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中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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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予一清早,被楊炎幼清的叫聲吵醒。 叫聲混雜著驚嚇和興奮,顯然他沒想到一覺起來,蟬予居然就在身邊,做夢一樣! 于是還沒睡醒的蟬予就被楊炎幼清摟著一通亂親,親完楊炎幼清還不說好話。 “唔……你好臭……快去沐??!”楊炎幼清過足了癮,便開始嫌棄。 蟬予沒有睡足,但楊炎幼清的話他哪里敢不聽,只能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晃晃悠悠穿上外袍往外走。楊炎幼清也穿好衣裳,在身后跟著蟬予。 “若是能在屋里洗就好了……” “說什么呢,浴室若是搬進屋里,那燒水的煙可就散不去了,嗆死你!” “燒水不用火就好了……” “你可真是睡壞了腦子,燒水怎的不用火?難道靠太陽?快去洗!” 二人擠擠蹭蹭,嘻嘻笑笑的一路走到浴室。 蟬予先進去洗,楊炎幼清去喚人燒水,待到鍋里的水冒出熱氣滾出白泡,蟬予才悉悉嗦嗦的坐進去,還沒等他將頭發(fā)浸濕,楊炎幼清也進了門。 轉(zhuǎn)身推上門閂,他眼神guntang的看著熱鍋中的蟬予。 楊炎幼清也是吃過見過玩過的,要是算起來,現(xiàn)下的尹候也曾是他的裙下客,可如今他好似一個見識短淺的粗鄙之人,面對蟬予黝黑粗壯的膀子,甚至上面淡淡的傷疤,他只覺得身心皆飄蕩,只想與他不顧一切的歡好不停,纏著他,粘著他,讓他哪里都去不了。 蟬予讓開位置,讓半脫衣裳的楊炎幼清邁進來,熱水溢出去半鍋,這還不夠,欣喜的楊炎幼清還往蟬予臉上潑水,潑完水就伸著細(xì)白的雙手滿臉的捏他。 “唔……”蟬予閉著眼,仿佛成了大他許多的長輩,承受楊炎幼清的胡鬧,耳邊是他憋不住的輕笑。 “干凈了嗎?”蟬予問他。 “待我瞧一瞧,”楊炎幼清移開手,裝模作樣的端詳須臾,撅起嘴在蟬予兩腮各吻一下;“勉強?!?/br> 蟬予被親的心猿意馬,心旌搖曳。所愛之人如此纏綿繾綣,他怎能按捺的住,雖然他還有個驚天地事情要說與楊炎幼清聽,但他知道,若是現(xiàn)在說了,那好事可就做不成了…… 蟬予思慮再三,然而剛思慮到二,胯下那根便被楊炎幼清一把抓住。 楊炎幼清不愧是風(fēng)月老手,簡單幾下就揉搓的蟬予渾身發(fā)燙,喘氣如噴火。 蟬予腦中的正事頓時飛走了,也不忍了,伸出手臂將楊炎幼清摟在懷里,一支攬著他的腰,一支扣著他的后腦,張開嘴,貪婪的咬住楊炎幼清的嘴唇,狠狠的咂摸吮吻。 他這樣貪婪無恥的吻法,很快親的楊炎幼清雙頰緋紅,眼眸含光。 光是親吻不能滿足兩個離別已久的情侶,蟬予動作粗暴的撕下楊炎幼清身上最后的遮擋,雙手托著他的屁股坐到自己胯上。 楊炎幼清趁著呼氣想說什么,可蟬予不給他機會,用自己舌頭絆住他的舌頭,靈巧的纏弄,迫使楊炎幼清合不上嘴,只能難耐的哼叫,白手軟軟推拒蟬予的胸膛,卻是越推越分不開。 蟬予聽了這聲音,似是受到鼓舞,拖著他臀部的兩手分別騰出兩指,探入楊炎幼清股縫中,尋到那銷魂入口后,毫不留情的雙雙插入。 “嗯嗚……”楊炎幼清渾身一顫,卻沒有躲閃。 雙指沒有挑逗他敏感內(nèi)膜,卻更加戲虐的撐開那處,楊炎幼清下意識躲閃,蟬予便不留情的掐捏他的臀rou。 “啊……水……水進去……”楊炎幼清含糊的說話,可蟬予不理會,將它撐到了極限。 楊炎幼清十指扣進蟬予肩膀皮rou中,眉頭微蹙,不知他這是刷的什么花樣,若不是真的了解二人心悅彼此,楊炎幼清真的要覺得他在折辱自己。 蟬予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松開楊炎幼清的口唇,得了自由的楊炎幼清剛要埋怨他幾句,蟬予猛的一挺身,那根備受楊炎幼清垂愛的堅硬rou莖卻如長矛一般直搗黃龍,竟是盡根沒入楊炎幼清體內(nèi)。 楊炎幼清仰著頭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修長脖頸兒繃直,半天才從喉嚨中發(fā)出一絲兩絲的尖啞呻吟。 “啊……幼清……”蟬予也被他痙攣的rou道裹的爽進骨頭里,額角的青筋都暴起;“嘶……” 楊炎幼清緩慢低下頭,似是剛就上岸的溺水者,雙目渙散,濕發(fā)粘在脖頸,身體止不住的輕顫,若是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是發(fā)了什么病癥,可蟬予知道,是他日對了地方,開始快活了。 蟬予摸清他身體路數(shù)后,不再憐香惜玉,摟住他一捻細(xì)腰,不收力道的上下顛動,拱的熱水起了波瀾,嘩嘩的響。 楊炎幼清畢竟習(xí)武,身體經(jīng)得住折騰,在蟬予又急又快的進攻中高高低低的yin叫,還說著不堪入耳的情話,刺激的蟬予獸性大發(fā)。 二人在屋內(nèi)快活著,外面卻還有人,就是那燒水小童。 小童剛總角,又沒讀過書,懵懵懂懂,跟常州城府內(nèi)的畫奴別無二致,此時他手拿著柴木,耳聽的里面艷音,只覺困惑,以為二人在里面打架,只聽見家主楊炎幼清或哭或罵或嚎叫,卻不聽另一個黝黑壯漢的聲響。 還有嘩嘩往外濺的水聲。 小童猶豫再三,決定去找瓔娃阿嘉解決。 瓔娃如今有了自己院落,沒事時便躲在這里樂得清閑,靜靜懷念常州城的好日子,今日也是如此,正想著那邊的好天氣時,那小童冒冒失失的就闖進來。 “阿嘉!阿嘉??!”小童喘著粗氣跑進來。 瓔娃嫌棄他看著臟,忙伸手制止他再往前沖;“被鬼輦了,跑這么急!說了幾百遍!沒事別說霜勒語!聽不懂?。 ?/br> 小童忙改口;“阿姊!” “什么事?” “那個……那個黑黑高高的人,在打家主??!” “什么黑黑高高啊……”瓔娃皺眉思考,恍然大悟,說的是蟬予。 蟬予打楊炎幼清?怎么可能……那他們是…… 瓔娃略一思索,便想明白,小臉一紅;“哎呀,那不是打架……你別管了?!?/br> “可……可是……我聽見他哭了!”小童不甘心。 “沒有哭你聽錯了……” “沒聽錯!我離的可近了!”小童執(zhí)拗。 瓔娃失去耐性,只叉著腰道;“你這小東西怎生如此倔!我說了沒哭沒哭還騙你不成?你愛信不信!回去燒你的水去!這事兒以后不許提了!” 瓔娃說完回屋了,她知道這二人實在性那茍且之事,一時半會兒完不了,自己不如趁著空蕩小寐一場。 小童莫名挨了頓數(shù)落,默默回到浴室外,剛剛嘹亮的嚎叫已經(jīng)停止,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聽著確不像是打架,就是期間還夾雜著拍水聲,似乎在玩水…… 小童心里便不舒服,現(xiàn)如今正是旱季,這二人竟在糟踐河水……有錢也不可這樣浪費啊…… 小童嘆口氣,想他們過會兒便要嚷嚷蓄水,便自覺拎著一木桶,去水缸里舀水。 浴室內(nèi),鍋中的水只剩下一少半,二人均已從鍋里出來,光裸著身子冒著熱氣,下半身緊貼在一起。 楊炎幼清深深的彎著腰,雙手抵著旁邊的幾案,蟬予高高大大的站在他身后,胯下一拱一拱的裝在他的屁股上,激起響亮的皮rou拍打聲與水聲, 蟬予仿佛一身用不完的力氣,拱的又快又狠,怕楊炎幼清支撐不住,他雙手鷹爪一般牢牢扣住楊炎幼清雙跨,將他鎖在自己rou根上,方便自己cao弄。 如此強烈的攻勢,楊炎幼清開始還能忍,只從鼻間溢出甜膩哼叫,后面逐漸按捺不住,一次忍無可忍的yin叫后,便徹底封不住嘴,一聲比一聲高。 “叫……使勁兒叫,我喜歡聽!”蟬予就喜歡聽他失控的聲音,激的他更加勇猛。 他愈加勇猛,楊炎幼清卻受不住,沒多久大腿便繃緊,后腰無力下陷,谷道中無規(guī)律痙攣,劇烈的連蟬予都跟著叫起來。 “啊……幼清……我的幼清……我的叔父,我的rou……啊……”蟬予仰起頭,他被箍到了臨界點,憋住最后一口氣,對著楊炎幼清最脆弱的軟處一頓不留情的戳刺,最后翻著白眼全射在了他體內(nèi)。 因著蟬予這段時間忙著趕路,沒有釋放過,這次射的尤其多,一股一股,幾乎將楊炎幼清后面灌滿。 “啊……你……你尿在里頭了?”楊炎幼清虛弱道。 “沒有,”蟬予好笑道;“怎么把我想的這樣不堪……” 蟬予皺著眉,將幾乎癱軟的楊炎幼清纏起來,想與他親熱親熱,卻在摸到他肚皮時愣了愣。 楊炎幼清這次被干的狠了,下身一塌糊涂,因著折疊的姿態(tài),他的精有一半射到了自己肚皮上,除此以外,還有別的液體,熱熱的,帶著些sao味。 “你……你尿了?”蟬予一愣,他不覺得臟,撈起楊炎幼清一條大腿去看那股間。 “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楊炎幼清有氣無力的阻擋他,卻只能任其半開自己腿,門戶大開。 怪不得楊炎幼清以為是尿,蟬予射的實在多,那些jingye此時順著他紅腫后門往外流,滴滴答答的打濕地面,而他腿上也有些淋漓的尿液,都是剛才被自己cao出來的。 蟬予嘴上不說,心中,胸膛里,充滿了溫暖干燥的風(fēng),吹的他飄飄欲仙,幾乎上天。 “其實……”楊炎幼清被他看的有些羞赧,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想說出下面的話;“其實……你若真想……尿在里面……也不是不可……下次……下次提前說一聲?!?/br> “啊……”蟬予此時沉醉的說不出一個字,只能吐出半口氣息,他的楊炎幼清怎么這么好,什么事都替他著想,他哪里還離的開他。 蟬予不嫌他身上sao味,擁著又邁入水中,洗凈身上的污穢。 楊炎幼清這次飽足精氣,臉頰緋紅,神態(tài)安逸,舒適的依靠在蟬予胸膛中回味余韻。 然而沒回味多久,就聽見頭頂上,一道還未褪去情欲的嗓音冷不丁來了一句;“昨夜……陣國外臣會見了叔父,高禎想拉攏炎國一同對抗其他諸侯國?!?/br> “什么!?” 楊炎幼清瞬間清醒,不可思議的看向蟬予。 蟬予雖然很不想說,可事情也辦完了……該說的還是要面對。 “你怎的不早說??!我兄長如何回答的!?”楊炎幼清幾乎頃刻間便沒了那懶惰迷離的樣子,一雙眉毛吊起來,眼尾飛紅,蟬予幾乎看到情欲在他嚴(yán)重逐漸消失…… “他拒絕了,”蟬予照實回答。 楊炎幼清嘆口氣,可還是覺得不妥,搖搖晃晃站起身,邁到地上穿衣裳。 “幼清,我?guī)湍?,”蟬予也跟出來獻殷勤。 “穿你自己的!”楊炎幼清一把將他推開,抱怨;“怎么不早說?成天只想著這檔子事……你若早說,咱們現(xiàn)在就在望華臺了!” “……就因為如此,我才……”蟬予說到一半噤聲,因為楊炎幼清瞪了他一眼。 二人沒有完全擦干,披著半濕的發(fā)便走出來,回到臥房內(nèi)找出裘皮風(fēng)帽穿戴上,就急急的往望華臺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