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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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接到一個陌生號碼,他聽說蔡澤語在找他學(xué)校周圍的房子,他正好在找房客。但是有要求,他要去國外和兒女們一起,家里有只貓需要人照顧,如果蔡澤語能幫他照顧小貓,房租好商量。 蔡澤語去看了房子,一房一廳大概六十平的房子,廚衛(wèi)齊全。 臥室里的書桌和床看起來還是新的,客廳很精致,陽臺上有個花架,放了幾盆綠籮,生機勃勃。 沙發(fā)也像是剛買的布藝沙發(fā),很時尚,這樣的房子,走路到學(xué)校二十分鐘,最起碼也得租四千五到五千一個月。 蔡澤語試探的問:“大叔,您這房子準(zhǔn)備租多少錢?怎么也沒看見貓呢?” 大叔愣了愣:“貓,貓還沒帶過來,我走之前再送過來,這房子你要租就給一千五?!?/br> 蔡澤語以為聽錯了,一千五?!別說照顧一只貓,五只也沒問題,可是……“叔,您不是說著玩的吧?” “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舍不得我家貓,你得喜歡小動物我才租,我其實主要是找個照顧貓的人……” “喜歡談不上,倒是不討厭。但是,萬一我搬走了,不住了,貓怎么辦呢?”蔡澤語說出自己的疑慮。 “我得收三千的押金,你搬走得提前一個月告訴我,要不押金我就不退了。還有貓的所有用品都你負(fù)責(zé),不允許轉(zhuǎn)租,合租,我看你是個實誠的小伙子,我只相信你?!贝笫宸路鹬浪獑栠@個問題,背臺詞般流利。 蔡澤語簽完合同像做夢一般,這大叔是老實巴交還是傻,這么便宜租給他。而且還生怕他反悔,催促他今天一早來簽合同,搞得他給公司請了一天假。 見到貓時,蔡澤語傻眼了,以為是只名貴的大貓。沒想到是一只普通的橘貓,而且,還是小奶貓!仿佛受了什么驚嚇,怯生生的,到了屋子就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 這么小的貓,就養(yǎng)出感情了?老年人的世界他不懂。 大叔讓他加了一個微信號,說是他信的過的親戚,只是不在本市,讓他以后每個月把房租轉(zhuǎn)給他親戚,有什么事和他親戚聯(lián)系。 把這個事情告訴李聰?shù)臅r候,李聰想都沒想就對他說:“你肯定上當(dāng)受騙了,趕緊搬出來?!?/br> “可是,我錢都交了,租房合同也簽了。大叔的身份證復(fù)印件還在我這,我驗過了,是真的。”蔡澤語其實也不肯定,讓他一說更猶豫。 “難道,這人覬覦你什么東西?”李聰猶豫的說。 “我要錢沒錢,大叔看起來很親切,不像壞人?!辈虧烧Z肯定的說。 “老婆仔,要不你檢查一下門鎖,把能換的都換了?!崩盥斀o蔡澤語出了一招。 蔡澤語覺得有道理,忍痛花了五百元連陽臺門上的鎖都換了,他住12樓。 等一切都忙完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蔡澤語饑腸轆轆。剛揭開外賣餐盒,藏了一早上的貓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對著蔡澤語可憐巴巴‘喵,喵’的叫著。 蔡澤語才想起來,貓還沒吃飯,用餐盒蓋子夾了點炒面,挑了僅有的幾條rou絲給他,把他拎到茶幾上,對他說:“你是我的招財貓,我把好的都給你吃,我吃素?!?/br> 小貓好像聽懂了似的,對他喵了一聲,吃了起來,蔡澤語發(fā)現(xiàn)小貓其實挺可愛。吃完飯趕緊查怎么養(yǎng)貓。 收拾完桌子,到廚房去洗手,蔡澤語順便打開櫥柜,里面的餐具標(biāo)簽都沒撕,都是新的!還全是五顏六色PP材質(zhì)。唯一一個煲湯的陶瓷煲貌似也是新的。 蔡澤語想不明白了,這大叔該不是腦子有問題,不會冰箱里也是滿的吧?!打開冰箱,還好,空空如也。 下午,蔡澤語先去給貓買了貓砂貓盆,教完小貓上廁所,又去超市買了些食材放進(jìn)冰箱。 和小貓共進(jìn)午餐以后,小貓不躲起來了,只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遠(yuǎn)遠(yuǎn)的臥著。蔡澤語感覺他懨懨的,沒什么精神,上廁所時去貓砂盆里一看,小貓好像拉肚子了。 蔡澤語趕緊把他放進(jìn)貓包,送他去寵物診所。還好只是中午吃的東西太油了,蔡澤語告訴大夫,貓中午只吃了一點點,rou絲都浪費了。大夫說,貓?zhí)×?,才兩個多月,還在吃奶,不能吃油的東西。給貓開了點藥,蔡澤語咬牙給他買了一罐羊奶粉。 在診所吃了藥,貓回到家精神了些,用軟軟的小腦袋蹭蔡澤語的腳背,蔡澤語覺得這個小東西太可愛了,才想起忘了問貓叫什么名字? 拿起手機給大叔留的那個微信號發(fā)了個微信:你好大叔,我是租你們房子的小蔡,我想請問你們家貓叫什么名字? 想到是大叔的親戚,應(yīng)該年齡都差不多。 對方微信名叫’言五口’,幾分鐘以后回道:沒名字,你看著取! 蔡澤語一頭黑線,不是有感情嗎?不是舍不得嗎?連個名字都沒有?但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個:好的,打攪了。 臨睡覺前,那個人突然發(fā)來一條:隨時關(guān)注貓,經(jīng)常給我發(fā)發(fā)他的照片。蔡澤語的昵稱叫菜鳥,回復(fù)了兩個字:好的!心想,原來他們也是在乎的。 幾天后,習(xí)慣了每天小貓在腳邊蹭來蹭去,喵喵的叫著撒嬌的感覺,蔡澤語對小貓越來越喜歡。 這天回家早,帶小貓去寵物店洗了個澡,把他抱到了沙發(fā)上,小貓爬上他的肚子,在他肚子上用兩只柔嫩的小前抓,交替的輕輕的踩,癢癢的。 蔡澤語覺得很好玩,拿出手機拍了段視頻,給大叔發(fā)了過去。不一會兒 言五口:他在干什么! 菜鳥:給我按摩! 言五口:??? 菜鳥:踩奶,小貓都這樣。 (蔡澤語在網(wǎng)上剛查的。) 言五口:他把你當(dāng)他mama了!你給他取的什 么名字。 菜鳥:夏先生。 隔了幾分鐘對方才回 言五口:你給他取的名字叫夏先生? 菜鳥:是的! 言五口:為什么不叫蔡先生? 菜鳥:夏先生順口。如果你們不喜歡,我改 言五口:不用 菜鳥:夏先生是公的 等了半天大叔也沒回信息,蔡澤語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又過了幾天,蔡澤語給大叔發(fā)了張’夏先生’正在打疫苗的照片。 菜鳥:夏先生很勇敢! 言五口:他怎么了? 菜鳥:打疫苗。 言五口:什么疫苗?為什么打? 菜鳥:防止他生病打疫苗,一個月打一針一共三針。你們養(yǎng)過貓嗎? 那人又不回信息了。蔡澤語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感覺大叔有點傲嬌。 這天晚上’言五口’給他發(fā)個微信:看貓。 菜鳥:他叫夏先生!??!我在上課,回家給你拍照片。 (順便給他拍了張輔導(dǎo)的兩個孩子低頭做卷子的照片。) 言五口:幾點下課?下雨了,記得帶傘 菜鳥:九點半。你怎么知道我們這里下雨了?? 言五口:天氣預(yù)報 菜鳥:謝謝! 這個傲嬌的大叔,還挺細(xì)心。蔡澤語腹誹。 ‘夏先生’三針疫苗打完的時候,已經(jīng)三個月以后了。 蔡澤語正在做飯,言五口給他發(fā)條微信:看夏先生。 蔡澤語拍了張照片給他。 言五口:那人是誰? 菜鳥:我朋友。 (照片里李聰正抱著貓各種蹂躪。) 言五口:不允許合租 菜鳥:過來玩的,一會兒就走。 言五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菜鳥:做飯 言五口:給他做飯 菜鳥:嗯,還有他女朋友。他女朋友還沒下班。 又不回消息了!蔡澤語怎么感覺這個大叔不是看貓,是看他的呢?! 把李華送給他的腕表,掛在國外的一個網(wǎng)站售賣,掛了兩年多,昨天終于有人出七萬的價錢售出。 上大學(xué)前蔡澤語攢了近五萬,打工存了些,特別在實習(xí)公司蔡澤語這幾個月業(yè)績不菲,加上這七萬,七七八八湊夠了二十二萬,給李華轉(zhuǎn)了過去,還了當(dāng)年李華給他的學(xué)費。 畢業(yè)前能完成這件事,蔡澤語了了一塊心病。所以今天請李聰?shù)剿襾沓燥?,慶祝一下。李聰只當(dāng)是他心血來潮,還叫上了他的女朋友。 李聰他們吃完飯離開,蔡澤語累的也不想收拾,小餐桌上一片狼藉。 洗完澡,看到大叔發(fā)來的微信:朋友走了嗎?可以看夏先生了嗎? 蔡澤語抱起貓,發(fā)了一張和貓的合影。貓正伸著舌頭去舔他的脖子上的水珠,蔡澤語瞇著眼躲避,拍下了他修長的脖子和半張臉。 言五口:你喝酒了 菜鳥:喝了一點清酒,朋友帶來的 言五口:請朋友吃什么了 蔡澤語又發(fā)了一張一片狼藉的桌子。 言五口:不收拾,不怕夏先生上去偷吃 清酒的后勁上來,蔡澤語懶的打字,直接發(fā)語音: “我的夏先生是個笨蛋,到現(xiàn)在都跳不到沙發(fā)上,別說桌子了,是吧,小短腿。” 言五口:你今天很開心 “是的~大叔,我今天完成了一件大事……” 言五口:分享一下,讓大叔也高興高興。 “我今天還完了一個朋友的錢,我再也不欠帳了!是不是應(yīng)該高興,所以我請朋友來吃飯,做了好多好多菜……” 言五口:哦!很多錢嗎 “二十二萬呢!”蔡澤語抑制不住興奮的聲音,想到對方是個年過半百的大叔,加上這幾個月隔三差五的聊上幾句,漸漸熟悉,所以更加放松。聲音綿軟,無比炫耀。 言五口:怎么欠這么多,我看你很年輕 “我朋友幫我交的大學(xué)四年的學(xué)費,我一次全還完了……” 言五口:你朋友給你交學(xué)費,為什么要還 “大叔~因為還了心里就踏實了,不應(yīng)該要的,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要的……”蔡澤語聊嗨了,因為對方是個不認(rèn)識的人,蔡澤語更加無所顧忌。 言五口:你挺厲害,能掙這么多錢 “上學(xué)前我攢了四萬多呢。我最多的時候一天就睡四個小時,打了三份工,接了四個家教,我還賣了我朋友送給我的手表才湊夠。還完錢了,我不用打三份工了……”漸漸上頭,蔡澤語有點語無倫次。 蔡澤語說著已經(jīng)躺到了床上,小貓臥在他胸口,蔡澤語又拍了張合照發(fā)給大叔。 言五口:畢業(yè)了準(zhǔn)備去哪里 “沒想好,我現(xiàn)在實習(xí)的公司還行,要不就留那……大叔,夏先生又踩我,夏先生耍流氓……” 言五口:誰養(yǎng)的像誰 “我不流氓,我是好孩子……” 言五口:為什么取名夏先生 “嗯,是我以前最好最好的朋友,在他面前我是壞人,所以要對’夏先生’一直好…… 言五口:也許夏先生早忘了呢 言五口: …… 第二天蔡澤語才發(fā)現(xiàn)昨晚和房東大叔聊了那么多,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大寫的尷尬印在臉上。 菜鳥:大叔,不好意思昨晚我喝多了,打攪你了 言五口:以后不準(zhǔn)喝酒 這口氣,莫名的覺得很熟悉。 晚上九點,言五口:為什么不回我微信 菜鳥:忙 言五口:看夏先生 貓正好在腳邊,蔡澤語拍了一張發(fā)過去。 言五口:你怎么了 菜鳥:右腳筋膜炎 言五口:嚴(yán)重嗎 菜鳥:不嚴(yán)重 言五口:不嚴(yán)重需要用拐杖 菜鳥:醫(yī)生說可以回家養(yǎng),夏先生也不能一個人在家 晚上 想喝水又想上廁所,蔡澤語不得以下床,腳剛一沾地,疼的蔡澤語冷汗直流全身發(fā)麻。 忍著巨疼,蔡澤語單腳蹦跳著去上完廁所,又蹦跳著去客廳倒水,’夏先生’見到蔡澤語這奇怪的動作,他周圍喵喵叫。 寂靜的夜里門鈴詭異的響起,蔡澤語嚇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怔在客廳中間,哆嗦的問:“誰……誰?” “開門!是我!”從門后傳來低沉克制的聲音,有些許熟悉。 打開門,蔡澤語單腳站在地上,一只手扶在鞋柜上:“你怎么在這兒?!”看著表情復(fù)雜的夏侯靘。 “疼的厲害?”夏侯靘蹙眉問道。 “還……行……不是很厲害?!辈虧烧Z此時顯得笨拙又遲鈍,跳開兩步讓夏侯靘進(jìn)屋。 看著蔡澤語躲閃的眼神,夏侯靘深吸了口氣緩緩嘆了一口氣:“逞強!”說完抱起他往臥室走。 “我渴,想喝水…….”蔡澤語怯怯的說。 “誰讓你換的門鎖?!”夏侯靘問。遞給他一杯水。 “我自己?!苯舆^夏侯靘遞過來的水杯,又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你怎么會在這兒?”蔡澤語喝完水的聲音清朗,眉目純凈,映著身后的萬家燈火。 “我剛好有事,順便過來看看?!比绱藸繌姷睦碛桑麉s很自然的說出。 看了看旁邊的手機,凌晨兩點多!沒有繼續(xù)再追問下去。 眼下兩個人帶著曖昧的親密無間是一種,讓人非常舒服的相處方式,安全,穩(wěn)定,同時也帶來很多享受。 蔡澤語有心維系現(xiàn)狀,對再進(jìn)一步,隱隱有點抗拒。他知道自己抗拒源自于,當(dāng)年自己主動取消了留在他世界的資格。 “睡吧!”夏侯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提醒他喝完水可以睡覺了。 “不困了……”蔡澤語靠在床頭一動不動,看似清醒了。 “為什么腳會這樣?”夏侯靘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他問。 “大夫說應(yīng)該以前受過傷,今天坐的時間才長了,一起來發(fā)現(xiàn)腳不能沾地……大夫說受涼了……以后注意保暖?!辈虧烧Z回憶著大夫的話。 “什么時候受過傷?”夏侯靘看他的眼神讓他心悸,像以前他生病時心疼無助的眼神。 “沒印象,可能是運動……”蔡澤語猶豫了一下又說:“我現(xiàn)在沒事了,你回酒店休息吧!” “沒開房,在你這兒借住一晚上!”夏侯靘說著已經(jīng)上床,和衣把蔡澤語摟進(jìn)懷里。 感覺偷了一個親密接觸,蔡澤語心里百感交集。 太陽的光灑進(jìn)房間,夏侯靘坐在床邊叫醒蔡澤語。深深愛過的少年沒有走遠(yuǎn),也沒有染上一身紅塵,外表和內(nèi)心一樣柔軟,他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懶散地從被子里鉆出來,閉著眼胡亂抓起他的手蹭一蹭…… 吃完早餐,蔡澤語坐在凳子上猶豫著,夏侯靘直接把他抱到了餐桌前。站起來肯定疼,想讓他抱到沙發(fā)上又說不出口。 從昨晚夏侯靘一來就躲起來的’夏先生’,鼓起勇氣跑到蔡澤語腳邊喵喵的叫,像是還很擔(dān)心蔡澤語。 “確定不用去醫(yī)院?”夏侯靘盯著蔡澤語腳邊的貓,感覺面前是兩個相依為命的小可憐。 “今天已經(jīng)好很多了,大夫說注意保暖,休息幾天還沒緩解才需要去醫(yī)院。啊~~” 為了證明,蔡澤語站了起來,腳一沾地,鉆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額頭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一步也不敢邁。 被抱在了沙發(fā)上,襯衣紐扣,袖口微提露出腕間的一截白。興許是煩躁,動作有些粗暴。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脖頸側(cè)隱匿的青筋隨著吞咽若隱若現(xiàn),薄唇微抿,微微上挑的自然眉斂出幾分怒意。 夏侯靘心里酸楚,要在以前早就炸了,現(xiàn)在在他面前連發(fā)脾氣都要忍著。 一會兒,夏侯靘拿起玄關(guān)鞋柜上,裝著藥油的袋子厲聲問到:“醫(yī)院開的藥,為什么不用?!” “疼?!辈虧烧Z心虛了。 “醫(yī)生讓你回家養(yǎng)著,就是讓你在家穿著兩雙襪子就能好?!”夏侯靘拿著藥油坐在他對面,掰過他的腳腕放到自己腿上,退掉他的襪子。 “不……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蔡澤語下意識的把腳往后縮。 這個曾經(jīng)傾盡一切,柔軟接納他的蔡澤語,如今同樣在用他的一切……表示距離。 夏侯靘瞬間心疼了。 搓熱了手倒上藥油,手剛覆上腳背,蔡澤語下意識的又叫了起來:“啊~疼,疼……” “你敢!”夏侯靘余光看見他抬起另一個腿。 蔡澤語憤憤的放下想踹他的腿,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輕點……疼,呃……” 看著他疼的滿臉通紅,太陽xue兩邊的青筋隱隱暴起。夏侯靘卻沒手下留情,反正更加用力。 半個小時以后,腳背被搓的發(fā)燙。蔡澤語已經(jīng)疼的發(fā)不出聲音,胸口上下起伏,隱忍的喘著,滿臉都是眼淚。 看著他這個樣子,洗完手,夏侯靘心疼的把他摟進(jìn)懷里。仿佛給自己找臺階下,蔡澤語委屈巴巴的說出:“真的好疼!” “我知道。”一聽蔡澤語的聲音,夏侯靘丟盔棄甲,他總能輕易的觸到夏侯靘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也許,一直只為他保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