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說這個考試他能放生嗎
書迷正在閱讀:滿朝文武皆是身下受【主攻】、小賀養(yǎng)的白玫瑰、我男神成了我男人、暗衛(wèi)、畢業(yè)五年,孩子他爸又來找我[雙·生子·破鏡重圓]、和徒弟交流感情的每一天、做個好人、孕妻、大概是人獸坑、熾熱邪惡之紅
期末考要到了,請各位同學(xué)認(rèn)真復(fù)習(xí)。@全體成員。 言聲正在酒吧里蹦迪,就收到班長群發(fā)這個意味深長的通知,他“嘖”了一聲,長腿一伸,支在地上,隨手抓了一把頭發(fā)。 他頭發(fā)長,堪堪垂到肩膀上,畫著濃墨重彩的舞臺妝,眼尾懸著好多暗色的亮片,整個人活像一只夜里的妖精。 “就尼瑪離譜,這傻逼考試…”他掃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考試安排,整個人暴躁的要死,仰頭灌了一大杯冰鎮(zhèn)蘇打檸檬水,半死不活地趴在吧臺上。 他幾乎沒怎么上過課,全靠舍友代答到,班里認(rèn)識的人也沒幾個,大多都是狐朋狗友,一到老師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材料。 第二天,言聲起了一個大早,頂著哈欠臨時抱佛腳去聽了一節(jié)高數(shù)課,聽的云里霧里,不一會兒就趴桌子上睡了過去,他來的晚,位置正好在空調(diào)直吹下面,課間就頭發(fā)暈,輕微著了涼,室友看他這樣,好心道:“你要不找個學(xué)霸畫個重點?” “好啊,咱班第一是誰?”言聲打了一個哈欠,趴在桌子上困得半死不活地說。 “你這還挺有追求,喏,看見第二排靠窗的那個人了嗎?” “哪個?” “穿黑衛(wèi)衣那個,咱金融系的全系第一,你如果抱上他的大腿,期末肯定沒問題。” 言聲瞪著雖然熬夜通宵打游戲依舊好的不像話的眼睛,因為距離太遠(yuǎn),只看到一個漆黑的后腦勺,對室友比了一個ok的手勢,“知道了。” 一下課,言聲拎著書包就要去學(xué)霸旁邊沾沾仙氣,態(tài)度很積極,在江檐出來的那個過道邊上立著,他前天剛給頭發(fā)換了一個色,淺灰色,又做了點挑染,特別扎眼,耳朵上戴著一排黑色耳釘,咬著下嘴唇,長腿抵在江檐的桌子前,江檐挑了挑眉,無視身邊同學(xué)投過來的眼神,從容的問:“同學(xué),怎么了?” 言聲直接拉開他身邊的椅子,坐在他旁邊,歪著頭對他講話,他衣服領(lǐng)口很松,隨著這個動作就露出大半冷白的肩膀和平直的鎖骨,本人卻毫無覺察地投過來了熱切的眼神:“同學(xué),你能幫我期末考前畫畫重點嗎?”他似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眨了眨眼,“我請你吃飯?!?/br> “不好意思,我不幫別人畫重點。”江檐拒絕的很干脆,起身收拾好東西從另一側(cè)離開,眼光著重地在言聲身上停留了一下。 言聲覺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小智障,太不應(yīng)該了,學(xué)霸怎么這么沒有同學(xué)情誼,先進帶后進懂不懂??? 直到晚上和樂隊的人出去吃飯的時候,他整個人還在惦記著這件事情,手里舉著一罐啤酒,喝的昏昏沉沉,“我靠,真的絕了,你不知道他看我那個眼神,簡直就是在看一個明晃晃的大傻逼?!?/br> 他酒量差,一罐就上頭,抱著贈送的抱枕迷迷糊糊說要找mama,一群人最后喝的東倒西歪,他起身去廁所洗臉,路過拐角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熟人。 江檐和一群不認(rèn)識的人,和他在拐角處狹路相逢,可能是酒精帶給他莫名其妙的勇氣,他沖過去,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環(huán)住江檐的肩膀,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問:“你白天為什么不給我畫重點,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笨?” 最后一句幾乎快要吼出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真心發(fā)問,他臉本來就小,喝酒喝上頭了一點紅暈染在眼尾,嬌艷欲滴。 來酒吧蹦迪他穿的本來就隨意,露出一小截腰出來。江檐手虛虛搭在那一小截腰上,低聲安撫他。 “江少,這位是?”旁邊一人問,目光下意識的在言聲清晰的鎖骨處停留了一瞬,心想這人鎖骨長的可真他媽好看,又被江檐投過來的眼風(fēng)給嚇得清醒了。 “我先帶他上去?!苯苋酉乱痪湓挘氡е月暽狭穗娞?。 一路上言聲都不老實,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一會兒說要打鼓,握著一個虛空鼓棒搖頭晃腦,一會兒說要上臺表演,不一會兒又委委屈屈地說自己考試要掛科,抱著江檐哇哇的哭。 江檐被他搞得憋了一身火,把人撂到床上的時候伸手解開了領(lǐng)口的幾顆扣子,就看到言聲趴在床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怎么了?” “我要洗澡。” 江檐似笑非笑地說:“自己去洗?!?/br> “哦。”言聲委屈巴巴地說,扶著床盲人摸象一般走去衛(wèi)生間,江檐怕他出什么事站在門口等他,不一會兒里面就沒了聲音,他敲了敲門,“言聲,你還好嗎?” 沒有收到回答就擰開房門,看著言聲一臉茫然地對著淋浴噴頭喃喃自語:“它為什么不出水?” 他赤裸著身軀,一對絕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男生身上微微鼓起的rufang,和小巧yinjing下隱隱露出的細(xì)縫,讓江檐輕輕磨了磨牙,他將浴室門反鎖,走過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顯得太變態(tài):“來,我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