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辛苦啊,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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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度假在外,自律也刻在了宋宜常年的習慣里頭。他早起后改動了一下原本預(yù)定好的餐點安排,將秋煜和張延月兩人之前要的炸雞等一一刪除,避免兩人一早上就被家主揪著錯處罰,才來到客廳里。 客廳的玻璃窗外是濃綠高聳的樹木,枝丫上掛垂著一層薄雪,時不時簌簌地落下一些來。屋內(nèi)的磚石壁爐正燃燒著,明麗的火光悅動著,偶有窸窣的木柴斷裂聲傳來。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他穿著一件苦綠的綢質(zhì)襯衣,披了一方薄披肩,相隔一臂之距的范圍里,散亂的新聞影像漂浮播放著。 宋宜知道昨天秋煜挨過打,必然不能把家主給伺候周全了。因此靠近男人時,便自覺地跪下膝行了。他來到郁重巖腳邊,將剛泡好的一杯咖啡端上桌案,自己則改成了跪坐的姿勢,臀部輕輕挨著腳跟,肩膀舒展,等待著男人的傳喚。 郁重巖側(cè)過頭,看著跪姿舒服漂亮的宋宜,隨意一揮手道:“難得你放個假,不用伺候了,起來坐著吧?!?/br> 宋宜面上微有遲疑,但還是站了起來,輕輕坐在了沙發(fā)另一邊,兩只手規(guī)矩地放在了膝上。郁重巖看他這副樣子,不免好笑:“放松點?!?/br> 宋宜柔順地笑了笑,問道:“家主,您就這么出來,集團里的事情……” 郁重巖語氣輕松地打消他的顧慮:“議會大選在即,商業(yè)活動都暫時擱置了。” 郁家根基深厚,氏族里不是沒有從政之輩,只是為了避開風頭,職位都不是那么高,此次大選之后,人員大概還會有進一步的變動。在宋宜幼時,宋家原本也是期望他從政途,只是到了郁家后,想要站在郁重巖身邊的強烈意愿讓他選擇了就讀經(jīng)濟系的專業(yè),又一步步成了如今的宋總。 家主一貫不會出席議會,但必定會關(guān)注風向。宋宜也跟著看了一眼新聞信息,心中有了個數(shù):“這屆議會,陳閣老該下臺了?!?/br> 這位陳閣老因著庸碌穩(wěn)坐了許多年,然而大約是將至大限,便也期望在這最后幾年里作出點功績來,想著法子從世家口袋里掏錢作些漂亮的利民工程。不少小家族原本有些微詞,沒想到郁家資金撥得爽快,他們便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掏一些敷衍過去。 平民之中擁護這位閣老的人不少,但估計這回也壓不過權(quán)貴手里那一半的表決票。對此,郁重巖似乎并不上心:“選來選去,左不過那幾個老頭子?!?/br> 帝國人種的壽命長久,青壯年階段也尤其長久,直到進入老年階段才會快速衰敗下去,那群一百多歲的候選人,還遠不到稱“老頭子”的地步。 郁重巖的手指輕輕在幾張面孔上劃過后關(guān)閉,宋宜細心注意到,那幾個人多少是皇女麾下的政客。 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周度身上:“等到大選結(jié)束,常明也該動身回常京看看了。” 聽聞皇子常明不受老皇帝的喜愛,因此早些年就去親征戍邊了,可宋宜身在郁家能聽到不少真實消息,那位皇子看起來遠在邊界,實際上卻對常京的局勢洞若觀火。就如葉家是屬皇女一派,周家就是皇子常明的臣子。周家,一直是常明的眼睛。 對于郁重巖輕松的情緒,宋宜有些不解:“您是覺得周家會當選?” 周家原本與賀家于軍部共事,一度形成分庭抗禮的局面,到今天兩家依舊嫌隙頗深,對于郁家來講,周家要是上位,難免不對針對賀郁兩家。 郁重巖攬過宋宜細瘦的腰肢,輕聲笑著:“葉家認定皇女能繼位,現(xiàn)在眼高于頂氣焰囂張,賀洲打了葉家兒子那件事估計沒法善了,周度是個聰明人,他既然忠心,就知道拉攏為妙,你放寬心就行?!?/br> “是?!彼我说拿骖a貼著郁重巖肩膀上的細絨披肩,面色不由得紅了。他對家主一向是有敬有愛,因此難免有些距離,但是這段日子以來,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似乎越來越往親昵的地步去了。 當張延月邁出房門時,他穿著厚絨襪子,無聲地踏過木地板,伸長脖子往聲源處看,就看見家主被宋宜倚靠著,坐在客廳翻閱當日新聞。張延月猶豫再三,才像貓踮著腳一般悄悄地從家主背后經(jīng)過。 不知為何宋宜抬起了頭,重新坐正了。郁重巖此時喝了一口咖啡,頭也不回道:“起這么晚,早餐也不吃,干什么去?” 張延月走到一半,被嚇了一大跳。這才發(fā)現(xiàn)客廳對面是一大塊玻璃裝飾,剛才偷偷摸摸試圖溜過去的行為被兩人看了個正著。 有點尷尬的張延月抿了抿嘴,立馬隨機應(yīng)變,從后面討好一般圈上家主的肩膀:“鹽鹽昨天做噩夢了,睡得不好,不是故意賴床的。” 郁重巖將他的手臂拍下,示意他站到正面來。 昨天秋煜挨打時候張延月聽得夠嗆,現(xiàn)在還不知道家主過了一夜心情如何,他飛快地掃了一旁的宋宜的一眼,見宋宜沒什么表示,才又收回目光,定了定神。 郁重巖看著小家伙眼珠轉(zhuǎn)得飛快,用手抽了他一記大腿:“什么噩夢?!?/br> 張延月察覺那一下不痛,就知道家主沒生氣,膽子一大,反應(yīng)迅速地現(xiàn)場編出一個來:“我夢到……掛科了?!?/br> 郁重巖又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淡淡地掃過張延月的屁股,道:“那確實是噩夢,先去把早飯吃了,順便把秋煜那份給他送過去?!?/br> 推開門的時候,秋煜還在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連留著青痕的屁股都沒能蓋住,連著順滑的蜜色脊背,大方地暴露在日光底下,照得發(fā)亮。 秋煜聽見有人進來,本以為是郁重巖,結(jié)果扭頭一看居然是張延月,嚇得立即裹了屁股從床上坐起,結(jié)果將臀上的傷壓了個嚴實,“嘶……” 張延月一臉無語:“秋大少爺,你昨天都被揍成那樣了,還急著亂動,喏,家主讓我來給你送飯。” “算了,你放桌上吧,我待會兒再吃?!鼻镬蠐狭藫项^,看了一眼張延月手里形狀漂亮的煎蛋和鮮牛乳,以及一小盤子的各色堅果。 他傷口還疼著,肚子也毫無欲望,又不敢讓家主知道他不吃早飯,只好吃了一半,又熟練地倒了一半,打開清潔機器毀尸滅跡。 原本今天是打算去泡溫泉的,這會兒屁股上和小腿上全掛著彩,別說浸熱水了,就是隨便沾點水都能讓他齜牙咧嘴的。秋煜越想越氣悶,吃完藥后,就趴在床上和張延月聯(lián)機打游戲。 三十分鐘后,在張延月一槍狙死了最后一個選手時,毫無體驗感的秋煜看著自己的慘烈的擊殺數(shù)量,哀嚎著:“你能不能給我剩一個?。 ?/br> 張延月撇嘴:“是你太菜了。” …… 鞋襪長褲都散落在了床腳,白色合身的底褲被卷在膝彎處。皮帶揮打在皮rou上的動靜短促清脆,痛感卻很強烈。狠辣的力道貫穿兩瓣雪白柔軟的臀,渲染上一片可憐又漂亮的均勻薄紅。宋宜腿根有些微的緊繃,臀尖發(fā)著顫,都昭示著他的擔心和畏懼。 兩指來寬的皮帶被折了一折,由男人握著,緊緊抵在了臀縫上,便顯示出沉甸甸的威勢來,“知道我為什么要打你?” 宋宜左思右想,沒有發(fā)覺自己最近有犯什么錯,只好誠實又緊張地道:“宋宜不知道?!?/br> 光滑的皮革劃過宋宜線條流暢的脊背,最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胛骨,男人悠閑地道:“確實沒什么原因,你是我的家奴,僅此而已。” “是,謝家主賜罰。”宋宜好歹伺候了男人那么多年,心里清楚侍寢時家主一向喜歡用家奴通紅發(fā)燙的屁股,此時吃痛了也只是咬牙忍著。 作為催發(fā)欲望的一點調(diào)情手段,郁重巖下手時極有分寸,但當皮帶抽上渾圓柔軟的臀rou時,難以避免地激起一小陣的rou浪來。眼看手下的兩瓣圓丘已經(jīng)腫了一圈,沾滿了水潤的嫣紅色,宋宜開始難耐地在床沿輕輕調(diào)整姿勢。 郁重巖放下手里的皮帶,重重揉了手下紅腫的屁股幾把,又用巴掌輕輕掌摑了幾下,臀丘在他掌心里顫動,果真綿軟guntang,像是剝開外皮就會流出里頭柔軟甜蜜的流心來:“去外面溫泉里泡一會兒。” 頂著一個紅腫屁股下水,宋宜單是想想就知道會有多難捱,可是面對家主的作弄,他不善于拒絕,只能依著男人的意思應(yīng)答著:“是,家主。” 半露天型的溫泉后院放下一層透明的透氣隔離罩,溫度雖有些低,卻遠不到致人感冒的地步。月色溶溶,燈光朦朧,岸邊的石塊白霧裊裊,黑亮圓滑的石塊和蔥綠茂密的草木濕潤非常。 溫泉水打濕了薄衣,濕潤潤地勾出男人健壯的身形來,緊實的皮rou攀附在高大的骨架上,此時依稀可見脖頸的水珠順著胸口內(nèi)斂的線條淌入,荷爾蒙在無聲無息里乘著水汽溢散。 宋宜生得瘦削文雅,其實心里還是挺向往這種肌rou勻稱的身材的,他微紅著一張臉多看了幾眼,才握過家主朝他伸來的手慢慢滑入水中。guntang的溫泉水沒過腿根,就讓宋宜一哆嗦,緊咬著牙才勉強將自己埋入湯池中。 郁重巖笑著表揚他:“真聽話?!?/br> “家主……我,嗯……”熱燙的水流涌動著,擦過紅腫臀rou的感覺異常鮮明刺激,說疼也不是疼,只是像是有一只手大力按揉著屁股,讓他在水里有些站不定腳。 郁重巖看宋宜的眉頭就沒松下來過,笑著溫聲哄他:“要不要求求我?” 宋宜抬頭就對上了男人烏黑沉靜的目光,嘴里稍稍磕絆了一下:“宋宜求、求求家主……” 男人有力的手臂攬過來,將他摟到懷里。宋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見滿耳朵的水聲嘩啦,整個人就被輕而易舉地托出了水面。 “家主!”修長的雙腿被迫架在家主結(jié)實有力的腰上,手臂則緊緊攬著家主的肩頸。無數(shù)的水珠沿著他的尾椎滑下,懸停在臀尖上,滴滴答答地掉進池中。宋宜的腿彎被肌rou線條隆起的手臂穿過,私處被迫朝男人不知羞恥地大敞著。 就著這樣令宋宜難堪不已的姿勢,男人粗壯赭紅的性器破開水面,慢慢地頂進了宋宜濕潤緊致的洞口,氣勢兇猛地長驅(qū)直入。早在挨打之前宋宜就已經(jīng)做過清潔潤滑,此刻進入得尤為順利,迅速撐滿了軟膩濕滑的甬道。 “啊……嗯……家主,輕點……輕點。”主動權(quán)完全被剝奪,交合的速度和頂撞的力度完全交予了男人決定。水流涌動拍壁聲,厚重含糊的喘息聲,清脆又粘膩的拍打聲一下又接著一下,過于猛烈的重插讓xue口都恐懼瑟縮起來,緊緊夾裹著穿行出入的roubang,卻不知道這樣只會一再地催起更旺盛的快感來。 直到一股股的jingye射入xue心深處,宋宜才從情欲里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感覺自己有些渾身失力,開始逐漸攬不住男人的肩膀,只感覺渾身上下哪里都是guntang的。 察覺到宋宜體力不支,郁重巖將他往上再托了一把,來到池沿一處圓滑寬大的石塊前。男人邁步走動之間,火熱的性器還在一下又一下蠻橫地往rou壁深處頂,些許的白濁則沿著臀縫滴滑下來,宋宜小聲嗚咽著,渾身酸軟無比,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郁重巖觀察著宋宜染上淚意的眼睛,低頭安撫般地吻了吻。宋宜向來漂亮又矜持,如果染上濃烈的情欲,就像是披著透亮水光的人魚,新奇又勾人。要不是宋宜體力太差,他今天肯定要把這招人的小宋總在溫泉里干到哭著求饒。 郁重巖將roubang從xue口拔出,用手指抹了抹宋宜白皙大腿上殘留的濁液,笑他:“挺難得的,還想繼續(xù)挨皮帶?” 平常屁股里含著東西并不算困難,只是每當xue口被cao軟cao麻了之后,幾乎用不上力氣夾緊收攏,里頭的jingye就容易淌出來,要家奴含著既是避免壞了家主興致也是讓人緊著精神伺候好。宋宜平時再守規(guī)矩不過了,向來不因為這個挨罰,這會兒的確是大意了。 宋宜此時自覺地趴在池邊撅著屁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候著:“家主,我錯了?!?/br> 郁重巖伸手摁住了他的腰,笑道:“這十下屁眼就先欠著,再有下次就一起算?!?/br> 宋宜才松了一口氣,就聽到身后男人的命令:“再抬高點,腿分開?!彼灰徽辙k,將還未閉攏的xue口再次展露在男人眼前。 郁重巖伸手拿起木水瓢,掬起一捧清亮的溫泉水,朝宋宜臀縫之間澆了過去,將肛口和大腿上殘留的jingye沖凈。 “唔!嗯……家主,好燙。”宋宜猝不及防地被熱水燙了那么一下,屁股猛地一縮,被熱水潑得濕潤淋漓的肛口此時正一張一翕,看起來尤為可憐。 郁重巖不怪宋宜驚懼之下的躲閃,將木瓢反過來抽了他腿根幾下,水珠子四濺,“亂動什么,撅高。” 宋宜喉結(jié)滾了滾,應(yīng)答道:“是,家主?!?/br> 這次有了心理預(yù)備,guntang的溫泉水再度沖著柔嫩xue口澆下濺開時,宋宜只是繃著脊背忍下了。低陷的腰脊處積聚著晶亮的水滴,被早已cao腫的洞口在熱水的澆燙之下更顯殷紅潤澤,細細地顫抖哆嗦著,郁重巖將手指探入脆弱的xue口攪弄著,等到宋宜重新放松下來,才抽出了手,用昂揚猙獰的guitou再一次撐開xue口,深深插入柔軟的腸道里去。 宋宜倚靠著微涼的石塊,將臉埋在臂肘里。被熱水澆灌折磨過的xue口遠比平時柔軟敏感,沒要男人動作多久,前面就已經(jīng)高高翹起。沒經(jīng)家主允許,自然是不能自行射精的,宋宜自覺地用手攥住了rou莖根部,壓抑著在體內(nèi)亂竄升騰的快感。 兩人雙雙釋放完,宋宜已經(jīng)腰酸腿軟地快滑進溫泉池里去,和郁重巖一起到屋中的內(nèi)池里洗凈之后,更是困意濃重,第二天破天荒地睡到了近中午。 等他來到客廳,秋煜和張延月都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辛苦啊,宋哥?!?/br> 宋宜忽得反應(yīng)過來,他們兩個的房間其實離后院的溫泉也不算太遠,晚上安靜時,一定是能聽見一些動靜的,昨天他和家主折騰到那么晚,兩個人大概都是聽見了。想到這里,宋宜一下子紅了耳根,嘴里的飯菜也稀里糊涂地嘗不出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