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車上的故事(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南哥,我在?!泵髁粮蓛舻膱D書館里,褪去了陰影變得璀璨的少年一手接起電話,一手飛快的在電腦上敲擊著。 看了一眼時間,九點,這個時候找自己,是真喜歡大冒險又輸了嗎? “喂,你好,你的朋友喝醉了,你能來接一下他嗎?”電話那頭陌生的聲音讓安枕溪收回了臉上的淡笑,變得冷若冰霜起來。手指停止了敲擊鍵盤,握著手機的手也不由的攥緊。 關閉正在運行的軟件,合上電腦,利落的起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少年的身影修長清瘦在光滑的地板上拖長很長的影子,“好的,請問是那家酒吧,我馬上就來?!?/br> 站在路邊,等著出租車的時候,安枕溪看著路邊燈光絢爛,突然有些恍惚,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一年了,跟在他身后已經一年了,一年前的今天就是他走近了自己日子。 時間過得真快啊,安枕溪在感嘆。 時間也欣慰的從少年身上滑過,它也在感嘆少年的變化,如果看著現在的安枕溪,你一定想象不到一年前的安枕溪是什么樣子。 看到現在的他,你幾乎本能的就能判斷出少年應該是出生良好有特別好的家教,成績也特別好的別人家的孩子。你不會感覺他受過苦,他安靜沉穩(wěn)的氣質和冷淡帥氣的面龐會告訴你,他有多優(yōu)秀。 掛在枝頭最好看也最好吃的果子,是由樹木精心養(yǎng)育出來的,這樣的安枕溪是向南一點點養(yǎng)成的,他一點點拼湊起少年的自信驕傲,一點點引導少年,一點點教會少年如何過得快活。 少年成了枝頭的佳果,向南卻親手將自家最好吃的果子捧給了別人。可是果子自己是不愿意的,時至今日,果子還在枝頭高高掛著,他想,他要落到奉養(yǎng)他的人的手里。 坐在出租車上,安枕溪翻看著韓進的朋友圈,美女酒吧豪車聚會,十八歲的少年過得不是一般的瀟灑。 安枕溪看見了向南,照片的一角向南露出了一點臉龐,臉上掛著熟悉的笑容,惡劣如風,隨心所欲。 將照片保存下來,剪切出向南的那一部分,保存進了專屬相冊,那里面全是向南的照片。 “這么晚了,還去酒吧啊,酒吧不安全的,特別是像你這么好看的學生,可不能去酒吧,”司機好心的絮叨著,安枕溪也靜靜的聽著。 “謝謝關心,我去那里接我一個朋友?!甭曇衾涞皇ФY貌,不會讓人覺得拒人千里,但也不是可以親近到隨便放肆。 司機瞥了一眼車鏡,心里感嘆著,很好看也很乖的小孩,“你是東高的吧?!?/br> “嗯,是的?!卑舱硐鋵嵑懿蛔咝?,但旁人只會覺他在認真回答問題。 “高二還是高三?我有個女兒也在東高,她現在讀高一。”司機師傅總是熱情的。 “高二下,快高三了。” “那挺忙的吧,九點了才從圖書館出來,學習挺辛苦的?!?/br> “是挺忙的。”忙到和他都疏遠了,安枕溪捏緊手,內心蔓延著失落。 等到下車的時候,司機已經從如何才能提高學習效率聊到孩子到底要不要快樂學習上了,安枕溪倒是臉上有了明顯的急切。 好學生走進酒吧,就像是小綿羊走進狼堆,特別是好看的小綿羊,特別吸引狼的目光。安枕溪來過很多次這種場合了,也不怯軟,找到包廂里癱醉的向南,便將他扶出了酒吧,至于同樣醉醺醺的韓進王慶嗣,自然有人會來接他們回家。 坐在車后排,向南偏要和安枕溪擠在一起坐,旁邊留出了好大的空間。也不推拒著向南的湊近,反而縱容向南將自己壓在車門的位置,他已經很久沒和向南靠這么近了。 向南的頭埋在他的肩上,很重,壓的肩膀酸軟,安枕溪也不在乎,只是將手放在向南的后背一點點的順著。酒味和煙味混雜著竄入鼻尖,這是安枕溪不喜歡的味道,細聞,淡淡的檸檬香讓皺起的眉頭重新舒展開了。 “別?!毙÷暤淖柚怪?,做賊似的看了一眼出租車司機,確定他沒有注意到后面的動靜后才松了一口氣。 向南喝醉了酒很乖,也不吐也不鬧,只是喜歡醉著醉著說些胡話和動手動腳。 安枕溪第一次送醉酒的向南回家的時候,差點被向南在車里扒掉了衣服和褲子。第一次的驚慌失措演變成了現在的處變不驚,他腦子里想著司機的位置看不看得見向南的動作,確定司機看不見之后,便任由向南動手動腳了。 最開始向南的手只是隔著衣服摸自己的身體,后來向南的手捏住了軟韌的紅豆,捏啊捏,讓安枕溪忍不住的呼吸急促,rutou有些難受,但他起了反應,偷偷的并起腿,掩住了下身的反應。 向南的手還在作亂,從衣服的下擺鉆進了衣服里,單薄的衣服明顯的被手頂起了一個弧度,小腹窄腰被又摸又揉,安枕溪又硬了不少,但他知道這還不算重頭戲。 向南似乎格外青睞大胸,醉酒的他格外喜歡摸胸,安枕溪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還是清瘦的,偶爾鋪著腹肌勁瘦的腰肢也會在衣服的勾勒下若隱若現,但沒有人知道,安枕溪的胸rou和單薄的外表成反比。 他的胸和健身的男人差不多大,但并不是肌rou的緊繃而是更軟彈一點,胸型很好看,是那種大而不顯的類型,穿上衣服一點都看不出來,脫了衣服才顯出色氣來。 說不清是被向南給揉成那樣的,還是因為主人愿望太強烈而變成那樣的。這對胸見過的人只有安枕溪自己和向南,玩過的人只有酒醉不清的向南一人。 手指幾乎陷進了軟彈的胸rou,捏起來手感絕佳,肌膚光滑細膩胸rou大塊柔軟,并不比女孩子的差。 “唔?!卑舱硐偷偷慕兄瑀utou被向南捏住了,沒有隔著衣服被玩rutou的感覺和隔著衣服被玩的感覺很不一樣,火熱的手指盡情的捏壓,像是擠奶一樣扯弄。 奇異的感覺從內向外蔓延,安枕溪眼睛濕了一些,難受和舒服交替著出現,癢意滋生,需得痛意鎮(zhèn)壓。完全硬起的yinjing被內褲包裹著,憋悶至極,安枕溪卻無暇去管它。 因為向南的舉動變得更過火了,靠在肩頭的頭開始向下滑,然后伏在了安枕溪的胸口,明明醉得不輕,卻準確的一口咬住了rutou,牙齒碾咬的感覺比手指還要過分,津液打濕了衣服,溫熱的濕意貼在rutou上。 現在rutou倒是不癢了,但是舒服的安枕溪控制不住的想叫,他該推開向南的,但卻下意識的摟住了向南的腦袋像是不愿讓向南離開一樣。 玻璃珠一樣淡色的眸子更濕了一點,安枕溪幾乎能聽見向南舔咬是口腔里發(fā)出的仄仄水聲。他總覺得這水聲在密閉的空間里格外的大聲,緊張的生怕司機發(fā)現端倪。 少年一掃之前的淡定,如果向南只是捏捏摸摸那他完全能完全無壓力的接受,但是向南已經動嘴了,甚至手的動作越來越過激,另一顆被手玩著的rutou已經被揪的刺痛,胸rou也被玩的酸痛,向南太大力了。衣服之下的起伏太大了,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衣服下藏著一只作亂的手。 他在車上被人撫摸身體,被人欺負。雖然這是他心甘情愿的。 當向南想掀起他的衣服來個貼rou接觸的時候,安枕溪緊張的按著向南的手,低聲求饒,“不可以,不行的,不能……你不要這么做?!?/br> 他知道意識不清的向南是聽得見的,他雖然很壞,但是聽見他這么求縱使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也會聽話的。 果不其然,向南像是反射弧過長一樣,一動不動伏在安枕溪胸口,過了好一會兒,才放棄了掀開安枕溪衣服的舉動,只不過唇舌吸咬的更過分了。 rutou被牙齒咬的過分,安枕溪的喉頭滾動著吐出低低的喘息,表情露出幾分難耐,冷淡緊閉花瓣的花兒一點點吐露出艷色,冷淡的面容露出艷麗是非常勾人的,只是這份勾人藏在了昏暗封閉的后座,不被人發(fā)現。 藏在帆布鞋里的腳趾激動的扣緊又松懈,腳趾難耐的摩擦著,只因為身體在被敏感的欺負。 安枕溪到底不是那種脆弱的少年,他經歷過太多故事,慌亂的情緒很快就被他強行鎮(zhèn)壓了,任由向南吸咬把玩胸rourutou,只有一個底線,那便是向南不能掀起他的衣服。 yinjing鼓起老大一團,不得釋放的感覺讓人很是煩躁,安枕溪一手摟緊向南,另一只手向下伸手掐了一把yinjing,yinjing一痛,便軟了下來。 安枕溪臉上的艷色也因為yinjing被掐痛收斂了一些,密閉的空間,向南身上的味道若有若無的勾著他的心,安枕溪很快又硬了起來。 懷里的人是癮,他沒辦法控制身體和心里的反應,安枕溪伸手稍稍打開了一點車窗,冷風闖進了后排,驅散了那酒味和煙味,只是那股淡淡的檸檬香還是不斷的飄進鼻腔,勾動神經。 其實不管開不開車窗都一樣,安枕溪已經養(yǎng)成了本能,身體習慣性的捕捉向南身上的味道。 再一次掐軟yinjing,安枕溪感受到一陣guntang熨熱大腿,心頭一顫,順著熱意摸去。向南硬起的yinjing正頂在他的腿上,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y(tǒng)injing的大分量和熱度。 安枕溪只覺得熱燙的感覺從指尖傳到了大腦,整個腦子都是暈暈乎乎的,向南起反應了,他對自己起反應了。 這并不是向南第一次在安枕溪面前起反應,但每一次安枕溪都會心慌意亂。安枕溪盡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亂糟糟的大腦一片混亂。 不知過了多久,安枕溪終于聽見了出租車司機的一聲,目的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