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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np]從黑戶開始的蟲族生活在線閱讀 - 15 我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15 我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謝謝。”

    江璧西從侍者手里接過餐盤時,容岱已經提前挪開了桌上的餐具,給他騰出位置。他感覺,自己和雌蟲好像越來越有默契了。

    今天是他們的每周例行約會。這家餐廳是他們最喜歡的,夠安靜,裝潢也漂亮,背景音樂總會放容岱最喜歡的那支樂隊的曲目。最重要的是,桌子很小,他只要稍微伸展一下小腿,就能做出很多曖昧的動作。

    可今天似乎并不走運,主菜剛上沒多久,坐在他們不遠處的人就產生了爭執(zhí),大半個餐廳的顧客都被吸引著看過去,只見雄蟲騰地站起身,把幾乎沒碰過的一整杯酒潑在了對面雌蟲臉上,接著扭頭就走。

    江璧西辨認了一下,倒霉的雌蟲似乎是他的同僚,他跟容岱都認識。果然,雌蟲拿餐布擦干凈臉,抬起頭,先后與他和容岱對上了視線。接著,雌蟲臉猛地紅起來,磕磕絆絆地也離開了座位。

    太社死了……江璧西縮著肩膀,替那只雌蟲尷尬了好半天。

    緩過來以后,他叉起一塊rou,回味道:

    “好奇怪。他們看上去既不像約會鬧得不愉快,也不像生意沒談攏?!?/br>
    “是相親?!比葆酚^察得比他更仔細。

    “相親…?”他努力嘗試在自己落灰結網的記憶里找出這個不熟悉的詞語。

    “雌蟲滿三十周歲還未婚嫁,就必須要接受強制匹配。他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會著急也無可厚非?!?/br>
    強制匹配…結婚……?

    江璧西感覺有點食不下咽。人類社會的觀念是晚婚晚育,三十五歲之前根本沒人會討論結婚的事,他一直覺得自己回到蟲族社會以后適應得很快,可結婚這個概念從來沒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過。他是雄蟲,容岱是雌蟲,他似乎不該心安理得地打算和對方當十年未婚情侶。

    察覺到他狀態(tài)不對,容岱也放下叉子。

    “怎么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雌蟲?!拔以谙虢Y婚的事…嗯…你肯定也會在強制匹配前結婚的吧?”

    容岱為他聯(lián)想到這個話題驚訝了幾秒鐘,接著笑起來。

    “我想,我會不會面臨強制匹配,決定權并不在我?!?/br>
    好明顯的暗示… 江璧西更加坐立不安起來?!八哉f你也想過…你也愿意……”

    白發(fā)雌蟲被他逗笑的模樣美得像給人世帶來福音的天使?!叭绻阍敢獾脑挘F(xiàn)在就可以,幾分鐘的事罷了?!?/br>
    江璧西有點困惑?!皫追昼姡烤退憷习鍘臀覀円宦烽_綠燈,雌君申請的批準答復也要好幾個月才能下來吧?”

    容岱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看著江璧西,就像當初第一次被他夸好看那樣驚訝。

    “雌君?”他說,好在這次并不是個被說成否定句的提問,雌蟲的聲音放得格外輕,像是在說一個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只存在于童話或什么地方的詞語。

    雌蟲的反應令江璧西徹底忐忑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

    “對呀,畢竟我只有你一只雌蟲嘛,也不能把雌君空出來當擺設吧?”

    “…你…還非常年輕……”

    “所以說我很幸運啊,才剛成年不久就能娶到全世界最好看的雌蟲!”

    容岱看他的目光十分異樣,那是種他從來沒見過也不明就里的神情,而且并不是單純的驚訝或受寵若驚,看著比那要復雜多了。他聲音小下來: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边^了十幾秒鐘,容岱才強迫自己扯起嘴角,把所有那些他不明白的東西壓下去。

    “真的沒有嗎?”

    “真沒有?!贝葡x把切好的蔬菜撥進他的盤子里,又掛上了之前那種讓他很喜歡的笑,讓江璧西覺得他先前察覺到的復雜和異樣都是錯覺似的。

    他低下頭,乖乖吃起來。

    “我們等下回酒店?!?/br>
    他把頭歪在雌蟲肩膀上,看向不遠處被風吹皺的湖面。他喜歡那家餐廳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餐廳外剛好是個飯后散步的好地方。他和容岱手拉著手,踩著碎石子在春風里走走停停,直到看見飛行器租用點。容岱胳膊環(huán)著他,提供了冷風中的熱源,現(xiàn)在不免好笑地低下頭:

    “不是說約會日不做嗎?”

    雄蟲支支吾吾?!拔医o你準備了一份禮物,讓他們送到酒店了,因為我想親眼看你打開它?!?/br>
    “好。”

    “但是…我不保證你會喜歡,你看了會很生氣也有可能,我其實有點猶豫要不要送給你,但我確實很想讓你看到?!?/br>
    “你別擔心…”容岱有點哭笑不得?!熬退愫茉愀?,我也盡量不生氣?!?/br>
    那是一幅畫。長方形的,還蓋著布,光寬度就快和容岱一樣高了,立在畫架上,跟飄窗垂直擺著,讓窗外的光能不均勻地灑在畫布上。

    容岱看了眼緊張的雄蟲,掀開了遮擋的白布。

    畫上是他。趴伏著,全身赤裸,翅膀像兩塊猩紅的綢緞垂落在兩側,白色的長發(fā)則是瀑布,劈開暗紅的巖石一瀉而下。

    這是那天他被親翅膀擼射時的樣子。但畫面上,他的表情并不像高潮時失神脆弱的模樣,他的姿態(tài)也不顯得yin靡,在江璧西的想象里,他更像是頭巨龍,吃飽后饕足地睡在自己的金銀珠寶上,以慵懶的姿勢掩蓋住恐怖的殺傷力。背景很黑,所有光線都集中在他趴著的金碧輝煌的高臺上,高臺是被尸山堆起來的,在雌蟲那血腥又美麗的翅膀尖之下,滿是被龍息燒焦的尸體,還維持著生前的姿勢,向著高臺的方向高高地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崇拜他,每具尸體都是他崇拜者的獻祭!

    江璧西等著接受判決。他前不久招待了個欠席長慶人情的畫家,對方的畫風又格外符合他的審美,幾杯酒下肚,他就壯起膽子,把自己看到容岱的翅膀以后就揮之不去的想象向對方全盤托出。于是,誕生了這幅畫。

    他自己并沒有特別欣喜,想要把畫收為私藏的欲望。他只是覺得這幅畫畫得確實和他的想象分毫不差,所以每多看一眼,他都更強烈地想與容岱分享,想讓雌蟲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只是,和外人聊到他們的房事細節(jié),本來就挺離譜了,更何況他也不能肯定,雌蟲會喜歡他眼中的這個形象。

    他審視著容岱的表情,好像還算平靜,并沒露出明顯的嫌惡。雌蟲怔怔地盯著畫看了好一會,才向前靠了半步,手指輕輕摸上紅色的顏料。

    “我在你眼里…原來是這樣的嗎?”

    雌蟲的語氣也聽不出喜怒,江璧西有點忐忑,但他不會扯謊話。

    “對,你在我眼里就是這個樣子。”

    雌蟲回過頭,露出一個格外溫柔的笑。“送給我的?”

    江璧西吐出一口氣,湊上去摟住雌蟲的腰?!昂芎每窗?!那個畫家好厲害,把我想表達的東西全都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