和郁重巖抬杠,多說多錯,畢竟最后受苦的只能是他自己。

    男人的力氣大得可怕,秋煜被重重按上衣柜時,額角撞上了柜面,一陣陣地發(fā)疼,令他頭暈?zāi)垦?。半身的壓縮褲和底褲直接被推下,卡在了腿根,將挺翹的臀丘完整奉出,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

    啪的一聲,滑雪杖不留余力地夾著刺骨的涼意抽上赤露的臀峰,將并和著的軟圓rou團揍得發(fā)顫,很快鼓出幾條心驚的青色長痕。

    滑雪杖是細款的碳素纖維,強度韌性極佳,打人自然也很疼。秋煜有些受不了這樣不給預(yù)熱的大力撻伐,屁股上疼得發(fā)麻,氣息也逐漸低沉壓抑起來,忍不住小幅度地掙動著雙腿,窘迫極了。

    “家、家主……”男人含著怒氣的力度令人恐懼,傷痕已經(jīng)青得微微發(fā)黑,危險地停在破皮流血的界限。

    “太疼了,家主!讓我、讓我緩緩……”秋煜痛得要流淚,用力地閉上眼睛。屁股上的痛覺神經(jīng)一跳一跳地燒灼著,驅(qū)散了所有寒意,他很想求饒,但認錯的話怎么也吐不出來。

    “啪!”

    又是一記狠的落在了臀尖,挨得他呼吸一停。

    “現(xiàn)在受不了了知道和我說緩緩,滑野雪的時候你腦子里還有什么?”郁重巖的語氣不善,但依舊給了他片刻修整的空隙。剛運動完的燥熱和愉快已經(jīng)通通降至冰點,全被懲戒的恐懼給牢牢壓制住了。

    小時候秋煜就因為滑雪從摔過幾次狠的,身上帶的應(yīng)急防護設(shè)備幾乎被砸了個稀爛。郁重巖知道以后,提兔子一樣把這玩起來就不知死活的小孩兒揪回家,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挨打,一個是禁令,秋煜不肯割舍自己的興趣愛好,就撅著嘴選了受罰,結(jié)果被細刑具抽了三天的大腿根,大半個月里見著郁重巖走路都哆嗦,這之后滑雪就規(guī)矩了很多。

    “咬著。”遞過來的手套上還沾著松軟的雪花,咬進嘴里時在口腔里化成一片冰涼,不斷刺激著牙齒和神經(jīng)。

    為了方便穿雪襪,壓縮褲的長度只包裹到了膝彎,此時小腿都是袒露的。寬大的手掌牢牢桎梏著他的腰,此時男人稍稍彎腰,秋煜直覺不妙。

    因疼痛而蹭動的一雙小腿果然很快也受到了長杖的懲處,曲線漂亮的小腿在驟雨一樣猛烈的鞭撻中反復(fù)抽扁彈起,青色淤痕在因痛苦反復(fù)收緊放松的肌rou上格外清晰。

    “嗚……”秋煜生生地挨著,哭也不敢哭,眉毛都緊緊地蹙在一起了。

    所有抽過的地方又辣又痛,裸露的小腿無處躲藏。安靜的室內(nèi)只有雪杖抽打在皮rou上的沉苦和秋煜咽在喉嚨里的難受呻吟。

    直到小腿上擠滿了青紫的傷痕,眼見再打下去就要重疊出血,扣住秋煜勁瘦腰身的手掌才松了鉗制。

    秋煜被揍得渾身冒汗,小腿根本也不敢再用力,只好慢慢扶著柜子滑到了地板上。一道道的傷痕還在火燒火燎,就算肌rou只是順著呼吸起伏,也照痛不誤。秋煜極小聲地嗚咽著,實在憋得難受。好在住處都是院落式散布的單棟別墅,除了自己人并沒有外人經(jīng)過,保留了一點最后的臉面。

    靠門口最近的房間里,張延月扒著門聽家主打人聽了一半就趕緊拿耳機給自己耳朵堵上了。

    家主生氣也太可怕了。

    張延月頭皮發(fā)麻,手指在不斷滑動著終端消息,卻一個字也沒能看進去。太可怕了。秋煜也是真能忍,要他挨兩下他就得哭了。

    秋煜心情低落,走不動路,只好被家主扛著回了房間。他倒掛在男人寬闊的脊背上,隨著平穩(wěn)的腳步晃得滿肚子苦水委屈巴巴的。

    他被郁重巖放倒在柔軟的被褥上,傷痕只是摸一下就疼得直吸氣,藥膏完全沒辦法揉進去,挑挑揀揀選中了噴灑式的藥露。度假山莊里備著的傷藥遠不如家里的溫和有效,郁重巖手下放得再輕,秋煜也忍不住叫苦,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算完。

    “委屈了?”郁重巖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時,見到秋煜還是那個姿勢,連被子上的褶皺都沒有改變分毫,他早就習慣秋煜裝死魚的態(tài)度,問道,“覺得我不該罰你?”

    男人在身后坐下來,溫熱濕潤的手指插入秋煜的發(fā)絲中間,細細地按摩著他的腦袋。秋煜覺得這手法和摸狗子似的,沉默了好幾秒,才紅著臉回答:“該罰。”

    秋煜從小就熱烈張揚,遇到喜歡的快樂的都極愿意和他分享情緒,并不會把什么事都藏著掖著,即便每次挨了打就心情懶怠,往往過一陣子也就自己想明白了,算得上一種不同的省心。

    郁重巖掃了一眼那些抽出來的傷口,靜置了一段時間后,那些傷痕就腫得更高了,他抽的時候掂量著沒下死手,但大概是材質(zhì)的關(guān)系,眼下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郁重巖的語氣平淡:“疼?”

    秋煜沒了脾氣,這能不疼嗎!

    “沒疼到不能動吧?”

    秋煜氣弱道:“沒……”

    郁重巖打量了他一會兒,突然說:“行,那就做一次吧。”

    直到秋煜被迫岔開了腿坐到了家主的大腿上,感覺到抵著臀縫和會陰的guntang物件正在一點點變得堅挺,他才意識到家主是真的還要cao他。

    和郁重巖這樣近距離地面對面,幾乎能感受家主帶著木質(zhì)香氣的溫熱吐息淺淺地噴灑在額頭上。秋煜的喉結(jié)緊張地滾了滾,沒說話。這里的住處是郁家常年指定的,以前和家主來這里滑雪時,家主就經(jīng)??渌淖藨B(tài)嫻熟漂亮,免不了要在夜間酣暢淋漓地做幾次,然后一起去泡溫泉??墒沁@一切都是基于他沒有被懲戒的情況下。

    秋煜腿上都是新鮮的傷,還在一抽一抽地疼,完全駕馭不了這個要他主動發(fā)力的姿勢,他立刻就慫了:“等等……家主,您要不再考慮一下?”

    郁重巖充耳不聞地挺腰,緊緊挨著臀縫的roubang彈了一彈,明顯蓄勢待發(fā)。秋煜猛地一驚,他家主不會是故意找理由想抽他屁眼吧!

    看見秋煜這副如臨大敵的惶恐模樣,郁重巖伸手制住了秋煜的腰,不讓他挪動分毫,失笑:“挨打的時候也沒見你怕,一說要做馬上就慫了?”

    秋煜試圖討價還價:“家主您大人有大量,那待會兒要是含不住您就別罰我了吧?”

    郁重巖:“別貧,罰不罰我說了算。”

    反正伸頭一下縮頭也是一下,秋煜干脆心一橫,一臉豁出去的模樣:“那家主cao我吧!”

    秋煜騎在郁重巖腿上自己作潤滑,時不時扭頭看看自己帶了傷的屁股,瞧見屁股底下郁重巖那性器高昂經(jīng)絡(luò)浮起的可怕性器,他一想到待會兒這東西就要插進自己濕漉漉的柔軟xue眼里,就覺得自己怪可憐的。

    秋煜的身體靈活柔韌,皮膚又健康彈滑,照郁重巖的話來說就是好用。簡單潤滑之后,碩大的赭色guitou突破入口,一寸寸地擠進roudong里。

    “唔……”秋煜的喘息濃重起來,眉毛也緊緊地蹙著,“太大了,家主慢點?!?/br>
    騎乘的姿勢本來就進的深,加上家主的性器太粗長,一直頂?shù)搅藊ue心,被放下去的秋煜幾乎有一種屁股要被貫穿的錯覺,直到鼓著傷痕的臀面接觸到男人的腿,又是一陣讓人牙酸的痛楚。

    “嗯……”這樣的感覺讓秋煜有點新奇,頸部被一只手按住,將兩人的距離壓得更近,他望見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深邃漆黑的眼眸里全是自己的影子,不禁就紅了臉,一偏頭就湊上去咬對方的嘴。

    秋煜接起吻來毫無章法,只是狗啃似的,又兇又狠。郁重巖任他胡鬧,用力地與他唇齒交纏著,很快就讓秋煜舌根酸麻,灰溜溜地自行撤退了。

    見他小腿上的傷的確影響動作,不舍得欺壓得太過,郁重巖本就打算自己動手,等他自己做好潤滑,兩只骨骼分明的大掌一左一右掐掌住了秋煜的腰肢。郁重巖的手臂微微浮出青色的經(jīng)絡(luò),不費力地將秋煜提起,讓撐滿了xue壁的性器拔出又捅入,將roubang狠狠插進細嫩的xue道里時,還惡意地用腰力往上頂。

    秋煜是個坦率的人,嘗到了軟膩xuerou中叢生的酣暢時,一時也忘記了挨打的疼,呻吟也高高低低地從喉嚨里漏出來。

    出于多年的了解和熟悉,郁重巖把控欺壓起來簡直太輕松??旄性讵M窄緊致的xue道里不斷地膨脹充盈,每當秋煜覺得自己馬上要攀上頂點時,男人卻壞心眼地把他釣在半饑半飽的山腰上。

    “郁、郁哥……”秋煜感到十分窘迫,他想要家主再施舍他一點,讓屁股里的roubang狠狠地cao干他,最好直接把他干爽插射了。欲望被男人完全掌控,在這樣來來回回的作弄里,秋煜頭暈?zāi)X脹,任由cao控,快感一波一波的延續(xù)著,像是海浪沖刷著他的理智。

    郁重巖射在了里面,拔出來時jingye自然滴滴答答地濡濕了床單。秋煜慢慢爬下來,躺在另一側(cè)干凈的地方,光滑的脊背上汗津津的,而臀丘之間紅腫得合不攏的xue口正在往外吐著濃稠的白濁,些許滑到了大腿上,一派yin靡色情的景象。

    今天滑了雪又挨了打,本就精疲力竭的秋煜顯然已經(jīng)被cao得有點傻了,他半天沒等到郁重巖繼續(xù)折騰他,眼皮已經(jīng)不爭氣地閉上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就做一次?。磕俏宜恕?/br>
    郁重巖好笑地發(fā)現(xiàn)他果真睡熟了,躬身撥開他微微潮濕的發(fā)絲,在他額角親了親,繞開傷口,把他橫抱起來帶去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