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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np]從黑戶開始的蟲族生活在線閱讀 - 17 戀愛滑鐵盧

17 戀愛滑鐵盧

    “江兄,聽說你求婚被拒了?哪家的雌蟲這么沒眼光啊?你別這么消沉嘛,晚上哥們請客,陪你喝個痛快行吧?”

    江璧西埋頭審演說稿,盡力把半個屁股坐在他辦公桌上的吳麒康當(dāng)空氣。

    “行了,你別煩他了?!毕L慶出言制止道?!敖唤o你的活都干完了嗎?閑得慌是吧?”

    “老板,我什么時候懈怠工作過?程家的人我早上就去見了,他們對咱們開出的價碼不滿意,要加條件?!?/br>
    席長慶放下平板?!白?,出去說?!?/br>
    隨著辦公室的大門緩緩關(guān)閉,兩只雄蟲的竊竊私語聲順著門縫清楚地傳進(jìn)江璧西耳中。

    “還是同一只雌蟲?白頭發(fā),棕皮那只?”

    “就是那只。他提前兩周就開始找場地,準(zhǔn)備布置,把手上所有的假全花完了,說要給對方一個永世難忘的盛大場面?!崴牢伊?。而且他不知道怎么突發(fā)奇想,現(xiàn)場單膝跪地,好在所有拍照的媒體全被我壓下來了,不然就他這一跪,也得火出半個星系?!?/br>
    “就這樣還被拒絕了?為什么啊?難道人家瞧不上他的出身?”

    江璧西冷著臉打開大門。兩只雄蟲竭力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愧神情,雖然從他們身上看不出半分不好意思。

    “老板,演說稿改完了,剩下的工作我能回家做嗎?”

    席長慶聳聳肩。“二十二標(biāo)準(zhǔn)時前,我要在郵箱里看到所有文件?!?/br>
    “行?!彼称鸢?。

    坐在妓院專屬于他的房間里,江璧西嘆了口氣。自從求婚被拒以后,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兒,因為只有這里沒人認(rèn)識他,沒人對他指指點點大肆嘲笑。

    他推開窗戶,思緒直線墜向那不堪回憶的夜晚。

    「可是…為什么?」

    「因為我絕不會放棄工作,放棄外出的機(jī)會,對我來說,自由比什么都更重要?!?/br>
    「我也從來沒有要你放棄工作,你做我的雌君,仍然是自由的?!?/br>
    「是你賜予我的自由,雄蟲大人。一份隨時可能被收回的自由。我若真正想要自由,就不會指望你的憐憫和恩賜。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你。」

    江璧西打了個哆嗦。每每想到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不帶溫度地看著他,從那雙性感的唇瓣里吐出的可怕字眼,他都感到不寒而栗。

    他不明白,但好像又有點明白,他從來沒有設(shè)身處地地以雌蟲的視角思考過他們的感情,他自覺對容岱已經(jīng)很好了,但仔細(xì)一想,無論日常相處還是性事上,好像確實都是雌蟲更遷就他,他以雄蟲的傲慢始終覺得容岱不會介意,甚至是樂于付出的,可也許就是在這些細(xì)節(jié)中,讓容岱逐漸意識到了他和其他雄蟲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他是雌蟲的話,為了保住工作的權(quán)利、保住尊嚴(yán)、保住自己繼承和積攢得來的財產(chǎn),他應(yīng)該也不會去賭雄蟲的品性的…雄蟲的喜怒無常本就出了名,而他做出過什么努力證明自己不同嗎?他從始至終都沉迷在戀愛的感覺里,像頭埋在沙中的鴕鳥。

    可是…還是好難過,失戀的感覺。

    他趴在桌上,嘴角撇下來。不管去哪都能想到當(dāng)初和雌蟲在那里留下的回憶,當(dāng)初多快樂如今就多悲涼。還是專心工作吧!只有工作會永遠(yuǎn)陪伴他。

    說來好笑,席長慶最近一直怕他會過勞死,覺得他在拿工作粉飾情傷。他確實很傷心,可并沒有其他人想象得那么悲痛欲絕。因為…他想起自己上一次喜歡的對象,想起那些灰撲撲的,裝滿了HS-217尸體的卡車,想起他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裴涼是死是活。容岱只是跟他分手了而已,雌蟲的住處就在幾個街區(qū)外,如果他不走運,還會跟對方在工作中碰面。這已經(jīng)是很好很好的結(jié)果了。只是,雌蟲在他和事業(yè)當(dāng)中,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事業(yè),而他只能尊重對方的選擇罷了。

    有非??酥频那瞄T聲響起來,江璧西抬起頭,目視著銀發(fā)雌蟲踏進(jìn)門。雌蟲把懷里抱著的水果沙拉放到他面前,在他身邊坐下來,屁股挨著坐墊,胳膊抱住膝蓋。

    “上次的書看完了嗎?”

    雌蟲視線盯著桌沿,幅度微弱地點了下頭。

    “喜歡嗎?”

    這次他等得更久,雌蟲花了一個世紀(jì)開口。

    “喜歡?!贝葡x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像是做好了挨一巴掌的準(zhǔn)備。

    “我就知道,你喜歡讀星際探險類的書,對吧?”江璧西沒被雌蟲的態(tài)度打消熱情?!拔医裉旖o你帶了一本,是弗倫人寫的,他們五年前和蟲族建交,緊接著,這個作者就開單人飛船來了。他從平道進(jìn)入蟲族疆域,一路經(jīng)過天紀(jì)和車府直到母星,路上的經(jīng)歷和景觀全寫在這本書里了?!苯滴髅銖姷匦α诵Γ拔覐膩頉]離開過母星。這本書出版沒多久,里頭寫的大多數(shù)東西都還有時效性,我讀過了,很喜歡,我覺得你也會喜歡的?!?/br>
    近幾百年的新書都不發(fā)行紙質(zhì)版了,還是托席長慶的福,他認(rèn)識了一位古董店老板,而對方對打印這門已經(jīng)要失傳的手藝有點研究。封面也是老板設(shè)計的,似乎并未看書中的內(nèi)容,只讀了個標(biāo)題,就印了幅軍雌公主抱雄蟲的畫上去。

    他把書推到雌蟲面前。這只雌蟲每次拿到新書,都會先摸一摸封面,然后發(fā)會呆,所以江璧西也不著急,看雌蟲抬起手,就把注意力放回平板上了。

    自從他兩次把銀發(fā)雌蟲叫到自己房中“伺候”,顏北封好像就默認(rèn)了,只要他來這里辦公,雌蟲就會過來陪他。這似乎也是這只雌蟲的功用之一。他想到雌蟲被關(guān)在調(diào)教室里,被另一只雌蟲使用,那些都是顏北封的客人,來見顏北封的時候,妓院剛好沒有空閑的雌妓了。不知不覺間,他的視線重新落到雌蟲身上。

    “顏北封會問你每天在我這兒做什么嗎?”

    他一出聲,雌蟲就把放在書上的手縮回去,重新抱住膝蓋。雌蟲跟他對視,反應(yīng)仍然遲鈍,過了一會,才點點頭。

    “你告訴他,我每天都cao你的,對吧?”

    他總覺得,雌蟲如果跟顏北封說實話的話,壓根活不長。

    雌蟲漆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上的光,配著那張缺乏表情的臉,看起來陰沉沉的。

    “是?!钡罱K回答道。

    “那就好?!苯滴髡f。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打斷了他的思路。只見一只高大的守衛(wèi)站在門口,臉上帶著不耐又為難的表情。

    “發(fā)生了點意外情況。主人不在,能請您出面嗎?”

    他和銀發(fā)雌蟲一起往門口看過去,雌蟲的側(cè)臉仍是那么漠然。

    某一個瞬間,他好像有點理解做顏北封是什么感覺了。

    “走吧?”他拍了拍雌蟲的肩膀,站起來。

    “滾開!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一只雄蟲橫躺在本就狹窄的走廊上,把這條通路擋住了。他胡亂地?fù)]著手,拒絕來自雌蟲的幫助,周圍的雌蟲并不敢真的違背他的意愿,只能杵在他身邊,把這條走廊徹底圍了個水泄不通。

    “喝多了?”江璧西問守衛(wèi),得到了個肯定的答復(fù)。等他走近到能看清雄蟲的臉,腳步不免一頓,回頭看向銀發(fā)雌蟲。是那天害雌蟲挨掌摑的人。雌蟲也認(rèn)出來了,但不出他所料,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你站在這里別動?!彼麌诟懒艘痪?,走上前去,在雄蟲身旁蹲下來。

    “閣下,你需要一點幫助。”

    還是那熟悉的,輕蔑又陰鷙的眼神,哪怕躺在地上,這家伙居然還是能俯視他,cao著比上次有過之無不及的冰冷語氣說:

    “你也配指揮我,賤民?”

    江璧西是個脾氣很好又很有耐心的人。但這不代表他剛剛失戀,又要面對全母星最令人討厭的人,還能保持住禮節(jié)。他笑了一聲,抬手就是一耳光。

    雄蟲的眼神似乎清明了點。

    “醒了嗎?”他問。

    “我…在哪?”雄蟲一手捂住頭,另一手撐在地上,試圖坐起來。江璧西扶了他一把。

    “妓院。報個地址,我送你回家?!?/br>
    “不用?!毙巯x在他的攙扶下站起來,旁邊的雌蟲想要幫他分擔(dān)一點重量,剛碰到雄蟲就被一腳踹出去。

    “滾!”

    這個動作讓雄蟲失去了平衡,全身重量都壓在江璧西身上。

    媽的,這家伙有恐雌癥嗎?怎么被他扶著就一聲不吭。

    “你給我找個飛行器?!?/br>
    行,剛站穩(wěn)就開始命令他。江璧西嘆口氣,環(huán)視身后那一圈雌蟲?!澳銈冊摳陕锔陕锶グ伞!彼挚匆谎坫y發(fā)雌蟲。“你回我房間去?!?/br>
    他把雄蟲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任勞任怨地往飛行器租用點走。

    “你確定你清醒了,地址也沒輸錯?”

    雄蟲瘦削的身體淹沒在寬大的駕駛座里,盛氣凌人給他的氣場加持消失了。他垂頭看著導(dǎo)航儀,醉酒后強做清醒的雙眼顯得有點懵懂。

    什么樣的雄蟲會一個人喝醉酒跑到外面發(fā)瘋,又要在醉酒的狀態(tài)里獨自回家?他好像比江璧西還要更孤獨。

    雄蟲在懵懂的神情里緩慢點了點頭。

    “你走吧?!彼f,春末的風(fēng)順著他未打領(lǐng)帶的領(lǐng)口吻上他的皮膚,落魄的雄蟲關(guān)上了飛行器的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