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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np]從黑戶開始的蟲族生活在線閱讀 - 16 妓院里的約會

16 妓院里的約會

    “容岱!”

    江璧西趴在妓院后門邊上,沖來給他送午飯的雌蟲招手。

    容岱被他握著手,不太好意思地低著頭,穿過那兩只守在門口的雌蟲。等他們進了走廊,兩個人抱作一團笑了起來。

    雌蟲跑來妓院找雄蟲約會,這實在太天方夜譚了點。

    “不難找吧?地方稍微有點偏。”

    容岱搖搖頭。

    “你沒必要出來等我。”

    “我怕你走錯嘛,再說門口那兩只雌蟲也有點嚇人?!?/br>
    雌蟲沒法反駁,分出一只手攬住他,隨著他向前走去。

    拐過兩個彎,他們剛好撞上因為正打算進門,把狹窄的走廊堵住的人,江璧西停下來,轉(zhuǎn)過頭,和銀灰發(fā)色的雌蟲對上視線。他身后稍高一點的雌蟲這時已經(jīng)拿終端解開門鎖,推了一把,讓他不得不一個趔趄摔進門里。緊接著,雌蟲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到與門垂直的墻上,伸手一扯,他的上衣就從背后裂開,露出赤裸的皮膚。銀發(fā)雌蟲頭被按在墻上,朝門的方向偏著,臉上毫無表情,眼睛越過他,似乎看了眼他背后的容岱。

    哐的一聲,門在江璧西臉上合攏了。

    容岱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輕輕拍了拍,讓他回過神來。

    “就在前面。”他重新笑起來。

    跟這家妓院的任何一間屋子一樣,他的房間里也找不出半把凳子。他把坐墊分了一個給容岱,雌蟲跪坐下來,把外賣盒從包中取出來,又拿出幾個小碗。

    是炒飯,味道極其香,可江璧西一時間卻覺得難以下咽。

    為什么是只雌蟲?他要對那只銀發(fā)雌蟲做什么?雌蟲那雙漆黑的眼睛攪得他胃里極不舒服。

    “不好吃嗎?”

    容岱輕聲問。

    “對不起。”他回過神來,有點羞愧?!昂芎贸?,只是我…”

    “那只銀色頭發(fā)的雌蟲,你認識他?”

    他遲疑地點點頭。“他就是害我做噩夢的人?!?/br>
    “是他?”

    容岱看起來有些微的驚訝,接著,雌蟲站起身來,沖他伸出手?!白甙??!?/br>
    “去哪兒?”

    他不明所以,但還是握住了對方的手。

    容岱拉著他一路走到之前那扇門前,叩了幾下門。

    “誰啊,活膩了是吧?打攪爺?shù)暮檬??!?/br>
    容岱不動聲色地后退半步,和幾乎要把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對峙的雌蟲拉開距離。

    “麻煩你嘴巴放干凈點?!苯滴靼櫰鹈?。

    雌蟲轉(zhuǎn)過頭看見了他,方才的火氣消了大半,就聽見容岱接著說:

    “我們兩個人玩起來有點不盡興,需要再多一個人助助興,還煩請你割愛?!?/br>
    這只雌蟲明顯沒有上次被打擾的雄蟲那么矜持,從他褪了一半的褲子上面那根翹起的東西就能看出來,容岱這句話是火上澆油。江璧西努力抬高視線,不去看那辣眼睛的東西。

    “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算什么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易落辭閣下知道你在這兒嗎?”

    雌蟲像一只放了氣的皮球,rou眼可見地畏縮下來。原來容岱認識這只雌蟲,江璧西想,或者說,認識某位貴族的雌侍。

    “你…你別亂說,我可從來沒見過你!”

    雌蟲轉(zhuǎn)過身,把房間里的人一把扔出來,接著摔上了房門。

    銀發(fā)雌蟲被扔到地上,雙手反綁在身后,綁得很死,顯然難以靠自己的力量站起身來。容岱彎下腰想去扶他,被江璧西抓著胳膊攔住了。雌蟲不喜歡被人扶。

    “你有沒有…帶剪刀之類的東西?”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提問,銀發(fā)雌蟲轉(zhuǎn)動手腕,綁住對方的領(lǐng)帶就斷裂開來。雌蟲手撐到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容岱于是脫下自己的風(fēng)衣,湊過去披到了雌蟲身上。

    雖然容岱什么也沒說,但江璧西知道,自己剛才抓住的胳膊有多僵硬。

    三人回到江璧西的房間,容岱立馬把床墊平放下來,一邊推著雌蟲趴上去,邊對江璧西說:

    “江,治療儀帶了嗎?”

    他點點頭,已經(jīng)能輕車熟路地從包里找到這個儀器。雌蟲身上本來就不剩多少布料,被容岱幾下扒干凈,容岱把對方布滿了干涸血跡的大腿推分開,露出江璧西只是遙遙瞥一眼就感到慘不忍睹的后xue。

    他把治療儀遞過去,就聽見容岱說:

    “江,”容岱聲音微微顫抖,“信息素?!?/br>
    他在雌蟲身側(cè)跪坐下來,聽話地動用起腺體。

    雌蟲的后xue是不會為雌蟲的yinjing分泌潤滑液的,更別提,雌蟲cao同性的目的本就不是為了泄欲,更像暴力宣泄。所以,盡管有他的信息素,那里愈合的速度還是漫長得磨人。

    雌蟲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江璧西有點擔心地轉(zhuǎn)過頭去看,他安靜地趴著,仍然缺乏表情,后頸上有幾乎要把整塊rou都咬下來的牙印,和數(shù)十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這個畫面實在很像人類還在貧民區(qū)時,救治奄奄一息的雌蟲那樣。有別的雌蟲在旁邊幫忙止血和接骨,而人類會,江璧西自然而然地抬起手,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拇指,接著去觸摸那猙獰的傷口。

    和他記憶中的場面一模一樣,有了雄蟲的唾液,那里沒過多久就連傷疤都看不見了。他忍不住笑了笑,抬起頭,發(fā)現(xiàn)容岱看著他愣了神。

    “怎么啦?”

    容岱像被驚醒了,搖搖頭,關(guān)上了治療儀,接著擔憂地說:

    “他是不是昏過去了?怎么沒有聲音?!?/br>
    “沒有。他不會出聲的?!苯滴魇挚隙?。他往容岱身邊傾了過去,壓低聲音說:“我說過吧,他很可怕?!?/br>
    容岱啞然失笑。他拍了拍雌蟲,示意對方轉(zhuǎn)過身來,接著看到雌蟲被另一條領(lǐng)帶綁住的下身,那里已經(jīng)青紫腫脹起來。

    “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容岱一時間怔住了,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找到一把指甲刀,小心地把領(lǐng)帶剪開來。

    領(lǐng)帶被丟掉以后,那里看起來更可怕了,上面的紅痕明顯是被人殘忍地擠壓出來的。江璧西只瞟了一眼,容岱已經(jīng)把手覆上去,給雌蟲爭取了最后的一點隱私。

    他扭過頭,心里很難受,爬了兩步讓自己靠近雌蟲的臉。他伸出手,摸了摸雌蟲汗?jié)竦念^發(fā),希望對方不要把注意力放到下面。

    雌蟲胸前也有很多紅腫的痕跡,好在剛才趴著的時候,已經(jīng)在他的信息素和唾液刺激下愈合了不少。像是明白他的意思,雌蟲眼睛抬起來,看向了天花板。整個人看起來不知道為什么顯得有點茫然。

    “很快就好了。”他安慰道,實在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么。他自己也有諸多不解,為什么雌蟲也會對雌蟲做這種事,為什么這只雌蟲如此缺乏反抗精神,這個世界為何如此,可是這些都是不能夠問眼前這只銀發(fā)雌蟲,也不能期待對方予以解答的。

    “好了?!?/br>
    容岱的聲音聽著像是在克制著情緒,他關(guān)掉電力告罄的治療儀,走到窗邊,把窗戶推得大開,面朝窗戶坐下來,再也不發(fā)一言。

    雌蟲坐起來,江璧西把風(fēng)衣重新裹上他的身體,給他端了一杯花茶。等到雌蟲安靜又迅速地喝完,江璧西猶豫著問:

    “一般遇到這種事,你都去哪拿新的衣服呢?”

    雌蟲垂下眼睛。

    “回我的房間?!?/br>
    “可是…你怎么回房間呢?”

    “走回去?!?/br>
    “就這樣回去嗎…?”

    雌蟲重新看向他,沒再開口,像是沒理解他的問題。

    江璧西被抽去了力氣。也就是說,每每當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埋頭工作時,很有可能,銀發(fā)雌蟲正衣不蔽體,滿身傷痕地穿過門外的走廊。

    他和同樣不可置信回過頭來的容岱對視一眼。

    “你先穿我的衣服吧?!彼罱K說。雌蟲不比他高多少,又非常瘦,應(yīng)該還穿得下。

    等雌蟲洗澡出來的全程里,容岱都悶不作聲看著窗外。

    江璧西能理解他。作為一只棕膚的雌蟲,他這一生都在面臨著,或目睹同胞面臨著來自階級的迫害、來自雄蟲的迫害、來自淺膚色者的迫害,可如今,同為弱勢者,他卻還要目睹雌蟲迫害雌蟲。他比江璧西有更多的“為何如此”要問。

    衛(wèi)生間門被擰開了。褲子稍微短了一截,露出雌蟲瘦削的腳踝,那雙裸足在地墊上蹭了蹭,接著踏了出來。

    江璧西把一個坐墊放在面對著窗戶的桌子那側(cè),招招手示意雌蟲過來坐。

    “等一下!”

    雌蟲屈起的膝蓋又挺直了。

    “你能不能…別跪著坐?就是,用屁股挨著坐墊。”

    雌蟲沉默了好半天,才抬起腳,跨到坐墊前面,坐下來。像是意識到離雄蟲太近了,他把腳往回縮了縮,抱住膝蓋。

    雌蟲腿太長了,這個姿勢看起來有點可憐。江璧西又遞過去一杯花茶,好像他給什么雌蟲就會吃什么,他看著雌蟲喝干杯子,撥了一小碗炒飯推過去。

    “稍微吃一點吧。這里面有沒有什么你不吃的東西?”

    雌蟲拿起筷子的手又落回去,盯著碗看了一會,開口說:

    “不吃紅色的菜?!?/br>
    江璧西沒想到他會回答,更沒想到他真的挑食,雄蟲終于被逗笑了,他把碗端回自己面前,拿筷子開始挑紅色的菜丁。

    “好好好?!?/br>
    容岱不動聲色地從窗邊移開,也拿起了雙干凈的筷子,用挑菜的行動暗示自己不再鬧別扭了。

    吃過炒飯后,容岱又取出甜點,拿打火機在蛋糕上方燒了一下,巧克力醬如巖漿般緩緩流淌下來。他拿起餐刀,精確地切成了三等份。

    “好幸福。”一口下去,作為巧克力熱愛者,江璧西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確實?!碧鸩孀拥娜葆氛J可道。

    他們看向雌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璧西總感覺雌蟲似乎露出了一個幾不可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