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把他洗仔細(xì)乾凈一點才送來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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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鳶差點按不住那張想八卦的嘴,他狗腿的頂著亮晶晶的眼睛望向祈絢以示感激,他的私奴位置基本上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卻礙於身份不敢斷言妄語三少現(xiàn)在的煩惱,只好以閃亮的眼神來請求議論主人八卦的允許。 祈絢被林默鳶的顏藝逗樂了,「想說甚麼就直說,說不準(zhǔn)你知道的比我更多?!?/br> 得到允許,林默鳶的精神一下子來了,忽略了一直趴在地上的莫躍,雀躍的聊著家奴之間的八卦,在談到私奴的人選時,林默鳶不太明白為甚麼祈絢會為此而感到煩躁,在他看來,想攀上三少身邊認(rèn)主的奴才觸目皆是,在當(dāng)中挑一兩個的話應(yīng)該不難。 祈絢雙手放到後腦枕著椅背,以帶點嘲諷的語氣說「那是因為大哥二哥都沒再收新奴,騎不上馬就只能找驢湊合呀。你看關(guān)家陶家他們多積極?!?/br> 「少爺您怎麼會是驢呢,您是奴才們的神!」被祈絢不著調(diào)的比喻給弄得哭笑不得,感覺祈絢此刻的心情不錯,林默鳶大膽的問,「那少爺有決定了嗎?」 祈絢唔了一聲,閑著沒事的他邊說邊玩著莫躍來消磨時間,厚實的鞋底上下移動,描繪著莫躍脊椎的形狀,由脖子到腰窩中間的位置都沒有放過。莫躍的倒三角背部肌rou飽滿又厚實,祈絢的鞋踩下去時沒有下陷的感覺,能把背肌這麼難鍛練的地方都練就得那麼漂亮勻稱,不難想像莫躍從中花費的心思和毅力,只是那時的他一定不會預(yù)知到,這塊他用來炫耀身材和力量的地方,有朝一日會被人當(dāng)作是最方便攜帶的腳凳…而此刻自己所思考的,不是反抗不是打架,反而是怎樣才能令背上的腳用得舒心點… 慢慢的,莫躍感受到輕微的電流隨著祈絢的動作流過他的全身,他現(xiàn)在那里還經(jīng)得起這樣的撩撥,身體的溫度慢慢上升,原本平放地上的手掌被瞬間緊緊的攥成拳頭,他靠著掌心傳來的疼痛來保持自己的清醒:絕對不能夠動,絕對不能夠發(fā)出聲音。他真的怕出錯後祈絢會原路折返回學(xué)校繼續(xù)上課。 「沒意外應(yīng)該就會挑關(guān)津吧,都把寶貝雙胞胎一并送過來了,總得給個面子?!蛊斫k掰著手指,沒有為意身下人倏然緊繃的身體。 莫躍苦澀的閉上眼睛,關(guān)津跟他說的話仍猶在耳畔,真的不是每一個奴才都得像他那樣狼狽下賤,只能跪在主人身下當(dāng)成無生命的擺設(shè)的…看看林大人,深得自家主人寵愛,在其他人前風(fēng)風(fēng)光光,甚至能跟主人平起平坐,價值連城的禮物一個接一個,坐實私奴身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再看看自己,連吃喝排泄的基本權(quán)利都牢牢掌握在主人的手里,一件像樣能遮羞的衣服也沒有,只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寵物般赤身露體,溫順的等待著主人片刻的逗弄和愛撫,莫躍愈想愈心酸,苦水充斥著口腔,直壓得他喘不過氣,同為奴才的命,怎麼大家差了那麼多? 關(guān)二少也會在下年被擢升為主人的私奴了吧?到時候就是更尊貴的關(guān)大人了… 那自己呢?真的只能夠在祈絢腳下掙扎求存,當(dāng)一只不知甚麼時候就會失寵的狗嗎? 想到這里,莫躍的身體禁不住的打了個小哆嗦,現(xiàn)在在祈絢有新鮮感的當(dāng)下他都過得那麼艱難了,當(dāng)祈絢對他再沒有興趣的時候,他自己的日子會怎麼過?他會有甚麼下場?他的家人…還能有命活嗎? 他內(nèi)心的掙扎翻騰自然是無人察覺到的,林默鳶恭敬的點頭和應(yīng)著,「津少聰敏又謙和,將來定能好好輔助少爺?!?/br> 祈絢鬼馬的吐了吐舌頭,似乎對"將來"、"輔助"這些字眼沒太大關(guān)心,他再指了指電話,催促林默鳶盡快挑,再無推辭理由的林默鳶硬著頭皮選了一個看上去最是低調(diào)的房型,規(guī)矩的謝謝祈絢的賞賜,「奴才謝三少爺賞?!?/br> 祈絢點頭,但沒有馬上接過手機(jī),頷首著林默鳶把熒幕滾軸拉上一點,說「也給你的後輩挑一間,一人一間到時就沒人說我偏心了吧?」 這句話就已經(jīng)奠定了林默鳶在祈絢身邊的地位,連同為私奴的奴才也得尊稱他作前輩,已是爬到奴才金字塔的頂端了。林默鳶耳根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都是侍候主人,奴才間沒有前輩後輩之分的?!?/br> 一直跪在地上聽著的莫躍心里真的羨慕極了,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地位可以稍稍高一點的話…他不求能當(dāng)主人的私奴,只求可以活得更像人一點,可以吃上人類的食物,可以穿整齊足夠的衣服,就算是當(dāng)院子雜活的奴才他也會甘之如飴,比起翹著屁股當(dāng)別人的性奴,被不同的人壓在身下泄欲,雜活奴才再臟再累的活他都愿意做。 莫躍邊幻想著自己能夠再以"人"的身份站起來的模樣,邊下定了決心:為人奴隸的身份是他這輩子也擺脫不了的,他只能爭取,只能靠自己努力向上爬,希望能獲主人一點兒的疼愛和憐憫,讓他可以做回一個普通的奴才,受苦卻平淡的度過一生,而不是一個人人可以隨意凌辱的玩具… 雖然重新立了目標(biāo),但莫躍還是不禁的在心里苦笑,像他這樣立志要當(dāng)個下等的雜工奴才的,世界上真的都找不到幾個了。臉上不敢有任何情緒的起伏,莫躍使勁的穩(wěn)住身子,手臂雖然有點抖但身體還是沒一刻的放松,直到祈絢準(zhǔn)備下車時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不敢挪動半分,讓本來打算為難他的祈絢一時間也挑不到任何錯處。 早已聞訊趕來侍候的劉管家和幾個家奴已在等候,祈絢凈了手後看了那顆在自己鞋面上賣力舔弄的腦袋一眼,不重不輕的踹了踹莫躍,再命家奴把寵物帶下去好好清洗一番:「這狗奴才太sao了,連半天課都等不了的到處求人cao,把他洗仔細(xì)乾凈一點才送來我房間,之後不用侍候了?!?/br> 明明是主人想cao想翹課的,祈絢卻理直氣狀的把"罪名"都推在自己的身上,莫躍心里有苦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