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頂鍋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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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將沈清辭帶回了家,幫渾身僵硬的男人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又將暖手爐放在他的手里,拉著他坐到壁爐邊上的沙發(fā)上。 喂他吃了藥,緩了半個多小時才緩過來。沈清辭洗完澡后,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打著蔫,躺在沙發(fā)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壁爐里的炭火。 “他昨晚去找你了?”喬伊坐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 意料之中,沈清辭沒有說話,依舊是傻愣愣的。 “等過了年,我打算辭職,帶我爸媽回法國,你跟我一起走吧?沈清辭!” 喬伊沒有告訴沈清辭,自己的工作早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出了很大的問題,開始他倒是沒有往秦蕭身上多想,可是后來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jīng)走進了秦蕭的圈套里,如果他再不趁早脫身,恐怕連同自己養(yǎng)父母也得跟著遭殃了! 一想起,如今這個大魔頭成長至今,還少不了自己一路的添磚加瓦,最后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是可笑的不行。 但是也無可奈何,自己同秦蕭做的那一切都是在律法范圍之內(nèi)的,抓不到人家的把柄。自己卻傻傻的被秦蕭將了一軍!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大不了不走這個仕途了!留在北城跟他死磕到底!但是他不能連累了自己的養(yǎng)父母。 而且還有個沈清辭橫在中間,也是他不能割舍的。 “還有那個孩子,我也知道了,他不是說孩子在國外嗎?等到了法國,我?guī)湍阆朕k法,我們一起去找好不好?”他終究還是不能告訴沈清辭,那個孩子就是秦予澤,這樣沈清辭一定回到秦蕭身邊的。 說到孩子沈清辭的眼里才有了一絲情緒。他該驚訝的,卻又覺得沒有什么好驚訝的,知道就知道了吧! 沈清辭扣了扣沙發(fā)上凸起來的紋理,嘆了口氣坐起身看著喬伊:“算了吧,哪里也不想去,現(xiàn)在就挺好的” “你……還愛他嗎?”喬伊明知故問。 “愛啊,怎么不愛,但是比起愛他,我更想好好生活,你不是說過么,我的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我得好好工作,努力賺錢,以后還得去找那個孩子,照片的話,明年還會有的” 所以他不可能跟他走的,沈清辭知道喬伊一定能懂他的意思。 喬伊靜靜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沈清辭也沒有再說話,房間里只能聽見壁爐里柴火噼里啪啦的聲音。 沉默了好一會兒,喬伊起身,走到儲物柜前拿出醫(yī)藥箱,回到沈清辭身邊,為他處理著額頭上的傷口。 “喬伊,這么多年謝謝你對我這么好,你對我越好,我越覺得愧疚的不行,如果當初出來直接就離開北城就好了,也不會連累到你,是我太自私,對不起”不愿意離開北城,為了什么,喬伊和沈清辭各自心里都門清,只是不說破而已。 這些生活上的瑣事,兩個人似乎都已經(jīng)習慣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沈清辭也總會提醒喬伊,不要吊死在自己這顆歪脖子樹上,而喬伊總是以沒有遇到能將沈清辭從自己心里剔除的那個人為由反駁他。 等哪天自己遇到那個人了,一定會一腳踢開他的! 喬伊靜靜的聽著沈清辭自言自語,手里沒有停下,將棉球放在茶幾上,拿出一塊新的紗布,貼在額頭上,又拿起膠布粘好,做完這一切,沈清辭以為會等來他的長篇大論,沒想到喬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明天早上我坐火車回去,老爺子肯定嚇壞了,得回去安慰安慰他”沈清辭起身,又恢復了正常那樣,好像白天的男人不是他一樣,這在喬伊看來更覺得難過。 “我剛剛給他打過電話了,給他報了平安。明天不坐火車,我送你回去” 兩人說好,就準備各自回房休息。 沈清辭先回了房,喬伊在客廳里,將客廳里沈清辭換下來的臟衣服收拾了一下,又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正準備回房,門突然被敲響。 他回頭看著門,心里一陣嘀咕,這么晚了誰會來? 剛走到門后又覺得不妥,折返回房間里,從抽屜里拿出槍放進了口袋里。 雖然他朋友是不少,但是半夜來敲門的還真是沒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更何況,他覺得門外的人可能是秦蕭,如果是秦蕭的話,那可能避免不了會有一場激烈的打斗了,他還沒有信心能干的過那個男人,畢竟自己只是個文職人員!秦蕭可是真刀真槍打過仗的人! 敲門聲越來越激烈,喬伊怕吵到屋里的沈清辭,便加快了腳步,走到門后,看了眼貓眼,果然是他來了。 他們之間還沒有撕破臉,他沒有理由將他拒之門外! 門剛打開一點縫隙,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踹開,喬伊是有防備的,偏身躲過了木門的撞擊。 木門和墻壁重重的砸在了一起,墻壁硬生生的凹了進去,喬伊皺眉看了眼墻壁,回過頭看著秦蕭微笑道:“上將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的火?” “他人呢?”秦蕭不同他繞彎子。 喬伊看著那雙能吃了他的眼睛,心里莫名的有點犯怵,他也不是沒有見過秦蕭這樣過,只是沒有一次這么可怕過。 他抬起手,想假裝隨意的伸進口袋,可惜剛抬起手還沒有下一個動作,門口的男人疾風一樣沖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的盯著他:“別給我?;ㄕ校悴皇俏业膶κ帧币贿呎f著話,手已經(jīng)伸進他的口袋里,拿出喬伊藏的搶,卸了彈夾丟在了地上。 雖然喬伊沒有跟人打過架,但是怎么說也是個和秦蕭差不多身高的大男人,還是可以和他糾纏幾個回合的。 但幾個回合下來,喬伊已經(jīng)徹底落了下風,被秦蕭完全壓制住,手被冰涼的手銬死死的固定在了壁爐的鐵柱上,而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的男人也被客廳里的打斗聲驚擾,從客房里走了出來。 主要是兩個大男人干架,不像女人一邊打還得一邊扯著嗓子罵!男人打架就是蒙頭干,要不是最后打碎了個花瓶,估計沈清辭還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沈清辭穿著喬伊給他的一身睡衣,明顯大了兩個號掛在身上的樣子,讓秦蕭本來就怒火攻心憤怒又竄上了好幾個度。 兩個人已經(jīng)好到同穿一件衣服了? 沈清辭沒有注意到秦蕭快要殺人的臉色,只是看見喬伊被他揍的鼻青臉腫的狼狽樣子,直接無視了秦蕭,繞過他跑到喬伊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他不是沒有看見秦蕭,他只是不想同他吵,也不想惹怒他!他知道現(xiàn)在的秦蕭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會抱著他哄他的小狗崽子了。 已經(jīng)變成了只惡狼! “放開他”沈清辭回頭看了眼秦蕭,眼里沒有一絲情緒,甚至連憤怒都沒有。 “你為什么在這里?”秦蕭沖著他的背影憤怒的質(zhì)問他。 “你他媽放開他!鑰匙呢?” 誰還不會吼是怎么滴?沈清辭起身不甘示弱的回嗆他!明知道不是他的對手,身體卻控制不住的沖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 秦蕭再怎么生氣,憤怒,也是舍不得真的傷害他的。然而沈清辭就不一樣了,毫無章法的拳打腳踢都是用力致死的力氣! “打夠了嗎?打夠了就跟我回去!跟我回去我就放了他,我什么都不計較了!”秦蕭將打累了的男人輕松的壓制在沙發(fā)上,任憑他怎么掙扎也動彈不得。 “媽的,不是你托他照顧我的嗎?怎么?卸磨殺驢也沒你這么干的!秦蕭你他媽就是個孬種!” “我他媽讓他照顧你不是讓他想上你!” “艸你媽的!誰想上我關(guān)你媽屁事!我他媽樂意!你放開我!我不想看見你!” “閉嘴!沈清辭,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那你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 兩個人越說越離譜,越說火越大,完全已經(jīng)忘記了房間里還有一個喬伊還被關(guān)著! 而喬伊已經(jīng)意識到了形式的不對,他能清晰的看見男人額頭上暴露的青筋,眼里噴射出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要將沈清辭吞沒! “沈清辭!閉嘴!不要再說了!”喬伊掙扎著想往前制止沈清辭,可沈清辭已經(jīng)殺紅了眼!根本聽不見喬伊的勸阻! 沈清辭額頭剛剛包起來的紗布也被扭打蹭掉了,猩紅的雙眸像是要吃了秦蕭一般,因為憤怒而憋紅的臉,本就溫暖的房間加上劇烈的打斗,秀氣的鼻尖上滲著點點汗珠。紅潤的唇開開合合,秦蕭魔怔一般看著身下的男人。 他仿佛自動屏蔽了沈清辭的叫罵聲,眼里只有這個誘人的獵物,正翕動著紅唇邀請著他這匹惡狼來侵略他。 “唔!”叫罵聲被溫熱的唇堵回了肚子里!沈清辭瞳孔地震的瞪著身上的男人!這個猝不及防的吻將他的理智全部拽回!喬伊還在房間!他只有這一個想法!他能感覺到自己膝蓋頂著的東西已經(jīng)抬起了頭!正一步步向他襲來。 他余光掃見喬伊一臉痛苦的將頭偏了過去。 他不喜歡喬伊,也不想傷害喬伊! “我讓你閉嘴,你為什么聽不見?”秦蕭松開他被自己咬破的唇!舔了舔滿是血跡的唇,危險的笑容看著沈清辭“還是說你想讓他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 說著話,手已經(jīng)開始撕扯起沈清辭單薄的睡衣,不論沈清辭如何掙扎,也躲不過他的魔爪! “你敢!你敢動我試試!秦蕭我要殺了你!” “好?。∧俏覀兙屯瑲w于盡吧!我死也不能放過你!沈清辭!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永遠都不能信任我!我那么努力!我拋棄了生養(yǎng)我的家,我就為了你!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壞事做盡!你現(xiàn)在不要我了?你怎么能不要我呢?你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的!沈清辭!兩世都是你先招惹我的!也都是你先不要我的!紅繩也是你綁的!憑什么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若沒有這些事情,秦蕭從來就沒有覺得委屈過,可是突然說出來了這些,就覺得自己好委屈,委屈的想哭,他憑什么可以這么對自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放開我!”此時的沈清辭已經(jīng)被身上的惡狼扒的一絲不掛,狼狽的躺在秦蕭的身下!雙手被鐵爪壓在頭頂,男人正呼吸急促的解著自己的西褲皮帶。 “秦蕭!你放開他!你會后悔的?。 眴桃翍嵟难劬煲纬鲅瑨暝氖滞笠材コ鰜硌?!對著面前已經(jīng)出了籠的惡狼怒吼著! “放開他?拐走他的時候你沒有想過今天?撬我的人?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他媽也配!睜大你的狗眼看著,這是我秦蕭的男人!只有我能cao他!這輩子你想都別想!” 誰能將一只已經(jīng)徹底瘋掉的惡狼拉回理智的邊緣呢? 要么直接射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