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很草率地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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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聲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手指蒼白細(xì)長,卻不顯得過分羸弱,因?yàn)槌D甏蚬?,從指尖到手腕繃著一股流暢的力度感,指腹蓋著一層薄薄的繭子,很漂亮的一只手。 “你看看,我怎么摁這個東西就是不出水!” 江檐掃了兩眼,捏住言聲的手把開關(guān)想左邊輕輕一扭,熱水從頭頂覆住了兩個人,“你這樣擰它當(dāng)然不會出水,這個是旋轉(zhuǎn)式的?!?/br> 他貼的很近,呼吸的熱氣吞吐到言聲的后頸上,言聲警惕地離他遠(yuǎn)了些,“你湊那么近干什么?” 他臉上繁復(fù)花哨的妝被水沖的褪去了大半,露出干凈秀致的一張臉,眼線微微暈開,江檐指尖抵住他的眼尾,抹開了那點(diǎn)郁郁的黑,漫不經(jīng)心地問:“要卸妝嗎?” 水汽蔓延在浴室狹窄的空間中,言聲后背貼著大理石瓷磚,咬著手背,仰著頭,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聲。 事情…完全亂了,他迷茫著思緒,大腦毛線團(tuán)一樣纏在一起,剛才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親在了一起,莫名其妙的滾在了一起,江檐吻住他的嘴唇一瞬間,他無法思考。 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的初吻,他本應(yīng)該和著鮮花和月光,給予喜歡的人的初吻,就這樣毫無反手之力地被半強(qiáng)制地扣住下巴,奪走了。 江檐捏著他的腰,不緊不慢地cao著他,下身和他溫文的外表絕不符合的猙獰yinjing蹭在言聲的大腿內(nèi)側(cè),柔膩的皮rou微微施一點(diǎn)力道就勒出道道紅痕,言聲哭了,酒精和快感熏著他的頭,“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們見過的?!苯芤е亩?,下身一頂,破開層層疊疊的媚rou,抵到里面的sao心,guitou磨著那個點(diǎn)cao弄,言聲“唔”了一聲,下意識地敞開腿迎合他。 “這學(xué)期第三節(jié)高數(shù)課,你坐在我旁邊,我想問你叫什么,你沒有抬頭看我?!?/br> “我不記得了。”言聲抓著他的后背,扯出一條條印子,扭著腰想在滅頂?shù)目旄兄刑优?,他那樣的無辜且迷茫,好看的眼睛里含著淚,卻被勒著腰拽回來,“忘記說了,這整座樓都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你叫破了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br> “所以?!彼铝鞯嘏牧伺难月暤哪?,“叫的好聽點(diǎn)?!?/br> 言聲有一把好嗓子,他雖然是樂隊(duì)的鼓手,但是偶爾也會客串一下主唱,叫起床來聲音不高不低,尾音因?yàn)樯砩先说膭幼骷贝俚囊皇?,半吞不吐地含在嘴里,撩人的很?/br> 除了一開始被cao進(jìn)去的疼痛,他漸漸地也從這件事中得到趣味了,雙性人的身體本就yin蕩,江檐也照顧他初次,一點(diǎn)點(diǎn)地開發(fā)著他,不一會兒,只要輕輕一碰言聲的下面就sao的出了水,半紅腫的陰蒂直挺挺地立在腿心里,像是被裹纏住的一點(diǎn)花蕊,勾著腿配合著江檐的動作,他天生性格里就有流浪者的隨遇而安,反抗不了就躺下來享受,極倜儻的風(fēng)流。 兩個人大概搞到凌晨兩三點(diǎn),江檐抱著他沖了一個澡,又把他抵在墻邊cao了一回,言聲最后腿都站不穩(wěn),全靠江檐的手臂支撐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最后含著滿肚子濃精睡的覺,江檐抱娃娃一樣把他摟在懷里,親著他后背肩胛骨處的幾顆星星紋身,“我的?!彼袷窃诖_認(rèn)什么東西,又重復(fù)了一遍,“是我的?!?/br> 言聲又累又困,“是你的是你的,打骨折,買一送一,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