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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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席甄對小爸的乖巧不予置評,把人送到辦公樓的門口,臨下車之前在交握的手上捏了一把,看著他進(jìn)了門,才自己開去了地下車庫。 經(jīng)紀(jì)部與其他部門不同,藝人們沒有通告的時候,經(jīng)紀(jì)人需要各處跑業(yè)務(wù)拉交情,辦公室對他們而言更像是從一場應(yīng)酬到另一場應(yīng)酬的中轉(zhuǎn)補(bǔ)給站。而社交場合一般都在傍晚到深夜,所以早上來辦公室的人屈指可數(shù)。溫席甄進(jìn)門的時候,只看見喬安琪自己拿著手機(jī)正在刷社交軟件的熱搜榜。 “喲,你來啦,他們還在做妝發(fā),通告推遲了一小時,剛好錯過早高峰出發(fā)”,喬安琪扎了馬尾穿著利落的短裙化了淡妝,抬頭沖他眨眨眼,然后又埋頭于熱搜和八卦之中。 “他們”指的是LoS,新雇來的助理還沒到位,公司又下發(fā)了通知必須要兩名助理同行,所以將原本指派跟著某位影帝去片場的喬安琪從機(jī)場拉了回來,跟溫席甄搭伴兒,一起暫時頂上助理的工作。 之前出了那樣的事,溫席甄原本都做好了被盤問的準(zhǔn)備,可出事后上班的第一天,對方只是沖他呵呵一樂,不熱情也不冷淡,但對熱搜的事只字未提,這讓溫席甄對這個姑娘有了些朋友層面的好感。 通告是音樂節(jié)目的外采,地點離公司開車半小時的距離,溫席甄最后上車,七座商務(wù)只剩下黎歡旁邊的空位,他只能過去坐下,對方身上不知道噴的什么香水,聞起來都是脂粉氣,穿著比自身寬大兩倍有余的Oversize襯衫靠在座位中養(yǎng)神,懶懶地抬了抬眼皮沖他招招手。 剛出公司大門,溫席甄再次確認(rèn)了地點,旁邊的人突然用基本上只有他們兩人能聽清的音量開口:“抱歉啊,那天要是知道外面有記者,我就等等你們了?!?/br> 溫席甄皺了皺眉頭,這人早不提晚不提的,但話說到這份上,他也只能回一句“沒事”。 “那天洛總怎么了?我看了幾篇報道都沒寫清楚”,黎歡好像突然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歧義,好似自己在等著看戲一樣,連忙又解釋道:“職業(yè)病,我也只是想從旁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沒什么,洛總病了,我急著送他去醫(yī)院”,溫席甄對黎歡的話存疑,洛云誰在醫(yī)院的時候他沒心思想太多,但如今仔細(xì)考慮考慮,那天有些事實在過于巧合,還有他那天在黎歡身邊聞到的浴液味道,似乎在鼻腔中揮散不去。 這件事洛云誰知道么?那人明顯不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對這事卻不聲不響像無事發(fā)生,想到這里溫席甄的心里有些不熨帖,總覺得小爸還有事瞞著他。 黎歡淡淡一笑,“洛總現(xiàn)在好點么?我聽說他今天來公司了。” “挺好的,黎先生似乎很關(guān)心自己的老板?”溫席甄話鋒一轉(zhuǎn),抬眼望過去,目光中的介意與侵略性不加掩飾,好似雄獅在警告對方不要輕易逾越劃定的地界。 黎歡聞言笑得更真誠了些,一只手撐在車窗邊緣,眼瞇成了一條縫,輕巧地解釋道:“洛總對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作為洛氏的藝人,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飯碗,不是很正常么?” 溫席甄“嗯”了一聲沒再開口,內(nèi)心回了句“最好只是這樣”。 到了拍攝現(xiàn)場,溫席甄和喬安琪兩人分頭跟現(xiàn)場的各位編導(dǎo)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又將幾位團(tuán)員送進(jìn)攝影棚后,就坐在場外等候,他拿著手機(jī)翻看消息,發(fā)現(xiàn)洛云誰在半小時前給他發(fā)了一張行程表:“這是我這一周的日程,剩下的時間都給你?!?/br> 溫席甄輕笑著打字:“再加班怎么算?我今天可是困得要死?!?/br> 對面沒有馬上回復(fù),大概在忙,公司的老板從來不是什么清閑職位,他從自己的父母身上就已經(jīng)深刻見識過了。不過想著洛云誰工作起來專注又迷人的樣子,溫席甄又覺得有些幸?!行┤税。ぷ鞯臅r候是一副模樣,被欺負(fù)的時候又是另一般滋味。 “你談戀愛了?”喬安琪一臉探究的湊近打量著他春風(fēng)得意的臉,“別否認(rèn)啊,你臉上都寫著呢,以我混跡八卦圈二百年的經(jīng)驗,沒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可以逃得過我的眼睛。” “嗯”,溫席甄用鼻音回答,反問道:“誰要否認(rèn)了?” “嘖,還好還好”,喬安琪揉著胸口順了順氣,那如釋重負(fù)的樣子令人忍不住深究,不等他問,喬安琪就嬉笑著湊近,小聲說道:“我險些以為前幾天的事是真的了?!?/br> “?”溫席甄突然迷惑起來,腦袋上冒出一個個問號,“什么真的?” “就你跟洛總的事啊,沒事,我懂,就是那群營銷號亂寫,你跟洛總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怎么就不可能了? 溫席甄眉毛都不滿意地揪成了一團(tuán),然而喬安琪神秘兮兮的湊得更近了些。 “早上我哥順路送我到公司的時候,剛好看見你送洛總來上班,你們父子感情還挺好的,出了那樣的事你們還不避嫌,這肯定是真親情啊。還有還有,你知不知道,洛總在CP同人站里是有官配的?要是你們是真的,那官配不就be了嗎?怎么可能有這么打臉的事?” 什么站?什么官配?be是個什么玩意? 溫席甄翻了個白眼,連氣都不知道從哪個鼻孔出,喬安琪還不見黃河心不死的將手機(jī)拿到了溫席甄面前,“你看,‘雨愛云歡’cp站,里面好多同人文,都是洛總和里面那位大明星的?!?/br> 喬安琪故作深沉地往里面指了指,是誰不言而喻,溫席甄的眼神變得危險,臉也黑得厲害,他手指隨意撥了幾下,就看到幾個關(guān)鍵詞:“金主”、“爬床”、“高H”…… 如果他有內(nèi)力,喬安琪的手機(jī)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戳裂了。 “這種東西,也不見得是真的”,溫席甄耐心即將告罄,不著痕跡地坐遠(yuǎn)了些,強(qiáng)行給自己洗腦,讓自己冷靜一下別發(fā)火別生氣,“而且這上面的內(nèi)容,公司知道么?” “應(yīng)該不知道吧,不然哪能由得cp粉這么舞。你說得對,這個不見得是真的,但是吧,洛總跟歡哥的事說不清,幾年前他們就在酒店外面被拍過,然后那會公司壓了通告又發(fā)了律師函,但是最后也沒明確澄清說倆人沒關(guān)系,洛總這人又挺神秘的,公眾就喜歡那樣的人做文章”,喬安琪不以為意,抽回手機(jī)繼續(xù)看,還煞有其事的分析著,“而且啊,前不久洛總?cè)市參加發(fā)布會,洛氏科技新產(chǎn)品那么好的資源都給LoS拿到了,那天稍晚的時候,歡哥又發(fā)了一條在Luo Hotel的定位,要說里面沒點聯(lián)系,我都不太信?!?/br> “……” 溫席甄感覺自己頭頂冒著綠煙,可眼下又不能直接說洛云誰的男朋友其實是自己,他自己確實了無牽掛一身輕,但以洛云誰的身份顯然不是能輕飄飄一句就隨意公開關(guān)系。前幾天只是媒體幾句捕風(fēng)捉影的話,就足以讓本家來追究刁難,若是真得坐實了,他跟洛云誰的路可能會更難走。 道理他都懂,可是他真的介意,談不上憤怒,但至少算是氣惱,于是拿出手機(jī)打字:“直到我過去之前不許去廁所,藤條現(xiàn)在拿去泡水,早上裝在包里的按摩棒取出來戴上,開中檔,做完拍照給我檢查?!?/br> 遠(yuǎn)在辦公室的洛云誰剛開完晨會就看到這條消息,臉紅的像是霜降后的燈籠柿,連對面人事部經(jīng)理的匯報都沒聽清楚,把人送出門,拎著特地收拾的工具包進(jìn)了辦公室附帶的休息間。 小浴缸里的水面逐漸漲了起來,洛云誰將三根藤條泡了進(jìn)去,心里不安著,實在想不出自己又哪里惹到那位祖宗。 中號的紫色硅膠棒在舌尖繞了幾圈,然后一點點推進(jìn)身后,還腫得老高的地方被摩擦著,體驗實在是不好,疼得他齜牙咧嘴,膠棒的長度剛好頂在他最敏感的位置,他咬著牙按下中檔的開關(guān),然后沖著鏡子翹起身后,拍了照片發(fā)過去。 “sao貨?!?/br> 對面的回復(fù)對他現(xiàn)在的模樣做了簡潔的評價,只是被這么罵了一句,洛云誰腿軟險些就地跪下,可外面還有一堆工作等著他處理,只能咬牙提好褲子,扶著墻回到辦公桌旁。 坐下之后,振動著的按摩棒被椅面頂入插得更深了,端頭蹭過敏感地帶,洛云誰趴在桌子上難忍地叫出了聲,被上了鎖的地方脹得發(fā)疼,西裝褲被滲出的液體打濕了一小塊。 溫席甄這么折騰他,這會八成心情不好,想到這里,他將試圖去拿紙巾的手默默收了回來。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溫席甄發(fā)來一條消息:“半小時后到,門口等著?!?/br> 大半天沒敢喝水也沒敢移動的洛云誰撐著身子站起來,想起早上自己說過的話,褲子掛在大腿上站在墻邊打字:“要換上尾巴么?那個已經(jīng)沒電了……” “換上,跪著等,褲子脫了,上衣留著,藤條也拿出來?!?/br> 洛云誰努了努嘴,對方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他只能拾掇好自己,穿著件襯衫光著下身跪在辦公室門口的空地上,外面不時有人經(jīng)過,好在沒有人敢輕易敲響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所以他跪的還算安穩(wěn)。 蓬松的尾巴耷拉在身后,洛云誰垂頭盯著手心濕漉漉的藤條,開始反省自己今天一整天的言行舉止。 他真的不記得有做過什么值得突然動怒懲罰自己的事……那就是溫席甄自己氣不順,是不是黎歡給他使絆子為難他了?還是…… 正當(dāng)他頭疼的時候,門縫下方人影閃過,然后駐足輕輕叩了叩門,熟悉的嗓音低沉開口:“洛總,我可以進(jìn)來么?” “請……請進(jìn)”,假客氣,洛云誰腹誹著。 不過很快他就說不出話來了,溫席甄推門看到他的模樣,關(guān)門轉(zhuǎn)身抬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然后抽走了藤條,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等他爬回腳下又冷聲令道:“撅好,閉上你的嘴,敢叫出聲就把你拉去大廳吊起來抽?!?/br> 溫席甄撒起火來手下也沒有顧忌和章法,吸飽了水的藤條打人的時候帶著風(fēng),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抽打著地上的人兒。 藤條好似被妖風(fēng)吹亂的雨點,凌亂地砸進(jìn)皮rou,橫七豎八的紫痕遍布臀瓣和大腿,還有幾下隔著衣料抽在了胳膊和脊背上,洛云誰抱著腦袋伏在地上顫抖,牙齒咬在自己攥緊的拳頭上,無力地承受著年輕人沖天的火氣。 尾巴隨著挨打的人顫栗的幅度而同頻地抖動著,乖順的貼在雙腿之間,然后被藤條抽得胡亂翻滾,連上面的毛都被打落了幾縷,隨著凌厲的風(fēng)凄然飄在空中。 “啊,疼啊,主人,您饒了奴……” “想去門外挨抽么?” 溫席甄說著,彎腰揪起洛云誰的頭發(fā)就要把人往外帶,后者驚慌失措的抱住了他的腳踝,哀求著:“求您了,奴知錯了,奴不敢,求您狠狠打奴,打到您消氣為止,別去外面……” 溫席甄稍微冷靜了些,也沒想真把人弄出去,但還是氣悶,一腳將人踹翻了,然后拉了把椅子將人禁錮在下面,自己坐在椅子上狠狠抽打著那人露在外面的屁股和大腿。 嗚咽和慘叫在辦公室回響著,還好這里隔音好,但洛云誰能叫成這樣明顯也是痛極了連臉皮都顧不得。 數(shù)目早就數(shù)不清楚,可是責(zé)打還在繼續(xù),臀rou新添得紫紅色與舊傷沉淀的褐青色雜亂無章地交錯在一起,直到皮rou腫到破皮再也找不到落點的時候,溫席甄才停了手。 “去茶幾上躺著,姿勢?!?/br> 溫席甄將藤條丟去一旁,徑直走向沙發(fā)的區(qū)域,洛云誰被發(fā)作了一通不敢耽擱,跟在后面爬上茶幾,雙手將腿蜷曲著,把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展露出來。 “閉眼。” 洛云誰順從地閉上眼睛,身后的疼痛讓他很難維持姿勢,可溫席甄今天太兇了,他仿佛回到了上次在無恙被罰的時候,半個字都不敢說。 他感覺自己的領(lǐng)帶被抽走了,然后搭在了眼睛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后,雙腿之間被灼人的熱度穿透,他嚇了一跳,身子一抖,屁股就被惡毒地掐住了,“腿并攏,不許亂動,好好伺候我?!?/br> “是,主人?!?/br> 洛云誰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將雙腿絞在一起,夾住那根他無意間觸碰過幾次,卻從沒有親眼見過的器物,由著那東西鉆木取火似得在自己的雙腿間穿入穿出,兩條腿幾乎快不是自己的了,被磨蹭的位置又痛又癢,每次探入,他下身的東西就會與溫席甄的貼在一起,這樣的刺激是他沒體會過的。 然后他就在這樣的擦槍走火之中力竭,哭著求溫席甄給他一次射精的機(jī)會。 “浪貨,被cao腿都能爽?說,你是不是條sao狗?” “是,奴是主人的sao狗……” 一個耳光抽了下來,冷冰冰又惡劣的命令緊隨而至,“繼續(xù)?!?/br> “奴是主人的sao狗”,話音剛落,又是一個耳光…… 連續(xù)六七個耳光抽完,洛云誰的臉上已是紅腫一片,他閉著眼睛哆嗦著,感覺下身的鎖被打開了,然后一只手將他與溫席甄的器物緊緊貼著上下擼動,意亂情迷之時下身突然一松,那人的火熱處再次沖撞過來的時候,在他劇烈地抽搐中,兩人同時泄在了他散開一半的襯衫上。 洛云誰像個被使用過的破爛娃娃一樣躺著,溫席甄內(nèi)心那股子惡意饜足地隱匿了蹤跡,取而代之的是得償所愿的愉悅,他俯身將兩人的jingye黏在指尖送進(jìn)洛云誰的嘴里,取了紙巾給自己清理干凈穿戴好,然后命令道:“起來對著鏡子,把這些都自己抹進(jìn)嘴里吃干凈?!?/br> “是,主人,您別生氣了”,洛云誰啞聲求道,伸出一只手抹著jingye,另一只手想去抓溫席甄的手,被后者甩開就不敢再上前,“今天怎么了么……” “沒什么,看到網(wǎng)上把你跟不相干的人組cp,不爽了所以就想折騰你”,溫席甄將人扶起來,點點地面讓他跪好,看著他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和歪歪扭扭的跪姿,“剛才有點失控,下手重了點,不過你有事瞞著我,我現(xiàn)在不會追究,這頓罰算提前預(yù)支,總歸不虧你的?!?/br> 洛云誰沉默著就當(dāng)是認(rèn)了,溫席甄抬頭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去把懲罰執(zhí)行完,晚上我們出去吃,之前不是說要買衣服,我看了你的日程今晚也沒事,一起去?” 打一頓就得給個甜棗,洛云誰的眼睛果然亮了亮,溫席甄沒再多說,低頭從他的額頭吻到舌尖,離開辦公室之前又留下表白:“乖,小爸辛苦了,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