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今夜注定不同(我是誰?)
安枕溪踉踉蹌蹌扶著向南下了出租車,又扶著向南走進了電梯,看著電梯里的自己,安枕溪有些恍惚,電梯光滑的墻壁上反射出的人影真的是自己嗎?自己的臉好紅啊。 好不容易才扶著向南走回了家,向南萬事不管的醉在床上,安枕溪熟練的去廁所接水拿帕子給向南擦臉。 鏡子里的自己比電梯里的自己更清楚,安枕溪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但是臉上的熱度還是降不掉的,臉還是通紅。 胸口rutou的地方有一片明顯的濡濕,被咬硬了的乳尖將衣服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帶著色情的感覺。 看到這里安枕溪不僅臉更紅了,甚至連脖子都紅了起來,指尖捏著衣角一點點的往上掀,帶著薄肌的小腹上有些地方泛著紅,冷白的肌膚那么只有一點紅也是顯眼的,更何況是被揉出艷紅。 安枕溪繼續(xù)往上撩,飽滿的胸rou上不只是紅,有些地方是紫紅,可見下手的人有多喜歡,不然不會這么用力熱情的揉出這樣的顏色。粉紅的乳尖硬在胸rou稍下的地方,淡粉的乳暈也是有一點小小的凸起;另一邊的胸rou上的痕跡比這還糟糕,乳暈上帶著一個深紅的咬痕,乳尖比粉紅還紅一點,比另一邊的rutou要大一點,乳暈也是大了一圈,像是被口水泡發(fā)了似的。 輕輕一碰,一種破了皮似的火辣痛感蔓延開來,同時還帶著一點癢意。安枕溪咬著唇,再次看向鏡子里自己的臉,淡色的眼睛盛著水意,冷淡化作艷麗,眼里的水意又帶著可憐的味道。 安枕溪并不想哭,但眼睛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體和心里難受的時候流露出可憐的水意,這份水意是招人喜歡憐惜的,它是一種特別的武器。 放下衣服,拿著溫?zé)岬臐衽磷幼哌M臥室,向南還仰躺在墨藍色的床被上,床被上映著帥氣的Q版宇航員圖案。這套床被還是安枕溪和向南一起去挑的。 醉酒安靜的向南帶著讓安枕溪心軟的乖。 但是安枕溪知道,向南睜開眼,張開嘴說話,就是他不喜歡的刻意疏離,他不明白為什么向南變了。是因為自己現(xiàn)在看著和他不像是一類人嗎??擅髅魇撬炎约鹤兂蛇@樣的啊。 認(rèn)真的給向南擦臉,擦手,像從前一樣給向南換上睡衣睡褲,間隔時間太長,向南的yinjing已經(jīng)半軟了,只要不管,那yinjing就會徹底安分下來。 按照從前的流程,安枕溪應(yīng)該給向南蓋好被子就離開的,但今夜注定是不同的。 “別走?!焙恼Z調(diào)喚住了正準(zhǔn)備關(guān)燈離開的安枕溪,安枕溪猛然回頭看著向南。 又是一聲含糊的“別走”,安然熟睡的人在睡夢中皺起了眉,安枕溪連忙走到床邊,蹲在床頭握住了向南的手,“我不走?!?/br> 令人驚喜的是酒醉的向南反握住了安枕溪的手,甚至很是依戀的拉著安枕溪的手在臉頰上蹭啊蹭。就很乖,一掃白日的乖張戾氣,乖的讓人心尖兒都在發(fā)顫。 當(dāng)故事發(fā)生的時候,安枕溪跪在向南的身前,單薄的衣衫貼在腰上,勾勒出勾人的腰臀線。握著向南的yinjing擼動著,手心是一片濕黏,渾身都在發(fā)熱。 一切的舉動,只因為屈服在向南的一聲聲‘難受’下。他不想向南難受,他想這只是男生之間的互相幫助,向南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盡管他知道明天向南醒來后會對此事一無所知,他還是用正常的互相幫助這一理由說服自己,說服自己放縱一次。 他自己是喜歡向南的,他知道,他也知道向南喜歡女孩子,他不能掰彎向南,也沒辦法掰彎他,所以愛意深藏,盡力克制。 當(dāng)舌尖即將要碰上yinjing時,安枕溪止住了動作,他探身將臉湊到向南面前,正好向南不滿的睜開眼睛了,他正舒服著呢,為什么不給他擼了,生氣。 安枕溪看著向南睜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算有些不清醒,也是帶著兇感的,心尖兒一顫,他想跑,但是想到向南對酒醉后發(fā)生的事都不會記得的,又穩(wěn)住了心神。 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內(nèi)心深處帶著期許,“我是誰?” 醉酒的向南反應(yīng)極為遲鈍,反射弧超級長,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在笑,哪怕臉有點兇,但是笑容里帶著融融的暖意的,他將手蓋在安枕溪的頭上,狠狠的揉亂安枕溪的發(fā),“安安,我養(yǎng)的安安?!?/br> 安枕溪突然心里蔓延出酸澀和委屈,混蛋,還知道我是你養(yǎng)的啊,你養(yǎng)的怎么拱手讓給別人呢,你不是一向占有欲很強嗎,為什么不能對我占有欲強一點呢,把我推給別人算什么。 想起上次向南將自己推給蘇秦嵐,讓自己和蘇秦嵐一起去看電影的事情,心里更委屈了幾分。 “你養(yǎng)的安安,干嘛推給別人…………”安枕溪湊在向南眼前,兩張臉挨的極近,連呼吸都在相融,眼里不自覺流出水意。 淡棕色的眸子蒙著水意,好看極了,讓人心動又讓人覺得可憐。這是對付向南的絕佳武器,從前安枕溪憑著這個在向南面前無往而不利。 今天醉意上頭的向南明顯也被打敗了,少了太多清醒時的顧慮,只剩下隨心所欲,面前喋喋不休的櫻粉唇瓣開合的時候有種很好吃的感覺。 一把按住安枕溪的后頸,將他的腦袋朝自己壓。安枕溪沒防備,或許說本來就不打算防備,他是愿意的。 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最開始只是簡單的唇瓣間的摩擦,到后來少年不管不顧的闖入,帶著醉人酒味的吻染醉了另一個少年。 安枕溪本來撐在床上的手,軟了下來,身體半壓在向南身上,主動的張開唇接納了少年的橫沖直撞。向南像是狂獸一樣激烈,吻的強勢主動,甚至不管不顧的牙齒劃破了安枕溪的唇瓣,酒味混合著血腥味,極為上頭。 安枕溪最開始是被動迎接,直到被口水嗆到了才知道,自己是該學(xué)著回應(yīng)和適應(yīng)的。男人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的,雖然向南不算是個好老師,但安枕溪還是很快適應(yīng)了接吻的節(jié)奏。 親吻解不了yuhuo,那四處撩火的手鉆進挑起了更深的欲望,親吻著,向南的手已經(jīng)鉆進了安枕溪的衣服,光滑緊實的背部被輕佻的撫摸,凸起的蝴蝶骨凹陷的脊椎被摸的發(fā)癢,癢進了骨子。 甚至那手沿著褲腰的縫隙摸到了臀rou,只是因為牛仔褲太緊無法進行過多的活動,如果安枕溪穿的是寬松的褲子,那么今夜的故事將一發(fā)不可收拾。 好在安枕溪守住了最后的底線,他重新跪趴在了向南的跨間,雙手重新握住比之前熱硬了許多的yinjing,然后張開唇含進了yinjing。 蘑菇頭很大,他含的費力,被咬破了的唇瓣摩擦著yinjing也有些刺痛,唇角有一種撕裂的淡痛,這樣的感覺是讓人恐懼的。 嘴里咸腥的味道讓人難受,甚至是反感,安枕溪卻接納的很快,認(rèn)真的舔舐著含進的那一小截yinjing,手熟練的揉捏著鼓鼓囊囊的yinnang,他的口活不行,但是手上功夫不錯,一看就是沒少自慰的。 火熱濕軟的小口含的很緊,還有靈活的舌尖勾舔,向南不由的性欲大增,挺胯自覺的抽插起來,安枕溪第一次差點沒忍住咬到向南的yinjing,但牙齒還是剮蹭到了向南的yinjing。 吃痛的向南抽出yinjing,靠坐在床頭的向南一臉警惕,總有人要暗害我的唧唧,jiba很痛,痛的想哭。不過這算是他自找的,誰叫他莽撞呢。 安枕溪一臉的歉意,聲音被情欲熏得有些啞了,“對不起?!?/br> 見向南想要卻又害怕又被襲擊的樣子,安枕溪真是拿他沒辦法啊,他就很喜歡向南對他露出不一樣的一面,“再試一下,我保證,我會好好含的。” 說著話,握住yinjing,低頭親了一口guitou,嘴唇上被前液蹭的亮晶晶的,再次抬頭看著向南,笑的柔軟,冷與艷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處,勾人心魄。 “那好吧?!睅е硪獾恼Z調(diào),含糊的有些發(fā)黏試探的給與信任,剛才jiba被磕的實在是太痛了,但還是愿意因為美色再相信他一次的。 安枕溪這次沒有馬上含住yinjing,而是舔吻著,小口含住柱身吮吸著,又舔又吸,直到聽到向南性欲高漲的低哼,才小心的收住牙齒,含住yinjing的頂端。 一點點吞入,哪怕面對向南的再次莽撞,也不慌不忙的承受住了,敏感的喉頭被頂撞,喉嚨因為反胃嘔吐的收縮也變成了他討好向南的一種方式。 喉頭因嘔吐收縮吸夾的yinjing很爽,向南也越發(fā)急躁了,安枕溪努力的掌握著低頭吞吐的節(jié)奏,盡管偶爾還是會因為向南的急躁出現(xiàn)意外,他還是會根據(jù)向南的反應(yīng)及時調(diào)整。 不得不說,學(xué)霸真的是學(xué)什么都快的,連學(xué)這個也是舉一反三融會貫通,很快就裹舔的jiba舒服至極。 安枕溪的嘴偏小,因此含著jiba的時候會裹的柱身很舒服,有盡頭狹小的口腔其實更給人一種征服欲,讓人有種徹底cao開他的口腔,cao進更深的喉嚨的沖動,哪怕向南現(xiàn)在意識不清,天性本能還是促使他征服更多。 火熱濕滑的口腔里,濕軟的舌頭靈活的舔舐著,引導(dǎo)著快感釋放,偶爾口腔的主人還會停下舔舐,專注的吮吸yinjing,口腔裹緊又是一重刺激。特別是yinjingcao到喉口的時候,那更狹小一點的喉口吮吸收縮夾的guitou異常舒服。 向南自然是被引得更激動,安枕溪可就慘多了,臉上下巴上全是前液和津液的混合物,濕黏的糊在肌膚上,鼻尖全是腥臊的jiba味道,這味道讓身處情欲的他有些上頭。 嘴唇被jiba摩擦的通紅,帶著痛癢,嘴角也是因為被粗大重復(fù)的撐開滋生撕裂的痛苦。很難受,koujiao其實對于受方而言更多的是心里上的快感,對愛人奉獻的快感是他們努力的動力。 那滿心的難受在聽見向南急躁的低哼,舒服的呻吟時得到平息,明明沒有什么撫慰,但是藏在內(nèi)褲里的yinjing已經(jīng)是射了一次了,它再次硬起,因為心里的快樂。 這一次向南并沒有撐太久,射進安枕溪嘴里的時候,安枕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里被咸腥填滿,下意識的吞咽,像吞咽津液和前液那樣本能的吞咽,直到第一口jingye下肚,口腔還在被射滿的時候,安枕溪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吞下了什么。 隨之而來的是臉和脖子根的爆紅,安枕溪大腦嗡嗡的,他干了什么?居然吞了向南的jingye。 由于jingye實在是射的太多了,安枕溪窄小的口腔實在是含不住,有一些jingye從嘴角流出,還有一些被他不自覺的吞進了肚子,jingye的味道不好吃,但是實在是太多了,嘴完全裝不下,只能吞下。等到向南射完了,他才含著慢慢一嘴的jingye從床頭抽出紙巾,將jingye全都吐在紙巾上。 射完精,進入賢者狀態(tài)的向南在酒精的催化下秒睡,剩下安枕溪一個人清醒的感受著事后的瘋狂。安枕溪在床上跪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收拾殘局。給向南擦干凈身體,將內(nèi)褲睡褲重新給他穿好。 漱了口,洗了臉,但是嘴還是紅腫的,那破了皮的傷口也還是刺痛。他總覺得鼻尖還有jingye和jiba的味道,這味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做了什么。 離開向南家之前,安枕溪站在床頭,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抵不過內(nèi)心的掙扎俯身在向南臉上落下一吻,輕聲說,“一周年快樂?!?/br> 回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了,奶奶的房間是暗的,他小心的抹黑換鞋走向自己的房間,突然奶奶的房間傳來了奶奶的聲音,“安仔,你回來了?” 喉嚨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像是吞了沙子,努力的正音聲音還是暗啞的,“嗯,奶奶,我回來了。你還沒睡呀,早點睡吧?!?/br> “你回來了,我才睡得著。今天又去接向南那孩子了?”奶奶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她提起向南,安枕溪的臉紅了。 含糊著回應(yīng),“嗯,他喝醉了?!?/br> “唉,那孩子……你快點洗澡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蹦棠痰姆块g安靜了下來。 安枕溪今夜怕是不那么好睡了,洗完澡,做賊心虛的把衣服也給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今夜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