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請主人狠狠地艸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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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易商彎了彎眉眼,輕吸了一口氣,把腰線壓低更低,討好道:“請主人狠狠地艸奴隸。” 楚越用指尖在易商的后xue褶皺處試探,另一只手卻繞過易商的腰摸上了前胸的茱萸,含笑問:“這么等不及嗎?” 他用指甲摳了摳rutou前端,熾熱的性器抵在易商的xue口處,而后在易商抑制不住的輕喘里直接將性器一插到底,“既然這樣,潤滑就免了吧。” 哪怕剛剛被肛塞開拓過,相比于楚越的性器,后xue仍是過于緊致了,更何況那處此刻腫得連塞入兩根手指都困難。易商只覺得后xue處幾乎要裂開了,腫脹的xue口艱難地吞吃著巨物,疼痛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劈開,他從喉間泄出一聲低泣般的呻吟,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以確保身體的穩(wěn)定。 相比于易商的勉強,楚越反倒舒爽地嘆了一口氣。腫脹的xue口出奇得緊致,而甬道內卻是溫熱的。在短暫地艱澀過后,身下人出乎意料地配合,哪怕身上還帶著傷,挨艸的姿勢也難捱,但仍盡力迎合著抽插的節(jié)奏微微擺動身體,讓楚越進的更深。 意識到易商的賣力伺候,楚越挑了挑眉,隨手捏了捏腫脹的臀rou,身下人輕輕顫抖了一瞬,后xue也因為疼痛而收縮得愈發(fā)頻繁。 輕輕‘嘖’了一聲,楚越抬手揪住易商的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白皙的rou體在面前微微顫抖著,頭和腰身仍被迫彎折成圓弧形,腰身上覆著一層薄汗,受傷的后xue仍在不停地收縮討好著。 像一只心甘情愿引頸就戮的天鵝。 脆弱,也誘人。 三十七、 易商猝不及防之下被迫仰起頭,一時間呼吸都亂了幾拍。 這并不是一個容易維持的姿勢。 從手臂,到脖頸,腰部,大腿,全身的韌帶幾乎都被牽扯著,維持久了便酸脹難忍。若不是他柔韌度不錯,光是拉扯韌帶的痛楚,就足矣和身后的傷相比。 但他仍是順著楚越的力道向后靠了靠,卻發(fā)現(xiàn)掌控者并沒有松手的意思。 后xue含著的性器變了節(jié)奏,不再不緊不慢地淺淺抽插,而是頂至了腸道最深處。狠厲的性器鑿開了尚顯干澀的甬道,毫不憐惜地橫沖直撞。 與此同時,楚越也像是得了趣兒,反復地揉搓捏弄著紅腫的臀rou,引起身下人一陣又一陣地顫抖。 楚越并沒有刻意去找易商的敏感點,但易商的性器仍是在痛楚中被艸得硬了起來。 聽見身下人抑制不住的輕喘和呻吟,楚越訝異地挑了挑眉,伸手去撥弄易商的性器,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嘲弄,“這都能硬?” 也不等易商的回答,他深深地頂弄了幾次,在找到易商的敏感點之后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敏感點被直接刺激,本就陷在情欲里的易商嗚咽了一聲,終于被逼出了淚。 楚越見狀放緩了動作,在身下人不住的喘息聲中揩掉了易商眼角的淚珠,湊到易商的耳邊堪稱溫柔地說:“你該知道,我們不是在zuoai?!?/br> 原本有些恍惚的易商回了神,他咬了咬唇,第一次沒有及時回答楚越的話。 “所以?!背缴焓痔袅颂粢咨痰男云?,耳鬢廝磨地低低說道:“不準射?!?/br> 易商吸了吸鼻子,說話的聲音里隱含著泣音,“求主人幫幫奴隸?!?/br> 楚越勾了勾唇,一邊大開大合地抽插,一邊毫無預警地用指甲掐軟了易商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的柱身。 痛叫聲被攔在了唇齒間,在下一聲呻吟脫口而出之前,易商輕輕地囁嚅了一句,話語被淹沒在抽插聲中,并沒有被人聽到。 易商閉上眼,任由身體被痛楚和快感拉鋸,淚水簌簌落了下來,只有他知道,那句話是——因為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