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什么時候想出來了,什么時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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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指尖與皮膚一觸即分,易商眨了眨眼,有些貪戀楚越的溫度。他松開了攥緊的手掌,臉頰貼在冰涼的地面上,讓他從難耐的痛楚中回過神兒來。 “啪?!苯涑吆敛涣羟榈卦以谕蝦ou上,鈍痛在皮rou里游走,易商繃緊了全身的肌rou,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二。謝謝主人?!?/br> 見易商自覺從二重新數(shù)起,楚越被眼前人的乖覺取悅,給足了易商喘息的時間。 戒尺都打在臀上,比短鞭好熬的多。十下挨下來,原本白嫩的臀rou上腫起一層艷紅的檁子,楚越把玩著易商腫起的臀rou,悠然地問道:“說說看,為什么罰你?” 易商輕輕吸了一口氣,維持著同一姿勢的身體有些僵硬,但他卻不敢亂動。疼痛如洶涌的波濤幾乎要將他淹沒,但楚越的問句又清楚地告訴他,他的回答并不準確,并不能使自己含著怒氣的主人滿意。 他咬了咬唇,試探著答道:“因為奴隸不守規(guī)矩?!?/br> 楚越輕輕呵了一聲,追問道:“什么規(guī)矩?” 易商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此刻被楚越追問,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錯處來。 沉默了幾秒,楚越懶得再等,直接抽了一戒尺下去,“什么時候想出來了,什么時候停?!?/br> 戒尺極寬,十下就已覆蓋了整個臀部,此時再下板,便是疊加在之前的傷痕上。 疼痛翻了一倍,易商被猝不及防地打了一戒尺,痛叫聲被壓在喉嚨里,他咬緊了唇不讓自己喊出聲,緩了一口氣又重新報數(shù),“一。謝謝主人?!?/br> 施加在臀瓣上的疼痛愈發(fā)鮮明,易商連報數(shù)的尾音都在顫抖,楚越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勻速地一板一板給易商的臀部上色。 楚越在易商數(shù)到四十八的時候停了手,白皙的臀部變得熱燙,脹大了一圈兒,腫的最厲害的地方已經(jīng)變得青紫,若是再打幾下,便會撕裂流血。 楚越甩了甩手里的戒尺,“想清楚了嗎?” 易商忍的辛苦,全身都覆了一層冷汗,唇上也滿是忍痛時留下的齒痕,突然停下的責(zé)罰讓他有些茫然,他頓了頓,聲音微?。骸岸ò踩~的時候,是奴隸僭越了?!?/br> 他足夠聰明,清楚算計的事情不是挨這頓打的原因之后,只要稍微想想這幾天的錯處,就憶起了楚越那天說的‘這先記著。’ “想起來了?”楚越笑了一聲,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不需要你報數(shù)了?!?/br> 三十五、 戒尺砸在了暴露在空氣中的后xue上,極快地浮出一道紅色來。因為是懲罰,也無需報數(shù),楚越?jīng)]有留給易商喘息的時間,而是如暴風(fēng)驟雨般不停地責(zé)打。 分腿器盡職盡責(zé)地保持著易商雙腿大開,塌腰翹臀的姿勢,易商無從躲避,只能被迫地迎接責(zé)在最脆弱地方的抽打。 楚越停下來的時候,易商的唇瓣早已被咬出了血,呼吸變得紊亂,冷汗染濕了鬢角,連帶著攥緊的手掌都是滑膩一片。 后xue處腫的頗為凄慘,原本粉紅的小花腫大了一倍有余,褶皺處變得嫣紅,楚越試探著伸了一根手指進去,身下人卻突然顫了一下。 楚越惡劣地笑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戒尺,松開易商的手銬, 維持著伏跪的姿勢久了,易商的身體早就變得僵硬,他嘗試著活動身體,刺痛感如針扎一般,而臀部和腿上的傷口驟然被牽扯,一突一突地疼,讓他整個人似乎都浸在熱油煎炸之中。 哪怕疼的厲害,他仍不敢讓楚越多等,匆匆活動了幾下,便轉(zhuǎn)過身跪直了。 楚越并沒有關(guān)注易商的動作,他降下一個滑輪,取過繩索把易商的雙手縛起并抬高。因為分腿器并未取下來,易商此刻雙手被迫向前舉起,腰身被彎折到最低,而臀部仍是高高翹著的,腫脹的后xue隱藏在臀瓣中。 這個姿勢極為難熬,手臂被伸展至最大,又被高高束起,韌帶被牽扯著,卻借不上力,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早已不堪重負的膝蓋上。 楚越拽了拽繩索,確定綁結(jié)實了,他轉(zhuǎn)到易商身邊,滿意地看見易商腰臀處好看的弧度,“還冷嗎?” 易商仍在細細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韌帶的牽扯和身后的傷,他盡力穩(wěn)住身體,輕聲道:“不冷,主人?!?/br> 冰涼的潤滑劑覆蓋在灼熱的傷痕上,易商仰著頭,耳邊的氣息有些熱燙,他聽見身后人的低語:“我要艸你,奴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