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rou也是ro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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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前戲,沒有潤滑,時隔五年,秦蕭再一次進入了那處曾經(jīng)讓他欲仙欲死,迷魂yin魄的秘境之地。 緊致的甬道被鐵一般粗熱的roubang一寸一寸破開,不帶一絲憐惜的狠狠插到了底,像是要將身下人插穿。 沒有任何快感,只有無邊無際的惘然,失落,憤怒,麻木的挺動著腰肢,嗜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身下想要殺人的男人。 如果沈清辭現(xiàn)在手里有一把刀的話,秦蕭相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刀插進他的心臟!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將他最后的尊嚴踩碎,他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的余地! 他像是已經(jīng)被自己心底最暴躁最可怖的那一人格所控制!指使他不停的傷害他,侵犯他,得到他!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而喬伊像一頭發(fā)了狂的雄獅,雙目赤紅!卻被關(guān)在了牢籠里,任憑他怎么暴躁,狂怒,也掙脫不了鐵籠,解救不了自己的心上人。 “你放開他!秦蕭你這個畜牲!你不是恨我嗎?你沖我來!你沖他算什么男人!”銀白色的手銬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看不見一絲原本的顏色,常年梳的一絲不茍的發(fā)型也凌亂不堪,喬伊的憤怒無處宣泄!他想將世界上最惡毒的話語都用在秦蕭身上,可是養(yǎng)父母良好的教育讓他連個臟字都罵不出口。 秦蕭完全無視那個氣到快要吐血身亡的男人,一只手壓制著沈清辭無力的雙手,抬高他的一條腿狠狠地貫穿著他。 沈清辭甚至沒有發(fā)出一聲痛苦或愉悅的聲響,無論是想在喬伊面前保住最后的尊嚴,還是那誓死抵抗秦蕭的決心,都不允許他發(fā)出任何一點不該發(fā)出的聲音。 即使將腮腺咬破,鮮血染紅嘴角,也絕不能允許! 他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身上如同畜牲一樣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沒錯??!這真的是他愛死了的男人,用了幾十年尋找的那個男人!他想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和他在一起的男人! 是他孩子的親生父親! 現(xiàn)在卻當著他最好的朋友的面強jian著他! “你叫?。∩蚯遛o!你叫出來!難道你不shuangma?老公cao的你爽不爽?嗯?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我想你想的快要瘋了!你知道嗎?你叫?。?!艸你媽的!我讓你叫??!” 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了沈清辭最敏感的點上!即使過了這么多年,秦蕭依舊熟悉著他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叫出聲! 他甚至不敢想開口反擊他,他怕開口就會發(fā)出讓他想死掉的yin蕩呻吟。 漸漸染上緋紅的臉頰,身下越來越多的yin液徹底的出賣了沈清辭,roubang每次摩擦過帶起的電流讓他瘋狂,腦子像是要爆炸!身體在和他的理智唱著反調(diào)!要么就是瘋掉,要么就是死掉! “你叫?。『π吡耍慨斨@個狗男人的面叫不出來?還是老公cao的你不爽?你叫出來!叫出來我就放了你!我就停下好不好?你他媽的剛剛不是挺能罵的嗎?你叫啊?。 鼻厥捵プ∷鹊氖炙砷_,白皙大腿根立刻染上通紅的指印,沈清辭已經(jīng)被cao干的完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本來吃了藥就會有乏力困倦的副作用,剛剛又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打斗,現(xiàn)在更是一丁點力氣也沒有了。 秦蕭將他的一條腿掛在自己的肩膀上,騰出來的手掐住沈清辭的兩腮,迫使他張開嘴巴,低頭伸出舌頭瘋狂的侵略著沈清辭的口腔,舔舐著讓他想到發(fā)狂的氣息。 喬伊再也無法直視這一幕,悲痛欲絕的閉上了眼睛!最好自己能聾了,也聽不見那rou與rou撞擊的yin靡聲才好! 如果拋卻事實正在發(fā)生的這一切,那么這一幕是及其香艷的,哪個男人看了能不硬? 沈清辭那被剝的精光的完美胴體,那異于常人的身體構(gòu)造,白皙膚色被染上淡淡的粉紅,眼尾因為憤怒泛著濕潤的紅,原本染著霜色的唇也被血浸透,修長的雙腿被男人大大的分開,整個人呈現(xiàn)著妖艷的美。 而秦蕭還穿著著來時的西裝革履,汗水在他完美的臉上流動,一縷汗?jié)竦乃榘l(fā)搭在光潔飽滿的額頭上。粗大的roubang從西裝褲的拉鏈處放出,完美的鑲嵌在那粉嫩的女xue里,進進出出帶出xue里yin蕩的液體。 很難將這場香艷的性愛現(xiàn)場和強jian兩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 一吻完畢,秦蕭松開了沈清辭,眼神哀傷的看著連一絲眼神都不愿意分給他緊緊閉著眼睛的男人,身下也停止了挺動,松開了握住他的手,像是靈魂出竅過后又回到了本體,又恢復了正常的那個人。 他抬起顫抖的手,輕輕的將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發(fā)絲,指腹滑過他精致的五官,低啞的聲音對著他祈求著:“老婆,寶貝兒,你看看我,我錯了!寶貝兒,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已經(jīng)跟她離婚了!我們回我們的家好不好?再也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了!你不要跟他走!我會死的!我會殺了你的!你不能離開我!” 溫熱的淚水砸在沈清辭眼皮上,從眼角又滑落,一滴又一滴,不停的落下。 “你從我身上下去,把照片還給我,咱們兩清了,不要讓我恨你!”沈清辭兩只手被痙攣的舒展不開,腿也被男人掰的太開,而難以合上。渾身都在不受控的打著顫,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就算是作為戲子那么多年,他也從來沒有這么屈辱過,被當著人的面cao。 他聽不見秦蕭那一聲聲的服軟,只剩下滿腔的怒火和痛苦。 “兩清了?”秦蕭抬手擦掉臉上的淚水,淡淡的問他。 這淡淡的語氣卻充滿著殺氣。 “對,兩清了!”沈清辭睜開眼睛,失望透頂?shù)目粗?/br> 愛是真的,失望也是真的! 他甚至覺得秦蕭已經(jīng)不愛他了,只是為了滿足他那變態(tài)的占有欲而已!不然怎么能當著別人的面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是秦蕭從來沒有看過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秦蕭是真的慌了,真的覺得他已經(jīng)失去沈清辭了!分開那么多年他都沒有過那樣的感覺! 可是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早已經(jīng)瘋了,理智對于他而言早就離家出走了!從得知沈清辭跟喬伊走了的那一天便沒有了! “誰允許的?誰同意了?誰他媽同意你兩清了?憑什么兩清?你敢承認你不愛我了嗎?你是愛我的吧?沈清辭!說你愛我!你愛我嗎?” “我他媽不愛你了!不愛了!艸你媽的!不愛了!你他媽滿意了嗎?從我身上滾下去!” “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說,沈清辭不愛秦蕭了!” 兩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都停止了說話和動作。場面一度安靜的可怕,空氣里彌漫著讓人窒息的危險氣息。 莫名的恐懼在喬伊心里發(fā)酵著,他像是融入不進這場戰(zhàn)爭里的劇中人,一切都和他有關(guān),一切又好像和他無關(guān)。 活在當下時代的兩個人似乎注定了要走這一遭。 “你放開他!你會殺了他的!”喬伊睜開眼的瞬間就是看見秦蕭雙手掐著身下人的脖子,額頭上的青筋快要從皮膚里爆出來,眼睛快要瞪出血來!那股可怖的殺氣讓喬伊周身冒著寒氣! 沈清辭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豬肝色,喉嚨里發(fā)出怪異的咯咯聲,本能的握住掐住自己脖子的魔爪,指甲在西裝布料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膝蓋無力的頂著秦蕭的肚子,卻無法對男人造成一絲傷害。 “秦蕭?。∧阈研?!他是沈清辭!秦蕭!你放開他!” 喬伊的聲音像一陣魔音,在秦蕭的耳畔循環(huán)播放著,秦蕭死死的盯著身下的人,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像是有人給了他當頭一棒,將他給敲醒。緊接而來的便是沈清辭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喬伊渾身被汗水給浸透,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拼命的汲取著空氣中的氧氣。 “不能兩清!我不允許!沈清辭你不能離開我!我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能兩清!” 要說病,可能秦蕭比沈清辭病的更嚴重!他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癥患者,時而正常,時而瘋狂! 該吃藥的不是沈清辭,而是秦蕭! 秦蕭緊緊的抱著已經(jīng)停止咳嗽的男人,緊到快要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說你不會離開我的,清辭,告訴我不會離開我!沈清辭!” 秦蕭再也顧不得男人掙扎的身體,將他抱起,往沈清辭剛剛出來的房間里走去,留下身后被困住的人憤怒的怒吼。 雖然現(xiàn)在他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喬伊不知道離開他的視線,秦蕭會怎么發(fā)瘋!會不會像剛剛一樣失去理智失手殺了沈清辭! 沈清辭被秦蕭重重的摔進了柔軟的床上,還沒來得及掙扎,便被男人再一次壓制住,接著唇也被吻住。 粗暴的吻讓沈清辭快要窒息,那條粗糙的長舌像是瘋了一般在自己口中掃舐,狠狠地頂著他的上顎,讓他合不攏嘴,口水沿著嘴角滑下。 他其實還是心軟的,舍不得真的傷害他,如果舍得,那他怎么能允許這放肆的舌頭在自己口中肆掠? 大手在男人光裸的身上不停的撫摸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每一寸肌膚都讓他瘋狂著迷!他愛死了身下這個罌粟一樣的男人了! 如果能戒掉,他又不是有自虐傾向! 而身下抓住床單的手總是忍不住想要去擁抱他,誰敢說他又不想他呢?他想的一點也不比秦蕭的少! 可是他又不敢賭?。∷趺粗狼馗高€有沒有什么大招在等著他們呢? “清辭!我好想你!每天都好想你!你不要拒絕我!你理我?。∏遛o!我沒有不去看你!我怕他傷害你!清辭!你不要生氣!他現(xiàn)在管不了我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你不要再見喬伊了!我什么都不計較了!你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剛剛都是騙我的對不對?清辭!”男人一邊傾訴著滿腔的思念,一邊毫無章法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最終卻因為太過慌亂也沒能脫下一件衣服。 著急的他直接抬起沈清辭的雙腿,將一直挺在西褲外面的roubang對準了和他一樣早已情動的xue口,不似剛剛那般兇狠,流著濕滑的yin液溫柔的插入。 他找不到其他宣泄的出口,沈清辭不理他,他快要被逼爆炸了!他只想和他zuoai!沒日沒夜的zuoai!只要他還在自己的身下!他就永遠都是自己的沈清辭!誰也搶不走他! 沈清辭也沒有再拒絕他,沒有了喬伊的現(xiàn)場觀摩,沈清辭也破罐子破摔,不再壓抑著自己,在roubang挺到最深處時,不可抑制的喟嘆出聲,手指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不讓自己被強大的力量撞出去。 這一聲對于秦蕭來說不外乎是最大的鼓勵與刺激,將一切的憤怒,委屈都化作悲憤的力量,狠狠地撞擊身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