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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吭聲,宛若坍塌的高墻,重重壓在周欽平身上,周欽平乘機向后狠狠拐了一肘,破口大罵: “你死了嗎?沒死就說話??!死變態(tài)!人渣!強jian犯!唔唔——” 男人的手牢牢捂住周欽平的嘴,連帶他的鼻子也一并,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周欽平爆發(fā)出不小的力量,身體往后猛地撞開男人,男人后背重重撞在隔間門板上,發(fā)出“砰”的巨響,與此同時男人手上的力道有所松懈,周欽平立刻向后一個頭槌,結(jié)果后腦勺磕在堅硬的面具上,疼得周欽平抱住腦袋嗷嗷慘叫。 男人噗嗤地笑了起來,由于空間過于狹小,周欽平被卡在男人和馬桶之中,連轉(zhuǎn)身都做不到,男人震顫的胸膛貼在周欽平的背后,連帶周欽平都輕微地顫抖起來,他惱羞成怒地罵男人: “笑你媽逼的笑!” 男人詭異失真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內(nèi)響起,對周欽平上下其手: “真可愛?!?/br> 如今周欽平的身體變得很敏感,比起摸jiba,摸奶子和屁股更讓周欽平有感覺,男人精準(zhǔn)地捏住周欽平的乳尖,隔著布料掐著肥大的奶粒,周欽平?jīng)]忍住泄出一絲呻吟,立刻掩耳盜鈴地捂住嘴,因為羞恥而臉紅得發(fā)燙,他開始跟男人較勁,無論男人怎么玩弄他的奶子和屁股,周欽平堅持不發(fā)出聲音。 “不呼救嗎?”男人湊在周欽平的耳邊,如同邪惡的魔鬼蠱惑人心,“讓大家來看看,你被男人按在廁所里揉奶。” 男人解開周欽平的皮帶,和內(nèi)褲一并扯下,豐滿的臀rou倏地彈出內(nèi)褲,周欽平條件反射彎腰要去拽褲子,彎腰的動作牽動臀肌,使得周欽平的大屁股繃得渾圓,上面還布滿新鮮糜紅的指印,宛若可口誘人的水蜜桃。 “或者讓他們看看,你的屁股有多饑渴?” 男人長長的手指插進周欽平尚還松軟濕潤的saoxue里,肆意粗暴地攪弄摳挖,周欽平的手臂勉強撐在馬桶的抽水箱上,雙腿站立不穩(wěn),時不時腰要往下坐,陰差陽錯地變成在迎合男人。男人扶周欽平的窄腰,邊玩他屁股邊揶揄道: “光是手指就吸成這樣,要是jiba插進去,不得被你吸斷了?” 周欽平面色潮紅,氣息不穩(wěn)地還嘴: “那玩意、唔……斷了最好,省得禍害人!” “放心,只禍害你。” 男人抽出手指,被拓開的濕潤xue口呼吸般地一開一合,接著換上更大更粗的東西擠進窄緊rou道里,猛干到底,硬挺的jiba把脆弱敏感的腸rou撐開成一層薄膜,包裹著rourou,里面還很綿爛,yinjing如同燒紅的利刃,切開軟膩的紅蠟,噗嗤噗嗤地濺出yin蕩的汁液,周欽平被撞得東倒西歪,腦袋咚咚地磕著墻,男人就用一只手按住墻壁,讓周欽平的額頭撞在他手背上,空出的另一手去擼周欽平的jiba。 “你、你他媽的拔出去啊、哈啊……” 周欽平嘗試著要把男人的jiba擠出去,堆疊推擠的rou壁諂媚殷勤地纏繞裹挾著rou棍,換來男人嘶嘶的吸氣,他掐了把周欽平疲軟的性器,周欽平的聲音直接卡在喉嚨里發(fā)不出來,疼得眼淚直流。 “怎么變得這么sao了,真要把我夾斷?你這個天生伺候男人的老婊子?!?/br> “cao、草你媽……呼呃……好痛、嗚……不要捏哪里!別……” 雖然周欽平的yinjing無法勃起,但他yinjing的疼痛感知能力還是正常的,被這么蹂躪折磨,周欽平簡直快死了,可隨著男人在他體內(nèi)沖撞頂弄,周欽平宛若被甩上岸的魚,劇烈瘋狂地扭動腰肢想要逃離,換來男人更狂暴狠戾的侵犯,上翹的guitou每一下都精準(zhǔn)碾擊在他的前列腺上,這柄彎鉤般的yin器,將周欽平潛藏在軀體里沉寂已久的、男性專屬的快感全都勾出來。 “哈啊、那里不、不——” 周欽平擺蕩著rou乎乎的肥屁股,試圖在徹底沉淪前逃離這場情欲狂歡,男人清晰地感受到周欽平saoxue高頻率的收縮絞緊,低低地嘲笑他: “可周叔叔的屁股卻很自覺地往我jiba上撞呢?!?/br> “不、嗚嗚——不唔——” 周欽平沉睡的rou莖在男人殷勤的擼動下,漸漸蘇醒,周欽平稍稍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紫紅色的馬眼微張,流出稀稀的前列腺液沾得男人滿手都是。 隔間里充斥著最原始熱烈的rou體碰撞拍打的脆響,以及roubang在泛濫的yinxue里狂插時帶出的下流水聲,男人捧著周欽平的囊袋,搔他被體液弄濕的jiba毛: “你怎么這么賤???屁股里不夾著男人的jingye會死吧?” “cao、cao……你去死嗚啊啊啊——不!不要呃呃呃——” 周欽平還沒罵完,就遭到男人冷酷無情的懲罰,男人用指腹堵住周欽平的jiba眼,對準(zhǔn)他的sao點進就是兇悍的爆干,此刻的周欽平成了瓶劇烈搖晃著的美味香檳,躁動的氣泡被緊緊堵住,難耐的欲望無從釋放,周欽平雙手無力地想掰開男人鉗制他馬眼的虎口,腰扭得像條被打著七寸的蛇,用jibayin賤地cao著男人的手,男人就調(diào)整成周欽平擺腰的頻率那樣cao他,周欽平憋得都快哭了: “讓我射……嗚……要壞了!吚呃……” “周叔叔,你在里面嗎?” 衛(wèi)生間門外冷不防響起洛河的聲音,周欽平像只受驚的老貓身體一跳,又被身后的男人重新串回jiba上,同時精準(zhǔn)地頂向他的sao點,周欽平發(fā)出無聲的尖叫,淚撲簌簌地滴在腿間的馬桶里。 “周叔叔?” 洛河的聲音由遠及近,周欽平全身的肌rou都繃出塊狀分明的輪廓,柔膩濕滑的腸道死死裹纏住體內(nèi)的yinjing,貪得無厭往深處死命吸吮,男人感覺自己的jiba陷進沼澤里,被吸入欲望的無底洞,他用氣聲問周欽平: “這是你的小男友嗎?” 周欽平搖頭點頭,明顯是有寫神志不清了,他賣力地轉(zhuǎn)過頭,徒勞地推拒著壓在他身后的男人,男人望著周欽平婆娑的淚眼和濕漉的臉頰,以及無意識掉出在嘴角邊,想要索吻的舌尖。 男人動作一滯,旋即用手指夾起周欽平的舌頭,手法色情地夾在指縫間褻玩,搔刮過他的舌面和舌底,配合為周欽平手yin的節(jié)奏,來來回回著taonong嬌軟的舌頭,周欽平的舌頭也是像貓一樣粉紅色的,舔起jiba來有種抗拒的生澀,讓人欲罷不能。 “周叔叔,你在嗎?” “……唔!” 洛河聲音在門口響起的瞬間,周欽平咬著男人的手指射了,濃腥的乳白液體噴濺在馬桶里,淅淅瀝瀝,周欽平劫后余生般無聲地喘息著,束縛在白襯衫內(nèi)的胸膛以夸張的幅度起起伏伏,掀起洶涌的情欲巨浪。 男人掰開周欽平rou乎乎汗津津的大屁股,露出狼吞虎咽的殷紅saoxue,嚴(yán)絲合縫地箍住男人粗獰碩大的巨r(nóng)ou,男人抱住脫力的周欽平,用能把周欽平撞散的兇悍力道,在他體內(nèi)歇斯底里地橫沖直撞。 周欽平尚還處在高潮過后的不應(yīng)期,被cao得下腹墜疼,男人和發(fā)狂的野獸無異,只是用來撕裂周欽平身體的兇器不是尖爪和利齒,而是更為yin邪殘忍的男性生殖器,周欽平的理智對這種行為厭惡恐懼至極,rou體卻成為欲望最忠誠謙卑的信徒。 最后男人一滴不漏地射在周欽平的身體里,周欽平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行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門外的洛河上。當(dāng)男人拔出yinjing時,新鮮的男精立刻從周欽平合不攏的糜紅sao洞里垂墜而下,失禁般滴滴答答落在馬桶里,和周欽平的jingye混在了一起。 沒了男人jiba的支撐,周欽平雙腿一軟,直接坐到馬桶上,腦袋埋在臂彎里呼哧呼哧地吸氣。男人抽過卷紙擦了擦yinjing,丟在垃圾桶里,心滿意足地準(zhǔn)備離開: “多謝款待,你可以去找你男朋友了?!?/br> 男人的手剛搭上隔間插銷,周欽平拽住他的衣角,眼角通紅,目光如水地望著男人: “你不打算親完我再走嗎?梁慕?!?/br> 男人驀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