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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開門聲,顧闊回過神扭頭看見大堂經(jīng)理和幾個員工走進來。 “顧總,柴總已經(jīng)為您另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費用是柴總自己付的?!?/br> 這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就是想跟顧闊來一炮。 可此刻的顧闊沒心情睡了一個陌生人,但人家都給另開總統(tǒng)套房了,這么占便宜的事不要白不要,雖然他自己也是不差錢的總裁。 “回去告訴你老板,我現(xiàn)在沒心情睡人,但總統(tǒng)套房可以?!?/br> “好的顧總,您的話我會轉(zhuǎn)達給柴總,那請跟我走?!?/br> 大堂經(jīng)理側(cè)身做出請的手勢,等顧闊出去后,才對幾個員工說了句“你們把這里處理好”,便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頂樓,大堂經(jīng)理親自推開門,“顧總,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吩咐,打內(nèi)線電話就好?!?/br> 門關(guān)上,顧闊邊走邊脫下長款羽絨服,扔在沙發(fā)邊上掛著,走到大落地窗前,俯視樓下情景,想起那個假扮服務生的男人用身體撞破玻璃跳下去的一幕。 一想到那個人的臉,顧闊只覺一股怒火和惡心,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攥緊,手背上青筋突起。 他沒想到那個戚騫竟然能從那樣戒備最森嚴、管理最嚴格、設備最先進的最高監(jiān)獄里成功越獄了。 當年戚騫說過的話和用那樣動作去碰他的身體,他到現(xiàn)在依然記憶猶新,甚至是刻進骨子里都沒法忘記。 “你雖然才剛滿十八不久,但我知道未來的你一定會比現(xiàn)在更棒,”戚騫蹲下身用臉去蹭蹭他的胯骨和yinjing,一臉極度迷戀地笑著說:“我很期待那一天到來,很期待嘗到未來的你?!?/br> “我等你cao我,我最愛的獵物?!?/br> 顧闊惡狠狠瞪著遠處天空,那跋扈飛揚的眉宇間透過一股濃郁的殺氣,周身低氣壓一出,使空氣變得更壓抑沉悶。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顧闊猛地從記憶深淵中拉回現(xiàn)實,抬手搓了搓臉,過去打開門。 剛一抬頭就看到站在門外不是別人,而是還沒走的霍臻。 “又想干嘛?”顧闊一看見他就沒好臉色,并沒像剛才在樓下見到他時似有若無的慌亂無措。 霍臻勾唇冷笑,無視顧闊的不友好和不歡迎,側(cè)身擠進去,緊接著一把將人往前拉了下推到墻壁,用腳把門關(guān)上。 一手握住顧闊的手高高舉到頭頂,一手去拉下褲鏈探進里面握住根半軟的yinjing。 顧闊立馬抓住那只作亂的手,怒瞪著霍臻罵道:“你他媽發(fā)什么情?放手!嗯……” 被握住yinjing的力度突然加重,一股奇異的微疼感一上來,忍不住漏出一聲低吟,很快身體就熱了起來,半軟的yinjing硬如鐵棒。 “一個月不見,你這身體就這么渴望我了嗎?”霍臻笑的嘲意十足,手上很嫻熟地taonong起來,低頭吻上顧闊的嘴唇,用舌頭在他口腔里橫掃千軍。 顧闊很抗拒地左右晃動腦袋想躲避,奈何霍臻進攻得太猛烈,嘴上和胯骨的快感成倍增長,幾乎要擊垮意識。 這一個月以來他睡過至少四五次,卻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爽得通身舒暢。 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種感覺。 顧闊在意識和身體之間來回掙扎一下就淪陷了,一手松松地抓著還在上下taonong的那只手,手腕被緊緊握住,反客為主地回吻霍臻。 霍臻微頓了一下,繼續(xù)接吻。 他的吻進攻猛烈,而顧闊的吻卻似水般溫柔又纏綿,又不失野性的啃咬。 其實霍臻挺喜歡跟顧闊接吻的感覺,有一種被在意被愛的錯覺。 他該慶幸,顧闊跟人zuoai的時候從來不接吻,也不親自給人koujiao。 打住,霍臻,你不能這樣,這人是顧闊,你從小到大最不順眼最想打的顧闊。 可他偏偏抵不過顧闊的溫柔,越陷越深。 顧闊邊吻著他,邊伸手去拉下褲鏈探進里面握住那根早已勃起的yinjing,開始taonong起來。 霍臻悶哼一聲繼續(xù)接吻,從握著手腕改為十指相扣,在顧闊嘴里低啞地叫了一聲“闊兒”。 吻畢,顧闊親了親霍臻的下巴,然后抵在他肩上說:“再用力點兒,重點兒。” 霍臻呼吸急促紊亂,噪音低啞醇厚,“我想要你親自給我koujiao,就像……以前那樣給我舔jiba,我會更爽?!?/br> 本就沉醉欲海之中的顧闊冷不丁聽到這話,冷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再也沒了欲望支配的他意識徹底清醒了,手上動作隨之停了下來。 顧闊冷著臉把手從褲子里抽了出來,背靠墻壁冷聲說:“放開我。” 霍臻沒理會,繼續(xù)手上動作,即使自己還硬著難受也無所謂。 “我讓你放開我,沒聽見嗎!”顧闊在快感中怒吼。 這剛吼完就被狠狠甩了巴掌,接著頭被用力摁了下去。 顧闊不得不跪了下來,正好對著敞開的褲子,還能聞到屬于霍臻那好聞的獨特氣味和腥膻味,幾乎要充斥滿了他的鼻腔。 霍臻扣住顧闊的腦袋靠近自己胯骨,手掏出yinjing,捏著他下巴迫使張開嘴,強迫他含住并來回抽插。 他眉眼冷峻而深刻,俯視給自己koujiao的顧闊,噪音低啞卻冷酷至極:“給我好好舔,否則我讓你屁股cao壞了?!?/br> 顧闊被迫含住那根yinjing,大得腮幫子都快酸了,拼命拍打著胯骨,抓緊衣服差點要扯破了,口中含糊不清地罵:“你他媽……放開……放開!” 霍臻兩手捧著顧闊的臉抬起來,yinjing還塞進他嘴里,看起來別提多yin靡了。 “顧闊,想想你第一次cao我的時候,在我受傷的時候,你是怎么給我koujiao的,”霍臻嘲弄一笑,誠實又恨得咬牙:“我就喜歡你這么溫柔地舔我這根jiba?!?/br> 顧闊怒紅了眼瞪著居高臨下的霍臻,不肯順了他的意。 霍臻見狀,冷笑一聲,將yinjing又往里送了送,勾唇嘲諷一笑,“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不繼續(xù)讀大學的原因?想不想知道那四年里我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顧闊一頓,他確實很想知道霍臻突然消失的那四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切都想知道。 他懂霍臻這么說的用意,霍臻想用他自己的事來交換他的koujiao。 霍臻見顧闊還在死撐,沉默半秒說:“我不會騙你,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會跟你說?!?/br> 顧闊看了他一眼,抬起雙手掐著霍臻的腰側(cè),含著yinjing的嘴動了起來。 軟軟的舌頭轉(zhuǎn)著圈兒舔布滿青筋的yinjing柱身,感受著它富有生命力的跳動,吮吸舔弄碩大guitou,一手上下taonongyinjing,一手把玩著那兩顆睪丸。 霍臻舒服得微仰起頭,凸起的喉結(jié)滑了滑。 要不是為了滿足顧闊難以啟齒的欲念,又不肯愿意主動想要他,他真的不想用他對待床伴那一套來逼迫顧闊就范。 對別人,他可以心狠手辣甚至沒有感情的性虐,但對顧闊,他還是喜歡用自己身體去對付顧闊。 一切都是為了滿足顧闊的欲念。 可他呢?誰來滿足他的欲念? 不知怎的就想到戚騫,霍臻睜開眼睛,眸光犀利鋒銳,突然扣住顧闊的腦袋,加快了koujiao的速度。 顧闊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得懵了一下,然后嘴里嘗到一陣腥膻味。 霍臻在他嘴里射了精。 顧闊推開霍臻往旁邊吐出jingye,咳嗽了起來。 霍臻跪了下來從后抱住顧闊,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當快感如海浪一般漲了起來,顧闊仰起脖頸,身體緊繃,終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 顧闊軟軟地靠在霍臻懷里微微喘息,別過頭捂住眼睛,噪音沙?。骸罢f吧,那四年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霍臻把沾染屬于顧闊的jingye的手往自己褲子上蹭掉,雙臂摟緊顧闊,盯著前方沉默得有點久,終究開了口:“因為你的一句話,我才拋下一切赴去最危險的地方。” 顧闊一愣,側(cè)過臉看向霍臻,感到莫名其妙,“我說什么了?” 霍臻看著他,“你想讓戚騫去死,讓那個鬼基地最好消失在這個世上,你忘了?” 顧闊想起來了,他確實說過這句話,但是…… “但是你有什么義務這樣做?”顧闊看著他說完,猛地轉(zhuǎn)身揪住霍臻的領口,“別他媽又是因為我?” “我們從小互相看不順眼到大的死對頭,在那樣的基地里,我們只是暫時和平相處,還沒到要為了誰而去做的地步,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癡情種嗎?” 霍臻看著看著忽地笑出了聲,眼神復雜又惱怒,一揚手打掉顧闊的手,站起身整理好衣服,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顧闊,聲音冷冷的:“你說的對,我確實不該為了一個我最看不順眼的人而去做什么,是我逾越了。” 頓了頓,霍臻轉(zhuǎn)頭看向還在跪著的顧闊,“但我喜歡跟你zuoai的感覺,你只配當我提供生理需求的床伴,僅此而已?!?/br> 暖黃的燈光下玄關(guān)處冷清寂靜,那道寬闊挺拔的背部僵直,慢慢松弛下來,無力地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腦袋把臉埋進雙腿里。 燈光下的顧闊看起來又可憐又寂寞,仿佛全世界都拋棄了他似的。 從雙腿里抬起頭,雙眼猩紅一片,心口隱隱一抽一地微疼,無意識地低低叫了一聲。 “臻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