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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洛河的公司單方面“辭職”以后,周欽平又迅速找了份新的工作——在酒吧當保安,上班時間是晚上十點到早上八點,作息不規(guī)律,勝在錢多。 這樣周欽平就能白天在家給周琳娜做飯,晚上出去工作。這份工作要說辛苦也沒之前出海辛苦,頂多就是看到喝酒鬧事的,上去問要不要報警,讓他們別在酒吧門口鬧。 如今生活恢復(fù)常態(tài),周欽平在考慮要不要自己開一間小吃店,但又聽說鄰區(qū)有個道上退下來的瘸子,他開的雜貨店被仇家砸爛,兒子也被仇家擄走,還是等過完年再做打算。 臨近跨年夜,主管再三叮囑跨年夜當晚需要控制場面,一來客流量大,二來客人容易情緒激動,跨年夜當晚可以領(lǐng)雙倍工資,周欽平立刻積極地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嚴陣以待。 酒吧保安年齡大多數(shù)都在三十至四十左右,也有一個年輕高大的帥小伙,大家都叫他小李。周欽平和小李負責(zé)酒吧后門的安保,總會有喝醉的客人拉著小李要跟他喝酒,周欽平就會壞心眼地拿小李尋開心,直到小李朝周欽平投去求助的目光,周欽平再板著臉上來拉走客人。 周欽平蹲在酒吧后門的路燈下,眺望遠方大廈LED屏幕上的跨年倒計時,今年應(yīng)該會下雪,一般都是春節(jié)前那陣,他張嘴呵出一團團白氣,問身邊正以同樣姿勢蹲在地上發(fā)呆的小李: “今天跨年夜,你怎么沒跟女朋友一起過?” “?。俊毙±钤G訥地回應(yīng)周欽平,“我這樣的人哪有女朋友?!?/br> “我們小李這么帥,每天都有富婆請你喝酒,怎么會沒有女朋友?” 周欽平笑著拍拍小李的肩膀,給予他鼓勵和支持,但也有幾分揶揄在內(nèi): “你這張臉,周叔我掐指一算,可以少奮斗十年!” “為什么是十年?” 小李一臉茫然,活似條可愛的傻狗。小李這人就是有點傻愣遲鈍,否則以他的外形條件,肯定不至于來當保安。周欽平哭笑不得: “我隨口說的?!?/br> “哦哦?!?/br> “快新年了,這一年年的,過得可真快啊?!?/br> 周欽平看了眼身邊的小李,年輕的軀體里充滿鮮活的生命力,漆黑的眼珠發(fā)亮,看上去精神十足。周欽平也曾這么年輕過,他當時仗著年輕,做了很多毫無意義的事情,轉(zhuǎn)眼間就這么蹉跎了半輩子。 小李沉默了一會,說: “周叔新年快樂。” 周欽平愣了一下,被小李逗樂了: “哪跟哪兒呢,這不是還二十分鐘嗎?” 小李煞有其事地說: “這樣我就是最早跟你說新年快樂的人了?!?/br> 周欽平點點頭,把手機掏出來給周琳娜發(fā)消息,同時不忘夸獎小李: “你可真聰明啊,學(xué)會了學(xué)會了,我也要這么發(fā)給我女兒?!?/br> “哈哈?!?/br> 周欽平發(fā)完,滿心期待地等著周琳娜的回復(fù),突然后門出來了三四個人,他們嘻嘻哈哈地架著一個女孩,那個女孩看上去不太對勁,幾乎沒什么意識和行動能力,那些男人甚至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和短裙里亂摸,女孩都只能不停地搖頭,面露抵觸之色。 他們從周欽平和小李面前拉拉扯扯地走過,周欽平不假思索地追上去,攔住那群人,故意擺出兇神惡煞的表情,以此恫嚇他們: “我看這個女孩不愿意吧?你們要是不放開她,我就報警了!” 之前周欽平也遇到過幾次類似的情況,心懷不軌的社會垃圾迷暈女孩,主管提醒過周欽平這種事情還是少管比較好,會影響酒吧生意。周欽平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根本不可能袖手旁觀。 小李也緊隨其后,學(xué)周欽平的口吻說: “你們這是犯罪!” “他媽的保安而已,跟老子拽什么啊?” 其中一個染頭的男人攘了周欽平一把,周欽平被推得身形趔趄,小李趕緊攙住他。保安不能對客人動手,所以周欽平只能動嘴。正常情況下,聽到報警的小混混都會露怯,但這群人非但不怕,還不屑地嘲笑周欽平: “大叔,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呢?滾開!別擋路!” 周欽平還是攔著他們不讓走,一定要留下女孩,一人直接抬腳踢開周欽平,周欽平被踢翻在地,掙扎兩下又爬起來去抓男人的衣袖,讓小李報警: “你快點報警!別讓他們帶走人!” 除非萬不得已,否則很少會鬧到要報警的地步,警車把酒吧圍起來肯定會嚇到客人。小李真的開始報警了,飛快地描述現(xiàn)場狀況。 “神經(jīng)??!就這點破事也要報警!” 男人們這才開始害怕,抓起周欽平的領(lǐng)子,把他的嘴捏開塞進一片白色藥片,讓他強行咽下,嘴里不干不凈地罵: “這藥給這老賤貨真是浪費了,哼,不過等下有他好受的?!?/br> 說完他們就丟下衣衫不整的女孩跑了,周欽平趕緊用力摳自己的嗓子,試圖把那片藥吐出來,可惜沒成功,還把小李嚇到了: “周叔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周欽平搖搖頭: “你報警了嗎?” “沒有,”小李尷尬地說,“我只是嚇唬他們。” “那你去聯(lián)系那個女孩的朋友或者家人,我得去趟醫(yī)院?!?/br> 小李很熱心: “哦哦好,有什么需要我的盡管說?!?/br> 周欽平不知道這是什么藥,對身體有沒有危害,會不會吃了和女孩一樣神志不清……周欽平連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換,快步跑到街上攔車。 零點前夕,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還有露天音樂酒吧請來一些網(wǎng)紅歌手演出,做直播,更是把路堵得水泄不通。周欽平的身體莫名地從內(nèi)而外開始發(fā)燙,每個細胞都像是炸彈在體內(nèi)無聲爆裂,周欽平費勁地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 現(xiàn)場聽眾的情緒很高漲,跟著臺上的歌手在合唱。街上的行人也逐漸停下腳步,最后一分鐘的倒計時開始,人群停止流動后周欽平更難走出去了,人口太過密集扎堆,周欽平不得不和人產(chǎn)生肢體接觸。 “唔!” 當胸口不經(jīng)意間被蹭到時,周欽平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若不是他在人堆里,可能就倒在地上了。 好熱,好悶,呼吸好困難,身體快炸了,周欽平不停地往外滲汗,他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的琥珀,一點點地融化,變得guntang黏稠,他的行動變得滯緩,視線漸漸模糊,耳邊的歌聲卻很清晰: “人潮擁擠我能感覺你……” “麻煩讓一下……” 周欽平扒住前方的人的衣袖,下一秒手便被牢牢握?。?/br> “周先生?” “……秦老師?” 周欽平不敢置信: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遇到秦知北! 報時的鐘聲響起,天空綻開絢爛的煙花,流光溢彩,將天空映得發(fā)亮,連燈紅酒綠的霓虹燈也黯然失色,綺麗夢幻的花火如同金色的雨從夜幕中下墜,仿佛千萬顆流星降落在頭頂,秦知北眼梢?guī)е匀藴厝岬男σ?,對周欽平高聲道: “周先生,新年快樂!” 剎那間,周欽平的心臟開始歇斯底里地劇烈跳動,似乎蓋過煙火綻放的轟鳴,全世界只剩下他的心跳聲。周圍的情侶在甜蜜忘我地相擁相吻,一切都浪漫得像童話一樣。 周欽平艱澀地說: “新年快樂?!?/br> “你看上去不舒服,”秦知北擔憂地問,“還好嗎?要不要我?guī)闳バ菹???/br> 周欽平對秦知北無條件的信任,使得他潛意識中產(chǎn)生了依賴和安全感,他點點頭,于是秦知北就帶著周欽平走了。 “你的手很燙,是發(fā)燒了嗎?臉也很紅?!?/br> 秦知北上車前,握了握周欽平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臉頰,周欽平的臉上顯出極其不自然的酡紅,秦知北的掌溫很舒服,使得周欽平不自覺地將臉頰貼到他的手掌里,貓咪撒嬌似的蹭了兩下: “好像藥效發(fā)作了,麻煩你,秦老師……送我去醫(yī)院……” 秦知北瞇了瞇眼睛,拉開車后座的門,讓周欽平坐上去,隨后他也鉆進車后座,按住周欽平的胸膛讓他躺在座位上。周欽平被秦知北觸碰到的部分像是燒了起來,全身的血液都在血管里洶涌地往頭頂和下腹暴沖。 周欽平已經(jīng)知道這是什么藥了,他沒能硬起來,但后xue里卻已經(jīng)洪水泛濫,roudong不住地收縮。 洛河說的沒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沒有男人jiba就不行的老sao貨了,里面癢得讓周欽平恨不得把秦知北的褲子扒了坐上去,周欽平和秦知北在停車場昏暗的光線中沉默相對,周欽平的喘息很重,像獵獵的風(fēng)箱在燎燒著僅存無幾的理智。 秦知北湊得更近了,兩人嘴唇的距離薄如蟬翼,周欽平突然發(fā)現(xiàn),秦知北的眼珠是茶色的,像一對的琥珀石。?“——唔!” 隨后秦知北便吻上了周欽平,周欽平積極地伸出舌頭回應(yīng)秦知北,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后xue里插,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快點插進來,快點,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