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是很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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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言聲習慣性地裹了一下被子,窗簾被人半拉開,透出些光,他閉著眼,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底下,逃避著太陽。 天氣很好,應該睡覺。 下一秒,就被身上陌生的酸脹疼痛感給喚醒了,他從頭到腳像是被壓路機狠狠碾壓過一樣,從手肘到指尖,布滿著花苞一般的熾烈吻痕。 言聲從床上半坐起來,抱著被子,“cao”了一聲,他腦內還沉淀著昨夜宿醉的暈眩感,還沒搞清楚目前的情況。 他環(huán)顧了一圈,房間是陌生的,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衣服,零零亂亂的,還有幾個拆了封的避孕套包裝,灑在衣服上面,身上的床單被子大概是剛被換過,柔軟而又干燥,整個場景大寫著四個字:酒后亂性。 “醒了?”有人從衛(wèi)生間出來,已經把自己收拾的干凈整潔,光裸著上半身,底下松松套了一條睡褲,腹肌和人魚線沿著小腹線條收束,身上和后背布滿了咬痕和抓痕,聲音還透著昨夜的饜足喑啞。 “…嗯?!毖月暡荒樏?,顯然認出了這個人是誰,江檐坐在床邊,目光籠住他,一眨不眨的,笑著問:“想起來,發(fā)生什么了嗎?” “我們…做了嗎?”言聲不確定地問。 “準確來說是你抱著我不撒手,走廊里非要掛在我身上,然后,你又拉著我脫衣服…” “停,你閉嘴!”言聲從來不記得自己酒醉后的事情,江檐從善如流地閉了嘴,“我覺得,你應該對我負責?!?/br> “咱倆這個情況?!毖月暫苷J真地說,“怎么看都是我更吃虧一點?!?/br> “我是第一次?!?/br> “…”言聲沉默了一瞬,“我也是第一次?!?/br> “那這個第一次有點通貨膨脹?!?/br> “什么叫通貨膨脹?”言聲問,他摸著嘴角處的咬痕,“你他媽還好意思說,我初吻都沒了?!?/br> “那我對你負責吧?!苯芎軠厝岬男α?,他笑起來嘴角會有一個淺淺的梨渦,只是眼底沉沉。 “那請問你對我負責,和我對你負責有什么區(qū)別嗎?”言聲很真誠地問,大大的眼睛里寫著大大的疑惑。 “你對我負責,就是當我的舔狗?!苯芸粗月曇荒槨疤蚬繁夭豢赡苁俏易约骸钡牟恍忌袂椋终f:“我對你負責,就是我當你的舔狗?!?/br> 他從后面抱住言聲,聲音低沉,“怎么樣,昨天被舔狗干的舒服嗎?” 大手不老實地在言聲身上上下游移,昨天一晚上的時間足以讓他把言聲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全搞清楚,不一會兒,言聲就軟在他懷里,手松松搭在他肩膀上,從喉嚨里泄出淺淺的呻吟聲。 言聲的腰生的很好,柔韌且細,握在手里上下晃動的時候小腹會被下身的陽物撐起淺淺的輪廓,cao進去的一瞬間,言聲渾身上下都繃緊了,軟爛的xiaoxue貪婪地吮吸著粗大的yinjing,昨夜情事太過于粗暴,兩片yinchun被cao的微微外翻,rou縫隨著吞吐不時泄出昨夜殘留的一點精水,zigong里含著的隨著cao弄晃晃悠悠,帶來一種恍若失禁的禁忌快感。 粗硬的恥毛偶爾扎在敏感的外陰上,言聲就難以忍受地蜷縮起手指,陰蒂艷紅腫脹的像是一顆小珠子,顫顫巍巍地立著。 他現(xiàn)在的樣子絕對稱不上好看,涕淚橫流,因為快感整個人盤根錯節(jié)地纏在江檐身上,明知道承受不住卻還想要更多,吞沒一樣的墮落快樂。 他逐漸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跟江檐搞在一起了,又一次顫抖著腰射了出來,言聲迷迷糊糊的想。 言聲徹底起不來了,從被子的縫隙中垂下一只瘦削的手,面上潮紅一片,江檐拉上窗簾,點燃了一支煙,今天沒有課,他的舌尖抵住嘴角,很輕慢地笑了笑。 “給我一根?!毖月曊f,對著他攤開了手掌,江檐遞給他一根煙,言聲爬起來,他靠在床頭,迷亂的昏沉的光打在他的眼睛上,一星火苗點亮了他,細長的指尖夾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抽。 樂隊的人打來了電話,問他今天下午排練,他哆嗦著身子,啞著嗓子說:“昨晚喝酒吹風著了涼,今天發(fā)燒去不了了?!?/br> 江檐在身后,摟著他的腰,就著這個姿勢干他,囊袋拍打在他的臀尖,聲音脆亮,漂亮鼓手半跪在他身下,抱著枕頭喘的一塌糊涂,是偶爾夢里才有的景致。 把他從舞臺上,從視頻里扯下來,看他清高又凜冽的眉眼滿是情欲的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