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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彼美人兮在線閱讀 - 第48章 書房調(diào)教

第48章 書房調(diào)教

    短暫溫存后,洛云誰接到了薛臣的電話,對方先是告知他公司財務(wù)的季度會議定在了九月的最后一個周四,之后又委婉的表示他住院的這幾天攢下不少報表和必須要他親自過目簽字的文件,最后亮明來意:有幾份第二天晨會急用,需要他盡快批示。

    誰說老板就不用加班了,洛云誰戀戀不舍地從溫席甄懷里挪向臥室門口,那人就坐在地上沒心沒肺地看他,甩了甩頭發(fā),跟他說:“早點回來休息,別太累了,我等著你?!?/br>
    算了,也行……

    洛云誰一個人去了書房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連條褲子都沒穿上,皮膚直接貼在椅子上,沒有以往那樣具象的疼痛,但涼意酥酥麻麻地爬過他的后脊,足以引人遐思。

    不能瞎想了,洛云誰拍拍自己的臉頰,然后打開電腦查看郵箱,未讀郵件被分成了抄送和接收,有些加了星標(biāo),看起來是薛臣替他處理過后留下的重點標(biāo)記,于是他一個個下載下來,從左手邊的抽屜取出一副防藍光的眼鏡架上。

    這場景太像辦公室,他下意識想去端起咖啡抿一口,手邊卻摸了空,看著懸空的手腕輕笑自己:真是太容易進入角色了。

    書房的時鐘在指向十二點的時候會發(fā)出突兀又古怪的“咔咔”兩聲,以此向虛度時光的人們宣告一天的離去和新一天的開始,洛云誰聽到聲響抬頭,揉揉發(fā)酸的眼角,伸了個懶腰,垂下視線準(zhǔn)備繼續(xù)查閱還有一小半的文件。

    洛云誰嘆了口氣,后知后覺地開始頭疼,晚上沒吃什么東西的后果開始逐漸顯露出來,他在不爭氣的胃上揉了兩把,又在腦袋上敲了敲讓自己保持清醒,這些數(shù)據(jù)很重要,按說不該在夜里犯困的時候看的,但時間擺在那里,作為老板的他從不愿因為自己節(jié)點延誤而讓下屬們趕工,這樣出錯的概率更大,也徒增抱怨。

    這時門鎖轉(zhuǎn)動,溫席甄端著托盤走進來,緊接著在他追隨的視線中,將冒著甜香熱氣的青瓷碗被擺在了饑腸轆轆的人面前,現(xiàn)熬出的紅豆沙中間擺著兩塊煮軟的年糕,上面還澆了一勺桂花蜜,右手邊又被擺上一杯清口的花茶,旁邊的碟子里擺著顆沾嘴的鹽漬梅。

    “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溫席甄在他近處坐下,眼睛沒往屏幕上看,只盯著他的大腿和兩只懸空交叉著的腳丫,“還有多久?”

    “兩個小時?”洛云誰看了看心算了一下,“你要不要先睡?明天不是還要跟著跑通告?”

    溫席甄現(xiàn)在還是LoS的助理,雖然洛云錦在暗中調(diào)查黎歡,但兄弟兩人合計之后還是覺得表面按兵不動,避免打草驚蛇。

    畢竟有些人不可一世慣了,覺得自己栽贓運作的手段天衣無縫。洛云誰還在找尋恰當(dāng)?shù)臅r機,并不想把溫席甄給牽扯進來。

    至少要等到他試用期考核結(jié)束……到時候轉(zhuǎn)去策劃也好統(tǒng)籌也好,跟LoS沒那么多關(guān)系,自己動手也不用忌憚。

    “我想起上周的實習(xí)報告還沒寫,寫完再睡。”

    溫席甄回房間取了自己的電腦,將椅子搬到洛云誰身邊,將對方吃完的空碗撤走,然后兩人并排坐在書桌旁。

    這樣的感覺有些新鮮,洛云誰忍不住分心悄悄地往旁邊的屏幕上看。

    洛氏娛樂試用期的實習(xí)報告是在線上填寫然后實時上傳的,此刻溫席甄面前的表格空蕩蕩,只有員工信息和日期填在上面,“實習(xí)報告”四個黑體加粗的標(biāo)題下方有一行紅色的小字:“本表格在24小時內(nèi)已提交過,如需修改,請點擊左上方導(dǎo)入選項,如需替換,請點擊確認(rèn)。”

    然后溫席甄在洛云誰的眼皮子底下,隨意又輕巧地選擇“確認(rèn)”。

    明明就已經(jīng)寫過了,洛云誰明白其中緣由,將腦袋靠過去蹭了蹭,“辛苦主人陪我?!?/br>
    “腰挺直,腿分開,別sao。”

    溫席甄伸出一根手指將洛云誰的腦袋推走,然后目不斜視地開始敲打鍵盤,洛云誰卻覺得那響動敲在他心上——只是按照要求擺出姿勢,他就有些耐不住地想了更多。

    時間又過去一個小時,洛云誰困得眼前已經(jīng)出了重影,腦袋發(fā)沉,忍不住向前傾倒。

    坐在一旁的人卻突然發(fā)話,“薛助理知道洛總批文件的時候這么sao,光著屁股叉著腿,還不停的流水么?”

    “唔”,被言語刺激的人呼吸一滯,隨即喘了兩聲粗氣,一只手從大腿外沿覆上,帶著干燥的熱度滑向內(nèi)側(cè),然后用力捏了一把,“啊”,手中的動作錯亂而在屏幕上打出一行亂碼,洛云誰忙著撤銷cao作,隨即又被掐了兩下,只得顫巍巍地低頭認(rèn)錯:“主人,奴錯了……薛助理不知道奴這么sao……”

    “洛總,工作專心一點”,溫席甄單手支著桌面,那張臉上的表情在電腦屏幕的熒光映照下,戲謔又玩味。

    被這么鬧一下,洛云誰倒是精神了不少,他繼續(xù)看文件,感覺身邊的人站起來往外走,不一會又開門回來。

    “喝點水”,溫水放在手邊,洛云誰端起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剩下的被溫席甄喝完,然后又坐回原處,然后將一條三指寬的牛皮皮帶放在書桌上,踢了踢洛云誰的凳子,“站起來,撅著看?!?/br>
    洛云誰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乖乖站起分開腿,上身與大腿成直角,腰部下沉將屁股挺起來,溫席甄拎著皮帶在臀rou上比劃兩下,然后抬手一左一右“噼啪”兩聲,皮帶親吻皮膚留下了不容小覷的火辣疼痛,余下還安然無恙的軟rou被震懾,不由自主地瑟瑟發(fā)抖。

    “還困么?”溫席甄淡淡開口,手里動作沒有絲毫猶豫,在臀峰又劃出一道紅痧填充的寬痕。

    這頓回鍋的力度不算輕,加上溫席甄心里有火又心疼,明明只有三下,洛云誰卻覺得整個屁股都在發(fā)燙,疼痛像四處逃散的羔羊,被皮帶一下一下驅(qū)逐回籠,牢牢地跗于兩片紅腫的rou。

    “啊,主人……不困了唔……”

    臀rou被落下的皮帶一次次抽扁再涂上不同程度的艷麗顏色,幾下皮帶抽在同一處,左側(cè)臀腿挨著側(cè)面的地方最為嚴(yán)重,上一頓打的印子就留在這里,這會又挨了十余下,交疊的地方逐漸變成深紅到絳紫的漸變,斜著貫穿了左右兩側(cè)的臀瓣。

    像是一張白紙,被惡意抹上突兀又濃墨重彩的一筆。

    “還有多少?”

    洛云誰自然沒忘記睡前的那五十皮帶,同時慶幸自己有在心里默數(shù),減了一下數(shù)目,乖巧地答道:“還有32下,主人……”

    “不是問你這個,文件還有多少?”溫席甄輕笑,將皮帶搭在洛云誰平展的腰上,手指沿著臀縫上下刮蹭幾下,那人顯然也是動了情的,被這么一摸,身子一抖,幾滴映著燈光的晶瑩露水拉著長線落在雙腿間的地面上,“浪貨,等會自己舔干凈,別讓打掃的阿姨費心?!?/br>
    “是,主人”,洛云誰只是想想跪在地上打掃自己yin蕩證據(jù)的場景,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奴馬上就看完,會好好舔干凈的。”

    “嗯。”

    溫席甄觀察著洛云誰的反應(yīng),洛修然之前說洛云誰不適合接受調(diào)教的話他聽進去了,洛云誰那種不能滿足自己的憂慮他也放在心上,他需要在這兩者之間尋找平衡,一種既不讓愛人患得患失,又不再讓他受傷的平衡。

    所幸眼下一切看上去都還不錯。

    黑色的皮帶在燈下泛著油亮的光澤,對比之下,那塊被抽得殘破的rou更顯得凄慘,溫席甄覺得那里好像少了點什么,然后向前探過身子,捏了捏垂在中間的卵囊,“以后就我們兩個在家的時候,小爸記得塞上尾巴,明天早上記得提醒我,給你這里上鎖。”

    “是,奴記得了”,洛云誰的臀rou微微夾緊,皮帶跟著抖了抖,好在沒掉下來。

    文件終于滑到了最后一頁,洛云誰在意見欄里寫了批注,然后附上自己的手寫電子簽名,打包一起發(fā)送出去,揉了揉眉心,“主人,奴都弄好了?!?/br>
    “嗯,跪著。”

    封印姿勢的皮帶被拿走,洛云誰就勢跪在地上,轉(zhuǎn)身伏下去舔舐雙腿間已經(jīng)干了大半的水漬,口水順著唇舌將地面弄得更濕了,他聽到溫席甄不耐煩的咂舌,還未來得及說話,臉側(cè)感受到了一股重力,將他的腦袋側(cè)著碾在地板上,臉頰貼著地上口水與yin水混合的液體,yin蕩的下身忍不住又發(fā)硬發(fā)脹。

    “洛修然在小爸出院之前特地囑咐,說小爸的身體和心里情況不適合調(diào)教,但你好好看看自己多浪蕩,要是真的不調(diào)教,你不得把自己活活sao死?人前光鮮的洛總實際上是個蕩婦,是不是一邊看報表一邊心里卻在悄悄描繪春宮?”

    已是凌晨兩點半,溫席甄的聲音也因為疲累而變得沙啞,但在桌底有些昏暗的環(huán)境中,這樣的聲音更讓人把持不住。

    這樣的羞辱洛云誰不只聽過一個人說,他依稀想起那段只能在鐵籠子里窺伺外界的生活,周禧曾數(shù)次帶人回家,然后眾人繞著籠子對他評頭論足,帶著惡意與輕蔑的嘲笑……

    那段時日,周禧將各種污言穢語錄音,逼著他在上課時、走路時、睡覺時聽一遍一遍的反復(fù)播放,還要每天讓他跪在鏡子前自我羞辱。

    之前他找過的Dom,不管是露水情緣還是像洛修然那樣的關(guān)系,他都會在辱罵這一欄打叉,他怕控制不住情緒崩潰,就像當(dāng)初發(fā)病一樣。但跟溫席甄開始的太過倉促,這位年輕Dom從來都只身體力行的讓他深刻體會喜惡,他們之間似乎從沒有為彼此的喜好和禁忌多費唇舌,好在調(diào)教的過程中溫席甄話很少,只是每個重音都能剛好砸在他羞恥的神經(jīng)上。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這人罵哭,剛才差點以為自己又要崩潰出聲,可那些詞句在今天卻變成了名為欲望的蠢蠢欲動,讓他在溫席甄腳下可恥的再度有了反應(yīng)。

    這樣想起來,或許他心里對溫席甄的預(yù)期早就超過了對主人的期待,他的精神世界已經(jīng)被溫席甄的名字悄然占據(jù),甚至還忍不住期待著被占有得更多一些……

    雖然也無從追究最初誘使他對溫席甄區(qū)別對待的根源,但結(jié)果就是如此。

    “主人……您的奴隸很yin蕩,求您懲罰他”,洛云誰艱難地說道,高撅的屁股如愿以償?shù)氐玫郊诧L(fēng)驟雨般傾瀉而下的劇烈疼痛。

    紅腫不堪的地方被反復(fù)抽打鞭笞,沒有被要求報數(shù),洛云誰咬緊牙關(guān)將呼痛封在嘴里,他已經(jīng)再度代入了奴隸的角色,主人就是一切。

    屁股的每一塊rou都被錘楚了不下五遍,兩片爛rou可悲地騰起灼人的溫度,小菊翕動著哭出幾縷清液,皮帶時不時會照顧到臀縫中,它也難以幸免地被染上了淺紅。

    凌晨三點的書房里,年輕人在被抽打變形的臀瓣上不留余力地抽下最后一鞭,在顫聲的悶哼中恩赦了自己奴隸的yin蕩,然后俯身將地上悄悄落淚的可憐人兒抱起來,一邊親吻一邊往臥室走。

    “乖,不哭了,是不是打委屈了?”

    “不委屈,可是我忍不住哭……對不起……”

    洛云誰意識模糊,腦袋埋在溫席甄懷里,淚水全蹭在他鎖胸前,睡著前最后隱約記得溫席甄輕輕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又在他耳邊說:“我愛你。”

    即便這樣對你,我也依舊是愛你的……

    “我知道”,洛云誰動了動嘴,似乎沒發(fā)出聲音,又似乎說了,然而他實在是太困倦,來不及細(x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