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晨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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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誰做了個美夢,夢里他睡在一朵軟綿綿的云上,風一吹,云就跟著晃晃,然后他聽見那朵云開了口:“給你十五分鐘起床,不然跳繩的數(shù)目就變成150次?!?/br> 這冷漠的嗓音,好像很熟悉…… 緊接著身后的rou團被鉗住用力一握,他便從酸痛不情愿的醒了過來,睜眼抬頭就看到溫席甄似笑非笑的神情,那人手里還拿著剛關掉鬧鐘的手機,他一陣頭疼,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的臥室,但是此時他正光著下半身以非常難堪的姿勢趴在溫席甄的身上,某處被堅硬的東西硌著。 “還剩12分鐘?!?/br> “我起!” 洛云誰對著鏡子敲敲腦袋,讓那些令思緒混沌的念頭沉淀下去,他伸手摸了摸身后,昨晚的皮帶挨得不輕,平時若是打成這樣,他肯定是要吃藥的,昨晚…… 溫席甄好像一直在抱著他揉,也不知道睡好了沒有…… 這么想著,他從浴室探出腦袋,剛好看到溫席甄在換新的床單,拉開的窗簾外是驕陽鋪灑的淺綠盛夏,白色印花的床單在空中掀起薄塵,年輕人伸手將上面的褶皺撣平。 此情此景,他久違地感覺到了幸福。 平靜又安寧的早晨,他在電視劇里和電影橋段里看到過,曾以為自己此生都不會擁有。 他對這輩子期待太少,現(xiàn)在好像又得到的太多,心里脹鼓著沉甸甸的滿足感…… “牙膏泡沫都沒擦干凈,你幾歲了?”高大的年輕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拉著肩膀?qū)⑺卦∈?,又在青紫交疊的臀rou抽打幾下,訓道:“好好洗漱,別跟小狗似得,主人一會不在就要找。” 說完溫席甄就要開門,洛云誰偏頭含著漱口水咕嚕咕嚕地問了句:“你去哪?” “給小狗做早飯?!?/br> 臥室門關住了滿心歡喜,洛云誰洗漱完,在溫席甄鋪好的被褥上打了個滾兒,昨晚他在工作的時候,溫席甄已經(jīng)將床墊放回了床板上,后來他睡的太死也沒來得及觀察,今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 看著被弄皺的被單,洛云誰心虛地揉揉身后,慫慫的稍微整理一下,然后去衣帽間找了一雙很久沒穿過的運動鞋,又看了眼落灰的運動褲,最終也沒敢自作主張地穿上,拎著一身行頭下樓,走到餐廳門口就看到飯桌旁邊擺著的跳繩和鋼制拉珠,旁邊還放著一管潤滑劑,洛云誰內(nèi)心百感交集。 這人究竟是什么時候準備好的…… 廚房忙活的人注意到外面的動靜,擦著手開門走出來,然后看看他手里的東西,笑道:“把運動鞋穿好,褲子就不用了,自己塞還是我?guī)湍悖俊?/br> “你幫我”,洛云誰繞了一圈在溫席甄面前彎腰俯身,上半身趴在桌上,雙手向后扒開臀丘,搖了搖屁股,“求求你了,幫我吧?!?/br> “行”,溫席甄在掌心稍微擠了點潤滑,冰涼的鋼珠在手心里暖了一會才貼近那個可憐又貪吃的小嘴,洛云誰條件反射地抗拒,被他一巴掌抽在花心,命令道:“放松。” 為了洛云誰等一下少掉出來幾次,溫席甄沒有給他太多潤滑,同時也沒有幫他擴張,小嘴猝不及防的吞沒鋼珠,括約肌被瞬間撐大的痛感反映在抓握臀瓣的雙手上,溫席甄輕輕給他揉了揉,把人揉出了幾聲呻吟之后,如法炮制地塞入了剩下的六顆珠子。 “等下如果掉出來,就自己再塞回去?!?/br> “是,可是好重……” 洛云誰小聲嘟囔,身后墜得有些發(fā)脹,可身體還是老實的昭示著他的興奮,溫席甄玩味地看了看他的下身,無視他揉捏小腹的動作,轉(zhuǎn)身將他留在原地,洗手繼續(xù)回去做早餐了。 “1,2,3,4……” 跳繩的時候大聲數(shù)數(shù)是溫席甄心血來潮新加的規(guī)矩,洛云誰覺得羞恥,但又興奮。 一邊起跳一邊收緊肛口,這樣的動作讓他不得不將身體挺的很直,廚房門是玻璃的,剛好能看到他因為跳躍而上下擺動的小兄弟。 洛云誰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到,頓時頭皮發(fā)麻,決定明天要換個地方跳繩。 “65,66……” 好像也不是很難,除了挨打之后的屁股跳起來有些刺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洛云誰想著加快了速度,落地時身體放松了一下,身后的珠子噗嚕噗嚕地掉出兩顆,他急忙停下動作再收緊就有些來不及了,六顆珠子只剩最后一顆還掛在xue口,剩下的連成串像條尾巴一樣垂下來,上面還留在腸道內(nèi)略高于體表的溫度。 洛云誰無奈將它們拎起,鋼珠嘩啦嘩啦地相撞,好似在嘲笑他的無能。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自己乖乖的一顆一顆又塞了回去,然后用龜速從一開始重新計數(shù),直到溫席甄端著厚蛋牛油果泥三明治和咖啡走出來,坐在他對面翹著腿,看戲似得看著他。 “112,113……118,119,120……” 洛云誰不愛運動,跳完腿都軟了,蹲在地上喘粗氣,抹了一下額角的汗珠子,溫席甄坐的遠,他走是走不動了,直接抄近道叼著跳繩從桌下爬了過去,然后在溫席甄身邊跪好,雙手舉著跳繩請罰:“主人,我沒做好,掉了五顆珠子,請主人用跳繩打我15下。” 溫席甄沒接,拖鞋底在高昂的位置踹了兩腳直接讓他軟了下去,然后挑著眉梢問道:“屁股疼不疼?” “有一點”,洛云誰實話實說。 “我今天跟著跑通告,中午可能回不去公司,可能要下午再去找你,三十藤條挨得了么?” 洛云誰愣著神,似乎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他有點懵了,溫席甄打人一貫霸道不容置喙,今天居然跟他有商有量的問起他能不能受得了? “轉(zhuǎn)身,手掰開,15下抽xue口,不多”,早上的時間緊張,溫席甄顯然也沒那個耐心等他想明白,民主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了,至于處置權(quán),他自然不可能轉(zhuǎn)交到對方手中,“畢竟是小saoxue沒有夾緊,自然怪不到屁股的頭上,你說是不是?” “……” 洛云誰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溫席甄八成剛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 “嗚啊,一,謝謝主人。” 膠質(zhì)的跳繩折成幾股,手掌圈起收攏了一下,掄圓了抽進臀縫里,登時腫出數(shù)道散亂的紅印,這一下可比皮帶的一下出數(shù)多了,洛云誰被打得腦子一片空白,即將并攏的雙腿被溫席甄從身后撐開,然后干脆利索地落了第二下。 第三下,第四下…… 雖然力道相近,但這跟昨晚調(diào)情似得皮帶根本不是一種感覺,洛云誰疼得顧不上爽不爽,七八下過去就讓他哭出了聲,一邊認錯一邊求饒,“奴之后會好好夾緊求求主人,要壞掉了……好痛……” “壞了再給你養(yǎng)回來,怕什么?” 溫席甄說著玩笑話,將余下的數(shù)目一次打完,那朵被摧殘的花在幽谷深處嬌艷又可憐的盛開著充血的顏色,腫起的高度已經(jīng)完全不像朵花兒,反而像顆成熟飽滿的果子,溫席甄拇指和食指壞心思地捏住,在上面輕輕揉捻,把人捏疼了哭著咳嗽,小幅度地顫抖。 “起來吧,洗個手坐著吃飯,等會要上班了”,溫席甄指指對面的實木椅子,毫不溫情地催促道。 洛云誰癟著嘴敢怒不敢言,起身走去廚房洗手,然后咬著嘴唇坐下,皮rou擠壓中間剛受罰過的地方,疼得他又流了眼淚,雙手捧著三明治一邊啃一邊哭,哪還有什么形象…… “行了,我做菜又沒少給你放鹽,用得著自己加么?” 聽出對面揶揄自己,洛云誰委屈得不行,哭得更厲害了,一不小心將面包渣子吸到了嗓子眼里,捂著嘴劇烈的咳嗽起來,溫席甄放下手里的三明治快步走到他身邊,給他拍著后背然后斷了水讓他小口小口地喝。 洛云誰還是紅著眼睛,溫席甄攏了攏他的碎發(fā),早餐是吃不下去了,干脆將人抱上樓,邊走邊問:“是我打得狠了?疼得厲害?” “嗯”,洛云誰咬著嘴唇帶著哭腔應聲,聽上去真有那么回事似得。 溫席甄輕輕嘆氣,“明天不這么打你了,但是你要鍛煉,是為以后好,也是為了我們能長長久久的,我想跟小爸健健康康的在一起,懂了么?” 洛云誰點點頭,抱著溫席甄的脖子又將臉埋了起來,后者只當他是害羞了,知道走到二樓的時候才聽到耳邊沒底氣的聲音:“我沒有忍不住疼,其實是你對我太好了,我這兩天都像做夢似得,然后你一打我,我就怕這場夢要被疼醒了……但是席甄,我沒有不喜歡你這樣對我……可是我又怕,很矛盾……” “沒事,我們慢慢來,之前我們是主奴不需要顧及太多,現(xiàn)在我們在交往了,所以我總希望小爸也能從調(diào)教中獲得愉快,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或者受不了,就喊我的全名,這是你的安全詞,記得只要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你就是安全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洛云誰拉著他的衣領在嘴角落吻,然后又乖又軟地縮了回去。 溫席甄笑笑,抱著人進了浴室,簡單沖洗之后也來不及再多玩鬧,看著幾乎要遲到的時間顯示,暗中覺得明天還要再早起半個小時。 跟小爸起膩這種事,一天24小時好像都不夠用。 洛云誰換好西裝系好領帶出門時沒見到平時來接自己的加長商務車,反而是他不常開的一輛銀灰色SUV,駕駛席位看到了溫席甄,疑惑又乖順地上了副駕,順口問了句:“薛臣呢?” “嘖,男朋友送你上班,你不知道主動獻吻謝恩就算了,居然開口就問別人?”溫席甄不滿意地捏著他的下巴索吻,蠻橫地吸吮了他的軟舌,討要夠本之后又幫人系好安全帶才放開,不屑地哼了一聲,還是解釋了:“我跟薛助理說今天開始我接送你。” “你接送我我自然是開心的,但是不合適”,洛云誰討好著將手交出去給人握著放在檔位上,“薛臣是本家戒堂和宗祠一位長輩的曾孫,原本在大哥的公司工作,自從我回到洛氏之后就被指派到Y(jié)市來跟著我了,他也算可憐我,從不會干涉我的私生活也不會縱容別人亂說話,今天你把他支開,本家要是知道他答應了很快就會再換一個人來,旁人未必有薛臣那么向著我,我們也不一定會比之前更自在了?!?/br> 溫席甄聽完悶不做聲,他理解洛云誰的苦衷,常年行走在荊棘叢中的人知道如何與那些利刺相處,知道走哪條路能讓自己少疼一些,而這些日趨成熟的考量背后隱藏的深意,全都讓他心疼。 血緣本該是最親密的,可洛云誰卻因此而被重重枷鎖桎梏。 “你別生氣,我跟他商量,每周你接送兩天,好不好?”洛云誰抓抓他的手指,笑著討寵,眼皮還因為早上哭泣而腫著,配上量身剪裁的西裝,此時看著有點滑稽:“我可想讓主人送我上班了,這樣我就覺得自己是最受寵愛的小狗了,下午你來時,我在門口搖著尾巴等你,別氣了,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