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學(xué)長愿意為我生小孩嗎
書迷正在閱讀:淹溺、第六十三天、任人玩弄的校園公用母狗、崩壞游戲、被魅魔校霸菊jian了、我的崽你是不是丟了、知行處、知識性傳播、HP/snarry 都2021還有人寫hp同人(狗血生子)、冥龍誰不想騎
身體被內(nèi)內(nèi)外外反復(fù)的洗了幾次,家奴清潔的手法閑熟得像清洗一件普通的器皿,任莫躍如何哼痛、搖頭哀求的想把體內(nèi)滿腹的灌腸液排出時,家奴一概充耳不聞繼續(xù)做事,後來嫌他叫得煩了更粗魯?shù)陌岩粭l毛巾塞到莫躍的嘴里,可憐的莫躍只能夠頂著一肚子的灌腸液和甘油跪在浴缸,而為了懲罰他的不配合,在洗刷他yinjing的時候家奴特意用上清潔用的白色硬毛刷來"仔細招呼"了一番,痛得莫躍眼眶紅了一圈又一圈。 基本的清潔完成後莫躍也沒有回氣的時間,侍寢的規(guī)矩被家奴迫著硬背了一些,因為今次三少爺?shù)呐d致來得突然,負責(zé)調(diào)教的家奴也來不及把全部的規(guī)矩都教一遍,只好快速的把幾條重要的羅列出來讓莫躍好好記住,每一條都像是割地賠償?shù)那钘l款,他只有侍奉祈絢舒服的義務(wù),卻沒有任何快樂的權(quán)利。 而且莫躍心里根本沒有信心能夠把剛才說過的規(guī)矩完完整整的做出來,早在灌腸洗刷的時候力氣已像水流般流走了一些,從早上便一直受壓的膝蓋亦傳來不斷的刺痛,連手臂也不時因酸軟而顫抖著,但更耗體力的主菜還未開始,他甚至在被cao之前更要迎合祈絢的一些惡趣味和玩弄,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一場完整的床事,就更別提完事後的侍候規(guī)矩了… 家奴像檢驗貨物般審視著莫躍赤裸的身體,連口腔甚至指甲也沒有放過,滿意後便用一條大毛巾包裹莫躍的身體,將他整個人凌空抬起,就像古代後宮的妃嬪被翻牌子的侍寢方式一樣,由兩名家奴一前一後的把他如外送的食物般送到三少的房間,一路上莫躍羞得閉上了眼睛,不禁想也不敢看自己此時的模樣,只能暗自催眠自己這樣的移動方式比起爬到主人房間省力多了。 因為祈絢已放話說不用侍候,主樓此刻空蕩蕩的沒半個人影,連林默鳶也回到自己的臥室等候傳喚,家奴把莫躍放到祈絢睡房間前後便安靜的退了下去,臨走前更給了莫躍一個警告的眼神,莫躍明白那眼神的含意,他難堪的低下頭,沒任何選擇余地的他只能默默承受房門打開後將發(fā)生的一切… 祈絢慢悠悠的把房門打開,看見不穿片縷的莫躍乖巧的跪了在面前,以標準的展示姿勢向主人打開他勻稱的身體,全身上下只有兩個反著光的項圈和yinjing環(huán)作裝飾,用熱風(fēng)機吹乾的頭發(fā)看起來很是柔軟,有幾條呆毛在晃來晃去,看上去有種青春的少年感,眼前的莫躍低眉順目,眼眶微紅,臉上堆著一個不太自然、帶點生硬的笑容——這是侍寢的奴才最基本規(guī)矩,「主人…奴才…洗好了…」 「知道過來做甚麼嗎?」腹肌之前寫下的羞辱文字已被洗擦乾凈,只留下被毛刷子磨擦的淺淺痕跡,小麥色的皮膚鋪上了一層約隱約現(xiàn)的粉紅,祈絢的腳不客氣的踩了上去。 莫躍輕聲回應(yīng)了一句知道,臉上紅得發(fā)燙,居高臨下看著的祈絢抱著胳膊繼續(xù)追問,「知道甚麼呀?麻煩學(xué)長說清楚一點?!?/br> 「奴…奴才是過來給主人您cao的。」明明還未開始真正的侍候,但莫躍卻已有被刺穿的痛感,只是分不清痛楚的來源是身體還是靈魂。 「哦,那也先得讓我看看你求cao的誠意。」祈絢終於側(cè)身讓莫躍爬進來。 而所謂的誠意自然是祈絢想出來折騰學(xué)長的方法,祈絢猶有興致的說大多數(shù)的人在床事之前會先聊聊天,輕松一下才能為之後的性愛締造美妙的回憶。 祈絢命令莫躍跪趴在他的大床上,只有小肘和小腿能夠貼著床單作支撐,一個像雞蛋般大的震蛋卡了在莫躍兩片臀瓣的中間、貼近xue口的位置。淡黃色的鵝蛋形球體半隱半藏的在臀rou之間,隨著莫躍身體的顫抖而高低起伏,而連著震蛋一端的幼線則埋了在已潤滑的後xue里,莫躍得賣力的收緊著兩邊臀rou,牢牢的夾著已帶輕微震動的震蛋,祈絢笑著說學(xué)長現(xiàn)在的模樣像極了在努力挽留雞蛋的母雞。 震蛋震動的頻率很高,更規(guī)律的變換著花樣,時而是綿密卻輕微的震動,時而又猛烈的大幅震動數(shù)下,讓莫躍差點夾不住,他只好拼命收緊自己的臀部肌rou來把震蛋夾實,卻又因為這動作而更加深刻的感受著它的跳動,光是專注震蛋的位置本來就已經(jīng)不容易,他還得留三分精神去回答祈絢有意刁難的問題,例如是要莫躍分享以往在床上的經(jīng)驗、玩過的姿勢和玩具、甚至連自己有沒有使用避孕套都要一一回答。 每說起之前的風(fēng)流情事一次,莫躍心里的痛苦又多一分,他又何嘗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臀部夾著震旦的方式來回憶以前,身體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薄汗,一滴不知是淚還是汗的液體快速的滑過莫躍的臉龐,順著下顎落了在雪白的床單里。 祈絢把手中的橙汁放在茶幾上,以流動著慾望的眼神掃視著莫躍的身體,視線在那已變得像個翹丘的臀峰上停留了很久,終於大發(fā)慈悲的把折騰莫躍已久的震旦連著線一并拉了出來,以變得低沉的聲音說道「剛才學(xué)長說每次都會用避孕套,因為不想有小孩?!?/br> 莫躍才剛放松下來的肌rou又倏然繃緊,祈絢的兩只手指強勢的進入了他的後xue,用力的抽插著溫?zé)岬酿溃会岷芸斓木妥兂闪巳种?,不容抗拒的開拓莫躍的嫩rou。莫躍還未來得及向祈絢求情,便聽見祈絢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語氣像一個天真的初中生,但問出來的問題卻是「但作為學(xué)弟的我cao學(xué)長時不想帶套,學(xué)長愿意為我生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