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絲花的囚籠(二)
十一 午后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鋪灑進屋內(nèi),為床上初醒的金發(fā)男人身上渡上一層余暉。 “我這是……睡了多久……” 還沒完全清醒的沃雷特看著腳踝上的細鏈,有點發(fā)愣,伸手掰了掰,看似脆弱的纖細銀鏈紋絲不動。 哪個混蛋干的?找死嗎?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沃雷特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 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是森瑞端著食物進來了。 見沃雷特手里攥著銀鏈,森瑞一臉無辜地對著他笑了笑,眼里是毫不加掩飾的欲念。 經(jīng)過一場性事,精靈原本懵懂清純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初嘗情欲的現(xiàn)如今精靈看上去又純又欲,就像是雨后盛開的曇花,美到令人呼吸都慢了一拍——但沃雷特完全無心欣賞。 昨夜記憶回籠的沃雷特戒備地拖著酸疼的身軀往后挪了幾分,開口便是沙啞虛弱的嗓音,干澀地警告道,“你別過來啊,小心我揍你?!?/br> 滿不在乎的輕笑從頭頂傳來,盛著餐食的餐具被放到一邊,緊接著便是一個炙熱霸道的吻,沃雷特被壓倒在床上,津液與呼吸都被無情地掠奪,還有一雙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身體上色情地游走撫摸,甚至更過分地將手指探入了他的股縫之中。 微腫的rouxue里面還殘留著昨天被射入的jingye,又濕又滑,軟軟地吸吮著侵入的手指。 沃雷特聽到身上壓著的精靈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腰上抵著他的孽根硬到硌人,就知道大事不妙,拼了老命地掙扎起來。 無力的掙扎在越來越強烈的yuhuo面前,沒有任何的阻擋作用,反倒是讓森瑞心頭的yuhuo燒得更旺。 沃雷特的腿毫無商量余地地被掰開,緊接著變是激昂的性器破開rouxue的阻攔一插到底,連根部都完全沒入其中,將沃雷特的小腹頂起一個弧度。 眼淚一下子就從沃雷特發(fā)紅的眼角不斷滴落,體內(nèi)猛烈沖撞的陽具就像是要將他的內(nèi)臟碾碎,他幾乎無法呼吸。 好難受…… 在沃雷特朦朧的雙眼里,逆光的精靈看上去像是降臨世間、高高在上的神明。 可是像是神明這樣神圣的存在,為什么也能做出侵犯別人的惡行! 真是知精靈知面不知心! 一場漫長的交媾之后,沃雷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不剩了,癱軟地側(cè)伏在床上,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遍布新鮮的紅痕,合不攏的雙腿間不斷有侵犯者的jingye流下。 森瑞摟住沃雷特的腰,將虛軟的他扶起,在他的腰后墊了幾個枕頭,讓他能夠靠在枕頭上勉強坐起身子。 涼透的菜肴在魔法下重新變得溫熱,森瑞用銀勺舀了半口飯,又在上面細致地蓋了半口澆頭,遞到了沃雷特的嘴邊。 毫無意外的,沃雷特側(cè)頭避開了森瑞的勺子。 “稍微吃一點吧,做的都是你愛吃的。”森瑞討好地說道,冷清悅耳的聲音里摻雜著無法掩蓋的饜足。 沃雷特被cao到嫣紅水潤的雙眼看向了他,隱隱帶著怒意。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忍不住?!鄙鸬暮斫Y(jié)動了動,咽了口口水,伸手輕輕捂住那雙媚紅的眼睛,嗓音低沉地說道,“吃一點吧,不吃對胃不好。你和我僵持也沒有用,你跑不了的,不管怎么樣你都會被我……嗯……都會被我抱的。有我在你也不可能餓死,反抗只會讓我更興奮,還不如讓自己好受點,對吧,沃雷特大哥哥?!?/br> 往日精靈乖巧溫柔的愛稱,在床上以一種近乎威脅的狀態(tài)再次出現(xiàn)。這讓沃雷特如何接受得了? 銀勺鍥而不舍地再次抵到嘴邊,這次沒再躲開。雙唇顫抖著張開,盛著食物的銀勺小心翼翼地送入其中。 一頓飯喂完,森瑞蒙住沃雷特雙眼的手的掌心也濕潤了。 看著一吃完就縮成一團,用被子將自己完全裹住、一副自閉狀態(tài)的沃雷特,森瑞看了看被淚水打濕的手,心臟像是被不強的電流擊中,不算疼但是酥酥麻麻的,很不是滋味。 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十二 凜冬之國森林元素的稀薄,確實很大程度的限制了森林魔法的施展,但對于大魔導師這樣能夠開啟領(lǐng)域的至高強者來說,也并非無計可施。 濃妝艷抹的海之妖女還沒完成吟唱,便在精靈的領(lǐng)域之中,被無數(shù)比鋼鐵還尖銳的荊棘刺穿,結(jié)束了充滿罪孽的一生。 見流光還楞在原地,森瑞出聲提醒道,“走吧,去幫別人的忙。” “噢、噢好!”回過神的少女臉上騰起紅暈,雙眼閃閃發(fā)光地緊盯住精靈前輩,“這就是大魔導師的力量嗎?好厲害啊!” “可是他不相信我?!?/br> 精靈前輩留下一句流光聽不懂的話后,轉(zhuǎn)身加入了其他人的戰(zhàn)局,流光來不及細想,跟了上去。 森瑞和流光的加入打破了原本的僵局,又一個“神之化身”陷入絕境,即將被擊破。 突然森瑞看到遠處天空驟然昏暗,緊接著便是一道雷柱帶著巨大的能量擊破長空,便對著同伴說道,“這里交給你了,我去看看沃雷特那邊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br> “沒問題,你去吧。”莉莉絲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手上凝起火系結(jié)印,即將誅殺已經(jīng)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的“神之化身”。 寒風中紛飛的白雪,像是諸神的哀嘆,掠過精靈的尖耳。 那片區(qū)域之中,失控的雷元素凝結(jié)出在空氣中彈跳的電弧,森瑞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一個,被電得有些發(fā)麻。 這么多年來,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的森瑞,失去了平日里的鎮(zhèn)定,開始變得慌亂,在厚雪之中奔跑著尋找沃雷特的身影。 無暇的白雪,吞噬了渾身是血的身軀,燦爛的金發(fā)失去了應(yīng)有的光澤,連那把引以為傲的劍,都成為了一截廢鐵。 精靈的心臟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捏碎,疼到無法呼吸。他跪在了騎士冰冷的殘骸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顫抖著撫上了騎士再無生機的臉。 “這……怎么可能……” 那一刻,精靈崩潰得像是失去了一切,淚水不斷地從大睜的雙眼中墜落。所有治愈的魔法都被釋放,甚至連禁咒都被不計后果地使用,還是沒能讓逝去的生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素來畏懼寒冷的精靈將冰涼的身軀緊緊地抱在懷里,絕望的眼神讓人心疼…… …… 從噩夢中強行掙脫出來后,森瑞的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他伸手想要去按一按自己抽疼的心臟,卻發(fā)現(xiàn)手圈在懷中人的腰上。 夢里冷得像是寒冰的金發(fā)騎士,此時正在他的懷中熟睡,還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膚下血管流動的溫熱。 胸口的疼痛因懷中溫熱的身體逐漸褪去。 森瑞想起來了,這不是在夢中,雖然夢里的一切完全貼近現(xiàn)實,但是現(xiàn)實和夢里的結(jié)局不一樣。 他最后復(fù)活了死去的金發(fā)騎士,用父母留給他保管的精靈族圣物——月光圣水。 在救活沃雷特之后,他看著心愛之人遍體鱗傷的樣子,做了另一個決定,一個可以被稱作邪念的決定——他將沃雷特的生機封印在心臟,讓所有人都以為沃雷特死了。葬禮被舉行,新的會長被選出。成為了副會長的森瑞從墓地中,將沃雷特帶回了月光森林,遠離了所有外界的危險的同時,也讓沃雷特成為了他一個人的專屬。 一想到雪地之中沃雷特冰冷的身軀,森瑞剛才夢中切身體會的、猶如夢魘般的恐懼便轉(zhuǎn)化成了憤怒。他翻身壓上熟睡的沃雷特,分開他的腿,猛地cao了進去。 “唔……” 沃雷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還沒搞清楚屁股里打樁一樣頂?shù)盟y受的是什么情況,就被捏著下巴來了個深吻。 “你……你在做什么……” 森瑞沒有回答,而是將沃雷特的雙膝分開壓在胸側(cè),銀制的鎖鏈在拉扯過程中碰撞發(fā)出脆響。 這個姿勢,沃雷特稍微往下看看,在月光下就能清楚地看到交合處猙獰的性器是如何貫穿他的。 xue口的褶皺被撐成薄薄的一層rou環(huán),箍在沖撞的巨物上,每一次的進入,小腹上都會被撐起一個弧度;每一次短暫的離開,都會有粘稠的濁液被帶出,順著股縫和會陰滴落。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沃雷特害怕到頭皮發(fā)麻,剛睡醒的低啞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下、下午……呃啊……我、我們不是……嗯……才做過嗎……” “不夠,遠遠不夠,”森瑞的吻像是羽毛一般落在了沃雷特的眉間。身下人的里面又濕又軟,未被吸收掉的jingye還在留在里面,在性器的沖撞中被擠入更深的角落。 一想到沃雷特的肚子里一直含著他的東西,森瑞就興奮到不能自已,他將沃雷特顫抖的手從床單上摘下,十指相扣地壓在他的耳側(cè),更加大力cao弄起來,把高高抬起的臀cao得一顫一顫的。 “森瑞!你這個混蛋!你的腦子里一天天的只有zuoai嗎?!” 被狠狠貫穿的沃雷特眼眶發(fā)紅地哭罵道。 “不是,”森瑞的嗓音因深陷情欲而黯啞,真摯地說道,“我的腦子里有且只有你。” 深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漸漸停下了動作,頂端的rou冠不正常地抽動著。已經(jīng)有過兩次性愛經(jīng)驗的沃雷特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眼睜睜地看著森瑞掐住他的腰,強迫他屁股里脆弱的rouxue將粗長的硬物完全吞下。 “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你!” 強弩之末的沃雷特強撐著放出狠話。 森瑞完全沒把沃雷特的威脅放在心上,不在乎地笑笑,“那一天會不會來我不知道。不過,今晚你的肚子又要被我射滿了?!?/br> 這種混賬的話從一向正正經(jīng)經(jīng)、清心寡欲的精靈口中說出,沃雷特氣得又從通紅的眼眶中滑落幾滴淚。 “你是屬于我的?!鄙饻厝岬靥蝮碌粑掷滋啬樕系臏I痕,陳懇又真摯地說道,“別哭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 腸道深處被guntang的濁液再次填滿,再次被內(nèi)射的沃雷特腦中一片空白,捂住肚子微微顫抖著,雙眼騰起一片白霧。 “沃雷特,”森瑞的手覆上沃雷特小腹上顫抖的指關(guān)節(jié),在他的耳邊甜蜜地告白,“我愛你,很愛很愛。” 腰酸背痛還肚子脹的沃雷特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這么愛我,你先把你的臭jiba從老子身體里拔出來!” “那不行。” 剛剛還在深情表白的精靈拒絕得非常干脆。 十三 被囚禁的日子過去了一個月,沃雷特的身體在每天一到兩次甚至更多的交合中逐漸習慣了接納森瑞,被進入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那么難以令人接受。 昔日強大的騎士,如今淪落到被圈養(yǎng)的禁臠,沃雷特照理來說應(yīng)該是恨森瑞的……可是他做不到。 他和森瑞認識太久了,他們是過命的交情,他最信任的兄弟之一就是森瑞,往日美好的回憶就像是另一道枷鎖,讓他無法產(chǎn)生任何加害的念頭。 他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份友情徹底變質(zhì),但他清楚,是他的死刺激到了森瑞,讓壓抑許久的戀慕轉(zhuǎn)化成扭曲的占有欲…… 說實在話,落得今天這個地步,沃雷特覺得自己有鍋——光明教廷更是有鍋! 要不是那該死的光明圣女虛偽又貪婪,他怎么會氣到恍神、被那么廢物的一個鼠輩偷襲到! 坐在窗沿上的精靈,手中正拿著一本魔法古籍專心致志地閱覽,認真嚴肅的樣子與大陸上那些一心沉醉于力量的強者無異,讓人無法將他與任何齷齪的事情想到一起,就好像回到了過去,在沃雷特面前的精靈還是那個清澈、易害羞的少年。 “森瑞,我們聊聊吧?!蔽掷滋匾蝗骋还盏刈叩酱斑叄驹诰`的面前。 “好啊,”森瑞放下手里的古籍,視線掃過沃雷特腳踝上的銀鏈后,落在了他被白色襯衫堪堪遮住的腿間緩緩流下的愛液上,琥珀色的眼眸微暗,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問道,“你想和我聊什么?” “情愛不是什么好東西,”沃雷特苦口婆心地勸道,“愛情只會影響你吟唱禁咒的速度。你們精靈族壽命長,以你的資質(zhì)和修行速度,可以成為這篇大陸的最強者,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虛無縹緲的感情上呢?” 森瑞維持著微笑,耐心地聽沃雷特說完。 “而且你們精靈族壽命長,一輩子還只能有一個伴侶,找一個人類豈不是早早地就要守寡?真的你要搞感情,找個漂亮的精靈meimei不香嗎?”沃雷特語重心長地說道。 “那你覺得我和精靈族的哪個meimei比較合適呢?”森瑞歪頭問道。 “精靈公主??!”沃雷特給森瑞比了個大拇指,切身實地為他著想起來,“精靈公主又漂亮人又好,還喜歡你!你要實在看不上,這不是還有籮蘿meimei嘛,籮蘿meimei也對你有好感的!我和你說,好多你們精靈族的meimei都把你當偶像,也別喜歡你呢,你不管看上誰,估計都能成!” “確實很多人都喜歡我……”森瑞故作苦惱地用指尖敲敲額頭,然后把手搭在了沃雷特的肩上,用指尖曖昧地磨揉起頸間的吻痕,嘆道,“可是,精靈族一生只能有一個伴侶——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至死不渝。你說得對,人類的壽命短暫,所以我要趁你還活著,多陪陪你?!?/br> “……”沃雷特嘴角抽搐了片刻,繼續(xù)掙扎著勸道,“可你內(nèi)心還是渴望力量的啊,你看你研習魔法古籍的時候是多么專注啊。魔法世界的修行充滿魅力,變強是多么快樂啊?!?/br> 很清楚愛侶說這些話的用意,森瑞故意調(diào)侃道,“你是在怪我看書不陪你嗎?” “當然不是!” 森瑞輕笑,將手里的書以打開的樣子遞到了沃雷特的面前,沃雷特順手就接過了。 “給我看干嘛,我現(xiàn)在又沒有魔法感知力了……——喂!這!這上面寫的都是什么啊!” 沃雷特的臉在看清“魔法古籍”上的內(nèi)容后變得通紅。 ——男性精靈取悅?cè)祟惸行园閭H的方式之人類雌伏篇 ——第一步,首先要找到人類男性伴侶蜜xue中的“小rou溝”,不是很深,先用手指稍微找找就能發(fā)現(xiàn)了。多刺激那個地方,人類就會淪陷在情欲的大海中,主動地祈求我們…… “單從文字上汲取經(jīng)驗,確實效果不好,”森瑞從窗沿上跳下,摟住沃雷特的腰,俯身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不如我們花點時間實踐一下?!?/br> “別、別!喂!森瑞你放我下來!”沃雷特頭皮發(fā)麻地拼命掙扎,還是被森瑞輕松打橫抱起往床上帶。 “沃雷特,你知道嗎?以前,我渴望變強,只是因為我想留在你的身邊,離你越近越好?!鄙饘⑽掷滋劓i在懷中,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現(xiàn)在沒有人能從我手里搶走你了,我不需要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地方?!?/br> 如同象牙制品一般漂亮的手指輕松地沒入了被cao開的軟xue,在里面尋找起書上記載的位置。 沒費什么力氣,藏得不怎么樣的那個rou溝就被森瑞找到,指尖不過在上面輕輕研磨摁壓,一向抗拒入侵者的腸rou便通敵叛國,層層疊疊地攀附上手指,像是要把他融化。 從腿間傳來的瘙癢在體內(nèi)蔓延,像是荒野中的火苗,觸碰到干柴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把烈火。 “不……嗯哈……不要……” 從齒縫中泄露出來的呻吟是令人面紅耳赤的甜膩,聽到自己變得yin亂的聲音,沃雷特心底羞恥得很,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在越來越強的情欲中維持住清明。 “看來書上寫的沒有錯?!鄙鸫筇崆侔銊勇牭纳ひ糇兊玫蛦?,清澈的琥珀色眼睛里倒映著躺在床上、逐漸動情卻仍在作無謂反抗的愛侶。 當指甲刮過那處軟rou,沃雷特所有自欺欺人的抵抗被如同潮水般的情欲瞬間擊破,一個月以來從未抬頭的性器在幾個呼吸間便硬的發(fā)疼,頂部不斷地滲出清液。他癱軟地趴在精靈的懷里,整個人腦子暈乎乎的,唇縫間無法控制地不斷泄露出誘人的呻吟。 “別……森瑞……啊……嗯……森瑞,別弄了……求你……” 面對沃雷特低聲下氣的祈求,森瑞并沒有就這么放過他的打算,侵入他體內(nèi)的手指反倒是更為過分地刺激起敏感處,啞聲說道,“你居然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壓抑的呻吟因精靈的動作帶上了哭腔。 “你倒是還挺關(guān)注身邊的女人的,你是不是也想過和她們在一起的可能?” “不要了!……嗚嗚……不要……” 森瑞鎖住懷中開始掙扎的人類,不管不顧地將他推向情欲的高峰——直到墜落。 渾濁的白色jingye被射在精靈整齊的腹肌上,像是褻瀆一般觸目。 從未體驗過的陌生快感讓沃雷特眼中的畫面變得模糊,射精之后,不知從何而來的空虛感籠罩住了他,殘留雄精的后xue變得酥麻瘙癢,產(chǎn)生了對性器侵入的渴望。 好奇怪……哪里都很奇怪…… 還沒等沃雷特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他就被推到在床上擺成跪趴的姿勢。 “這個位置如果要cao到的話,只能從身后進入你了。” 森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平淡的語氣就像是在和他討論元素的使用方法,這種置身事外的游刃有余讓淪陷情欲的沃雷特感到分外難堪。 腰被掐著抬起后,熟悉的巨物便擠進了身后的腸腔,不同于之前巨物進入后迫不及待地橫沖直撞,這一次的它在腸道內(nèi)耐心地尋找著,直到對準了那個位置。試探地輕輕頂了兩下后,巨物無情又準確地碾壓過那道rou溝。 “啊、啊、啊啊——” 剛發(fā)泄過、身體特別敏感的沃雷特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在森瑞的身下手腳并用地想要逃離,失態(tài)地哭喊道,“放、放開我……呃啊——啊啊啊——” 禁錮腰肌的手就像是無法撼動的巨石,沃雷特怎么掙不開,絕望地被身后的精靈狠狠侵犯。歸功于魔法師遠超常人的感知力,森瑞每次都能不偏不倚地cao到那個讓沃雷特崩潰的地方。 性器雖說沒有手指靈活,但是碾壓的力道要大的多,情欲如同烈火般從后xue燒遍了沃雷特的身體,甚至連足尖都燙的不行;食髓知味的極樂,狂狼巨潮般洶涌襲來,沃雷特在精靈的身下哭得愈發(fā)凄慘,精神被極致的快感炸開,半張的口中不斷地流出誘人婉轉(zhuǎn)的呻吟,渾身痙攣顫抖著,xuerou此起彼伏地劇烈收縮。此刻的他不像是個受害者,但倒是像一頭發(fā)情的雌獸,在用屁股吸吮雄性的性器、勾引雄性與他交媾。 第一次讓心愛的人在他面前露出這樣迷亂的神情,森瑞比往常更加興奮,抬高沃雷特低陷的腰猛cao起來,將沃雷特的尾椎骨撞得直發(fā)麻。 晶瑩剔透的腸液在更加強烈的刺激下泛濫地流出,沃雷特被生生cao出水來,雙腿間濕的不像話,他不受控制地開始擺臀迎合體內(nèi)炙熱的性器,一副徹底淪陷成欲望的俘虜?shù)哪?,朦朧的眼中除了情欲不復(fù)任何清明,yin態(tài)盡現(xiàn)。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nèi)巨物開始熟悉地顫動,這一次沃雷特沒有再掙扎,反倒是主動抬起屁股靠近了森瑞,后xue的小嘴貪婪地吸吮著雄性的yinjing,一點一點地把yinjing完全吃進肚子里。 往日沃雷特一直覺得被內(nèi)射很難受,但此時意亂情迷的他只覺得飽滿的酸脹感像是甜蜜的獎賞。 好舒服…… 在熱液注入的過程中,沃雷特又高潮噴精了,身下昂貴精致的床褥被弄的一塌糊涂。 當森瑞把泄過身后、半軟的yinjing抽出的時候,受到了rouxue的挽留,在分開的時候還有一聲細小但是清晰的“?!?。 “看來書上關(guān)于取悅?cè)祟惸行苑矫娴闹R都是對的?!鄙鸶┫律?,將沃雷特黏在臉上的濕發(fā)理到耳后,撫摸著他失神的臉,溫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我發(fā)誓,以后我會天天讓你爽的,做我的伴侶好不好?!?/br> 精靈悅耳動聽的嗓音說出的話語就像是魅魔刻意的勾引,讓任何被他們所誘惑的人都無法拒絕他們的要求。 腦子已經(jīng)化成一團漿糊的沃雷特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遵從了身體渴望快感的本能,迷迷糊糊地答應(yīng)道,“好……” “?。?!”