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狠打屁股扇耳光,抽xue抽玉柱,挨cao時掌嘴,崩潰大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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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皮帶重重抽在圓滾滾的臀rou上,雪臀登時浮現(xiàn)一道緋紅腫痕,橫在臀峰之上,向晚痛得呼吸一窒,一口氣未緩過來,第二記皮帶立時追來,咬在尚未挨打的白皙臀rou上,瞬間染上熱辣的緋色。 “啪??!啪!!啪??!……” 接二連三地重打落在了瑟瑟發(fā)抖的柔嫩臀瓣上,不過三五下就能打得臀rou腫起一層,邊緣處甚至存了淤紅,向晚身體劇顫,一口咬住了手腕,壓抑著的呻吟已帶上了泣音。 “啪!!” 顧知非打人痛極,調(diào)情的巴掌都能讓向晚疼得直哭,何況是氣頭上未曾收斂力氣的皮帶。雪色臀rou被抽到紅腫發(fā)燙,淤血堆積在皮下,鮮艷欲滴卻偏偏不破皮,每一記皮帶咬在臀rou上,都讓向晚疼得全身顫抖,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 “啪??!啪??!啪?。 ?/br> 一連三記皮帶咬在臀腿處,向晚疼得發(fā)瘋,終于壓抑不住喉中的慘呼,爆出一聲聲凄厲的哭聲。 “啊啊?。?!嗚……嗚嗚啊!……” 顧知非下手又狠又快,不多時就抽了二三十記,向晚疼得在床尾凳上趴不住,一下滾到了地上,誰知身后的皮帶并未因此饒過他,追著抽在臀rou上,每一下都毫不含糊,足足抽了十記才停。 向晚疼得眼前發(fā)黑,蜷著身子哭成了淚人。 顧知非容他哭了一陣,又拎著他回到床尾凳上,皮帶再抽下來時,歇過一陣的屁股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紫。 向晚怕得要死,哭得眼睛都腫了,每挨一記都哆嗦個不停,像個可憐兮兮的音效器。 “非、非哥嗚啊啊?。。 瓎琛瓎琛恰“?!……我錯、錯了,我認錯,求你啊!嗚……” 一句話被抽得七零八落,眼淚與慘叫摻雜其中,若非仔細分辨,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他在求饒。 懲罰力度跟平時的調(diào)教完全無法同日而語,向晚從沒挨過這么重的打,臀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腫脹無比,被薄薄一層脆弱表皮兜著,看似完整的臀瓣內(nèi)里,早已被抽成了一灘爛rou。 最氣的勁頭過去后,顧知非才冷靜下來聽向晚哀切的哭求,皮帶停下來后,向晚便不再慘叫,低啞的抽泣聲如受了傷的小貓,哭得讓人心疼,早沒了對顧知非大吼大叫的瘋勁兒。 顧知非摸了一下他的腦袋,摸到了一頭冷汗。 “認錯?!?/br> 向晚疼得發(fā)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顧知非在說什么,抽噎道:“我錯了,是我胡、胡言亂語……嗚……嗚口不擇、言……”向晚疼怕了,擔心顧知非再動手,上身還抱著床尾凳,下身卻滑了下來,半趴半跪地哭道,“我說錯了話,但我……我心里不是那樣想的,我就是……一時昏了頭嗚嗚……” 顧知非后退半步:“跪好?!?/br> 向晚努力忍著身后劇烈的疼痛,抽噎著跪直了身子。 他被淚濕汗?jié)竦哪樕希贿吺悄刍尊?,一邊印著幾道指痕,可是很快,這樣的形容就不復存在了。 “抬頭?!?/br> 向晚閉著眼睛抖了一下,抬頭的后果是什么,他心里十分清楚,可是不抬頭的后果,只怕會凄慘十倍,向晚含淚抬頭,玉白的脖頸顫抖著仰起,像一只曲項的天鵝,即便渾身冷汗淋漓,也掩不住刻在骨子里的氣質(zhì)。 “啪!啪!啪!” 顧知非揚起手,重重揮落,向晚嗚咽一聲倒在地上。 雙頰痛如火燒,玉白的面龐上指痕交錯,整張臉都慢慢地腫了起來。 向晚狼狽地伏在地上,緊閉的雙目源源不絕地滲出淚水,連地毯都浸濕了一小塊。數(shù)九寒冬里,即便有暖氣,室內(nèi)溫度也不過二十多度,可向晚的身體觸碰之處皆留下了水漬,頭發(fā)更是如洗過一般,一縷縷地貼在臉上。 顧知非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待向晚哭聲漸歇,緩聲問道:“知道為什么打你?” 向晚睜開眼睛看他,眼中依舊淚意朦朧,將落未落。訓責的力度與游戲全然不同,向晚被顧知非寵了太久,久到他已經(jīng)忘了這是個怎樣心狠手辣的男人。 顧知非總說自己沒舍得打過他,向晚以為他是說笑,今天挨這一頓,方知此言不虛。 向晚鴉羽般的眼睫一顫,掛著的淚珠順著睫毛滑落,沒入了厚實的地毯中。 顧知非闔了下眼,淡聲道:“重新來過?!?/br> 向晚立時嗚咽一聲,像是受傷的小獸無助哀鳴,滿眼乞求地看著他。 顧知非卻是個心狠的,將他押回尾凳上,又迫他分開雙腿,露出了尚且粉嫩的密處。 向晚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顧知非要做什么,身子不住地發(fā)抖:“非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我一次,求你了……” 顧知非的回答是一記颯颯破風而下的皮帶,落點是柔嫩的密蕊,只一下,便抽得密蕊緋紅可憐,觸電般夾緊了臀瓣。 “唔——” 向晚壓抑著喉中的哀鳴,生生忍受著身體被劈開的劇痛。 毫不含糊的一記皮帶當即抽上臀尖,掀起臀浪滾滾,瞬間凝出一道淤紫,顧知非冷冷道:“自己扒開?!?/br> 向晚哭得不能自已,蔥白修長的手指顫抖著扒在凄慘紅臀上,汗?jié)竦氖中牟蛔〉卮蚧Я艘а?,用力掐住腫rou,露出了殷紅的密蕊。 那一處嬌嫩溫軟,實在經(jīng)不得重責,可是顧知非偏要這般訓責他,他也只能承受。 “啪!” 凌厲的皮帶將柔嫩處抽得泛白,又在回血后變成了更殷紅的色彩。 向晚痛哭流涕,冷汗流進眼睛里蜇得發(fā)痛,他卻連擦一下眼睛都不敢,十指死死地扣住鞭痕斑駁的臀瓣,強行扒開凄慘的腫rou,露出腫脹發(fā)紅、疼得瑟瑟發(fā)抖的密蕊。 “……能不能……”向晚哭道,“請您明天再打……” “啪!” 重疊落下的皮帶讓密蕊的顏色更加艷麗,向晚疼得臀rou痙攣,手指一松,腫脹的臀rou擠在一起,一時竟分不清哪里更痛。 顧知非抬手在他腿根處狠抽一記,聲音冷淡道:“從頭來過?!?/br> 凄慘的rouxue疼得微微翕張,向晚連緊扣的手指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卻不敢再松開半分,生生地承受著一次次超乎想象的劇痛炸開在柔嫩的臀間。 “啪!啪!啪!……” 皮帶一次次地落在縫隙里,柔嫩之處在皮帶的肆虐下愈發(fā)腫脹,向晚的哭聲都被抽破了音,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狼狽又可憐。 莫名地,向晚想起來他第一次挨打,那時的他尚且稚嫩,顧知非用細皮拍在他的rouxue上抽了五記,疼得他幾乎半截身子都在痙攣,哭都哭不出來。 如今挨他狠打,xiaoxue雖也疼得要命,他卻能憑著意志自己扒開,獻祭一般露出了隱秘之處,任由身后之人毫不留情地鞭打。 皮帶已抽過十余記,艷痕交錯處,每一個褶皺都被一一撐開,腫脹得不成樣子。 顧知非扔了皮帶,抓著向晚扔到床上,分開雙腿擺出一個跪撅的姿勢,手指沾了些潤滑就往蜜xue里鉆。 “啊——” 向晚慘叫一聲,拼命地扭動腰肢躲閃,被顧知非攬住了腰,皮板子一般的巴掌照著他的下身和囊袋狠狠扇去! 那是何等脆弱之處,怎么容得了他這般折磨?向晚的痛哭慘叫幾乎喊破了喉嚨,眼淚滾落如急雨,卻怎么也躲不開扇向腿間的巴掌,疼得眼前昏黑,險些哭斷了氣。 顧知非扇了十幾下,停下來時,吃痛的玉柱與囊丸都被打得發(fā)紅,可憐兮兮地垂在腿間,已然腫了一圈。 顧知非涂了潤滑的手指再度往腫xue里擠時,向晚躲都不敢再躲,細細地嗚咽聲聽起來極為可憐,還要撅高了屁股任他玩弄。 疼…… 疼死了…… 向晚到底是低估了顧知非的手段,以為在一起的時間里已經(jīng)將他的手段體驗過了一遍,等到真惹怒了他,才知道以前的顧知非待他是怎樣的心軟與疼惜,連曾經(jīng)讓他痛到坐不下凳子的狠打,與此時相比之下也充滿了溫情。 他實在是后悔。 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拿自己的兄弟跟顧知非頂嘴。他自然知道陸白跟顧知非不可能有什么過界的感情,可是那會兒怒氣沖頭時,惡向膽邊生,什么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還撿著最傷人、最能在顧知非心上捅刀子的話去說。 顧知非心口被捅了刀子,最后險些被打死的卻是向晚。 留他奄奄一息的半條命,來承受一場激烈的性事。 凄慘的xiaoxue腫得不成樣子,緊緊地擠成一團,連臀瓣都無法合攏,顧知非的手指艱難地往里擠去,疼得向晚小腹痙攣,再多擠一根手指,就能逼得他哭斷了氣。 向晚嗚咽聲愈發(fā)凄慘可憐,身子不自覺地發(fā)著抖,過分的疼痛讓他身下一直低垂著。 顧知非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情欲的臨界點在哪兒,他能卡著臨界點讓他爽翻天,也能越過臨界點讓他痛得死去活來。 手指從腫xue里抽出來時,向晚又疼得一陣嗚咽。 顧知非提槍上陣,堪堪吞下手指的腫xue承受不住玉柱的侵襲,向晚拼命掙扎,凄聲嗚咽,被顧知非按住狠摑兩團腫rou,鞭痕斑駁的臀尖幾乎被摑爛,直打得向晚無力再躲,身子微微顫抖,嗚咽聲顫抖得幾乎斷了氣。 顧知非將向晚翻過來,提起他的雙腿,怒張的玉根蠻橫挺入連手指都吞吃困難的腫xue,向晚疼得近乎窒息,哭泣著推拒蠻橫的侵入者,顧知非被裹得發(fā)疼,左右開弓地再次扇向被蹂躪過的腿間。 “……我錯了……不要啊啊?。?!……不嗚嗚……” 向晚疼得胡亂哭泣,再不敢將身子繃緊,強制讓自己放松接納侵入的巨物。 顧知非挺身而入,一記巴掌摑在向晚臉上,讓他本就紅腫的臉頰染上更深的紅痕。 “啪!” 又一記耳光,在挺身的同時摔在向晚臉上,令他口齒間幾乎再度泛起甜腥。 臉上挨了不知幾個巴掌,身下也不知兇狠的巨物碾過了哪處敏感,向晚挨了狠打的玉柱竟又顫巍巍地抬起了頭,柱身還可憐兮兮地紅腫著,頂端已忍不住滲出了液體。 快感與痛感從未如此猛烈地廝殺糾纏過,向晚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痛是爽,只記得自己哭得喘不過氣來,大叫著釋放了好幾次。 后來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只知道第二天早晨,向晚從夢中醒來,緊閉的窗簾讓屋內(nèi)依舊昏暗,他閉著眼,感受著顧知非小心翼翼地將他從懷里放到了床上,聽著他悄然起身的動靜,似乎還在床頭拿了個什么東西。 他趴在床上裝睡,可是一旦醒來,身上叫囂的疼痛讓他完全無法入睡。 疼死了…… 唔—— 身上一輕,被子被人掀開,身后的腫rou驟然碰到一股清涼,向晚瞬間意識到是顧知非在給他傷處上藥,鼻頭驟然一酸,昨晚便已哭腫了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顧知非沒敢用力,輕柔地涂了一層藥膏,連紅腫的蜜xue也被細細照顧到了。 傷處實在太痛,向晚本想裝作睡著一動不動,實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兩團腫rou被上藥時還能勉強一忍,蜜xue被藥膏揉弄,即便不用力也能逼得他眼淚直掉,險些嗚咽出聲。 太痛了??! 顧知非停下手,輕聲喚道:“晚晚。” 向晚閉著眼睛不說話。 顧知非嘆了口氣,重新蓋好被子,靠近去看他臉上的傷。 向晚的皮膚極好,恢復能力也好,臉上的腫痕已消失殆盡,全然看不出昨日挨打時的狼狽模樣。 顧知非沉默地看著裝睡的向晚無聲地哭濕了枕頭,將他貼在臉上的一縷頭發(fā)撥到耳后,俯身親吻了那光潔的額頭。 向晚的眼淚登時流得更兇了,盡數(shù)沒入了枕頭里。 顧知非起身離開,聽著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向晚小聲啜泣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