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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浮事在線閱讀 - 十九

十九

    宴江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他跪在同為男子的鬼王腿間,面前便是對方挺起的性器,自己一只手搭在對方大腿上穩(wěn)住身子,另一只手卻被牽引著,為鬼王紓解欲望。

    那是他用來執(zhí)筆翻書的手,是被寄予了厚望,來日用來考取功名的手。

    爹娘在時,連鋤頭都不舍得讓他握。

    此時此刻,卻在與這等yin邪之物親密接觸,光滑的手心被迫貼著柱身上下動作,那物很快便漲得更大了,凸起的青筋盤虬怒張。

    這是宴江頭一回見到自己以外的性器,那物完全醒來的尺寸十分夸張,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像條巨大的rou蟲。按男性的標準來說,或許該說是難得一見的標志與偉岸,但他只覺得可怕,與止不住的難堪。

    可惜他的意愿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時崤舒服得瞇了瞇眼,強行拉過宴江另一只手,讓他兩只白嫩的手心將自己性器夾攏在中間,而后放開手拍拍他的發(fā)頂,“阿浮莫耍性子,好好摸。”

    說得坦然無比。

    宴江咬住下唇,無聲流淚。

    他哪里有什么技巧?本就是個晚熟的,成年后偶爾偷偷自瀆,又從來邁不過禮義廉恥那一關,幾乎都是壓著被褥供上幾下便草草完事,甚少伸手去摸自己,更別提懂得如何取悅他人。

    鬼王的那物也是冷的,凍得他五指僵硬,對方不再帶著,宴江便只知麻木地上下動作,像個被上下提線的木頭傀儡。

    時崤也不急切,居高臨下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抓了一團鬼氣隨意把玩著,仿佛欲望噴張的人不是他。

    好一會兒,他才重新伸手,拍了拍書生的臉頰,作勢輕嘆氣:“怎么這么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宴江抬起濕漉漉的臉,他便用大拇指替他揩去眼下的淚痕,手法溫柔,頗帶安撫意味。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似惡鬼的毒咒。

    “那就用嘴吧?!?/br>
    他揉揉宴江的唇,感受其上的溫暖與柔軟,然后趁著對方短暫的失神,輕而易舉地頂開他的唇齒,探入其內。

    宴江短促地哭了一聲。

    卻沒掙扎,軟綿綿地任由時崤按著他后腦勺,往猙獰的性器上壓。

    他本就跪得很近,只需稍稍往前,鼻尖就抵上了柱身,涼而濕粘。

    “阿浮聽話,張嘴,把舌頭伸出來?!睍r崤的手指勾勾人類的上顎。

    他從頭到尾都淡定悠然,像極了一個耐心至極的主人在管教自己的寵物。

    見宴江緩慢地照做了,也不吝嗇自己的夸贊,順著對方披散的頭發(fā)摸了幾下,笑道:“真是本座的乖乖侄孫?!?/br>
    摸罷,再度按著那頭顱壓向自己,叫那截紅粉的舌面貼上被冷落已久的男根,“舔不好的話,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了?!?/br>
    宴江哪敢不賣力伺候?

    他看著鬼王把他的手從性器上拉開,團成團牽進手里,心中知曉對方言語中的認真。有短暫的停頓,片刻后,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地閉上眼睛。

    心中欺騙自己是在舔一根冰柱、一根鐵棍,他微微側頭,照著對方的命令,低著頭一點一點地舔弄,舌頭所過之處,留下片亮晶晶的水痕。

    那物實在是太大了。當他宴江在舔舐柱身的時候,更為膨大的guitou便不可避免地蹭過他的臉頰,青澀與yin蕩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激烈碰撞,更添曖昧。

    時崤腿上的肌rou漸漸崩緊,竟有些保持不住那份氣定神閑了。

    雖宴江仍舊沒有什么技法,但舌苔粗糙濕黏,唇瓣柔軟悶熱,只需這樣簡單的舔舐,也足夠叫人發(fā)狂。

    他突然拽住了宴江的頭顱,用蠻力將人固定成一個微微抬頭的角度,另一只手扶著性器,趁對方還充楞著的瞬間,直接將guitou塞進那張嘴中!

    感受到溫熱濕軟的口腔將他緊緊包裹,時崤眼中的黑幾乎已經被紅光全部占據(jù)。

    沒有給人類任何緩沖適應的時間,他狠狠往前一頂,性器沒能塞進去多少,已經將狹小的口腔撐得滿滿當當,喉嚨口蠕動干嘔,卻更像在啜吸,討好這來勢洶洶的侵犯者。

    宴江安靜而狼狽地流著淚。只覺得他已經失去對自己身體所有的支配權,他不再是宴江,而是鬼王手中可以隨意使用的臠寵。

    口中過大的器官撐得喉嚨一陣陣難受,口鼻間盡被一股惡心的微腥味淹沒,下頜酸澀萬分,口水無法吞下,粘滑地淌滿了下巴。

    他垂著眼,眼中已經失去了所有神采,男人大半截露在外頭的性器淺淺抽插,似乎是一場與他無關的鬧劇。

    甚至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等到時崤終于將自己拔出,他整個下半臉都已經麻木僵硬,嘴巴仍是張著,一截濕噠噠的舌頭也半伸在外。

    倒真像一只被玩壞了的小狗,乖巧地靠在主人腹部,一動不動。

    時崤很是滿意。

    只是天馬上就要亮了,這種程度還遠遠不足以讓他真正滿足。

    時崤壓著guitou,留戀地在那截舌頭上磨蹭,蹭夠了,又刻意用柱身拍了拍宴江的臉。

    這才突然俯身,將書生整個人抱起來,放到自己懷中。

    “好了,哭了一整夜了,哪有那么嬌氣?!边@會兒,他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拍拍宴江的背,無奈道,“這點敢作敢當?shù)哪懽佣紱]有,昨日是怎么敢跑的?”

    他擅長這種棍棒與蜜糖相互交替的調教,生前用來拷問敵國戰(zhàn)俘,死后用來管教鬼府一眾下屬,如今對于宴江這樣性格懦弱的,更是得心應手。

    甚至不需要哄上太久,這個心志并不堅定的人類果不其然徹底崩壞,顫抖身子著將自己埋入敵人的懷中,再也樹不起一絲防備。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勝利。

    但這并不會減弱勝者的愉悅感,時崤勾起一抹笑,獎勵般在宴江額角落下幾個輕吻。

    “好孩子。”他低聲夸贊。

    親罷夸罷,才伸手去抽開宴江的腰帶,動作算不上輕緩,甚至有些粗暴,從人類肩膀處拉下那身為了逃跑而新買的灰藍色外袍,將瘦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時崤低下頭,咬了咬宴江的喉結,又繼續(xù)往下,將唇印上鎖骨。

    獨屬于書生的魂香若隱若現(xiàn),勾得興奮越發(fā)濃重。

    他動了動,將性器插入宴江腿間,隔著單薄的褻褲,開始頂弄這個軟綿綿的書生,不加掩飾地宣泄情欲。

    直到朝陽從山峰后露出一抹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