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巴掌(徒弟cao了師尊,浴桶play師尊浪叫,被師尊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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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闌歌繃住脊背承受著對方霸道火熱的深吻,姬倦酒將他往后壓在浴桶邊上,不知疲倦的在那雙紅唇中攫取探索,一只手掐住肖想許久的細(xì)腰,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衣服扔到桶外。 姚闌歌被他親得越發(fā)神智迷離,喘息著趴在他肩上,姬倦酒親吻他的肩膀,一只手往下摸索到后xue的位置,探進(jìn)去兩根手指慢慢開拓。 姚闌歌隨著手指抽插的節(jié)奏輕喘,在姬倦酒加入第四根手指時卻扭著屁股掙扎,可能是覺得有點痛。 姬倦酒按住他亂動的腰,吻一下對方汗?jié)竦念^發(fā)安撫,“別怕?!?/br> 等后xue適應(yīng)了手指,他換上自己腫脹充血的roubang,在那兩瓣屁股上蹭了一下,然后插進(jìn)后xue。 roubang的大小哪里是手指能比的,姚闌歌大約是特別怕痛,嗚咽著搖頭推他,卻被姬倦酒強(qiáng)硬的按在身上。大掌如同安慰貓咪一般撫摸他弓起的脊背,roubang毫不遲疑的插進(jìn)一半。 后xue里那根巨物還在不斷深入,姚闌歌哭出了聲,張口咬在姬倦酒肩上,冰涼的眼淚啪嗒落在對方后背。 roubang蹭過后xue里一塊突起的軟rou,姚闌歌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全身軟軟的貼上面前那人胸膛,牙口松了一瞬,轉(zhuǎn)眼又更用力的咬下去。 包裹住roubang的xiaoxue又軟又燙,隨著roubang的插入越絞越緊,姬倦酒低喘幾聲,終于受不了一直這樣緩緩?fù)七M(jìn),在姚闌歌脖子上吻了一下,猛的挺腰將roubang全都插進(jìn)對方后xue。 “嗯哈!” 姚闌歌疼得不斷掉眼淚,姬倦酒的肩膀被他咬破流出了血,他不明白為什么眼前這人要讓他這么痛,拍打?qū)Ψ降男乜谙胍酒饋怼?/br> 姚闌歌卻掐著他的腰將roubang抽出又用力搗入,后xue里那一塊軟rou被重重擦過,姚闌歌啜泣著軟在那人身上,再沒有力氣推搡他。 姬倦酒將他的后背按在自己胸膛上,胯下狠狠往上頂撞,將姚闌歌頂?shù)貌粩囝嶔?,連呻吟聲都隨著他的節(jié)奏斷斷續(xù)續(xù)。浴桶里的水原本就溢了出去,現(xiàn)在更是被兩人動作弄出一圈圈漣漪,一波一波的往外淌水花。 姚闌歌從沒體驗過這種滅頂?shù)目旄?,爽到失控的感覺讓他有些害怕,捏住姬倦酒肌rou奮起的手臂哭著搖頭, “不……不要了……啊……嗯哈……不想……要了……嗚……啊啊啊哈……” 前些天姬倦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還剩下淺淺的印記,平日姚闌歌都用一根白色絲帶系在脖子上擋住。那根絲帶早就被姬倦酒摘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床邊衣物上。 姬倦酒舔上那道并不顯眼的印記,用力吮吸讓那它顏色再次變深,低聲問,“仙君真的不想要嗎?” “嗚……” 也不知姚闌歌是沒聽清還是不能理解他說的話,又或者不愿意回答,默默攀住他的肩膀,埋頭在對方耳邊不斷呻吟。 姬倦酒一只大手?jǐn)n住他肥軟的屁股揉捏,臀rou從指縫溢出被捏成各種形狀,胯下用力搗弄。 百來下后他瀕臨射精邊緣,腦中卻忽然響起一陣警鐘,硬生生將roubang抽出來,握住姚闌歌的雙手按在怒張的roubang上擼動,在對方手中射了出來。 姚闌歌看見白濁在兩人胸膛之間的水面浮起,又抬頭迷茫的看向他。姬倦酒在他微開的唇上輕吻,“弟子幫仙君清洗?!?/br> 于他而言仙君是不染塵埃的白色錦緞,就算他很想要,也不能射在仙君的xiaoxue里,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徹底玷污了對方。即便他做出來的事早就罪該萬死,但他還是在心里給自己設(shè)下了這道底線。 為姚闌歌和自己擦干凈身體之后,姬倦酒將人抱進(jìn)懷里睡在床上。 姚闌歌的身恢復(fù)到正常體溫,在他胸口輕蹭,小聲喊著“疼”。 姬倦酒猜到他是什么意思,將手伸入他兩腿之間。兩人都沒穿衣服,手指便直接摸在有些發(fā)腫的后xue上,“仙君,是這里疼嗎?” 姚闌歌默默點頭,雙腿卻下意識夾住他的手摩擦。姬倦酒喉結(jié)滾了滾,盯著妖精一樣撩撥他的人,一只手握住自己再次挺立起來的roubang,另一只手輕柔的替他在后xue四周按揉。 姚闌歌在他懷中睡得很安穩(wěn),再次發(fā)泄之后姬倦酒也摟著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姬倦酒率先醒來,睜眼看見面前安然閉著眼的姚闌歌,幾乎要以為昨晚只是一場春夢。 然而現(xiàn)在仙君就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懷里,自己一只手還夾在對方兩腿之間。 姬倦酒舍不得打破做夢都期待的這種場景,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撫摸對方臉頰,姚闌歌卻睜開了眼,雙目澄澈冰冷,直勾勾的看著他。 姚闌歌迷蒙時和清醒時完全是兩種氣場,姬倦酒幾乎是瞬間縮回手,如同做錯事的孩童一般,忐忑的喚了一聲,“仙君?!?/br> 姚闌歌皺眉,雙目中再沒有平時看向他時的溫柔,警惕的往后挪了挪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間還夾著對方一只手。 昨夜浴桶中曖昧的纏綿,水花激蕩潑在地板上的聲響,自己的啜泣呻吟,以及對方roubangcao進(jìn)xiaoxue的力度,全都清晰的涌進(jìn)回憶里。 姚闌歌倒吸一口冷氣,姬倦酒抽回手坐起身看向他,他卻抬手給了姬倦酒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很大,姬倦酒僵在床上,卻無法出口為自己辯解。昨晚的確是自己趁人之危,他如何能怪仙君發(fā)怒打他。 姚闌歌沉默著下床換上衣服,穿褲子時后xue與布料摩擦產(chǎn)生些微痛感。他想起昨晚那人在他后xue上輕輕揉捏為他緩解疼痛,閉眼捂了一下額頭,背對著姬倦酒開口,卻因為之前叫的太久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昨晚之事我中迷藥在先,所以我不會追究。若是你想繼續(xù)在靈虛宗待下去,回去之后就不要聲張。你我只當(dāng)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 當(dāng)做從未發(fā)生過。又是當(dāng)做從未發(fā)生過。 姬倦酒看向那道挺拔的背影,“仙君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弟子卻不能?!?/br> 短短的一會兒,姚闌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語氣中再聽不出任何情緒,“那是你的事?!?/br> 姬倦酒不甘心,“昨晚的事,難道真的全都是迷藥的作用?難道仙君半分情動也沒有過嗎?” 姚闌歌一怔,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對方溫柔親吻自己脖子上吻痕的場景,下意識抬手隔著絲帶摸上那道被加深了的吻痕,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又立即將手收回去, “沒有?!?/br> 姚闌歌走出房門,衣角飄然消失在門口。 姬倦酒無比郁悶,在床邊錘了一拳。 其實他早就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他對仙君存在非分之想,都是他心懷不軌心術(shù)不正。只是他沒想到姚闌歌對自己真的只有師徒之情,半分其他雜念也沒有。 煩躁的拿起浴桶邊半干的衣服穿上,緩過剛開始的焦灼之后,姬倦酒又釋然了幾分。 對他沒有感情又如何,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正常人都會產(chǎn)生七情六欲,仙君也是rou體凡胎,只不過比他多修煉了十多年。 他就不相信仙君心中真的凈若明雪,半分雜念也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