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勾引(被人算計師尊中藥,客棧浴桶主動勾引徒弟,手指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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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姬倦酒抱著姚闌歌在樹林中狂奔,夜風(fēng)也吹不走滿身薄汗帶來的燥熱。 不是因為他抱著一個大男人跑了半天,而是他懷里的人被下了藥,一直如同貓一般不安分的撩撥著他。 魘魔太過狡猾,姚闌歌陪他在玲瓏樓潛伏半月才把它抓到。在與它打斗時,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附身到姬倦酒身上。 一年來姬倦酒的修為已然不弱,姚闌歌可以保證自己毫發(fā)無傷,但姬倦酒被魘魔控制著將玲瓏樓毀得一塌糊涂,傷了不少恩客妓女,其余人紛紛逃竄。 姚闌歌憑一己之力拿不下他,幸好這時有四個中年男人給了姚闌歌一包黑色粉末,他撒向姬倦酒之后,魘魔如同被潑油燙到一般脫落滾到地上。 兩人向玲瓏樓賠了一筆銀子,和那四位恩人一起到流冬鎮(zhèn)最好的酒樓綺香樓喝酒結(jié)交。 這四人說他們來自醫(yī)藥世家,玲瓏樓在他們家長期訂購香料,今日正好趕上他們前來送貨,歪打正著幫忙對付了魘魔。 酒喝到一半,毫無防備的姬倦酒和姚闌歌雙雙倒在桌上。幸好戒消骨有中和毒素的效果,姬倦酒只是半昏半醒,期間那四個人將他們分別放在兩輛馬車上,他從對方的閑談中聽懂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四人見到姬倦酒攻擊玲瓏樓時,身上仙氣與魔氣混合而出,覺得他身上必定有奇妙之處,想要把他綁回去讓他們父親試藥。 而姚闌歌長相不似姬倦酒那么鋒利,這幾人見色起意對他下了助興的藥,想要在半路無人時將他jian污。 眼見走出了小鎮(zhèn),這幾人估計姚闌歌身上藥效差不多該發(fā)作了,將兩輛馬車停在樹林邊,一起鉆進姚闌歌的馬車。 姬倦酒始終注意聽他們說話,想要徹底解掉所中迷藥還需要一些時間,但他半刻也耽擱不起,撐起尚且發(fā)軟的四肢拿劍沖進旁邊馬車,正好看見那四人解開姚闌歌衣服對他上下其手。 姬倦酒只覺怒火攻心,恨不能將這幾個禽獸千刀萬剮,幾劍割斷他們咽喉,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姚闌歌身上,往不遠(yuǎn)處流冬鎮(zhèn)飛奔。 姬倦酒體力也有些不支,偏偏姚闌歌中的藥發(fā)作了,一直在他胸前挑逗。今天想趕回山上靈虛宗不太可能,于是走出樹林之后,他在一家客棧租了間上房打算先歇息一晚恢復(fù)體力。 將姚闌歌放在床榻上,姬倦酒讓店小二送了盆溫水過來,然后親手幫他擦臉。 對方臉色紅得像是發(fā)了高燒,脖子上全是汗珠,抓住姬倦酒的手在臉側(cè)摩挲,借以平衡自己的體溫。 要是放任姚闌歌出一整晚的汗明天可能會染上風(fēng)寒,況且他全身就像是淋了開水一樣燙手。姚闌歌想開想去說了一聲“弟子得罪”,讓店小二再準(zhǔn)備一桶沐浴用的溫水。 將房門關(guān)上后姬倦酒還有些心虛,又把屏風(fēng)扯過來換了個角度,擋住珠簾后面的浴桶,接著才為床上的姚闌歌脫光衣服。 他一面嘴里默念“弟子不會亂看的”,一邊將赤裸guntang的人抱過來放進浴桶,用搭在桶邊的毛巾替他擦洗身體。 溫?zé)岬拿聿恋粢﹃@歌鎖骨上的汗珠,姬倦酒考慮要不要擦完上半身就把人抱回床上。更多的東西他倒是敢想,但面對著那張熟悉的臉,他還沒那個膽子去做。 姚闌歌卻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伸出舌頭輕舔手背。 姬倦酒頓時腦袋都要炸開,除了臉上的紅暈,姚闌歌面色平靜的和清醒時如出一轍,連舔他的手背都如同喝酒一般,嫣紅的舌頭伸出一小截一遍遍品嘗。 姬倦酒不確定的叫他,“仙君?” 姚闌歌抬頭看向他,眼睛周圍泛著粉色,懵懂的雙眼氤氳著一層水汽,似乎不認(rèn)識面前這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平日的姚闌歌永遠(yuǎn)溫和且自信,哪里會露出這種任人宰割的弱勢者姿態(tài)。 姬倦酒確定了對方還沒有清醒,被抓著的那只手猶豫著要不要抽回來,姚闌歌卻將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帶著那只手從胸膛滑到小腹,又摸上兩腿之間已經(jīng)硬起來的roubang。 掌下如同劃過一匹潮濕的絲綢,對于心上人的這種邀請,姬倦酒無法拒絕,任由對方將他的手按在roubang上揉捏擼動。 姚闌歌的身體還記得之前這只手帶給他的快樂,仰頭靠在浴桶邊緣,隨著兩只手在roubang上的動作小聲呻吟。 roubang發(fā)泄出來之后,后xue的麻癢感卻明顯起來。于是他睜開眼歪頭看向姬倦酒,拉過他沾著jingye的手往后,摸向自己開闔的后xue。 由于長時間握劍而有些粗糲的手指在那一圈褶皺上按壓,一根指節(jié)插進柔軟的xiaoxue中。 姚闌歌終于找到緩解xiaoxue麻癢感的辦法,雙腿合攏將姬倦酒的大手夾住,轉(zhuǎn)過身子抱著對方那只手臂,guntang的胸膛貼在手臂上磨蹭,臀下往他手掌的方向壓了壓,想要把手指吞的更深一點。 “仙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下腹似一團火燒了起來,姬倦酒忍住立馬將人拎起來壓到床上cao干的沖動,喑啞的聲音透出隱忍的辛苦。 姚闌歌抬起濕漉漉的雙眼看向他,姬倦酒想起上次在衣柜里褻瀆對方之后,對方冷淡的對他說,“就當(dāng)做從未發(fā)生過”。 如果仙君清醒著,一定不希望兩人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也絕不會做出這種勾引撩撥他的事。 他不想明天被仙君厭惡。 姬倦酒深吸一口氣將手指從濕軟的后xue抽出來,姚闌歌十分不滿意他的動作,眼見留不住那只手,于是抿著唇幾乎要哭出來。 姬倦酒強迫自己移開眼不要去看,起身想要先去外面冷靜一下,姚闌歌卻抓他的袖子,用力將他拉進浴桶。 姬倦酒沒想到他突然拉人,跌進浴桶里全身瞬間被淋濕。 他剛扶住浴桶邊緣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姚闌歌卻已經(jīng)撲過來抱住他,雙腿盤在他腰上,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他纏的密不透風(fēng)。 姬倦酒繃住腦中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想要將他扯開一點,摸上對方后背卻觸到滿手濕滑。姚闌歌此時全身赤裸,guntang的像剛溫好的烈酒,身上清幽的香氣則是醉人的酒香。 姬倦酒覺得自己好似真的被這種酒香熏陶的醉了,再也無法將對方推開,任由姚闌歌啄吻他的耳朵,兩瓣屁股在堅硬的roubang上扭動試探。 “仙君,”姬倦酒捏住他的下巴,雙眸中倒映著這張被情欲暈染的越發(fā)俊美勾人的臉,朝對方瑩潤的紅唇吻了下去。 “若是明天你醒來要責(zé)怪于我,我也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