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魘魔(青樓除魔,隔門聽叫床,幫師尊擼射,隔著衣服cao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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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樓是流冬鎮(zhèn)規(guī)模最大的一家青樓,宗內掌管妖魔資料的弟子找到關于那只魘魔的記載,只有它在流冬鎮(zhèn)玲瓏樓內出現過這一條線索。 聽聞魘魔善于俯身在常人身上,趁別人心無防備時突然出手,以人的內臟為食。姬倦酒在玲瓏樓喝了半天酒,魘魔沒見著,往他身上倒的妓女倒是遇到不少。 “好俊俏的小郎君,來我們這玲瓏樓哪能只喝酒呢?!?/br> 又一個身段妖嬈的姑娘看他落單,扭著腰往他身上坐,姬倦酒不動聲色的轉了個方向拿后背朝著對方,抬眼卻見一人在桌邊坐下。 姚闌歌一身素白衣裳,與樓里花紅柳綠的景象實在格格不入。這兩個年輕英俊的少年坐在一起,免不了引起周圍姑娘們三五成群打量議論。 姚闌歌只當沒有看見別人投來的目光,用桌上酒壺倒了一小杯酒,“進展如何了?” 姬倦酒也給自己滿上一杯,“完全找不出來哪里有魘魔,該不會宗里的資料給錯了吧?” “若是你用rou眼便能看出魘魔在哪兒,這世上的魘魔早就被獵殺光了?!币﹃@歌伸手,姬倦酒將手掌放上去,對方在他掌心書寫符文,白光在指尖流竄轉瞬即逝。 “這是專門破解障眼法的符咒,你透過掌心四下看看。” 姬倦酒將手掌掩于眼皮上,睜眼卻發(fā)現能透過掌心看見樓里所有事物。原本納悶與之前沒有什么不同,卻忽然注意到一個紅裙姑娘被一個猴子一樣瘦巴巴的男人攬著往樓上走。 那姑娘的腦袋上赫然趴著一團黑色云霧,中間兩只蝙蝠一樣的紅色眼睛忽眨,想必那就是魘魔了。 姚闌歌也看到了,與他對視一眼,一前一后快步上樓??礈柿思t裙姑娘指的房間,從隔壁空房翻窗而出潛入他們將要進入的屋內。 那兩人腳步聲越來越近,姬倦酒原本想躲在床底,姚闌歌卻拉住他將他推進床對面一個衣柜里,然后自己也躲進去關上柜門。 在樓下動手人多眼雜,難免會驚嚇到別人,但在屋內就不一樣了,他們大可以撒手與魘魔打斗一番。 然而當紅裙姑娘進來時,兩人卻都傻眼了,盤踞在她頭上的魘魔竟然消失不見。 想必剛才它也察覺到兩名劍修的氣息,在紅裙姑娘進來之前就附身到別人身上。 魘魔這一下狡猾,讓屋內兩名劍修頓時進退兩難。柜子外男人一邊說著葷話一邊將女人扔到床上,他倆yin聲浪語不斷,卻苦了躲在衣柜里的兩個人。 要是現在出去恐怕會被當成變態(tài),姬倦酒與姚闌歌都心照不宣的選擇沉默等待。 屋外聲響越來越曖昧,那男人將女人脫了衣服按在床上cao干,女人被cao得“好哥哥”“好大爺”地叫,水聲和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 姚闌歌就站在姬倦酒身前,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個衣柜里,空間非常逼仄,他倆前胸緊貼著后背,雙方的一舉一動都可以感受得無比清楚。 姬倦酒被那些聲響弄得面紅耳赤,跨間那物逐漸昂揚起來頂在身前姚闌歌臀瓣上,他明顯感覺對方后背僵住了,頓時只想給自己一巴掌。 按理來說自己的定力還不至于聽到別人叫床就這么快硬起來,鼻尖嗅到幾縷一直被忽略的淡香,他忽然了悟,恐怕這不僅是普通熏香,青樓里的東西多半有些催情效果。 姬倦酒還不想被姚闌歌當成登徒子,身體往后稍微一縮卻立馬抵在木板上退無可退,反倒是因為他的動作,堅硬的roubang在姚闌歌后臀蹭了一下。 姚闌歌輕聲悶哼,姬倦酒一愣,這家青樓不知道用哪種偏方配出來的催情香,難道仙君也不能抵御?難道他也動情了? 明知對仙尊有所綺念是大不敬,明知對仙尊動手動腳人家下次可能就不會幫他除魔了,但現在姬倦酒面前全都是姚闌歌身上清冽的冷香,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他如何能控制得住。 于是他伸手探向姚闌歌小腹,果然摸到對方昂揚勃起之物。姚闌歌大概也沒有料到他竟敢做出這種以下犯上之事,捏住他的手以示警告,姬倦酒卻如同沒有領會一般,隔著衣袍揉捏他半硬的roubang。 姚闌歌只覺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對方掌中傳到他身體上,全身如同螞蟻啃咬侵蝕,四肢酸麻不已,站不穩(wěn)往后跌了半步落入一個寬大懷抱。 他的情不自禁無疑給了姬倦酒無聲的鼓勵,大掌在衣袍外留戀一會兒,扯開腰帶鉆入對方底褲,rou貼rou的握住那團堅挺上下擼動。 姚闌歌被身后那人弄得全身guntang,這催情香效用過于強勁,他的身體軟成一片貼在那人透出薄汗的胸膛上。 姬倦酒一面撫摸他的roubang,一邊悄悄挺胯,讓自己灼熱的物件撞在他臀縫之間,在后xue那處隱秘的位置廝磨。 他自以為動作幅度已經夠小,哪知現在的姿勢下兩人任何舉動都會被無限放大。姚闌歌感受到身后那根roubang在他屁股上亂蹭,有幾次剛好在后xue上淺淺戳進半個頭。 他又覺羞恥又覺刺激,后xue因為這種撩撥生出幾分空虛感,好像希望有什么又大又硬的東西插進來將他填滿。 不過他很快找回一絲理智,身后是他親手帶回靈虛宗的弟子,他寄予厚望培養(yǎng)了快一年,兩人之間怎么能發(fā)生這種關系。 姬倦酒情動已極,見仙君如此乖順完全無力反抗,膽子越發(fā)大起來,將roubang貼在那兩瓣屁股上隔著衣袍用力摩擦,cao夠了圓潤的屁股又插進兩腿之間抽插,好似真的在cao面前這個人。 姚闌歌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也被對方這種蠻橫的頂撞弄得煙消云散。roubang抽插的又狠又快,讓他錯覺后xue已經被磨腫。然而除了難堪之外更多的卻是快感,他仰著脖子將腦袋搭在身后那人寬闊的肩上,忍不住低聲呻吟。 姬倦酒看著袒露在眼前的纖細脖頸,遵從內心想法埋頭吻了上去。手上擼動的速度加快,姚闌歌顫抖著射在他手心,同時他也在對方脖子上留下一個深紫色吻痕。 姬倦酒的roubang尚且硬挺,他就著掌心jingye摸到姚闌歌后xue,在那一圈褶皺上抹了一把,然后往里面插進一根指節(jié)。 射過之后姚闌歌恢復了七八分神智,感覺到身體里異物進入,頓時整個人清醒,掙開姬倦酒推門走了出去。 屋內那對男女早就完事離開了,屋子里彌漫著一股jingye的氣味。 姬倦酒靠在衣柜里抬頭看他,手中握著勃發(fā)的roubang又被白色道袍半掩住,“仙君,我……” 姚闌歌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潮紅,似也覺得尷尬,偏頭不再看他,“是這屋內熏香有問題,不是你我的錯,今日之事就當從未發(fā)生過。” 當做從未發(fā)生過嗎。 姬倦酒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弟子知道了。請仙君先行離開,弟子隨后就到?!?/br> 姚闌歌又看了一眼他掌中猙獰roubang,腳下向他走了半步,最終卻只是整了整衣衫推門而出。 姬倦酒閉眼靠著身后木板滑下,想象剛才roubang抵住濕軟后xue的感覺,手上又動作起來。 他注意到桌案上飄著一縷白煙的香爐。 這就是連仙君都無法抵御的催情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