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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欽平黑著臉將手中的面具摔在餐桌上,撞得桌上的餐具叮當作響,立刻引起周圍顧客和服務員的注意。洛河不動聲色地蹙了下眉,倏地梁慕像個陰郁的背后靈從周欽平身后冒出,左臉頰浮出一個清晰通紅的五指印,看著可憐又滑稽。 梁慕捂住紅腫的小臉蛋,假惺惺地哭訴: “阿河,我被周叔叔發(fā)現(xiàn)了,他把我暴打了一頓嗚……” “閉上你的臭狗嘴!” 強jian人還有理了?真是惡人先告狀,周欽平后悔只抽了梁慕一嘴巴,就把他拉出來和洛河對峙,應該把這狗逼崽子的腦袋按進馬桶里抽抽水,把他腦子里的精蟲洗洗干凈。 被周欽平一聲暴喝,梁慕立刻乖乖閉嘴,跟條做錯事挨訓的大狗似的,耷拉著眉毛眼睛,洛河淡定地叫服務員來加把椅子,讓梁慕坐下來一起吃。周欽平差點吐血,差點把一桌的菜掀洛河和梁慕臉上。 “先吃吧,菜都涼了。” 洛河抬起漆黑的眼眸盯著周欽平: “還是你想在這里高聲討論被男人強jian?” 周欽平臨到嘴邊的臟話又硬生生咽回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梁慕馬上不裝了,狗尾啪嗒啪嗒甩得歡,嫻熟地切割著面前的牛排: “哎喲餓死我了,唔……菜有點涼了,讓服務員去熱熱?!?/br> “快點吃?!?/br> 周欽平?jīng)]好氣地催促兩人,梁慕癟癟嘴繼續(xù)吃冷牛排,洛河斜了梁慕一眼: “真笨,這也能被發(fā)現(xiàn)?!?/br> “他說我叫了他一聲周叔叔,我都沒注意到?!?/br> 梁慕注意力光在cao屁眼上,沒注意到也正常。周欽平鄙夷地哼了聲: “你跟梁慕半斤八兩,老大別笑老二,老子早他媽知道你是什么玩意了?!?/br> 洛河優(yōu)雅地切著盤中的牛排,眼都不抬地說: “我是故意的?!?/br> “什么?” “故意讓你發(fā)現(xiàn),”洛河輕蔑地彎了下嘴角,“梁慕純粹是他蠢?!?/br> “逗我很好玩?你們——” 周欽平攥緊手中的餐刀,心臟失控地在胸腔里橫沖直撞,他用力把餐刀丟在盤子里,過于極端的情緒波動導致周欽平胃部痙攣,無法抑制的惡心感涌上喉間,周欽平踉蹌著沖進衛(wèi)生間,趴在洗手臺邊劇烈嘔吐起來。 可惜周欽平什么都沒吐出來,他的眼淚和口水滴滴答答落在瓷白的洗手池里,頃刻間周欽平感到無比扭曲的天旋地轉,身軀沉重無比地向后倒去,卻被人穩(wěn)當?shù)胤鲎 ?/br> 周欽抬起狼狽骯臟的臉,透過淚蒙蒙的視線,從鏡子里看到梁慕和洛河,他們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素白的燈光打照他們線條分明的臉龐上,仿佛兩尊冰冷的藝術品,明明是很好看的臉,卻令周欽平作嘔至極。 “滾!” 周欽平拳頭握得骨節(jié)泛白,絲毫不領情地推開梁慕,這兩個披著漂亮人皮的小畜生,周欽平恨不得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撕爛。 “別逼我報警抓你們!” 梁慕立刻向周欽平求饒: “不要啊周叔叔,求你不要報警,我們什么都愿意做!” 洛河白了梁慕一眼: “別帶上我?!?/br> 在中午洛河就內(nèi)射過周欽平,但周欽平現(xiàn)在屁股里全是梁慕的jingye,在周欽平看來,洛河要更惡毒更陰險,故意把自己當猴耍,看自己跟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不對,梁慕也他媽半斤八兩,難怪昨天查視頻監(jiān)控死活拍不到他們的臉,都他媽的去死吧!去死! 周欽平死也不想再和這群小強jian犯扯上任何關系: “我已經(jīng)知道你們是誰了,如果不想被身邊人知道你們輪jian一個四十歲大叔,就他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工作老子也不干了!” 情緒失控失控的周欽平,和發(fā)狂的貓沒區(qū)別,眼睛瞪得渾圓,仿佛隨時都要撲上去抓爛這群小人渣的漂亮臉蛋。 “周叔叔消消氣……” 梁慕試探著朝周欽平伸手,果不其然被重重打掉,周欽平立刻指著梁慕的鼻子痛罵: “你就他媽一rou玩意!jiba大了不起?我可去你嗎的,與其被你插老子寧愿被三根按摩棒插!” 梁慕表情明顯生氣了卻還是要裝淡定的逼樣,沉默許久的洛河不合時宜地笑出聲,周欽平立刻呵斥洛河道: “你笑什么?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逼臉笑,你知道嗎洛總,你是技術最爛的,除了jiba大根本一無是處!還不如梁慕!你他嗎呃??!” 洛河一把將周欽平推到洗手臺上,難得露出燦爛的笑容,捏住周欽平的jiba: “是啊,那我也告訴周叔叔一件事,你陽痿的小jiba被cao到流水卻勃不了的樣子,真的好可愛?!?/br> 這還是周欽平第一次看洛河笑得這么開,漆黑的眼珠沒有一點光,就這么定定地攝著周欽平的臉,看得周欽平毛骨悚然,仿佛身上有千萬只蛇蟻爬過。 “明明想要cao逼卻無法勃起,反而被人cao屁眼才能射精,每次干到你sao點的時候,你就會像發(fā)情的母貓搖屁股,沒有男人的jiba,你連個正常的男人都不算,怎么這副眼神看我?被我說中了讓你這么驚訝嗎?” 洛河捏住周欽平的下顎,驟然發(fā)力,把周欽平的臉揉得扭曲變形,笑意盈盈地吐露出最為殘忍的言語: “周叔叔,很快你會跪下來哭著求我們cao爛你的?!?/br> “因為你已經(jīng)是沒有jiba就不行的老sao婊子了?!?/br> 周欽平的身體倏地彈起,驚魂未定環(huán)顧四周——是在自家臥室,周欽平如釋重負地倒回雙人床里,他出了身冷汗,又正值深冬,他睡覺習慣穿短袖短褲,裸露在外的皮膚接觸到寒冷的空氣,瞬間雞皮疙瘩爆起。 于是周欽平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成一個蛹,冷冽的月光從沒拉嚴實的窗簾鉆進來,落在周欽平空蕩蕩的身側,落在床頭懸掛的結婚照上,照片里的兩人都笑得很開心,華麗的白婚紗,挺拔的黑西裝,那是周欽平第一次穿西裝,他在影樓試衣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內(nèi)心期待的不僅僅是新娘,而是尚未到來的未來。 攝影師在拍照時舉著數(shù)碼相機問,你們幸福嗎,周欽平笑容憨傻但發(fā)自真心地說,幸?!軞J平倏地回過神,照片上年輕的自己笑容洋溢,如今的他正置身在十七年后的“未來”,一個絕望透頂?shù)膲奈磥怼?/br> 果然還是應該摘掉這張婚紗照的,在剛離婚時就周欽平想過要摘掉,卻又不知道放到哪里,就一直掛著了。很多結婚照都是如此,早就失去它原本的意義,只是一個純粹的擺設,存在與否對于照片上的兩位主角而言,已無關痛癢。 唯一值得周欽平慶幸的是,快兩個月了,洛河和梁慕真的沒再來找過他,而第三個強jian犯也再也沒出現(xiàn)。到這個年紀,周欽平也不會鉆牛角尖,非要揪出這個賤人,只要不再來打擾他的生活,周欽平下定決心要將此事翻篇。 人不幸到一定程度就會開始盲目迷信,從不信命的周欽平也開始懷疑,也許是自己今年流年不利,再過一個星期新年就到了,新的一年里他不會再更差了。 還有件讓周欽平難以啟齒的事——他無法正常勃起,即使他看片聽女演員叫床擼到jiba痛,死活站不起來。于是周欽平鬼使神差地找了些男同性戀片來看,他年輕時無意間看過,當時的感受是惡心獵奇??僧斨軞J平看到粗黑長rou在撐成圓洞的屁眼里狠命進出時,屁眼就莫名地開始收縮發(fā)癢,大腦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三個畜生的jiba玩命似的輪流捅他sao點,把他干得扯著嗓子尖叫哭泣,失禁般地射出水一樣稀的淡精…… 周欽平躡手躡腳地拉開床頭柜,里面還放著幾盒避孕套,不知道過期了沒,畢竟這些套很久沒用了。由于拉不下臉去買潤滑劑,每次周欽平自慰都用避孕套,他取出一枚新的,像只過街老鼠迅速溜進浴室里,反復確認門反鎖后,打開淋浴噴頭。 溫水兜頭淋下,周欽平身體很快便涌上陣陣暖意,他撕開避孕套,套進兩根手指,避孕套本身就帶有潤滑劑,現(xiàn)在周欽平的后xue可以很輕松地就吞進兩根手指。正常男人的腸道更干澀緊致,但周欽平卻是柔軟濕潤的。 周欽平懷疑自己是挨cao久了,屁眼習慣接納異物,這段時間他總是忍不住弄后面,試圖靠刺激前列腺射精。周欽平看男科時醫(yī)生就幫他這么弄過,導致他產(chǎn)生不小的心理陰影。 剛開始弄周欽平還小心翼翼地戳弄,但沒抽插幾下,屁股里就咕嘰咕嘰地發(fā)出濕漉粘稠的水聲,甚至周欽平隱忍壓抑的呻吟都被蓋了過去。當壓到前列腺時,周欽平差點蹲不住滑到在淋浴房里,趕緊換個姿勢坐到地上張開雙腿,愈發(fā)快速用力地戳刺壓迫前列腺,另一手則賣力地擼著前端,在前后雙重刺激下,yinjing總算有了反應,半軟不硬地吐出幾滴透明的體液。 周欽平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激烈,囤積許久的快感被喚醒,差一點、還不夠、想被更用力、更粗暴地對待,想要被粗長的硬物捅進身體里,毫不留情地撞擊蹂躪,要將他cao爛干穿,變成由快感cao控的性愛傀儡,將他盡情地推上欲望頂峰,享受淋漓盡致的無上快感—— 然而周欽平還是失敗了,他心跳很亂,呼吸粗重,疲憊地把手指抽出來,他還是沒能射精,積攢多日卻未能發(fā)泄的欲望,讓周欽平憋得快要爆炸,身上所有的細胞血液都在不安地蠢動,渴求釋放。 “因為你已經(jīng)是沒有jiba就不行的老sao婊子了?!?/br> 最后見面時洛河留下的話,是詛咒,是侮辱,但也成了一個不爭的事實。突如其來的、洪水猛獸般洶涌的絕望將周欽平吞沒,他痛苦地抱住腦袋,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任由花灑沖刷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